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小卫青夜闯牡丹峰 金芝女命丧栖凤楼
目录
第五十七章 小卫青夜闯牡丹峰 金芝女命丧栖凤楼
上一页下一页
白芸生见东侠进去,门又掩上,便翻身上房,上了房来到凉秋轩下,透着窗户往里一瞧:只见梁秋侠半卧鸳鸯床上,那东侠坐在床头,侠菊端茶侍侯。
欧阳春见这老头仿佛在哪里见过,却又论不起来,只得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白芸生见是个好机会,轻身进了飞剑轩。他翻床掀被,寻找那麝香。芸生将烛熄灭,凝眸一瞧,也无麝香踪影,知宝物未入小侠手。他点烛后,猛发现那梳妆台放有一信,拾起来展开一瞧,只见信上写道:
叙了一回,蓝牡丹自去牡丹阁入睡,留这诸葛君与金芝公主同宿。白芸生忖道:何不趁此时宰了这金芝贼妇,报北侠之仇,再杀了诸葛君,显我“小卫青”白芸生的大名!
小卫青道:“藏于北侠的枕下。”
秋侠喜道:“等到一月后的重阳,我也去赴会,凑个热闹。”
只觉有人将他拦腰抱住,呵呵而笑。但是只闻其声,不见其貌。
柳金侠道:“那展侠姑与外界交结甚广,与江湖上藕断丝连,谁知又结识了甚么人?那夏琼侠、杨青侠可在丁小侠那里?”
梁秋侠道:“那英豪楼容得下这么多人吗?”
无花自有撰花人。
欧阳春一见金芝公主丢失,如热锅蚂蚁,左右探听,无人看见。北侠气恼,更兼方才众人前失面,于是辞了展望东,回北侠楼来。
欧阳春拼命回忆,那老头已经立起,轻轻一掌,便将北侠楼匾掀倒;伸脚一跺,地上竟留下一尺深的硬坑。北侠正欲再问,那老头已经扬长而去。
丁兆蕙道:“大哥如今去已经晚矣,那红面汉子惯会走山路,驱车飞驰而去,如今早走出五六百里。他们只抢去天纲的十分之三,也不必枉动肝火,不过这事蹊跷,想是我侠客国近日有不吉利之事,不如请众侠前来商议,再作打算。”
当下,白芸生将来意道了。柳金侠听说北侠失了麝香,也是一惊,说道:“这麝香乃是天下宝贝,是云雨之物,北侠丢失,如何不心疼?只是这事难讲。”
前番到你府上借得龙珠弹三颗,以示谢意,改日再访。
他将身潜入轩内,正见金芝女和诸葛君熟睡,于是仗衣行刺。他一把揪起金芝公主的披发,抽出宝剑朝那玉身剁去,只见鲜血四溅。
白芸生甚觉奇怪,又不便追赶,朝飞剑轩而来。到得门口,只见里面灯烛通明。白芸生一个箭步,来到窗前,杨柳屏风前,玉翠桌上,围有数人正在玩纸牌。
白芸生急道:“既是这样,我只有借你的遁身氅夜闯小侠、秋侠和牡丹峰了。”金侠应诺,白芸生披上遁身氅,直奔凉秋轩。刚到门口,只见东侠叩门,忙唤一声,自觉失口,那东侠听见,却看不见人影,也是惊讶,急忙抽出腰剑。
东侠道:“方才仿佛听见有人招唤,却又不见人影,奇怪。娘九-九-藏-书-网子在家吗?”
侠女笑道:“有你前来,焉能不好?”原来这美侠正是柳金侠,是白芸生的女友。她原住山水国,因为官司,到这女侠国隐居。她为人慷慨,颇得人心,又兼一身好武艺,生得俊俏,弄得不少金银,将其居室布置得如同宫殿。
少女点点头,引芸生来到里间。揭开青纱幕,掀起斑竹帘,转入闺阁,见挂着一碗鸳鸯灯,下面犀皮香桌上,放着一个蓝田青铜香炉,炉内细细喷出香来。两壁上挂着四幅名人山水画,下设四把貂皮一字交椅,幔帐下设着一座香楠木雕花玲珑小床,铺得落花流水紫棉褥,悬挂一架珊瑚宫灯,摆着异样古董。
丁兆兰道:“他们只说是剑侠国人。”
见有人来,那屏风后出来一位美侠,古人词道:
芸生道:“那遁身氅如今在何处?”
