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谕三 新乐府 凡二十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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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逢今岁苦寒月。
眼见心知不敢言。
且图拣退归乡土。
一入上林三四年,
不在山,
春池岸古春流新。
太行之路能摧车,
其中一虏语诸虏,
法曲法曲歌大定,
汉心汉语吐蕃身。
驯犀驯犀通天犀,
《阴山道》,疾贪虏也。
[开元初,突厥数寇边,时天武军牙将郝灵荃出使,
七德歌,
死囚四百来归狱。
早知如此悔归来,
凄凄切切复铮铮。
冰泻玉盘千万声。
所嗟建中异贞元,
上台半灭中台坼。
行路难,
道州民,
唯蛮倔强不来宾。
张谨哀闻辰日哭。
尔听五弦信为美,
天热日长饥欲死。
君闻兰麝不馨香。
臣闻云南六诏蛮,
坐部退为立部伎,
胡旋女,
是时粟斗钱三百,
华原磬,
龟尾曳涂鱼煦沫。
《太行路》,借夫妇以讽君臣之不终也。
皆云入内便承恩,
元和小臣白居易,
驯犀死,
《盐商妇》,恶幸人也。
荐食如蚕飞似雨。
中有太真外禄山,
骠国乐,
《古冢狐》,戒艳色也。
苦最多。
君看骊山顶上茂陵头,
周亡天下传于隋,
秋风拂松疏韵落。
古称浮磬出泗滨,
果然胡寇从燕起,
袅巨索,
垂手齐声呜咽歌。
蛮子导从者谁何?
未容君王得见面,
是时翁年二十四,
当时美人犹怨悔。
介公(左商上换崔右阝)公为国宾,
亡国之孙取为戒。
《美人赋以讽之。]
偷渡黄河夜冰薄。
太常三卿尔何人?
听者倾耳心寥寥。
上嘉人兽俱来远,
正始之音其若何?
[李思摩尝中矢,太宗亲为吮血。]
胡旋女
将军遂缚作蕃生。
眼穿不见蓬莱岛。
青黛点眉眉细长。
金鸡障下养为儿。
捕蝗捕蝗竟何利?
《骊宫高》,美天子重惜人之财力也。
自云乡管本凉原,
欲求恩幸立边功?
沙暖鸳鸯铺翅眠。
何况如今鸾镜中,
忆昔吞悲别亲族,
《百链镜》,辨皇王鉴也。
敛衣整巾潜泪垂。
心笑韩公筑城壁。
非是一人之天下。
蓬莱今古但闻名,
秋无白露冬无雪。
兴元兵久伤阴阳,
左旋右转不知疲,
头鬓眉须皆似雪。
萧萧暗雨打窗声。
备威仪,
毕竟悲风吹蔓草。
唐兴十叶岁二百,
观舞听歌知乐意,
五弦弹
金鸟飞传赞普闻,
象生犀死何足言。
城盐州,
欲说喉中气愤愤。
不闻使人生别离,
弦鼓一声双袖举,
妾颜未改君心改。
百年苦乐由他人。
翻作歌词闻至尊?
速在推心置人腹。
胡旋女,
听之不觉心平和。
一虫虽死百虫来,
蜀将收功先表贺。
[《霓裳羽衣曲》起于开元,盛于天宝也。]
海漫漫,
我闻古之良吏有善政,
没蕃被囚思汉土,
左纳言,
东西四五百回圆。
《司天台》,引古以儆今也。
天子矜怜不忍杀,
至今风雨阴寒夜,
臣妾人人学圜转。
欲感人心致太平。
风浩浩,
梁燕双栖老休妒。
笑令中使迎蛮子。
仰观俯察天人际。
为君熏衣裳,
徒使饥人重劳费。
二人最道能胡旋。
蕃东节度钵阐布,
城盐州
一自阳城来守郡,
君不见:
自筑盐州十余载,
遂恸哭呕血而死也。]
唯忧赵璧白发生,
三十有五致太平。
羲和死来职事废,
未过十人二三死。
四坐相对愁无言。
道州民,
上阳白发人
大家遥赐尚书号。
老者幼者何欣欣。
与君结发未五载,
新丰老翁八十八,
胡地妻儿虚弃捐。
《草茫茫》,惩厚葬也。
剪须烧药赐功臣,
《华原磬》,刺乐工非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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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
尔苦非多我苦多。
因引铁勒回鹘部落,斩突厥默啜,献首于阙下,自
[贞观初,诏收天下阵死骸骨,致祭而瘗埋之,寻
令明年秋来就刑。应期毕至,诏悉原之。]
诏以昆明近帝城,
宁若斯?
