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望红楼之红楼十二钗副册揭秘
九、秋容浅淡映重门——傅秋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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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望红楼之红楼十二钗正册探秘
西望红楼之红楼十二钗正册探秘
西望红楼之红楼十二钗副册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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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秋容浅淡映重门——傅秋芳
西望红楼之红楼十二钗又副册猜想
西望红楼之红楼十二钗又副册猜想
西望红楼之红楼十二钗又副册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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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阖府进京原本为了送妹待选,这正与傅试的“附势”之心是一样的。而宝钗进京这年是十四岁,转年过的第一个生日乃是及笄,也就是十五岁。其后一等经年,选秀之信石沉大海,而元妃更在这年端阳赐出红麝串来暗示赐婚之意,换言之也就是说这时宝钗其实已经落选了,不然元春绝不会考虑让待选秀女做弟媳的。可是贾母不愿意,故意装糊涂不闻不问,还当着众人的面对张道士说:“上回有和尚说了,这孩子命里不该早娶,等再大一大再定罢。”
宝玉咏白海棠诗中有“秋容浅淡映重门”的句子,说的可像是养在深闺、寂寞芳华的傅秋芳?
是金派,这可以从她的身世经历判断得出。
自然是薛宝钗。
这个人虽然并未在前八十回中正式出场,然而关于人物介绍却是相当隆重,而且是借由怡红公子的视角心思托出,明明白白的“在石兄处挂号”。
冷子兴演说荣国府时,说到贾珠时,“不到二十岁就娶了妻生了一子”;贾琏则“今已二十来往了,亲上作亲,娶的就是政老爹夫人之内侄女,今已娶了二年。”而贾蓉这年,才不过十六岁,刘姥姥一进荣国府时,在凤姐处见到贾蓉,也只不过十七八岁,而那时早已娶了秦可卿了。可见那时的男子不到二十已经结亲,子自然就更小了,比如夏金桂嫁薛蟠时就只有十七岁。九九藏书
——宝玉等得,宝钗等不得。贾母这一招拖延不理,等于是逼着薛家另选高枝。然而薛姨妈也心沉得很,硬是不闻不问,由着宝钗一年两年地耽搁下来,前八十回结束时,宝钗少说也有十八岁了,做哥哥的薛蟠已娶了亲,做弟弟的薛蝌也订了邢岫烟,连做妹妹的薛宝琴也特地进京待嫁,而宝姐姐的婚事却连个影儿也没有,也不过是因为仗着宝钗艳压群芳,聪明过人,“不肯轻意许人,所以耽误到如99lib.net今”罢了。那傅试是“安心仗着妹妹要与豪门贵族结姻”,薛姨妈却是安心仗着宝钗要在贾府里过活一辈子了。起先来京时只说暂住,后来这话更不提起,一住经年不说,连儿子娶亲都仍是住在贾府,这可成何体统?
而这傅秋芳二十多岁还待字闺中,只这一条就够薄命的了,况且还要摊上这样一个不争气的哥哥。
因他的私心,遂将妹子姻缘耽误,竟然蹉跎到二十三岁尚未许人。二十三岁,在如今是青春正好,可放在古时,却已经是老大不小的一个年纪了。
事见第三十五回《白玉钏亲尝莲叶羹 黄金莺巧结梅花络》,那宝玉正向玉钏儿要汤喝,忽有人来回话:“傅二爷家的两个嬷嬷来请安,来见二爷。”
由此种种可以看出傅秋芳其人乃是宝钗的一个缩影,是典型的金派女儿。想来倘若下文还有提及,她的命运最好也不过是嫁给某权贵做填房罢了,便如同邢夫人、尤氏的例子是一样的。
可以想象,这两个婆子回去,难免会向九-九-藏-书-网傅姑娘饶舌,将宝玉的素昔行为尽行汇报。其情形,正如同兴儿向尤家姐妹数说宝玉行径是一样的。而那傅姑娘既是才貌俱全的一位琼闺秀玉,也必然会惺惺相惜,如尤三姐儿一般,对宝玉心许神通。
这段傅秋芳小传虽只廖廖数语,早已将一个薄命红颜的形象画出。那傅试是个暴发户,其妹自然属小家碧玉了。又才貌俱全,连宝玉都生起“遐思遥爱之心”可谓神交,唯一不合副册条件的只是没进过大观园,然而这傅家的两个嬷嬷来怡红院请安,也就等于替他们家姑娘进了园子了。况且,下文还有相当繁琐的一段文字交代两嬷嬷对宝玉的观感,而这段话想来过后也是要报与傅小姐知道的——
文中说那傅试原是贾政的门生。所谓门生,并不是说贾政开班授课,就像贾代儒之于金荣辈一样,而是在那个时代,凡是考科举的仕子,在入科前都会投个名帖儿到某长官门下,拜为门生,赖以提拔。比如清朝第一大贪官和珅就是收门生最多的,借以拢络后辈,建立自http://www.99lib.net己的一派势力。
傅秋芳姓傅,理该是入副册的。
如此,傅秋芳也就满了副册三大条件,有资格进入十二钗册谱了。但她的姓名里既没有金也没有玉,更没有提到戴过什么首饰,那么该属“金”派还是“玉”派呢?
书中有个不靠谱的哥哥,老大未嫁的代表人物是谁呢?
故而这傅试取名“附势”,其实别有深意。他与贾府攀交,“自有一段心事”,这心事,就是攀附权贵了。
宝玉听说,便知是通判傅试家的嬷嬷来了。那傅试原是贾政的门生,历年来都赖贾家的名势得意,贾政也着实看待,故与别个门生不同,他那里常遣人来走动。宝玉素习最厌愚男蠢女的,今日却如何又令两个婆子过来?其中原来有个原故:只因那宝玉闻得傅试有个妹子,名唤傅秋芳,也是个琼闺秀玉,常闻人传说才貌俱全,虽自未亲睹,然遐思遥爱之心十分诚敬,不命他们进来恐薄了傅秋芳,因此连忙命让进来。那傅试原是暴发的,因傅秋芳有几分姿色,聪明过人,那傅试安心仗着妹妹要与藏书网豪门贵族结姻,不肯轻意许人,所以耽误到如今。目今傅秋芳年已二十三岁,尚未许人。争奈那些豪门贵族又嫌他穷酸,根基浅薄,不肯求配。那傅试与贾家亲密,也自有一段心事。
然后两个婆子告辞出去,晴雯等送至桥边方回。那两个婆子见没人了,一行走,一行谈论。这一个笑道:“怪道有人说他家宝玉是外像好里头糊涂,中看不中吃的,果然有些呆气。他自己烫了手,倒问人疼不疼,这可不是个呆子?”那一个又笑道:“我前一回来,听见他家里许多人抱怨,千真万真的有些呆气。大雨淋的水鸡似的,他反告诉别人:‘下雨了,快避雨去罢。’你说可笑不可笑?时常没人在跟前,就自哭自笑的;看见燕子,就和燕子说话;河里看见了鱼,就和鱼说话;见了星星月亮,不是长吁短叹,就是咭咭哝哝的。且是连一点刚性也没有,连那些毛丫头的气都受的。爱惜东西,连个线头儿都是好的;糟踏起来,那怕值千值万的都不管了。”两个人一面说,一面走出园来,辞别诸人回去,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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