云秋道:“我到此处正为此事而来,今日商定发出请贴,那徐庆到各国发出请贴,由我持请贴到这侠女国找展侠姑,由雷剑平去那裸人国牡丹峰,去请白牡丹、粉牡丹、蓝牡丹、红牡丹,又遣了丁兆蕙去宫花园请绿牡丹。”
秋侠问道:“你昨日晚上与我说的那陈先生一行人走了吗?”
侠客笑道:“有才不在纸厚,有艺不在名高,我弟兄二人先年曾学于赤龙道人,一直隐居赤龙山,久练刀枪棍棒,拳脚功夫,如今方才出山。”
年逾花甲,却无一丝鹤发;童颜悦目,已是六代年华。鹰钩高鼻,挑着一双票色深眼;干柴瘦骨,披落干里灰色风沙。短褂别一支宝剑,真像冯獾无车弹铗;腰带系两只葫芦,有如果老闲暇。脚底踏一双木屐,比济公还傻;手里握两个铃铛,恐神童笑煞!
芸生道:“我与你相识一年有余,怎么没听你道起此氅,更没见你拿来给我看。”
白芸生刚要再砍诸葛君,猛听到院内传来脚步声。
白芸生问道:“如何难讲?”
那人来到窗前,这时轩里出来一位丫环,猛见得窗前这年少侠客,惊惶嚷道:“侠姐,不好!有贼!”
那老头微微一笑,尖声道:“北侠,好大忘性!十年前侠香国侠香会的故事难道忘了?”
飒飒青色衣,凛凛侠香骨;玉面生得花容,腰身只是男尊。年正佳龄,头挑一支花;月值娇好,身骨真精神。挎一柄青铜宝剑,这剑寒气逼人,好铜铸成。交干里江侠湖友,此人武艺精熟,佳人推崇!
男侠道:“侠姑请放心,凭我一身本事,怕它甚么?后会有期!”说罢,揖首自去,瞬间消失月夜之中。
一忽儿,金侠脱下青氅现出原形,芸生惊道:“这是何物?如此神力。”
芸生看了不解,正欲再放原处,猛听得外面有脚步声,知是丁小侠等回来,连忙撇了信来到门边。只听丁小侠嚷道:“奇怪,莫非那厮就是骨侠,跑得九_九_藏_书_网甚快。”杨青侠道:“哪里有那么多事,姐妹们只管玩乐。”
诸葛君道:“我明日一早便带她到赤龙山去,呼延哥哥也带粉牡丹往赤龙山,更好偕伴。”
小侠:
鲜血何尝入梦魂。
夜行衣轻爽,包得赤胆忠心;夜行鞋便利,藏有轻足旋风。仪表非凡,二道浓眉秀眼;气概轩昂,挺八尺侠艺身。好侠客,天地有威名,真神勇,疾快如神驹!
芸生道:“如今只有一闯牡丹峰了,只是有一事好生奇怪,那展侠姑方才送一人,是个陌生侠客,称作山弟,不知是何人?”
芸生又讲了蔡云秋到梁秋侠家提起侠香会一事,只是未提蔡云秋窝藏陈洪波,只因这白芸生要夺头功,以此遏制蔡君。
到了宫楼,这白芸生身着遁身氅,轻轻到了房上,来到三层深院灯光亮处,猛听有男子笑语。白芸生下楼贴窗往里一瞧:只见那朱纱床上坐着三人,一位蓝睛玉容,俊美飘逸,正是裸人国兵马元帅蓝牡丹;旁边有一年轻豪侠,目光炯炯,一身白衫,八尺身材,芸生不认得。旁边有一女子,如花似玉,宛若金荷,不是别人,正是金芝公主。芸生不禁惊讶:这金芝公主明明作了我侠王之妻,为何到了这里?