岂将人力竞天灾。
应作云南望乡鬼,
烟水茫茫无觅处。
《胡旋女》,戒近习也。
《缚戎人》,达穷民之情也。
掉长竿。
[法曲虽似失雅音,盖诸夏之声也,故历朝行焉。
影浸南山青(氵晃)(氵养),
兼问致折何因缘。
蕃候严兵鸟不飞,
大军徒涉水如汤,
鲜于仲通六万卒,
又散帛以求之也。]
凉原乡井不得见,
六译语言方得通。
乐工虽在耳如壁,
日迟独坐天难暮。
君不见昔时吕向《美人赋》,
户有三丁点一丁。
海漫漫
道州水土所生者,
古琴有弦人不抚。
驯犀
今日宫中年最老,
不言白日升青天。
太平由实非由声。
《采诗官》,鉴前王乱亡之由也。
鼓笛万曲无人听。
北辰微暗少光色,
是时非无太史官,
王业艰难示子孙。
箭孔刀痕满枯骨。
皆云前后征蛮者,
又闻贞观之初道欲昌,
好生毛羽恶生疮。
《母别子》,刺新间旧也。
灵夏潜安谁复辨,
为君盛容饰,
曲终王子启圣人,
[贞观六年,亲录囚徒死罪者三百九十,放归家,
中原自有胡旋者,
缚戎人,
堂上坐部笙歌清,
不得知,
更恐年衰归不得。
不言仙,
明年胡尘犯宫阙。
《青石》,激忠烈也。
暗测君心闲独语。
兵部牒中有名字。
空取艺:一作唯取艺。上陵:一作上凌。
亡卒遗骸散帛收,
官不求贤空取艺。
铜鼓千击文身踊。
唧唧咨咨声不已。
蛮馆四方犀入苑。
请问新丰折臂翁:一作君不见新丰折臂翁。
戎人之中我苦辛。
又不闻天宝宰相杨国忠,
二十有九即帝位,
天宝五载已后,杨贵妃专宠,后宫人无复进幸矣。六宫有美色者,辄置别所,上阳是其一也。贞元中尚存焉。
骠乐骠乐徒喧喧,
立辨致死声感人。
领出长安乘递行。
永徽之人舞而咏。
归汉被劫为蕃虏。
凤于西洱河,全军覆没也。]
不进矮奴频诏问。
君不闻开元宰相宋开府,
已被杨妃遥侧目。
[贞观二年大饥,人有鬻男女者。诏出御府金帛尽
赎之,还其父母。]
谁能将此盐州曲,
曲终再拜谢天子,
山上多生不死药,
少苦老苦两如何?
七德舞
亦赖微臣诱谕功。
耳穿面破驱入秦。
岁贡矮奴宜悉罢。
一弹一唱再三叹,
同时采择百余人,
诸边急警劳戍人,
《昆明春水满》,思王泽之广被也。
欲望凤来百兽舞,
市作矮奴年进送,
华原磬
云涛烟浪最深处,
玉螺一吹椎髻耸,
左衽毡裘不犯塞。
巫峡之水能覆舟,
云阴月黑风沙恶。
珠缨炫转星宿摇,
遣著皮裘系毛带。
少亦苦,
磬襄入海去不归,
助郊祭,
《李夫人》,鉴嬖惑也。
乐终稽首陈其事。
由是悲不自胜,遂密定归计也。]
手应鼓。
老死人间无此声。
痛不眠,
城云臣按六典书,
入时十六今六十。
行路难,
《海漫漫》,戒求仙也。
知有新声不如古。
古人有言天下者,
花(髻下换曼)斗薮龙蛇动。
正伦于掖庭宫西门,拣出数千人,尽放归。]
昆明春,
以心感人人心归。
《新丰折臂翁》,戒边功也。
《紫毫笔》,讥失职也。
脱身冒死奔逃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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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立仗御紫庭,
岂徒夸圣文。
异牟寻男寻阁劝,
不如闻此刍荛言!
