第十二章 新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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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新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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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还是去墙那边,找住在巷子两侧的人再问题一下。”过了良久,慕容洁提出了昨天她就提出过的意见。
“奇怪,那他到底是跑到哪去了?”慕容洁也看了出来,轻声地呢喃着。
在来的路上,慕容洁仔细地向杨开解释了昨天骷髅头的事件。他也走到了墙边,用力的推了墙几下后又把脸贴在墙上,抬手捶了几下。
看来,他们是和我想到一处了。
“你看到没有?他就是这样子,我甚至怀疑他我示好,也是想要利用我往上爬!”慕容洁耸了耸肩,露出了稍显厌恶之色。
我倒是无所谓,其实他跟着也好。如果他真的是凶手,他想要再犯案至少机会就少了许多。
吃过早点,和许成分开后,我们三人火速赶到了医院。
镶嵌在砖里的碎玻璃片也没有不正常的断裂痕迹,这也基本可以排除那个骷髅头是翻墙进来的了。
“又一大早就喝酒?”张主任到了死者姑父身边,扶着他往医务室走去,同时语气埋九九藏书网怨地说道:“你这个月都已经到医院来了三次了,次次都是跟人打架,让你少喝点酒,你怎么就不听劝呢。”
“是啊,你听听劝,少喝点酒,少打点架吧?”扶着死者姑父的妇人一把鼻涕一把累的哭诉着。
“可你也不该在早上故意说那些话啊,害我差点被打!”我无奈的向慕容洁苦笑了一下。
但是在墙的顶部,镶嵌了许许多多的碎玻璃!
慕容洁也往前一站,瞪着死者姑父,“发生什么事了?”
最后又看了那墙壁一眼,可实在看不出不对劲之处。
要说这面围墙其实只有三米高,如果那骷髅头有卫老爷子年轻时的身手,想要翻过来倒也不是不可能。
慕容洁赶紧迎上去向他问道:“张主任,你这么早就来上班了?”
可当面对唾手可得的功劳的之时,他又毫不犹豫地放弃了慕容洁。
杨开死活要跟着我们就是因为想要接近慕容洁。
三个人越走越远,我的眉头则越皱越九_九_藏_书_网深。
“我才刚下班,昨天晚上我负责值班!”主任笑着向慕容洁摇了摇头。
主任摇了一下头,转身指向了离墙不远处的一个房间,“那里就是医生值夜班的办公室,我昨天晚上一直在那里看书。不管那人是用什么方法,只要他出现在了墙这边我肯定能注意到。”
“没有啊?”主任思考了一会儿后才开口说道:“昨天晚上很平静,住院的病人也很安静,没什么不对劲的。”
“张主任,张主任!”还没走两步,一声疾呼传了出来,“救命啊!”
我们便很快追上了他们三人,跟着他们一起进了医院的包扎室。
如果他是通过什么不知名的方法穿到了墙的这一边,那地面应该会留下他的脚印。
慕容洁还想要向这主任问更多的问题,我拉了她一下说道:“别问了,带我去昨天那人消息的地方看下。”
慕容洁的话才刚落去,杨开便迫不及待地开口,“我现在就去查一下,看看谁和死者姑九九藏书父关系不好。”同时转身往医院外跑去。
我和慕容洁都愣了一下,而后她赶紧开口向那主任问道:“张主任,昨天晚上十二点左右,医院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对劲的事?”
“没错,我们一直以为凶手杀人的原因之一,是凶手和死者有仇。可却忽略了中间的关系。”
而且我也有更多的时间对他进行观察了。
就算再怎么相信那骷髅头一定就是从墙的那边进入到了这边,可是没有脚印,也不可能翻墙,还有主任的口供,这不得不让我只能听慕容洁的话。
可死者姑父却不满的向妇人喝道:“你一个妇道人家,管好像自己就行了。我一个大老爷们的事用得着你管?”
地面是泥地,在墙的另外一边则是昨天晚上那骷髅头消失的地方。
九*九*藏*书*网到了墙边,蹲了下去。
扶着人的妇人我不认识,倒是那头破血流的人我熟,是死者的姑父!
我摇了下头,轻声呢喃着:“看来我们都忽略了一点。”
很快,慕容洁就轻车熟路的把我带到了目标地点。
杨开这次是铁了心了,慕容洁拒绝了几次,他都一意孤行死活都要跟着我们。
“墙是实心的,而且很坚硬。”杨开神色凝重,“你们昨天是不是看错了?不可能有人能从墙的那一边直接穿到这一边的。这高度,就算翻墙也够不着吧?”说完,杨开看了眼围墙上方。
很快便看到不远处一个妇人扶着一名头破血流的人朝着我们这里走过来。
不经意间瞟到了杨开和慕容洁,只看到他们两人也一副若有所思之状。
主任似乎很热心,也跟在我们的身后。
这是那个年代最常见也是最有效的防盗措施。
主任也明白了我们这是在干什么,开口道:“你们是说昨天晚上有人从墙那边进到了医院?不会的。”
然后看着远处九九藏书还在视野中的主任和死者姑父了们三人,向慕容洁说道:“我们也过去看看吧,如果凶手真的是因为死者姑父的关系才动手杀人,那从他的身上我应该能得到不少的信息。”
对于巷子而言只是一堵墙,对于医院而言其实应该算是一面围墙。
慕容洁则开始以死者姑父打架斗殴为由,开始套他的话,我则趁着这个间隙仔细地观看他的具体面相。
没想到刚到医院大门口就碰到了负责协助验尸的主任。
他的话让我和慕容洁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慕容洁点了点头,带着我往医院里走去。
可现在地面十分干净,哪有什么脚印?
离得近了,我和慕容洁都不由自主地看了对方一眼,都觉得有些错愕。
死者的姑父捂着头上的伤口向慕容洁呵呵一笑,“警官你们也在啊?没事儿没事儿,喝了点酒和工厂的同志起了冲突,被他用酒瓶砸了个口子。”
“怎么又打架了?”妇人把死者姑父扶过来之后,一直哭个不停。张主任则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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