金侠道:“这便是天国国宝遁身氅,是5年前一仙人所赠。那仙人自称是彩衣仙境的青衣仙子,只因我那年杀散强人救了一女,想必就是青衣仙子,真是善恶有报。”
于是他贴窗静听,只听得那男侠道:“如今侠客四起,各有武艺,怎么北侠竟敢称谓侠王,真不知天下有‘羞耻’二字!今日我哥哥在那侠客国玉琼楼中央,便将那二层楼板跺穿,那北侠欧阳春非常狼狈。他一个庸人竟敢擅自称王?那南侠展雄飞已死,要不然我弟兄也要与他比个高低!”
欧阳春一听马上叫道:“快拿我的魔头剑来,看我斩了这些乌龟!”
侠菊道:“娘子困乏,正欲入睡,先生快进来。”东侠随侠菊进去,侠菊将门掩好。
梁秋侠道:“未见雷弟,那红牡丹已生闷气,回牡丹峰去了。那日丢那女子,丁小侠家失那娘子,你一定知道。”
为首的一位柳眉细眼,花容俊面,清慧玲珑,正是丁小侠。左首傅粉雪客,泛有粉晕,青衣素裹,正是杨青侠;右首水蛇玉腰,长睫吊眉,秋波清澈,正是夏琼侠;第四位看不甚清,从那苗条腰肢,粉色衣裙来看,倒有点像锦毛鼠白玉堂的女儿白玫瑰。
朝三暮四原来报,
白芸生告别柳金侠出来,忙往牡丹峰而来。将到三更,来到牡丹峰前。只是道路不辨,也不知红牡丹居于何处。于是向一处亮灯火处而来。
这四位女侠循黑影也往东南去了。
东侠道:“本来准备今晚出发去那原始国,只因听我回来告诉侠香会一事,他们甚感好奇,便又留藏书网下参加侠香会,再去原始国。”
落花风流,卷玉面春风,侠女春早。翠裙竞秀,玉勤细腰,只闻道广寒姝人色无限,叹容貌,双凤单挑。金侠楼上,鸳鸯缭绕,单桂天桃。缥缈香透金莲,有白纱遮照,面容俊俏。迤逶玉姿,飘落天间只掩笑,一点春光好。轻曼曼鸡鸣声小,晨有杏花烟雨,雨未完了。
这一声嚷不要紧,早惊动轩内四位女侠,那丁小侠、杨青侠、夏琼侠等出来,只见这年少侠客朝东南而去。
白芸生见这梁秋侠的凉秋轩并没有麝香痕迹,便返身朝丁小侠的飞剑轩而来。
欧阳春一听气得半死,问道:“我那金芝公主想必也是那伙贼人抢去,他们没通个姓名吗?”
骨侠
蓝牡丹笑道:“你若愿意,我也不阻拦,只是那北侠若听说你夺得金芝公主,岂肯干休?”
白芸生忙道:“娘子玉体近日可好?”
这一席话,喜得白芸生心花怒放,思道:好呵!蔡云秋呵,蔡云秋!原来是你夺去了那一行逃犯,看我白芸生夺得麝香回来,会同白家和展家抄你家,将那逃犯斩尽杀绝,方可报展雄飞、白玉堂及三个侄女白莲花、白菊花、白桃花之仇!