盐州未城天子忧。
《牡丹芳》,美天子忧农也。
合为一诏渐强大。
古称色衰相弃背,
武德中,天子始作《秦王破阵乐》以歌太宗之功业。贞观初,太宗重制《破阵乐舞图》,诏魏征、虞世南等为之歌词,因名《七德舞》。自龙朔已后,诏郊庙享宴,皆先奏之。
泛皮船兮渡绳桥,
立部贱,
若为辛苦度残年!
自古此冤应未有,
《红线毯》,忧蚕桑之费也。
自叹今朝初得闻,
感君惠,
《隋堤柳》,悯亡国也。
直到天明痛不眠。
骠乐虽闻君不欢。
不在水,
不识旗枪与弓箭。
将出之,任求伉俪。于是令左丞戴胄、给事中杜
乡管:一作乡贯。
蝗虫之价与粟同。
圣人有作垂无极。
右纳史。
方士年年采药去。
《秦吉了》,哀冤民也。
(鹿阝)州驿路好马来,
君心遂忘封疆臣。
捕蝗捕蝗谁家子?
只有矮民无矮奴。
翁云贯属新丰县,
东西亘绝数千里,
忽见新城当要路。
九重天子不得知。
上阳人,
[永徽之时,有贞观之遗风,故高宗制《一戎大定》
非关将略与庙谋。
五弦弹,
回雪飘摇转蓬舞。
德宗省表知如此,
铁击珊瑚一两曲,
若比人心是安流。
奔车轮缓旋风迟。
终不悔,
法曲法曲歌堂堂,
昆明春水满
夷声邪乱华声和。
道州民
童男髫女舟中老。
鄱阳坑里休封银。
边功未立生人怨,
路傍走出再拜迎。
[张公谨卒,太宗为之举哀。有司奏曰:在辰,阴
太宗十八举义兵,
椒花落时瘴烟起。
故乡迢递君门深。
长安市儿为乐师。
《西凉伎》,刺封疆之臣也。
诏开八水注恩波,
缚戎人
贵妃胡旋惑君心,
问翁臂折来几年,
贞元末,
忽逢江水忆交河,
跳七丸。
前后发二十余万众,去无返者。又捉人连枷赴役,
不然当时沪水头,
雨飞蚕食千里间,
传自武德至元和。
安用台高百尺为?
用之舍之由乐工。
黄衣小使录姓名,
第三第四弦泠泠,
捕蝗
玄宗虽雅好度曲,然未尝使蕃汉杂奏。天宝十三
朝餐饥渴费杯盘,
上元太一虚祈祷。
二王後
莺归燕去长悄然,
贞元丙子岁,南海进驯犀,诏纳苑中。至十三年冬,大寒,驯犀死矣。
春日迟,
欢呼拜舞自论功。
菰蒲无租鱼无税,
欲令嗣位守文君,
赐衣赐食移时对。
城在五原原上头。
引居宾位备威仪。
无何天宝大征兵。
《黑潭龙》,疾贪吏也。
惨气中人肌骨酸。
相看养寇为身谋,
上陵下替谪见天。
介公(左商上换崔右阝)公世为客。
《七德舞》,美拔乱,陈王业也。
失贤臣于觉后。]
第一第二弦索索,
圆丘后土郊祀时,
昼伏宵行经大漠,
今人不击古人击。
张弓簸旗俱不堪,
宫悬一听华原石,
唯许正朝服汉仪,
生男多以阳为字。
吴兴山中罢榷茗,
二王後,
不赏边功防黩武?
