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谦虚嘛。门框，自杀未遂。你终于让他开口了嘛。七点钟的记者会上就这么讲。的确是自杀未遂。那帮记者也无话可说了。”

下午五点整。志木宣布休息后朝刑事科走去。这是事先安排好的日程。

“可是，自杀未遂并不能解释空白的两天啊。”

他接着问道：“的确自杀过？”

伊予转而变成了威胁的语气。

栗田再度后退。

“那几个字藏书网听起来不妥。一会儿再审讯时也别向梶聪一郎提起这事。万一那小子坦白了，惹出的麻烦更大。忘了那件事，明白吗？”

推开刑事科的门，看见笠冈正拿着电话在跟谁通话，他身旁坐着栗田。几分钟前他轻脚轻手地出了审讯室就直奔这里来了。

“我没做什么啊。”

栗田后退了两步。他一定预感到志木要爆发了。那种胆怯的九九藏书样子显得很滑稽。志木不由得微笑了一下。

不可思议。伊予警务部长怎么会有那么好的情绪。

W地方检察院的佐濑检察官打来电话。大概是看了晚报后才知道空白两天的事，所以刨根问底地询问情况。志木与这位佐濑是酒友。梶聪一郎外出过的事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告诉了自杀未遂的情况。检察方面毕竟是“外人”。也许是因九九藏书网平常对检察方面的人持有的不信任感驱使志木这样。可最终结果其实还是按伊予的意思在控制情报。

“您说过……”

志木对附近的科员吩咐后坐了下来。愤怒的线路未能接上，脑子里似乎出现了短路。

志木不知道说什么好。

然而志木却怎么也放不下心来。

“把晚报递给我。”

“因为痛苦闭门不出在家，一度自杀未遂。这样说的话不管是记九*九*藏*书*网者还是公众都可以认可。”

“我认为他不是去玩。”

一叠晚报放在桌子的一端。志木走过笠冈身边的时候笠冈把电话递了过来。

“梶聪一郎警部外出过这一点我认为毫无疑问。”

“我是志木。”

晚报的报道并没有预想的那么有煽动性。痴呆症。被迫杀人。记者们也讲情义？不过各报用的结束语却用了同样的语句：“杀害启子后有两天行踪不明。县www.99lib.net警正进一步地追究嫌疑犯梶聪一郎。”

“嗯，干得好啊。”

“部长电话。”

一直站在旁边的笠冈夺过电话，背朝着志木，跟警务部长旁若无人地聊了起来。

危机似乎过去了。

——又是催促吧？

“再别提什么外出。”

“别说了。”

“‘歌舞伎街’这几个字禁用。这种事一旦公之于众，警署干部个个都得剖腹。”

身为警官，他难道命令部下别去追究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