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兰陵王龙凤牌
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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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兰陵王龙凤牌
第一章 兰陵王龙凤牌
第一章 兰陵王龙凤牌
十三
第二章 古馆木人
第二章 古馆木人
第三章 诡车蛇棺
第三章 诡车蛇棺
第三章 诡车蛇棺
第三章 诡车蛇棺
第四章 石骨佛心
第四章 石骨佛心
第四章 石骨佛心
第四章 石骨佛心
第五章 夜店羊人
第五章 夜店羊人
第六章 画像
第六章 画像
第七章 蛊眼故乡
第七章 蛊眼故乡
第七章 蛊眼故乡
第七章 蛊眼故乡
第八章 不挽奶茶
第八章 不挽奶茶
第八章 不挽奶茶
第九章 肉厌纹身
第九章 肉厌纹身
第九章 肉厌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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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树叶纹丝不动,哪来的风?
圆脸老人说道:“小兄弟,你龙行虎步,双肩横突,本应是帝王之命。破了厌胜术之后,你会变回本初的相貌。不过‘帝命’和‘俊容’两者相冲,注定你有‘难逢一胜’的不可逆命格。你长大领兵打仗,一生无敌,却在最辉煌的时候出现横祸。首领,也就是你舅舅不带走你的另一个原因,是察觉到你体内有股戾气太凶猛,命格上讲就是‘天煞孤星’,注定会克死身边所有人。你们高家的人,最多能活到三十岁就会意外横死。”
“顺其自然吧。”黄衫老人摸出青铜龙牌,“你舅舅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将来领兵打仗记得戴上。”
高肃早已熟睡过去。
老蛊女感应到朵儿死了,应蛊的那个人还活着。她召来首领,让他带领另外十一名蛊女进中原寻人。
九_九_藏_书_网“我们是任务失败,没有身份的人。留下线索,让后辈参悟吧。”圆脸老人苦笑。
(读到帛书记载的这句话时,我和月饼无比震惊。书里确确实实写着“牛逼”两个字,这种感觉实在诡异。)
酥麻的舒适感由头顶传遍全身,高肃眼皮打颤,视线模糊不清。
“他们为什么不带走我?”
黄衫老人眯着眼说道:“我给首领的竹板,是从你房里找到的朵儿写的一段话。她的身体已经不干净了,就算不死也没脸回部族,如果部族之人找到这里,务必留下高氏一族,不要给你多造杀孽。”
自蛊术出现以来,部族秘藏着十二生肖的青铜牌,还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出现多个蛊女,部族的女人出山寻找应蛊之人,否则蛊术反噬,部落必会受到灭顶之灾。事关部落安危,大半个部落的女人走出大山,遍寻真龙属相的那个。临走时老蛊女给每人下了“寻虫蛊”,一旦找到就会有感应。99lib.net
嫉妒成性的大夫人暗中发现,密报高澄,说朵儿会邪术,这才导致朵儿惨死。大夫人为了斩草除根,请了通晓“厌胜术”的木匠,在高肃的房中下了“厌”,使其容貌越来越丑,准备把他赶出高府,没想到误打误撞引出了高肃的龙相。
“我用蛊术护住尸身不腐。而且,我们还能在墓里玩,只不过换了一种生命形态。”凤凰夷女回到后院,“我们活着真的不能在一起么?”
首领施蛊得知有人布下九九藏书“厌胜术”,顺藤摸瓜找到大夫人,下蛊毙了大夫人,再假冒祭祀巫祈混入高府,准备灭高家满门带走高肃。
“那个女孩是谁?”高肃问道。
“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好?”夷女问。
蛊女世代相传,用蛊术为部族治病,抵抗外族入侵。到了高肃母亲这一代,老蛊女下的蛊虫居然选中了十一名女子。更离奇的是,女子之间各相差一岁,正好是以动物纪年的十二生肖,唯独缺少龙。
八岁的高肃哪里懂得这些,但他知道两个老者说的都是真话。
高肃的母亲和夷女们同族,来自中国最南边的大山,自幼就学习一种能操纵昆虫植物的秘术——“蛊术”。掌握蛊术的女人叫作“草鬼婆”,又称为“蛊女”。
但是朵儿怀孕了。
“你是龙,她是凤。你们是一对。”圆脸老人拈着银针突然刺进高肃头
藏书网
顶的泥丸宫,“她给你们俩下了心蛊,这一生是分不开了。不过你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这是宿命,谁也没办法。”
黄衫老人趁着高肃还有一点意识,快速说道:“你还能活二十四年,死后我们把你送回去确保部落不会出事。那座山有南红矿脉,南红为山之精血,可保尸体千年不腐。我布下‘地支十二生肖墓’,等到凤女老死,你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生不能同床,死亦要同穴。你生前名震天下,死后永伴宿命爱人。兰陵王,你很牛逼!”
首领的妹妹朵儿,也就是高肃的母亲,化身歌妓在中原寻找,被高澄看中强行留下。出山时老蛊女给夷女们服了土药,即便被霸占了身体也不会怀孕。
经过七年苦苦寻找,在高府外面,首领终于听到了寻虫蛊的叫声。首领和生肖为凤的蛊女潜入高府找到高肃,藏书网见到他的相貌与龙牌吻合,留了块南红玛瑙定为族人。
黄衫老人伸了个懒腰:“那座山既然担负着保墓的责任,就叫保山。建好墓穴,我会给你一方石匣,你将死之时进入墓中,自然知道放在哪里。”
“对不起。”圆脸老人眼圈微红,“我这几天想了很多方法,都改变不了你的命格。”
黄衫老人讲完这番话的时候,圆脸老人已经扎完针:“小兄弟,那条黄鼠狼就是厌胜术的恶诅,老娘们儿给你下的术已经破了。”
第一次胎动的时候,朵儿耳朵里的寻虫蛊叫了。她明白了,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应蛊之人。为了让孩子平安长大回到部落,她偷偷炼制尸鳖,取蛊液喂养孩子,助气旺势,百病不生。
“活着,还会吵架,闹别扭。死了,就真的是在一起了。”圆脸老人收起银针,抬手在眼角擦拭着,“风真大,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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