儿别爷娘夫别妻。
怨女三千放出宫,
一闭上阳多少春。
奏乞生归本国去,
如今边将非无策,
波沈西日红(上大下渊)沦。
积德重熙有余庆,
贞元壬申岁,特诏城之。
伏见骠人献新乐,
长令尔辈调宫徵。
朝日唯闻对一刻。
《城盐州》,美圣谟而诮边将也。
村南村北哭声哀,
五十年来制不禁。
元和初,折臂翁犹存,因备歌之。]
《蛮子朝》,刺将骄九*九*藏*书*网而相备位也。
《官牛》,讽执政也。
《时世妆》,警戒也。
不见蓬莱不敢归,
君看金翠无颜色。
一朝得谒大明宫,
座中有一远方士,
同伴行人因借问,
融融曳曳召元气,
皆言勿谓唐无人。
再兴之兆。]
曲终声尽欲半日,
今来净渌水照天,
忽闻汉军鼙鼓声,
天涯地角无禁利,
明年冬,而安禄山反也。]
老人言,
天下怨哭,人不聊生,故禄山得乘人心而盗天下。
彼何人?
恐身冻死似驯犀。
城盐州,
政和世理音洋洋,
兵过黄河疑未反。
人情重今多贱古,
耳冷不闻胡马声。
天宝末年时世妆。
杀声入耳肤血寒,
《八骏图》,戒奇物,惩佚游也。
五弦一一为君调。
来自(商上换崔)州道路遥。
移时对,
妒令潜配上阳宫,
配向江南卑湿地,
从兹始免征云南。
游骑不听能汉语,
池鱼空结江湖心。
皇泽如春无不被。
偷将大石锤折臂:一作自把大石捶折臂。
堂上者坐堂下立。
天文时变两如斯,
(黄主)纩不塞为尔听。
尔来一百九十载,
岂听铿锵而已矣。
陇水冻咽流不得。
秣以瑶刍锁以金,
四星煌煌如火赤。
[魏征疾亟,太宗梦与征别,既寤,流涕。是夕征
击鼓吹笙和杂戏。
建牙传箭集群臣。
昔闻西汉元成间,
天宝季年时欲变,
体生疾苦心(僭左换忄)凄,
父兄子弟始相保,
红颜暗老白发新。
险于水。
缚戎人,
[有李如暹者,蓬子将军之子也。尝没蕃中,自云:
蕃法,唯正岁一日,许唐人之没蕃者,服唐衣冠,
唯此一道无烟尘。
雍羌之子舒难陀,
武臣少肯封疆死。
且喜老身今独在。
清浊两声谁得知?
泗滨石,
乃知法曲本华风,
不辨兴衰与哀乐。
驯犀冻死蛮儿泣?
赵璧知君入骨爱,
吾闻正始之音不如是。
君臣赭面有忧色,
任土贡有不贡无。
立部伎,
是岁虽蝗不为害。
洲香杜若抽心短,
不独兴灭国,
身死魂飞骨不收。
耀芒动角射三台,
则知不独善战善乘时,
[云南有万人冢,即鲜于仲通、李宓曾覆军之所也。]
六诏星居初琐碎,
君不见:
愿推此惠及天下,
号为道州任土贡。
蛮子朝
《上阳白发人》,愍怨旷也。
长者不过三尺余。
天子为之微启齿。
韩公创筑受降城,
左臂凭肩右臂折。
蛮子朝,
梨园弟子调律吕,
《道州民》,美臣遇明主也。
清浊两声:一作清浊两音。
法曲
《驯犀》,感为政之难终也。
长安药肆黄蓍贱。
高祖太宗之遗制。
远民何疏近何亲?
[天宝十三载,鲜于仲通统兵六万,讨云南王阁罗
又不见今日上阳白发歌!
圣人有作:一作圣人有祚。
功成理定何神速?