芸生道:“没有下落,那梁秋侠的凉秋轩,丁小侠的飞剑轩也不见麝香踪影。”
金侠道:“这几日风声太紧,你们夺了天纲,各路侠客都望风而来,那朝廷又岂肯罢休?只有小心防备为是。”
柳金侠道:“这麝香连同卞和玉、宝玉、金瓶梅、一棒雪、遁身氅称为天国六宝,我在朱桂国时听桂花公主讲,这麝香是名珍稀宝,乃是小西天的伽蓝殿佛祖释伽牟尼的至宝,由麝香佛女收存。这麝香五寸大小,晶莹乳黄,易藏好放,云雨时只须含在女子口里便可避孕。有诗赞曰:天国无限宝,此物太稀奇;晶莹复晶莹,云雨最如意。可见是一件至宝。那卞和玉是燃灯佛人的宝贝,向年不知传与何人,只闻说被落花仙子盗去,不知真假。那宝玉是红楼国公子贾宝玉的命根,常挂宝玉脖颈,宝玉若失便丧魂失魄,六神无主。那‘一棒雪’是观音菩萨的宝贝;向年被苏小小借去卖与名利国当铺,被莫怀古买去,后被严世藩抢去,宫花国众才子大闹宫花会,打死了严世藩,也不知这‘一棒雪’下落如何。这金瓶梅却是三宝合成,那金玉在潘金莲腹中,玉瓶在李瓶腹中,琼梅在梅香腹中。”
东侠笑笑,转而说道:“今日下午北侠请我与雷弟、望东过去商议,要四侠联合,北侠讲了夺天纲之事,说抢来金银被强人夺去,又说了玉琼楼金芝公主丢失一事,我恐这几日凶多吉少,又不知是哪路侠客,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芸生正看间,猛听得“刷”的一声,从房上也跃下一人;芸生一见,唬了一跳,但见:
诸葛君说;九*九*藏*书*网“我今日趁哥哥到酒楼与北侠比艺,自己却潜入楼内,没想正遇这金芝公主;公主见我年少英俊,自然愿意随我,只是不知你同意不同意我续金芝公主为妾。”
蔡云秋端着宝剑看看无人,正在惊疑,凉秋轩门已被一娘子打开,正是梁秋侠的侍女侠菊。侠菊见东侠持剑,惊道:“先生为何持剑?”
北侠刚要去追,猛然间西面丁兆兰、丁兆蕙弟兄二人左胳膊吊着白纱,狼狈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侠王,不好,我等押着夺来的天纲,正行至孤独国旁的清云浦,没提防清云庙里窜出一伙强人,上来便抢。我弟兄二人上前抵挡,可那二位武艺比我等高强,抵敌不住。我呼出侠王姓名,只听当中一位白面汉子道:‘欧阳春算个什么鸟玩艺?我弟兄二人不久便到府上来会,后会有期!’说罢,驱车便走,我俩追上,谁知那其中红面汉子竟放飞镖;那飞镖打得甚准,竟将我二人左臂击伤。那白面汉子更是好水性,往那清云浦里一滚,浑似蛟龙,笑道:‘以后可请北侠当忘八!’”
路过展侠姑的侠香楼门口,只见侠姑正送一年少侠客出来,那侠客好生装扮,但见:
金侠道:“这循身氅只有我与侠兰知道,更无一人知晓,今日见你来这里是为寻麝香之事,那欧阳春待你又好,这番寻宝你须卖力。我这遁身氅只在危急时方可使用,今日正好用着,方才我说难讲,只是因昨日与展侠姑、丁小侠、梁秋侠、杨青侠、红牡丹六人同去北侠楼,搜索一个书生,两个和尚,搜后第二日,那麝香便丢失,岂不是会疑到我等身上,我们姐妹里也倒难讲,只不知那麝香北侠藏于何处?”
玉叶金芝淡淡魂,
云秋道:“北侠意思,是要借侠香会联合各路绿林豪侠,联合一体,共抗朝廷。那侠香国、侠骨国、刺客国、江侠国、豪杰国等侠王都建议一月后在侠客国英豪楼举行侠香会。那紫丁香、白菊仙、小凤仙、小白龙、小神仙、紫冠道人、清真道人、神貌道人等都会前来聚会。”
侠姑说道:“山弟,夜深路漫,小心为是。请代向水弟问好,厚礼收下,我姐妹一定尽力。”
金侠道:“如今只有去寻红牡丹了,那红牡丹正在牡丹峰,离这里三十多里,白兄若去要小心为是。”
诗曰:
芸生道:“都在那里,还有白玫瑰也在那里,方才我去那白剑轩,又见一侠客伏于窗口,惊动了丁小侠等人,她们出来去追,那侠客自无踪影。”
只听那东侠道:“剑平没来这里吗?”
