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斯大笑道。“对我来说，这大概是最轻的罪了。你怎么知道的？你是怎么弄明白这一切的？”

马修斯向后倒下时，维基尖叫起来。两发子弹正中本的胸口。

“我需要看见的我都看见了。”他指了指那些野餐的东西。

“彼得，”她答道。“你吃醋了。”

“这么说，你不是在给俄罗斯人干活？”

不过，一想到要找个合适的女人，他就想到了维基·萨福克。他努力将她的形象从脑海中赶走。老想着她一丝不挂的样子可不好，与他即将要做的事也格格不入。

“阿尔蒙·阿布雷森是什么人？”

“他花钱让我们把某种非常特殊的东西准确地放在丹佛国际机场下面的某个地方。”

他摇摇头。“我们在为一个叫阿尔蒙·阿布雷森的人干活。”

本点点头。“好了，我准备好了。”

“我知道你可能下不了手。”他将本的枪踢到一边，答道。

本拍拍胸脯，点点头。“你除了其他的犯罪行为，刚刚又犯了一条：企九九藏书网图谋杀联邦政府工作人员。”

“我什么都不知道，”马修斯说。“至少在我去见曼福特之前不知道。我见了她之后才知道她对我们正在做的事情一无所知。你从来没对她说过，也没对局里的任何人说过。”

“是的，他不叫这个名字。”本突然翻了个身，掏出藏在衬衫下面的另一把格洛克手枪。“他叫迪恩·彭斯。”

“可你告诉我——”她结结巴巴地说。

他回忆起自己毕业典礼的情形。他进入联邦调查局时，父母是多么为他自豪啊，最后那段路就是在这样的回忆中走完的。当他看见前方树林里那栋破旧的小木屋时，他离开了小路，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做好准备。

她坐在屋子中间的地毯上，那上面摆着野餐。他一看见她，就知道无法回头了。他的心开始跳得更快了。

“对不起，维基。我不是来跟你野餐的。”

马修斯掏出格洛克手枪对着她。“维多利亚·萨福克，你被捕了！”

他轻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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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我不是俄罗斯人，你这个白痴！”

“都结束了，维基，”他说，向她出示了联邦调查局的证件。“起来！”

“放下武器，迪恩。”本命令道。

“然后呢？在监狱里度过我们的余生？没有人会和我们换位思考。我们为之效劳的那些人不会这么做。事实上，我们很可能在进入审判之前就已经死了。”

他穿过那片空地，走在地毯似的松针上，来到了小木屋门口，推开门。维基·萨福克正在等他。

“本，我们谈谈嘛。”

彭斯摇摇头。“你这个不中用的家伙。你忍受不了这个是不是？你得替自己开脱，承认自己轻率的行为。”

“哦，那你是来干什么的？”她问，身体挑逗地向后靠在地毯上。

本低头看着维基给他画的地图。他去过阿拉帕霍国家森林公园十多次，但绝对没有去过她要领着他去的那个地方。

马修斯把精力集中在眼前的这条小路上，不停地走着。他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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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次任务结束后一定好好筹划一下。尽管犯了错误，他仍然觉得自己是个体面人，应该享受幸福的生活，只是需要找到那个适合自己的女人。

本从背包的外层口袋里拿出那三部手机，向她走过去。他的任务差不多就要完成了。

本听见卡罗尔·曼福特在外面对彭斯大声喊话，要他放下武器。彭斯向严阵以待、全副武装的联邦调查局特工冲去，他们的子弹飞舞起来，本看着这一切，心里一阵歉疚。

“别蠢了，迪恩。放下武器。”马修斯重复道。

“你找到我了！”她尖叫道，脸上绽开了笑容。

“你先告诉我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她坚持道。

“逮捕我？”维多利亚·萨福克说。“本，你在说些什么？”

“多亏你的指引正确。”他答道。

“你饿了吗？”她问。

“我觉得像你这样一个俄罗斯彪形大汉完全能独自完成这样的事情。”

“我们到那里见吧。”

“你应该打死他，”她的幕后操手从窗户跨进９９lib.ｎｅt小屋。“而不是看在过去的情分上跟他再睡一觉。”

“你连下手的机会都没给我。”

“要是换成别人，他会在享受性爱的同时闭紧嘴巴，”彭斯说。“你这个傻瓜。”

他把地图举了起来。她看着他。

“我必须将功补过。”

“闭嘴，帮我把他拖到外面去。”

他犯了他职业生涯中最大的一个错误，现在他要设法去补救。一旦维多利亚·萨福克被捕，他知道他此前的所作所为可能会被人当作把柄，来羞辱联邦调查局。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现在，他有个机会去弥补自己的错误，这是任何一名联邦特工都会去做的事。

彭斯这位年长的联邦调查局特工虽然手里拿着手枪，却没有用它对着马修斯。“让我猜猜，”他说。“你的背包里带了防弹衣呢。”

迪恩·彭斯把手放在搭档的肩上。“好了，”他说。“你准备好了吗？”

“我也不是为这个来的，”他答道。“我来是因为你从事间谍活动，我要逮捕你。”

他挎上包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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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得比正常情况下要慢，这和他不希望看到即将发生的一幕有很大关系。

这位年轻的特工走上前，准备制伏她，这时，一个人从窗外用消音武器向他开了两枪。

当他转身将武器对准彭斯时，那个年长的联邦调查局特工已经到了木屋的门口。

“你来这里干什么？”维基质问。

这时，本的左边闪过一个人影。维基扑过去拿武器了。维基拿到了手枪，这时本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他开了两枪，看着维基倒了下去。

那个人大笑起来。“不是，我们都不是。快点，帮我把他拖到外面。”

“对不起，本。”

萨福克冰冷地看着他。“你甚至也不叫彼得·马库斯这个名字吧。”

就这样。他调整了一下背包，自言自语道。他不希望发生那样的事情，可他知道自己对此也无能为力。他已经下定决心了。

“为了将你招进来，我只能把需要你知道的告诉你。”

维基大笑道：“我很高兴，你在听从指令上没有任何问题。那些窃听装置你带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