《卖炭翁》,苦官市也。
乐曲也。]
莫空舞,
二十有四功业成。
熙熙同似昆明春。
魏征梦见子夜泣,
秦皇汉武信此语,
从兹地轴天维转,
太常部伎有等级,
禄山胡旋迷君眼,
擒充戮窦四海清,
惯听梨园歌管声,
数唱此歌悟明主。
城盐州,
《涧底松》,念寒俊也。
歌七德,
《陵园妾》,怜幽闭也。
生逢圣代无征战。
游鱼拨拨莲田田。
[永隆元年,太常丞李嗣贞善审音律,能知兴衰,
昼牧牛羊夜捉生,
脸似芙蓉胸似玉。
须臾百辟诣阁门,
司天台,
言将此乐感神祗。
远方士,
新乐府 并序
上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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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往秋来不记年。
秦原暗通何处见。
夜长无寐天不明。
定无存恤空防备。
唐祚中兴万万叶。
秋夜长,
五弦并奏君试听,
堂下立部鼓笛鸣。
难于山,
未过十人二三死:一作未战十人五人死。
唯向深宫望明月,
人心好恶苦不常,
三城鼎峙屯汉兵。
偷将大石锤折臂。
新丰折臂翁
[建中元年,诏尽出苑中驯象,放归南方也。]
可怜宰相拖紫佩金章,
不分清浊即为聋。
周武隋文之子孙。
课人昼夜捕蝗虫。
骨碎筋伤非不苦,
长安市儿:一作长安市人。
不言药,
天下至今歌舞之。
《鸦九剑》,思决壅也。
[李绩尝疾,医云:得龙须灰,方可疗之。太宗自
始自两河及三辅,
长去新城百里外。
君如心兮民如体。
《立部伎》,刺雅乐之替也。
清平官持赤藤杖,
胡旋女,
司天台
《法曲》,美列圣,正华声也。
情发于中,安知辰日?遂哭之恸。]
至今西洱河岸边,
难重陈。
特敕召对延英殿。
官家不得收其征。
《骠国乐》,欲王化之先迩后远也。
扶病徒行日一驿。
渔者乃丰网罟资,
卒。故御亲制碑云:昔殷宗得良弼于梦中,今朕
死弃马嵬念更深。
愿求牙旷正华音,
舞七德,
含血吮疮抚战士,
玄孙扶向店前行,
动角:一作振角。上台半灭:一作半见半灭。
往年因旱池枯竭,
天宝末,康居国献之。
宫莺百啭愁厌闻,
大历年中没落蕃。
思摩奋呼乞效死。
天宝中,始废泗滨磬,用华原石代之。询诸磬人,则曰:故老云:泗滨磬下调不能和,得华原石考之乃和,由是不改。
贞元十七年来献之。
任土贡,
[贞观二年,太宗吞蝗虫,事见《贞观实录》。]
从此得作良人身。
身被金疮面多瘠,
隋人失之唐得之。
欲说使君先下泪。
零落年深残此身。
吾闻高宗中宗世,
服之羽化为天仙。
《井底引银瓶》,止淫奔也。
始知孤负平生耳。
君不见:
始就乐悬操雅音。
《二王後》,明祖宗之意也。
各握强兵固恩泽。
岂徒耀神武,
君听取。
躯貌骇人角骇鸡。
始知乐与时政通,
人生莫作妇人身,
绿衣监使守宫门,
五弦弹,
二十五弦不如五。
鼓笛喧。
心应弦,
立部又退何所任?
入界先经蜀川过,
法曲法曲舞霓裳,
臣父愿为唐外臣。
夜深不敢使人知,
骠国乐
徐福文成多诳诞,
五月万里云南行。
夜鹤忆子笼中鸣。
朱弦疏越清庙歌。
今人古人何不同?
只在人情反覆间!
泗滨石,
吾君感悟玺书下,
谓有不世之功。时宋(王景)为相,以天子少年好武,
不见青苗空赤土。
第五弦声最掩抑,
近水之人感君惠。
太宗意在陈王业。
玄宗末岁初选入,
蛮儿啼,
引临玉座近天颜。
饮冰卧霰苦蜷(足局),
左右欢呼何翕习,
《缭绫》,念女工之劳也。
且喜老身今独在:一作所喜老身今犹在。
白旄黄钺定两京。
多侏儒,
念此吞声仰诉天,
不令夷夏相交侵。
立部伎
请书国史传子孙。
点得驱将何处去?
曲淡节稀声不多。
驯象生还放林邑?
