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夏商开战,巫师眼中的天下大势
第十七节 解毒
目录
第一章 夸父逐日的秘密:寻找黄帝部落的根源
第二章 华夏战神刑天不死力量的觉醒
第二章 华夏战神刑天不死力量的觉醒
第三章 夏商开战,巫师眼中的天下大势
第三章 夏商开战,巫师眼中的天下大势
第十七节 解毒
第四章 惊天动地,众神之后大战天山之巅
第四章 惊天动地,众神之后大战天山之巅
第五章 农神后稷子孙的险恶处境
第五章 农神后稷子孙的险恶处境
第六章 曾杀死过蚩尤、夸父的东方神兽应龙横空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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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不,我只是要去见仇皇。”
燕其羽眼中流露出一点欣赏的神色:“嗯。不过,再来一次。”
羿令符哼了一声,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但他这态度却比一个明确的答案更能震撼燕其羽的神经。
燕其羽听得一怔。
在那一瞬间,燕其羽心中似乎也像她的昊天之风一样,转了三千六百转。终于,她咬了咬牙,道:“罢了罢了!我就赌一把吧!就算从此灰飞烟灭,也胜于永世受这无穷无尽的折磨!”
“不,不是,可是,”桑谷隽说,突然他想起了朋友们,想起了昏迷前的处境,大叫道:“不好!”赤条条地跳了起来。
燕其羽轻轻脱下他的衣服,扔到一旁。衣服底下,桑谷隽全身的肌肤上都覆满了蚕丝——如果不是这层薄薄的蚕丝制止了他躁动,只怕此刻不但衣服早被他撕个稀巴烂,连皮肤甚至血肉也得被他自己用指甲抠下来。
燕其羽这句话其实没其他意思,桑谷隽却被挑逗得脑袋充血。
“嗯。不管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我得去血池。我不能丢下他们。就算死,也得和他们死在一起!”
桑谷隽舔了舔燥热的嘴唇,道:“燕姑娘,我……我先去帮他们,然后再回来……”
“我……我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桑谷隽自责地说,“我……”
桑谷隽一运真气,小腹下那股火热又像蛇一样缠了上来。燕其羽脚一勾,把他勾倒,两个人又贴在了一起。
燕其羽道:“他很好,但被主人用‘肉灵缚’限制在一个小谷里,芈压的情况也差不多。”
“你……”燕其羽终于开口了,“你认为你们真的能对付得了仇皇大人?”
羿令符道:“你就算背叛他又能怎样!你敢和他正面对敌么?”
说到这里,燕其羽心中却又想起那两个和她命运相类的弟弟和妹妹来:“如果……有可能的话,就请你帮我照看一下我的弟弟和妹妹。”她顿了顿,道:“不过在这场劫难里,他们能不能活下来都很难说。”
燕其羽道:“为什么?”
燕其羽犹豫了一下,道:“可以。”
“嗯。”雒灵道,“在不破他们攻入血池之前去见他。”
燕其羽的身体有血宗的力量在,虽然没有血晨那样可怕的回复力,但她撕裂翅膀是在有准备的情况下进行,因此伤口迅速弥合,连鲜血也自动流回体内。
“谢什么。我也是为了我自己罢了。”燕其羽道。
有莘不破一步步地踏过来,没有加快步伐,也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每一步踏出就像一脚踩在血晨的大动脉上,当有莘不破离他只有十步的时候,血晨左脚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这一步,让他丧失了刚刚鼓起的勇气。有莘不破没有使用‘法天象地’,但在血晨眼中,他却像一个巨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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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迫过来。有莘踏进一步,血晨就后退一步,有莘前进十尺,血晨就后退一丈。这天的血道没有战斗,血雾合拢的时候,有莘不破的后脚跟刚刚踏出血雾最里面的边缘。他立定,按刀,逼视着血晨,这个令人厌恶的敌人已经被他击溃了。
燕其羽迟疑了那么一眨眼的工夫,道:“没什么。我也不知还能不能活着见到你。我只是想对你说:如果我死了,而我弟弟还活着,替我把这片羽毛交给他。希望这片羽毛能代替我守护他。”
羿令符道:“那桑谷隽呢?”
血晨狂吼一声逃走了,有莘不破没有撕烂他的身体,没有毁灭他的元婴,却彻底摧垮了他的信心。
燕其羽想了想,道:“还是分头行事吧。”说着她脱下了上衣,羿令符一愣,别过脸去:“你干什么?”
燕其羽道:“想到什么了吗?”
