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主动是男人的专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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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军人使命
第二章 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
第二章 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
第三章 文武兼备
第三章 文武兼备
第四章 向军旗敬礼
第五章 藏族村长有一个汉人名字
第五章 藏族村长有一个汉人名字
第六章 情敌能成为朋友吗?
第六章 情敌能成为朋友吗?
第七章 两个女人一台戏
第七章 两个女人一台戏
第七章 两个女人一台戏
第八章 中国首次西部大开发
第八章 中国首次西部大开发
第八章 中国首次西部大开发
第九章 都是狼崽子惹的祸
第九章 都是狼崽子惹的祸
第十章 戈壁滩上的爱神
第十一章 苏联老大哥
第十二章 可爱的红玫瑰
第十三章 苦尽甘来
第十四章 顶天立地西部人
第十四章 顶天立地西部人
第十五章 戈壁滩上的女人花
第十五章 戈壁滩上的女人花
第十六章 男人和女人那点事儿
第十六章 男人和女人那点事儿
第十七章 主动是男人的专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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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主动是男人的专利
第十八章 爱神啊,你为什么含着泪离去?
第十八章 爱神啊,你为什么含着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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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看着,他好像觉得陈雅玲就在他的面前,他难过地对她说:“雅玲,你,怎么就不能生育了呢?”
罗吉诺夫没有回去,他决定独自前来探望王希维,一进门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王希维眯着红红的眼睛,看着罗吉诺夫又喝下了一杯酒,接着说:“我大伯也真不是个东西,我父亲去世后,他就把我们母子俩赶出了家门。”
罗吉诺夫看他难过的样子,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
“王,王,你这是怎么了?”罗吉诺夫敲门后推门进来,见王希维家里十分凌乱,人又坐在地上,有些吃惊地问道。
“我大伯自从有了孙子,也就是我的侄子王玉堂以后,他就更加霸道,更加趾高气扬了。我父亲由于操劳过度,再加上和大伯赌气,竟一病不起了。他为了争一口气,就留下遗嘱让我也要生个儿子,并且连名字都取好了,大伯的孙子叫王玉堂,让我的儿子要高他一等,叫王金堂。”
苏青林、罗吉诺夫一行人在小凤山检九_九_藏_书_网查完大爆破的准备情况下山后,便决定一起去看看王希维。刚走在半路上,市委办公室的李主任乘车追来了,说省委陈书记到了,让苏书记马上去市委。苏青林一听陈书记到了,只好带着于振中、刘天忠等人在半道上返回了。
“是的,遗嘱,我母亲当时抱着我的父亲哭泣:你不能就这么走啊!你丢下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办哪!”王希维回忆着这痛苦的往事,泪水溢满了眼眶,哽咽着,脸色凝重地接着说道,“我父亲留下的遗嘱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大伯养了个孙子,叫王玉堂,你要给我也养个孙子,就叫王金堂。’这么多年过去了,可父亲这句话,我牢牢地记在心里了。”
罗吉诺夫又倒了一杯酒,正准备喝下去,听他说到这里,放下酒杯说:“这老头,太可恶了!”
自从在刘院长那里得知了陈雅玲不能生育的消息开始,他就像掉了魂似的,起初借着埋头工作来驱散对陈雅九-九-藏-书-网玲的思念,到爆破现场、冶炼厂,没日没夜地干着。一回到空荡荡的屋子里,满脑子里还是陈雅玲的影子。他想借酒浇愁,可愁绪溢满了胸膛,他流泪,叹息,整天靠着床坐在地上喝酒,胡子也不刮,像个潦倒的浪子。他神情恍惚地看着床头柜上的一张照片发呆,那还是当年在清华园大家各奔东西以前,从陈雅玲那里要的,他一直把它带在身边,来到新川峡,就把照片镶嵌在相框里,让陈雅玲陪伴在他的身边。
罗吉诺夫又看了一眼满屋子的空酒瓶,奇怪地看着他:“喝了这么多酒?你苦不堪言?”
王希维也拿起酒瓶往酒杯里倒酒,结果酒全倒在了地上,他干脆拿起酒瓶对着嘴喝了起来,哪知道酒全都倒进了衣领里,好一副狼狈的样子。
“是的,小日本!”王希维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在逃亡的路上,我们遭遇上了日本的轰炸机。小日本的飞机向我们俯冲下来,丢下了数不清的炸弹,在炸www.99lib.net弹声中,奔跑的老百姓被炸得死的死,伤得伤……我的母亲也倒在了血泊中。我抱起母亲大声喊着,她睁开了眼睛,头上的血顺着脸颊流下来。我拼命地哭喊着:娘,我已经没有爹了,你可千万别走啊!”
“日本?”罗吉诺夫不解地看着他。
王希维伸出两只手,在腿上一下一下拍着说道:“最可恨的还是小日本!”
王希维这时才把头转过来,看着这位来自异国的年轻小伙子,不管他能不能弄懂,他还是对他说了:“我刚懂事的时候就知道,我父亲和我大伯是仇人。”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他也没有理会,仍旧望着照片,期望得到陈雅玲的回答。
这番话可把罗吉诺夫弄糊涂了,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瞪大了眼睛望着他问:“什么意思?”
苏青林等人在小凤山检查大爆破准备工作的时候,王希维正在家里忍受着钢针穿透心灵一样的煎熬。原本他基本上是个不怎么喝酒的人,在外面为了应酬,有时候他也九九藏书能喝那么一点点。可这几天他屋里的桌子上、床头柜上、地上,却横七竖八地到处都是空酒瓶子,他一下子成了一个酒鬼了。
罗吉诺夫见了,从他的手里抢过了酒瓶说:“你说话,我喝酒!”
王希维靠在椅子上,又一次看到了墙上父母的照片……他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紧接着又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冲着父母的照片哭着说:“母亲,你的愿望我实现了,我找到了舅舅,我大学也上了,还当上了总工程师!可是,父亲,你的话,我就不听了!‘后’是什么?‘后’不就是儿子吗?我说,不是!人活着!活得精神!活得好!就是福!我,就要娶陈雅玲,我!现在就去找她!我喜欢她!她不生孩子我乐意!”
“我妈在断气的时候对我说:孩子,娘不行了。你要记住两句话,一句是你爹说的,要娶个媳妇,给我们养个孙子叫王金堂。第二句,你得去北平找你舅舅,千万要接着念书。”
王希维的目光又投向了正面墙上他父母亲的一九九藏书张黑白照片,点点头说:“那一年,我过早地没有了父亲,我父亲弥留之际,曾留下过遗嘱。”
这一次,罗吉诺夫听明白了,吃惊地问:“仇人?……兄弟两个是仇人?”
俗话说,酒醉心里明。王希维虽喝了不少酒,可心里却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听到罗吉诺夫问他,他皱着眉头痛苦地说:“我苦呀,苦不堪言哪!”
“陈雅玲?噢……”罗吉诺夫不由一愣。见王希维从地上爬起来,已跌跌撞撞地出了门,正高一脚低一脚地向前走着。他连忙冲上前去,把王希维一下子抱住,把他拖回了家,让他坐下,“你先休息一会儿,等一下,我陪你去!”
罗吉诺夫这回听懂了,忍不住笑出声来,拿起桌上的半瓶酒给自己斟了一杯,一口气喝了下去:“我,明白了!很有意思。”
“可恨的日本人!”罗吉诺夫听了王希维妈妈的遭遇,眼睛也湿润了。
“遗嘱?”罗吉诺夫好奇地问,他不明白父亲的遗嘱和现在这样独自喝酒之间能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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