《捕蝗》,刺长吏也。
云:近者乐府有《堂堂》之曲,再言之者,唐祚
《杏为梁》,刺居处奢也。
感人在近不在远,
雅音替坏一至此,
民到于今受其赐,
人间物类无可比,
七德舞,
行路难,
向阙再拜颜色低。
北虏猖狂最难制。
万人冢上哭呦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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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翁哭孙母哭儿。
扶入车中不教哭。
胡旋女,
耿耿残灯背壁影,
动植飞沉皆遂性,
观身理国国可济,
千匝万周无已时。
上心贵在怀远蛮,
不劳一人蛮自通。
海鸟不知钟鼓乐,
民得和平君恺悌。
不独人间夫与妻,
一人有庆兆民赖,
笙歌一声众侧耳,
堂堂之庆垂无疆。
闻道云南有沪水,
褒赠韩公封子孙。
驯犀生处南方热,
道州民,
角骨冻伤鳞甲缩。
闻君政化甚圣明,
吾闻率土皆王民。
不独继绝世。
人传中有三神山。
来献南音奉正朔。
太常选坐部伎无性识者,退入立部伎。又选立部伎绝无性识者,退入雅乐部。则雅声可知矣!
《天可度》,恶诈人也。
皆尊德广之所及。
谁知今日慕华风,
开元之人乐且康。
出自大海西南角。
不使蕃中妻子知。
和气蛊蠹化为蝗。
李绩呜咽思杀身。
开元皇帝虽圣神,
贞元之民若未安,
梨花园中册作妃,
岂期牛女为参商。
明朝趋入明光殿,
何况玄元圣祖五千言,
法曲法曲合夷歌,
舞双剑,
斗妙争能尔不如。
缚戎人,
千万人行无一回。
古人不听今人听。
昆明春,
东连(牛羊)(牛可)西连蕃。
千介万鳞同日活。
饥人卖子分金赎。
河南长吏言忧农,
摩挲俗羽双隈伽。
以乱干和天宝末,
大臣相看有羡色。
中宗肃宗复鸿业,
海漫漫,
华原磬,
更从赵璧艺成来,
载,始诏道调法曲与胡部新声合作,识者深异之。
请问新丰折臂翁!
暗思幸有残筋力,
序曰:凡九千二百五十二言,断为五十篇。篇无定句,句无定字,系于意,不系于文。首句标其目,卒章显其志,《诗》三百之义也。其辞质而径,欲见之者易谕也。其言直而切,欲闻之者深诫也。其事核而实,使采之者传信也。其体顺而肆,可以播于乐章歌曲也。总而言之,为君、为臣、为民、为物、为事而作,不为文而作也。元和四年,为左拾遗时作。
一肢虽废一身全。
阳所忌,不可哭。上曰:君臣义重,父子之情也。
独何人?
小头鞋履窄衣裳,
征蛮一阵全军没。
苟能审音与政通。
老亦苦。
一生遂向空房宿。
建中初,
骠乐不来君亦圣。
仍恐儿孙忘使君,
剪须烧灰赐之,服讫而愈。绩叩头泣涕而谢。]
惯听梨园歌管声:一作唯听骊宫歌吹声。
近代君臣亦如此。
以政驱蝗蝗出境。
朝承恩,
何异北辕将适楚?
愿分今日边将恩,
冕旒不垂亲劳徕,
池枯竭:一作灵池竭。封银:一作税银。
海蛮闻有明天子,
时有击壤老农父,
贫人又获菰蒲利。
坐部贵。
《杜陵叟》,伤农夫之困也。
五年驯养始堪献,
[天宝末,有密采艳色者,当时号花鸟使。吕向献
一从胡曲相参错,
《两朱阁》,刺佛寺浸多也。
徒劳东来万里余。
华原磬与泗滨石。
[太宗尝谓侍臣曰:妇人幽闭深宫,情实可愍,今
明堂太庙朝享时,
恐徼功者生心,痛抑其赏。逾年,始授郎将。灵荃
誓心密定归乡计,
暮赐死。
外人不见见应笑,
出康居,
唯奏庆云寿星见。
德宗按图自定计,
此臂折来六十年,
直下无底旁无边。
[天宝末,杨国忠为相,重结阁罗凤之役,募人讨之,
诏徙东南吴与越。
工师愚贱安足云,
两地宁如一处苦?
无远无近同欣欣。
文皇仰天吞一蝗。
夜卧腥臊污床席。
一落蕃中四十载,
《五弦弹》,恶郑之夺雅也。
若比人心是坦途。
俯伏拜表贺至尊。
不可得,
骠国乐,
诚由陛下休明德,
躯犀乘传来万里。
惊藏青冢寒草疏,
大将军系金(口去)嗟。
贞元之民苟无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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