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叶赫诅咒
第五十二章 月将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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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二卷 叶赫诅咒
第二卷 叶赫诅咒
第二卷 叶赫诅咒
第二卷 叶赫诅咒
第二卷 叶赫诅咒
第二卷 叶赫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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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叶赫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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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月将剑
第二卷 叶赫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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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汗王宝藏
第三卷 汗王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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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汗王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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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汗王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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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汗王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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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后,常三给我们各倒了一杯水,和我们闲聊起来。这小伙子很健谈,聊了一阵后,好不容易逮到个空当,我便问常三。他们老板去哪儿了?
没想到刚走到扶梯口,迎面竟然撞见了于麻子。不仅是我们,于麻子也是一愣,怔了一下后,赶紧和我们打招呼。
大牙这才把布包又抻了出来,冲于麻子一笑:“哥哥,用不着整的像是考古发掘似的,这又不是什么国宝,就是在老家挖菜窖时挖出来的一个东西,我们哥俩也不认识。在京城呢就您这么一位有头有脸的朋友,这不就麻烦您来了。”
我和大牙借着灯光仔细的看了看,于麻子说的还真没错,上面果然有些细小的砂眼,光线撒上去后,表面的确谈不上光滑。
我冲大牙使了个眼色,大牙心领神会,把背包摘了下来,抱在胸前,然后从背包里小心的把短剑取了出来,事先我们已经用布给缠的里三层,外三屋,包的是结结实实。这东西刚往出一拿,于麻子冲我们摆了下手,大牙一愣,把东西又塞了回去。
常三摇了摇头:“老板的事,也轮不到咱问啊,走时也没交待。”
看不出来,这于麻也还真识货,这双眼睛练的也差不多是“炉火纯青”了,竟然连这柄短剑泡在水里都能看得出来,我心中不禁暗暗赞叹。
这种事,一般人都不会干,丢人现眼的事。除非是损失太大了,要不大不见,小不过的都是把牙咽肚子里,自认倒霉了。
大牙看了看我,看那神情,就知道他没听明白常三说的意思。
我看着于麻子笑了笑:“嗨,发什么财啊,哪儿比您这买卖,财源茂盛通四海的,我们就是在这儿呆腻歪了,回老家去玩玩,竟往里扔钱了,哪儿有回头钱啊!”
一边喝着茶水,我们一边闲聊,聊了半天后,于麻子故意支开了常三,然后往前拉了拉椅子,眼睛瞄了瞄我和大牙,压低声音问道:“二位老弟,听说最近去东北发财了,生意好做吗?”
于麻子站在店门口四外看了一眼,随即把店门一关,门把手上的告示牌一翻,变成了“99lib•net店主不在,有事电话联系”,然后又把窗户的百叶窗放下,打开库房的小门,直接把我们带到了里面的库房。
大牙冲我一摆手:“滚一边儿去,怕喇喇蛄叫还不种地了呢!这家伙的,和我一套一套,义正严辞的,我看你就是癞蛤蟆长疙瘩,自己以为自己长了一身花呢!真要是出事了,咱就说是在自己家地里刨出来的,不行就上交呗。坦白不是从宽吗?咱态度诚恳点能有啥事?再说了,我又不是去卖,只是鉴定!于麻子再不是人,也不能暗地里摆咱哥俩一道吧?”
到了第三天,跟好人一样,我俩活蹦乱跳的就出院了。
靠墙根摆着一套很讲究的沙发,我们坐下后,于麻子自己也搬过来一把椅子,坐到了对面。
说完这些,又指了指我们面前这把短剑,告诉我们,上面的锈的确不是做伪的,是真的,但是好像是长年泡在水里或是保存的环境太过于潮湿,所以锈的水气太大,颜色不正,光泽也不对。另外在纹饰雕工上与商周器还是有些差异。
于麻子一听大牙这话,当时脸色就变绿了,瞪大眼睛看了看大牙,感觉大牙不像是在开玩笑,这才压低声音,小声的告诉我们:“三十万!”
我见大牙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多说也没用了,只好伸手拦了辆车,直奔于麻子的店铺。
大牙晃了晃脑袋,看了看于麻子:“哥哥,这把剑值个什么价?”
