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受牵连检察院来访
狡兔三窟
目录
第一章 公务员考试全市第二名
第二章 发配青林山当“田坎干部”
第二章 发配青林山当“田坎干部”
第三章 无意中抓住救命稻草
第三章 无意中抓住救命稻草
第四章 修公路逼宫镇领导
第四章 修公路逼宫镇领导
第五章 马县长表扬人不点名
第五章 马县长表扬人不点名
第六章 引起市常委领导注意
第六章 引起市常委领导注意
第七章 账上趴着十二万
第八章 要理解领导话外的意思
第八章 要理解领导话外的意思
第九章 受牵连检察院来访
狡兔三窟
第十章 在全县官员瞠目结舌中升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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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兰也没有推辞,道:“我爸爸就好这一口,谢谢了。”临出门之时,她道:“以后站在阳台上,把灯打开,黑乎乎的怪吓人。”
“放心,我们有了安全措施。”
刘教授很感动,道:“济院长,谢谢你了。”济道林笑道:“刘教授,您别这样称呼,叫我小济吧。”
曾宪刚肺部中了一刀,说话就直喘气,道:“疯子,还要麻烦你,你能不能派林中川替我管一管石场,生产不能停下来。”
到了阳台上,面对着湖面点点星光,闻听着不远处树林的“簌、簌”声响。远处音乐系钢琴断断续续的琴声,与上青林纯粹自然的景观相比较,多了些人文气息,也多了一些温暖。
听说侯卫东曾是学院的优秀学生干部,郭教授更是也放下心来,心道:“既然是济道林认识的学生干部,料来也不错。”
第二天一早,他就来到了西区临近湖边的一栋掩蔽在树林的小楼,敲开四楼大门,一个白头发的老人探出头来,道:“你找谁?”
侯卫东道:“走,找个地方,我请你吃饭。”
侯卫东离开之时,将曾宪力叫到一边:“我叫侯卫东,与曾宪刚合伙办了一个芬刚石场。我从石场提了一万块钱,你先拿着给他治病。这是我的手机号,有什么事情就联系我。”
“开石场都是粗汉干的事情,你干不了这些事情。”
品茶、听音乐,侯卫东将昨夜的案子给段英讲了。段英听得花容色变,手指捏得紧紧的。
“我是学院法律系毕业的,在益杨县青林镇政府工作,所以想买一套房子。”看着刘教授狐疑的目光,侯卫东又报上了系主任和一些任课老师的大名。
曾宪力感慨地道:“办石场赚了几个钱,自己瞎了一只眼,又将弟妹的命丢了,真是不值得。”发完感慨,又问:“他这次被抢了多少钱?”
想曹操,曹操到,段英身穿一件紫色风衣,出现在身后。侯卫东看清楚是段英,道:“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就到了身后,吓了我一跳。”一夜未眠,他眼睛满是血丝,胡子也长得飞快,看上去颇为憔悴。
来人是学院副院长济道林。
曾宪刚实在是命大,身中九刀,一只眼珠被砍爆,肠子也被刺成几段。但是,奇迹般地没有刺中要害部位,最危险的一刀是擦着心脏刺进去的。
第一次直面亲朋好友的非正常死亡,曾宪刚夫妻俩鲜血淋漓的情景,时刻漂浮在他的脑海中。办完了曾宪刚交办的两项重要工作,他心里暂时平安一些。
“刘教授,我记得学校的房子大多数是福利分房,并不是商品房,这房子有房产证和土地证吗?”
侯卫东微微一笑,道:“现在是商品经济,我家里有人在做生意,赚了些钱。”
“侯卫东,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
刘教授高兴地道:“我还有两天才能办好托运,后天你过来,我们去办手续。”
这一壶茶喝了一个多小时,谈谈天,说说地,两人心情都好了不少。
“啥事都是人做的,我不怕吃苦。”
屋子里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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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明显的是特征是书多,桌上、地上散落着许多大部头,还有一些家具也搬离了原位。侯卫东离开沙州学院以后,就很少在一家人看到这么多书。青林镇唯一有书架的就是楼粟明副镇长,可是与刘教授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
刘教授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什么时候有空,就到西安来作客。还有,郭丫头办喜酒的时候,一定要通知我,如果不通知我,我就要打电话来骂你。”
他不禁感叹道:“朋友千千万,知音无一人。”
告别了曾宪刚,侯卫东买了最爱吃的宽面和一打鸡蛋,就回到了沙州学院的新家。吃了鸡蛋面,就开了台灯,让一圈光线照亮了乳白色的书桌。然后提了一个小水壶,就去给盆景浇花。