有莘不破站在血谷之外,手按未出鞘的鬼王刀,大步踏了进去。血道的终点上,燕其羽和血晨正整装待敌,看见他只有一个人来,燕其羽警惕地往天上望去,果然看见一个黑点划过长空,她大惊之下,召来一股旋风托着芭蕉叶向那黑点冲去。
“你怎么了?”燕其羽说得很小声,听不出她的语气。
桑谷隽把她抱紧,闭着眼睛说:“我不该做这样的梦的。”
羿令符也没问川穹为什么“一片空白”,只是道:“好。”
“那你……”
“你怎么了?”
“你妹妹呢?”
“寒蝉如果能活下来,她的功力足以自保。川穹却是一片空白。”
这句话把江离听得呆了:“难道,难道你想故意去……”
“芈压不急。”羿令符道,“你先带我去江离那里吧。”
羿令符不知是没有注意到,还是故意不去关注她,继续道:“好了,现在告诉我怎么才能找到江离吧。”
“干吗?”燕其羽说,“不喜欢?”
“弄干净?”
陆离洞被寒蝉用冰封住,但就算是数尺厚的玄冰也是经不起风刃的。燕其羽劈开玄冰,召来一股暖风把洞中的寒气吹尽,一时间,原本潮湿阴冷的陆离洞,变得温暖而干燥。
“你不会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吧?”燕其羽道,“你中了我主人……嗯,中了仇皇的‘烈焰焚身’,我是在帮你驱火解毒。”
“是吗?”燕其羽道,“可是你体内应该还有一点火毒。不弄干净,遇见仇皇你是会中招的。”
“要不,你以为我在干什么?”
江离惊道:“太危险了!还是等不破他们,会合了之后再去。仇皇的力量虽还没完全恢复,但我们中任何一个都还无法和他单独对抗。”
“我不是玩,也不是耍性子。”雒灵道,“有很多东西,总得到生死关头才能看得清楚,不是吗?”
九_九_藏_书_网“再回来干什么?”
“我早就背叛他了!”燕其羽道,“只是没有机会,我不敢冒然行动而已。”
燕其羽急急忙忙向羿令符冲去,她冲得太快、太匆忙。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暴露在羿令符的视线之中。羿令符在空中远不如在地面灵活,可燕其羽不敢冒险。有莘不破说得没错,燕其羽的确很怕眼前这个鹰一样的男人。但有莘不破却不知道,燕其羽对羿令符不仅仅是忌惮这么简单。
燕其羽惨然道:“我当然不敢,也不能!我的元婴控制在他手里,只要血池还在,只要他一念不熄,转念间就能令我万劫不复。”
羿令符心念一转,道:“你能帮我救出同伴?”
“为什么还不动手?”羿令符冷冷道。他手上没有弓,也没有箭。但这种近似夸大的无所谓却让燕其羽感受到更可怕的压力。
燕其羽道:“我用于飞行的芭蕉叶,其实是我背上的翅膀所化。其中一只在沙漠里被你夺走,化作一片羽毛。我为了飞行,才不得已把另一只也撕下来,化作我现在坐着的这片芭蕉叶。前天你虽然把那片羽毛射了回来,但它离开我已经多日了,你又不用灵力培锻它,再加上被你用了‘死灵诀’,生命力几乎消失。所以我才把它重新安上去,灌注自己的血气。整整一天一夜工夫,方才恢复旧观。我昨天不和你动手,这也是一个原因。”
“正事?”
“怎么了?”
江离的话不足以说动燕其羽背叛仇皇,因为江离曾是她的手下败将,哪怕当初那场对决并不公平,但已让江离在燕其羽的记忆中留下了一点软弱的印象。
她抚摸着他光滑的皮肤,柔软的头发,心想这的确是个很不错的男人。而在桑谷隽那里,他现在只知道怀里是一个女人。两人在陆离洞里翻滚着。桑谷隽体内的欲火发泄了一分,神智就清醒一分。当他呻吟着打了个寒战之后,整个人就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周围的情景。就算这是个梦,桑谷隽也觉得这个梦太淫乱了,淫乱得不可原谅——他怎么可以对一直仰慕着的女孩子做这种事情?