西单这片儿从来不分时间,啥时候都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堵车堵的心都烦,索性我和大牙让司机师傅在路边停了下来,我俩步行穿过灵境胡同,走了没多远就到了“一零九商场”。
于麻子听大牙这么一说,脸上堆笑,冲大牙一个劲的说“不要客气”之类的话,然后伸手小心的打开了布包,等到这柄短剑刚露出来,于麻子看得眼睛就直了。慢慢的拿起这把短剑,眯着眼睛从头到尾仔细的看了好半天,冲着灯光瞅了瞅,又用手轻轻的叩击了两下,不住的点头。
于麻子一怔,随即呵呵一笑:“胡老弟,老哥也藏书网不是外人,你们哥俩要是有啥需要哥哥帮忙的,尽管言语,有啥东西看不真的,就凭老哥这双拙眼,多少也能瞧出个一二,别看哥哥架势不大,不过胃口还好,什么都‘吃’。”
说完这些,大牙又拍了拍包的另一面,比比划划的告诉我,包里的那块奇楠腰牌咋地也得估个价,放在孟老爷子手里那是分文不值,不如咱们帮他把这个折腾了,然后把卖的钱给这老爷子置片田地,再盖个大房子,将来给猴子结婚娶媳妇也行,也算是助人为乐,成人之美嘛!
前脚刚进了商场的大门,柳叶就打来了电话,问我们在哪里。
于麻子给我们各倒了一杯茶,然后自己也斟上,喝了一小口,这才告诉我们,这把剑首先从铜质、锈色上来看与古铜器就有差异,古青铜器经数千年的腐蚀,铜质早已糟朽,所以重量比同样大小的伪器可要轻得多,用句行话来说伪器“手头沉”,不真。
我笑着告诉她不用担心,于麻子再黑也黑不到我的头上。
“三万?还行,已经不错了。”大牙不住的点头,心花怒放。
另外,真器表面的真锈是经数千年自然形成的,有绿、蓝、灰、黑等多种颜色,深沉致密,有金属光泽,风格古朴,分布的很自然,给人以一种特殊的美感。而伪锈或用酸类快速腐蚀而成,色淡而浮薄;或用酒精调和漆片、颜料作成涂上,色调灰暗呆滞,没有层次感和金属光泽,并且质地疏松,一抠就掉,或是用酒精一擦就掉。
二楼与一楼一比就是冰火两重天,整个二楼都是空空荡荡的。除了卖货的没有几个顾客,看不到几个人。
柳叶见我这么说,也就不再多说了,一个劲的嘱咐我们一定要看好东西,小心一些,随后便挂了电话。
“砸浆”最早都是以前的伙计或是徒弟买了“打眼”货或是价钱出高了,由掌柜的出面替伙计斡旋,一般是通过圈里的公会,要求对方退货或让点价,说白了就是侃侃价,找找后帐。
大牙和于麻子也见过几面,也不用再介绍了,我们客套了几句后,重九九藏书网新又返回到店里坐了下来。
我们呵呵一笑,点了点头。瞅这意思,于麻子说不准啥时候才能回来。就准备先回家,改天有空儿再过来。于是和常三道了别,又客气了几句,我和大牙就出了店。
“老仿?我还以为是商周的呢!”大牙嘿嘿一笑,故意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又拿起剑看了看。
我也没有细问,显得婆婆妈妈的,就问常三,于老板走时说没说啥时候能回来?
看来这间库房并不是真正用来存放货物的,里面装潢的很有品味,屋子不大,古香古色。
大牙满不在乎的“哧哧”一笑,冲我一摆手:“你可得了,家雀站在鹅蛋上,装啥大妈的啊?别以为我啥也不知道,倒卖文物那都是国家明令禁止的种类,像什么石造像,青铜器啥的,那是犯法的,一个手指头咱也不能碰。就咱这玩应儿,无论拍卖还是私底下交易,都没事,这东西是可以自由买卖的。”
话一说完,我冲大牙偷偷使了一个眼色,大牙很机灵的把东西又装进了背包。
我俩踏出医院的大门,本来想先回家休息休息,毕竟医院不像家里,住得再好也不坦然。
这话说的很明白,也不知道于麻子是在诈我们,还是真的知道我们这次来是另有目的,但是既然他这么说,不如顺竿再往上爬两下,其实我们来了就是为了这个,再客气下去,一会还真就没法开口了。
常三看了看我们,伸脖子往过道看了看,确定左右没有外人后,这才对我们说:“唉,这事我和你们说,你们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这不是我们老板有个朋友前几天‘窜货场’时,打了眼,觉得有些不平衡,这不来找我们老板去‘砸浆’,一早就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呢。”
于麻子咬了下嘴唇,低头想了想,然后伸出了三根手指,冲我们比划了一下。
“打眼”是说没看准东西被人给蒙了。买了“打眼”货不但赔钱,还丢人现眼。一般要是好面子的人,发现后自己马上会把货给锁起来,不再给别人看了,怕被行里人当笑料给说出去,有碍自己的九*九*藏*书*网名声。而一些视钱重过面子的人,觉得钱花的有些冤枉了,就会找个有脸儿的人帮着“砸浆”。
我也没打算隐眶她,就如实的告诉她,大牙想去帮孟老爷子询询价,帮孟老爷子脱贫致富。那老爷子辛苦一辈子也没咋享过福,这东西要是卖个好价,天天啥也不干,就坐在炕头吃猪肉,也够他们三代活着了。
看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大牙一扭腰,做了一个舞剑的动作。我这才想起来了,他背包里还有把从棺材里捞出的青铜剑呢,我看着四下也没有人,冲他一瞪眼睛:“不是我说你,大牙,你想发财想疯了吧?那玩应儿你要是敢亮出来,是不是不要命了?”
