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酒娘
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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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人鱼传说
第一章 人鱼传说
第二章 西夏死书
第二章 西夏死书
第二章 西夏死书
第二章 西夏死书
第二章 西夏死书
第三章 夜哭郎
第三章 夜哭郎
第三章 夜哭郎
第四章 黄金家族(上)
第四章 黄金家族(上)
第四章 黄金家族(上)
第五章 黄金家族(下)
第五章 黄金家族(下)
第五章 黄金家族(下)
第五章 黄金家族(下)
第六章 白发石林
第六章 白发石林
第六章 白发石林
第七章 酒娘
第七章 酒娘
第七章 酒娘
第七章 酒娘
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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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读书的时候,是否想过,茫茫人海,还有很多人在同一时间读同一本书的同一段语句,他们之间是否会有联系?会不会在夜间因为这段文字做同样的梦?会不会想来文字描述的地方转转看看?谁又能意识到,这段文字,可能就是描述了自己的前生今世,从而取得了某种玄妙的联系?又有多少人,因为一段文字产生共鸣,改变了一生?
杨柳岸,晓风残月。一壶酒,两个人。
“为什么是你,不是你们?”月饼问道。
我们俩旁若无人地聊着,食客们早被傀戏吓得脸色死灰,有几个聪明的人已经意识到傀戏和他们之间的关联,但凡各路保平安的神仙们“噼里啪啦”从他们嘴里往外蹦。
我的脑子“轰”的一声,我一写悬疑的现代小说作者,居然玩古风诗词?周杰伦的中国风到时能唱两句,写古风诗诗歌,这不是要人命么?!
杨艾、酒娘……
傀戏结束,已经是日落时分。困在院落的食客们,看得目瞪口呆。我和月饼互看一眼,彼此额头都挂满冷汗。
九*九*藏*书*网回忆着杨艾那首诀别诗,倒还记得清楚,可是该怎么对呢?只要求意境还是要逐字逐句对仗,也没说个明白啊。
“日落,是最后的时刻。这一坛是最后的杏花村,酒劲甚大,希望对你能有所帮助。宋朝的异徒行者,曾经写了一首词,流传百世,可惜,任务失败。”酒娘捧着一坛酒送我面前,我察觉到她的眼中多了一丝异样情愫。
一溜香醇的火线顺着嗓子眼直抵胃部,酒香顺着鼻孔钻进肺里,身体轻飘飘的丝毫不着力,四肢百骸暖烘烘的,脑瓜子也清醒了许多,很多古风句子、词汇“呼呼”往外冒。
在众人的嘲笑目光中,我走得缓慢,心头像是插进一把刀,疼得胸口抽搐。
文族、蛊族……
“这些食客,都是千年前杏花村的居民。”月饼苦笑着环视众人,“南瓜,你有想过没?文字能让人身临其境;能让人感同身受;能让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是为什么?我读了《清明》这首诗,当晚做过和你同样的梦,就是
九九藏书
现在这个场景。这些人,也做了同样的梦,应该也是读了《清明》之后吧?”
太多的事情,太多的疑问,太多的情感,一股脑涌进心脏。每一次跳动,都能震得肋骨生疼。我摁着胸口大口喘气,尽量放空精神,可是傀戏表演的一切,始终历历在目,挥之不去。
那个熊老板有什么好?短短几天,她就跟了他。女子多薄幸,我本以为她有情有义,没想到也是如此女子。
我蓬头垢面,浑身酒气:“参……参加诗会,没办法,多结交几个人,为了将来。”
食客们更是聒噪不已,怀疑、乞求、不屑、嘲讽,千姿百态,更让我静不下心来。
我抬头望天,日头偏西,落山也就分分钟的事儿,也来不及琢磨酒娘的神态,心里火烧火燎,拍开酒坛子卯着劲喝了一大口。
“各位,傀戏看完了,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酒娘双手击掌,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我们,“希望你,能破解任务。千百年,没有异徒行者能够破解。破解了,活着的人会忘记今天的事情,和九九藏书前生再无牵连,也不会对再受《清明》的影响;破解不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活着的人还是会忘记所有事情,只不过百年后,还要在经受一次同样的经历。我们,只好守在这里,再等百年咯。”
我,走进酒馆,明眸皓齿的女子含笑沽酒,如同仙境女子。我看得痴了,痛饮美酒,在白壁写下了《清明》这首诗,只为博得美人一笑。
“文蛊合一,窥破终极。”月饼伸了个懒腰,“蛊术,能改变人的心智气运;文字,又何尝不是?他妈的真没想到,那个王八蛋熊老板,居然是蛊族。咱们在临安经历的‘西湖任务’也是有蛊族参与。说不定这个畜生和法海是一伙儿的。”
在“西湖任务”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了宋朝的异徒行者是谁。大文豪都没搞定的事儿,我说些就写出来?说神话呢?
窥破、终极……
“难怪‘李白酒后诗百篇’,估计也是喝了杏花村。”我刚有了这个想法,忽然脑海里出现了几幅奇怪的画面:
我嗅着她淡淡发香,紧紧搂着她瘦弱的肩膀:“那可九九藏书网说不定哦。喜欢我的女孩多了去了。”
这一切,太玄秒了。
“好啦好啦,傻丫头,我心里只有你一人。”我借势躺倒,唇间是酒娘齿颊芳香。
“这个任务,只能文族破解。”酒娘指着我。
“你答应我,这辈子只对我一个人好。”酒娘偎在我的怀里。
圆脸、黄衫……
“这几天你干嘛去了?”酒娘皱着眉头,委屈地嘟着嘴,眼角瞄着街对面的脂粉店。
“你们蛊族,我看也就出了你这么一个好人。”我调侃了几句才意识到说错话了,真想把阿普、阿娜补充进去,不过月饼没生气,也就不再提这茬儿。
“丫头,今生,我一定娶你。”走出酒馆,我暗自发誓,“我会写很多诗给你看!”
“你……你讨厌!”酒娘微嗔,捶了我几拳,“喜欢我的男子也很多。我又不是嫁不出去。”
人心、阴暗……
我承认月饼的分析有道理,也隐隐明白了其中的蹊跷——文字是活的,每一段文字都能让互不相识的人在前生今世通过某种方式取得联系,比如梦境。或者在书店手指触碰藏书网拿起同一本书;或者在交谈时聊起同一段文字,有种“啊,原来你也喜欢”的欣喜;或者候机时看到陌生人读着自己喜爱的书,内心触动。
“只要咱们好好的,我不需要你当多大的官,多有钱。”酒娘哀怨地拨着算盘,“地位和钱财,很重要么?”
可是,我为什么心里那么疼?我忘不了她,我想等她,哪怕已经嫁人,她会回来么?
“啥?”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回过味才明白,敢情“千斤重担一人扛”啊!
她为什么离开我?我做得不够好么?我为了她,答应阿爹入朝为官,做自己最不喜欢做的事情。我对她的苦心,难道比不上区区胭脂水粉?
“傻丫头,我想你过得好,只能这么做。”我打着酒嗝,踉踉跄跄走出酒馆,丝毫没有察觉到,胭脂店的伙计捧着上好水粉进了酒馆。
“古有曹植七步成诗,今有南瓜写文救人。”月饼很没个正经样子,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还跷起二郎腿。
“任务很简单,只要能对出杨艾临死时那首诗,一切就结束了。”酒娘说到“杨艾”两字,面色一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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