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雨叹口气：“我一直觉得我很聪明，没想到其实我最傻……”
何小雨抱着一堆书进来，放在桌子上：“都在这里了！我把我们图书馆能找到的跟爱沙尼亚沾边的书都借来了，可累死我了！”
“子君姐，问你个问题可以吗？”何小雨喝了九九藏书口水坐在椅子上小心问。
方子君低头看书：“我没必要告诉你。”
“问。”方子君不抬头。
“姐姐！你到底是喜欢谁啊？”何小雨着急了。
方子君抬起头：“什么意思？”
方子君点点头，打开一本战争九九藏书历史仔细看。
“辛苦了，自己倒水！”方子君一把把书都摊在桌子上，看着书名。“你怎么借来的都是芬兰和苏联的资料啊？”
“爱沙尼亚……”
“陈勇，张雷——你到底在关心哪个？”何小雨小心地问。
敲门声，她头也不抬：“进来！”
“什么逻辑啊？”何小雨苦笑，也拿起一本书仔细翻着。
何小雨张大嘴。
“小雨，你记住一点！”方子君抬起头看着她，“我已经结婚了！”
方子君在宿舍的床上摊着一张巨大的世界地图九*九*藏*书*网，台灯对着地图，旁边放着几十本地理和军事书籍。她睁大眼睛仔细寻找着，找到了，在上面用红笔画了个记号。
方子君笑笑，继续看书，目光迅速在字里行间找。
“我可以告诉你，两个我都关心——一个是我的丈夫，一个是我爱过的人！”方子君低头继续看九*九*藏*书*网书，拿笔记着什么。
“咳，1991年刚刚独立的！”何小雨愁眉苦脸，“根本找不到独立
成书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