大牙呆呆愣愣的眨了眨眼,自己又伸手比划了一下,抬头看了看我。
住院的这两天,柳叶每天都想过来看看,我和大牙好说歹说,让她不用担心,要相信国家,相信政府,相信医院,好话出了一箩筐,总算她才老老实实的在家休息了两天。但也是一天好几个电话,不停的在问大牙的病情进展,这把大牙美的,做梦都一直呲着牙。
商场的一楼是专门经营婚纱摄影的一些店面,很热闹,现在好像有什么活动,就见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拢了一大圈人,我和大牙好不容易才挤了过去,挪到扶梯口后,直接上了二楼。
我在前面东拐西拐就转到了到于麻子的店门口,刚进门口,就看到常三正在柜台里面坐着上网聊天,抬头看是我们过来了,赶紧和我们很热情的打招呼。
于麻子说着话的时候,把古剑又抄了起来,剑尖冲外,与手臂形成一条直线,然后闭上一只眼睛瞄了瞄,示意我们也过来看看。然后他单手反持着剑,冲我们说:“古青铜器是用范铸法铸造的,所以器表往往器表光洁,细部花纹棱角细腻圆滑。你们再看这把短剑,虽然造形不错,但是表面有些粗糙,有些细小的砂眼和缩孔,剑身也略显偏厚了些,而上面的纹饰显得无神,有些愣,没有灵气儿!”
我这才知道,原来大牙已经蓄谋很久了,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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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宋元的,或者是明清的,你知道不,国家都有这规定,所谓‘非国有馆藏珍贵文物’是不允许买卖的。这里面就明确的规定了未出土的文物,是不能交易的,是犯法的,你知道不?”
我一听就知道他话里有话,也不知道他听谁说的,竟然还知道这事,备不住就是那王老板说的,毕竟我们年前还向王老板借过车用,求人家准备过东西,估计是这于麻子以为我们去东北“捞偏门”去了。
说完这些,梗梗着脖子又瞅了瞅我,撇了撇嘴:“再说,就咱这把破剑哪是什么青铜器啊?青铜器那都是先秦时期的器物,夏商周时的东西。就咱这东西,往远了说是宋元的。往近了说就是明清的,这事我先前问过妹子,妹子也说了,从铜质、锈色和铸造工艺上来看,也不像是老东西。”
看完之后,于麻子把剑小心的放回到茶几上,指着这柄短剑说:“此剑为‘月将’剑,老仿的,像是明仿的,虽然是仿的,但是品相完好,工艺精湛,也是件好东西。”
要说这大牙的身子骨还真是金刚不坏之身。当然更主要的原因也是医院的治疗到位,眼看着身上和脸上的红斑渐渐的消褪了。
可是大牙却硬生生的把我拉住了,贼眉鼠眼的东张西望了一番,把我推到了墙边,小声的说:“来亮。要不咱找于麻子去看看?”说完,露出一个很淫邪的笑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背包。
我看大牙那意思,好像恨不得现在就卖了,不过我总觉得这事不能这么苍促,脑筋一转,随即呵呵一笑,用布把剑重新又包了起来,然后冲于麻子抱了抱拳:“老哥,也到了饭点儿了,走,咱们哥儿几个下去喝两盅去。”
听说是“三十万”,我和大牙当时就懵了,做梦也想不到这把看着就像是刺刀一样的铁片子,竟然这么值钱,怪不得现在盗墓的这么猖狂,这也太不讲天理了。
柳叶听我说完后,明显有些迟疑,让我再好好想想,她觉得这东西不适合在北京里询价,建议我能不能回长春或是到别的地方去打听打听,北京这地方有点太招眼,怕是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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