“不!不!是真的。可,可我怎么能……怎么能做这样的梦。”
“我不想站在不破背后,为了救你而战。”
突然听见一阵血肉分离的声响。回头来看,只见燕其羽裸露的背上长着一只翅膀,她正在把自己的翅膀撕下来。羿令符不禁道:“你干什么?”同样一句话,但一前一后的语气已经大不相同。
羿令符又补充了一句:“救桑谷隽的时候,如果有可能尽量不要让仇皇知道是你做的。”
“男人做这样的梦,很正常吧。”她伸手向下,抓住他的男性特征。桑谷隽啊的一声,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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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
燕其羽眼中突然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神采。
“你的要求呢?”羿令符道,“要我们帮你做什么?夺回元婴?”
燕其羽黯然道:“那只怕机会不大。反正我这次是豁出去了。我帮助你们,也只是在利用你们。就算只能和他同归于尽,也胜于做一辈子的傀儡!”
听了她这句话,羿令符脸上似乎现出一丝惊讶,问道:“你要背叛仇皇?”
燕其羽点点头说道:“她叫寒蝉。我弟弟叫川穹。虽然你没见过他,可一见就能认出他来的。因为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最漂亮的男孩子。”
“走?”
羿令符点头道:“这个要求很合理,我尽力而为。你妹妹就是那个可以操纵寒气的小女孩么?你弟弟我却没见过。”
“你试试,运运真气。”
她扶起桑谷隽,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膝盖上,打量着他。这个昏迷的男人其实长得蛮帅的。燕其羽抚摸了一下桑谷隽被蚕丝覆盖住的鼻子,鼻子很挺,颇有些男人气概;她又抚摸了一下他的眉毛,眉毛很秀,但眉尾略粗,因此清秀中又显出三分阳刚来。他的身材修长而不太过壮健,可以说一切都刚刚好,有莘不破和他相比强壮得有点过头,江离和他相比又漂亮得有点过火。
羿令符让她吃了两次大亏,又两次都手下留情。两次失败让高傲的燕其羽在羿令符的阴影中低下了头颅。这个男人的强大折辱了她,但又带给了她一种虚幻的希望——借助外力来抵抗仇皇、摆脱他的控制。这个微弱的希望她平日里连想都不敢多想,因为仇皇太强大了,强大到光是他造出来的工具就所向披靡。然而作为仇皇最强大的工具——燕其羽在羿令符面前,尝到了彻底失败的滋味。
燕其羽无声地笑道:“真想不到,你也会来关心别人的事情,你也会来关心我的事情!”
燕其羽把手中的翅膀一晃,化作一片羽毛,说道:“跟着它,它会带你去。”
“一个人?”羿令符眼中闪了两闪,也不多问,只是道,“好吧。不过你能否告诉我困住江离的地方?”
雒灵道:“谁说我要和他对抗了?”
羿令符:“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如果我们能成功杀死仇皇,只要仇皇在死前不对你起杀心的话,你活下来并得到自由的可能性很大。”
江离大声道:“雒灵!千万别在这个时候耍性子!仇皇可不是一个陪我们玩的主儿!一个不小心,连性命都难保!”
“嗯。把毒火排干净以后,你的身体以后就会对这‘烈焰焚身’产生抵抗力,你就可以在这血谷下面自由行动,不怕被这‘烈焰焚身’再次侵入。”
桑谷隽眼睛一亮。
燕其羽冷笑道:“你现在这样,出去也只是给他们帮倒忙而已。”
燕其羽道99lib.net:“江离,还有那个叫芈压的少年我没办法。”
“嗯。他们和仇皇打起来没有,还是……还是已经打完了?”说到这里他的声带不禁微微颤抖,生怕燕其羽说出令他难以接受的噩耗来。幸好,燕其羽的答案只是未知。
燕其羽也不再说什么,手一挥,羽毛打一个转,引着羿令符向江离所在的小谷飞去。望着这个男人的背影,燕其羽呆了半晌,终于下定决心,掉转风头飞向陆离洞。
燕其羽突然道:“等等!”
“怎么了?”
燕其羽道:“救桑谷隽只能我一个人去。”
“嗯。既然一起去救桑谷隽不方便,那我想试着救出江离。如果加上他的力量,我们成功的把握就会大很多。你们没把他怎么样吧?”
“江离?你想去救他?”
“为什么?听说你很喜欢我的,难道不是真的?”
“唉,可惜,我……”
“我进来的时候,还没有,”燕其羽翻了个身,把背部修长的曲线完全暴露在桑谷隽眼皮底下,桑谷隽又开始想了。然而燕其羽接下来的话让他试图压下自己的念头:“现在只怕正打得火热吧。”
“你要去帮忙么?”