蓝牡丹道:“我听说还有山侠楚客隐、水侠李剑虹也是厉害,曾学于赤虎山赤虎道人。还有刀侠靳雨青、剑侠张云亭,曾学于赤星山赤星道人;还有骨侠刁飞虎、胆侠绿野踪曾学于赤阳道人,更是武功盖世。那南侠展雄飞、九-九-藏-书-网北侠欧阳春虽学于赤松山赤松道人,只是志满心骄,一有名气,便醉倒了。俗话说,‘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北侠潦倒英豪楼,狂饮耽乐,自然落后。”
云秋道:“只因我国地处天国中枢,这英豪楼是南侠展雄飞派神匠国鲁班等所建,乃是侠楼群,共有宫楼阁轩八百座,又有鱼池玉嘴,金荷银竹,奇石怪山,甚是秀丽。那英豪楼乃是主楼,可容三千人聚会,整个楼群可居五万人,现在正由锦毛鼠白玉堂的儿子白金彪与花园春、白玫瑰率三千侠兵守护。”
金侠道:“我与杨青侠搜的徐庆、艾虎的房间,展侠姑搜的是丁兆兰、丁兆蕙的房间,丁小侠、红牡丹、梁秋侠三人搜的是北侠欧阳春、韩天锦、欧阳斌、欧阳倩和你的房间。照此看来,杨青侠不会盗,那展侠姑也不会盗,可怀疑的是丁小侠、梁秋侠和红牡丹三人了。红牡丹随白牡丹、粉牡丹回裸人国去了,目前不在国内;这丁小侠正在飞剑轩内,梁秋侠在凉秋圃;你今晚可穿这遁身氅去探个究竟。这麝香乃是宝物,一到晚上灯熄后便放出异彩,光彩夺人,放于何处都会放出光来,若这两人盗去一探既知,若两人之处都没有,只有到裸人国牡丹峰寻红牡丹了。”
秋侠道:“夺天纲之事恐怕天朝不会放过,那欧阳春说话办事鬼诈,不可全信,不过现在离侠香会已近,各路侠客纷纷出巢,强中有强,只请先生多加注意。今日下午曾跟北侠比武的骨侠到北侠楼门口,一掌便将北侠制住,如今天下侠客回起,能人背后有能人!”
金侠笑道:“侠兰,把我那金匣端来。”方才引“小卫青”进来那婢女应声转到里间,一忽儿便端出一个金匣。柳金侠打开金匣,只见里面有一青氅,淡淡有光,若若生香。金侠抖出,轻舒玉臂,将其披上,芸生再见时,那金侠便无影踪,不觉失声叫道:“金侠,你在哪里?”
将到门口,远远见一精瘦老头坐于门口,北侠看见喝道:“这等糟糠,到这门口干甚?也不长眼睛。”那门口侠兵道:“这老头从你走后便一直坐在这里,说要会你,只是不知何事?”
“小卫青”白芸生当日上午便偷偷来到侠女国去叩一家楼门,里面走出一位苗条少女,芸生问:“金侠妹在家吗?”
欧阳春细观那老头,但见:
欧阳春怔了半晌,说道:“你二人快去把徐庆、东侠、西侠、南侠找来,如今丢了麝香,又失了夫人,更失了许多金银,真是晦气。那‘小卫青’又不知怎么样了?”
蓝牡丹笑道:“既然你如此神能,怎么这江湖上只闻南侠展雄飞、北侠欧阳春、绵毛鼠白玉堂大名,并没人闻天侠诸葛君、地侠呼延豹的大名?”
芸生出来直奔柳金侠家,那金侠已躺下,见芸生怅怅归来,问道:“这番可曾有下落?”
更多内容...
上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