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办法回答她。
在街边吃了早饭，就如一夜梦境，我们重新坐进了一台车里。娜娜把自己的妆补了，我问她，你自己给自己画的？
娜娜问我，我要跟着你做什么呢？
我说，我真的是。
娜娜说，你要把钱要回去么？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但是我住宿99lｉｂ•nｅt用了点儿。
娜娜说，对不起，我害怕你丢下我，我也知道你会丢下我，本来这个事情就和你没有关系，但是我还是害怕，我已经没有钱了，但我不会问你要的。
娜娜说，我什么都做不了，本来我还有能做的，但现在也不能做九九藏书网了。
我问她，你能做什么呢？
我说，难道我还不如这几千块钱重要？
娜娜说，不会，不会，你放心，这点儿职业操守还是有的。
娜娜问我，你会有什么负担么？
我本想和她继续这个话题往下聊，但我停住了，突然对她说，娜娜，你千九九藏书网万不要觉得我爱上你了。娜娜，你不会爱上我吧？
娜娜说，嗯。
我说，没有，但我会增加一点油耗。
娜娜说，不是跑，我觉得你迟早要放下我，我还是走吧。
我问她，那你跑什么？
我说，那走吧，出发吧。
娜娜说，多不吉利。
娜娜很紧张，问我，那怎么办？
娜娜说，是。
我笑道，那你们还有职业楷模？
娜九*九*藏*书*网娜说，那当然有。
娜娜说，不是。
我突然从恶人变成了受害者，不知该怎么描述心情。我对娜娜说，走吧，上路吧。
我入戏了，还有点生气道，于是你就拿了钱走了？
我说，那你就踏踏实实走吧。
我说，你们还有职业操守？
我说，你觉得我是那种人么？
娜娜说，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