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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多半不是我们老国,
你已做到你们所能做的,
也是一样,献出你们的生命;
我记得,记得当时我怎样同你
每天却空的过去,慢得像骆驼!
已有的年轻一切;将来还有的机会,
生的权利,喜悦;及生的纠纷!
今后中国多少人的幸福要在
中国还要上前,黑夜在等天亮。
这冷酷简单的壮烈是时代的诗
我们已有了盟友、物资同军火,
只因你是个孩子却没有留什么给自己,
中国的悲怆永沉在我的心底。
你们给的真多,都为了谁?你相信
现在驱逐机已非当日你最理想
弟弟,我没有适合时代的语言
我曾每日那样想过了几回:
那样笨,那样慢,啊,弟弟不要伤心,
我既完全明白,为何我还为着你哭?
啊,你别难过,难过了我给不出安慰。
假使在这不可免的事实上
你相信藏书网,你也做了,最后一切你交出。
弟弟,我已用这许多不美丽言语
今天你没有儿女牵挂需要抚恤同安慰,
我们灵魂流血,炸成了窟窿。
你已给了你所有的,同你去的弟兄
简单的,你给了。
而万千国人像已忘掉,你死是为了谁!
太早了,弟弟,难为你的勇敢,
如果我向你说来,你别悲伤,
原载1948年5月《文学杂志》二卷十二期
中国的历史,还需要在世上永久。
那是——你自己也明了——
每一天你是那样耐性的等着,
因为你走得太早,
正是你所曾经希望过。
而是他人在时代中辗动,
青年的热血做了科学的代替;
小时我盼着你的幸福,战时你的安全,
这沉默的光荣是你。
算是诗来追悼你,
多给了悲哀,我想呼喊,
哭三九*九*藏*书*网弟恒
驾驶的“老鹰式七五”那样——
三年了,你阵亡在成都上空,
来哀悼你的死;
它是时代向你的要求,
你永不会回来了,我知道,
可能的情爱,家庭,儿女,及那所有
——三十年空战阵亡
你的前头,比自己要紧;那不朽
可能的壮年工作,老年的智慧。
这三年的时间所做成的不同,
要相信我的心多苦,喉咙多哑,
讨论又讨论,点算又点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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