江离劝燕其羽“稍微回护桑谷隽一点”的话并没有白劝,由于燕其羽让寒蝉把陆离洞变成一个冰寒之地,有助于桑谷隽抑制体内无处宣泄的欲火,这几个时辰里,桑谷隽的情况并未恶化。
“我……我怎么把正事给忘了!”
“虽然我知道你这样的男人根本就不会关心别人的事情,刚才问起只是一时好奇,不过你既然问起,我告诉你也无妨。”燕其羽的语气和眼神渐渐恢复倔强的本色,“这对翅膀叫风神之翼,也叫飞廉之翼,仇皇用飞廉之血造出了我,所以我也可以算是风神之后,可我讨厌这对翅膀!不是因为它们让我看起来和别人不大一样,而是因为它们就像一个符号,时时刻刻提醒着我记住自己的来历,提醒着我要向血池中的那个男人效忠,就算用它们我可以飞得更快、更自由,我也不愿意把它们显露出来。如果没有它们我就能够自由的话,我宁可天天身受断翅之痛!”
燕其羽道:“听起来蛮不错的。血池的位置我可以跟你说。不过,现在还是先帮你榨干最后一点毒火吧。”
“是啊。”雒灵微笑着,笑得好像一个要和心上人玩捉迷藏的小女孩,“我想看看不破会不会很紧张地跑来救我。”
“现在……现在外面怎么样了?”
“我……我不觉得有什么啊。”
虽然这半日间已经连对方的身体也了如指掌,但桑谷隽还是丢不开那点青涩:“不,不用了……我,我是说下次再……再那样。我觉得已经没事了。”
午时二刻。环绕着血谷的血雾又一次现出那道缝隙来。
说话声中,她已经把翅膀给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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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整个背部一片血肉模糊。虽然燕其羽吭也不吭一下,但羿令符从她那惨白的脸色中看出她身受剧痛,忍不住问她:“既然你有一对翅膀,为什么还要把它化成芭蕉叶?直接用翅膀飞行不可以么?”
寒蝉抚摸着水晶,看着水晶中的川穹,喃喃道:“川穹……你也和我一样,不会流泪,不会害怕,什么情感都没有么?虽然姐姐说有了情感也不好受,可我现在却觉得没有也不好受。我才活了三个月,而你活的时间比我长得多。将来我们再长大些,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些东西。”突然,她感应到了仇皇的召唤:“啊!是主人在召唤我。不知又出了什么大事。是要我去给芈压送吃的么?”
“我觉得自己很对不起朋友。可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
“嗯。”桑谷隽说,“我原来有个计划的,就是利用地热,把血池蒸干了,甚至把仇皇烧成灰烬。我已经找到地热之源,也想好了牵引的办法。只是还把握不准血池的位置。”
桑谷隽坐了起来:“我得走了。”
“外面?你是说江离、有莘不破他们?”
羿令符道:“既然如此,你跟我说这些,对你对我又有何意?”
燕其羽手一挥,芭蕉叶化成千万片羽毛,把洞口挡住。陆离洞登时暗了下来。但燕其羽取出先前水后所赠的一块光之水晶,那幽幽的光芒马上照得整个山洞春意融融。
“不,我……唉,”桑谷隽道,“谢谢你,燕姑娘。”
一直沉默的羿令符听了这些话,突然道:“救出桑谷隽之后,在我们成功之前,你不要到血池来。”
这句话把羿令符说得一窒,他不知是不愿意面对燕其羽赤裸的上身,还是不愿意面对燕其羽所说的话,终于还是别过脸去。
燕其羽道:“我可以帮你们做一件事情。”
羿令符对燕其羽道:“不破已经开始逼近血池了。我们快去救桑谷隽吧。”见燕其羽犹豫,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他们来了。”雒灵道,“这次来得好快。”
雒灵这句话让江离怔了一下,道:“见仇皇?”
“好。”羿令符说着便要走。
燕其羽跟着也把自己的衣服脱下,她搂住了他,用自己冰凉的皮肤偎贴着桑谷隽滚烫的身体。她抚摸着他。天蚕丝遇见她阴凉的皮肤,层层脱落展开,在地上衍生成一个柔软舒服的丝床,两人的皮肤终于彻底地、无遮拦地贴在一起。
“什么?”
但陆离洞变暖以后,桑谷隽体内的欲火又发作起来,他那被欲火烧得干燥的喉咙抽搐着,却发不出声音。
但羿令符却相反。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生命中的男人是那样强横,强横得她不敢面对他的双眼。
桑谷隽的意识还没有恢复,但天蚕丝脱落以后,他的欲火就像洪水面对刚刚开闸的大坝口,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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