刘教授指着盆景道:“这两个盆景是一对,叫做珠联璧合。我养了十年,它们不适应西安的气候,我特意留下来,希望你能好好养它们,夏天要多浇水。”
第三天,侯卫东就带着钱来到了刘教授家里。此时房间已经搬运一空,打扫得干干净净。刘教授将侯卫东带到了阳台,阳台上有两个盆景,侯卫东也叫不出名字,只觉得特别苍劲。
此时,他融入夜色之中,暂时忘掉了世间俗务。
侯卫东是第一天搬进新房子,除了小佳以外,还没有通知其他人。他猜想:“肯定是隔壁受惊吓的女子,说不定就是郭兰。”他打开门,就见到短发美女郭兰正站在门外。
赵永胜等人在病房里待了半个小时,留下了两百元钱,就离开了病房。青林镇几位领导干部走了不久,侯卫东也就告辞而去。他租了一辆出租车,急急忙忙地又到了上青林尖山村。打开箱子,见三万元钱仍然包在一条普通裤子中,便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取了钱,坐上出租车就朝着益杨城赶了过去。
段英兴致原本颇高,听了这话,反而没有笑脸,幽幽地道:“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自己才知道。”
离开医院,侯卫东心里堵得慌。一个人在益杨大街小巷转来转去,他突然很想找人倾诉。可是回想起来,生活了六年的益杨城,真正能倾诉的对象却寥寥无几。这一段时间接触最多的是交通局的朱兵、刘维、梁必发等人。可是这几人是生意场上的朋友,并不适合将最软弱的一面暴露给他们。
郭兰吹了吹水汽,喝了一道,就赞道:“好香的茶。”然后解释道:“组织部的培训很多,党校的各种班也多,参加培训班,并不是表示要升官,还要等待机遇。”
“一言难尽,找个地方,我想找人说话。”
济道林曾是刘教授的学生,留校后迅速成了刘教授的领导,而且是很得人心的领导。刘教授感叹道:“小济,学院和一般行政机关不一样,教授们才是最宝贵的财富。这几年你做得很好,房子、票子、位子都向我们这些倾斜。我其实不想走,却不得不走,只希望济院长继续保持这种做法,沙州学院的地位一定会迅速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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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女子也在看着湖面,她无意中扭头看了一眼阳台。忽然看到隔壁阳台上有一个人影,这道人影出现在如此突兀,让她禁不住尖叫了一声,就朝屋内跑去。
只是曾宪刚的儿子仍然倔强着不说话,侯卫东也没有办法,只能让其外婆先将其带回家。
侯卫东便觉得她话中有话,道:“有心事吗?”
侯卫东听到这一声惊呼,也意识到自己将隔壁的女子吓着了。他没有继续吓人,转身走回了客厅。打开电视,随意看了一会儿,这时电视台都在上映一部连续剧《宰相刘罗锅的故事》。他躺在沙发上,看着刘罗锅与和坤的恩恩怨怨。
“我觉得你倒真是干记者的材料,我看了报纸上你写的文章,写得很好。”
赵永胜问了问伤情,就道:“曾主任,你就安心养伤,公安局正在全力破案,一定会将凶手揪出来。你有什么事情,可以给刘助理和蒋书记谈。”又对侯卫东道:“侯卫东,你现在仍然是上青林工作副组长,要配合派出所,搞好治安联防工作,消除治安隐患。刘坤在分管企业工作,有什么事情就直接给刘坤汇报。”
他就站在汽车站前的人行道,发着呆。忽然,背后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侯卫东如触电一样转过身。
晚上郭兰在外吃了饭,回到家时,父亲正在书房看书,而母亲正在专心看电视。她招呼一声就去洗澡,然后来到阳台上晾衣服。猛然间就见到了阳台另一边的黑影,她吓得飞也似的逃回了寝室,这才知道来了新邻居。
刘教授用两根指头比划着道:“十万,不讲价。”
侯卫东第三次到医院之时,曾宪刚才稍稍恢复了正常。趁着病房无人之机,他才第一次开口说话。
见满屋都是益杨顶级的电器,郭兰禁不住夸了一句,“你还真有钱。”心里直纳闷:“侯卫东工作不到两年,怎么会这样有钱?莫非其中有猫腻。”
自从曾宪刚出事以后,侯卫东也就想在益杨县买一套房子。平时进城就有落脚的地方,又可以存放重要物件,无意见看见卖房启事,便走过去细看。
这一栋楼,全是学院老师。当刘教授准备卖房子的时候,老师们还担心住进来不三不四的家庭。济道林见是侯卫东来买房子,便放下心来。
她有意无意地问道:“从党校毕业这么久了,工作调整没有?”
“看来做人还是得靠自己,否则就会抬不起头来。”段英眼睛似乎有些湿润,道:“侯卫东,早知道开石场赚钱,我也不到报社来,就到上青林开一个石场。”
老人是财会系刘教授,在学院很有些名气,侯卫东礼貌地道:“刘教授,我看到张贴栏的卖房启事,请问,这房子要真的要卖吗?”
刘教授办事很认真,道:“这个价钱,自然有道理。”他带着侯卫东走到窗边,道:“这房子依山傍水,站在窗边可以看到湖水,朝西看,则是一片大林子。如果不是因为要回西安与家人团聚,我还真舍不得卖这房子。”
隔壁灯光一亮,随九九藏书后一个人影出现在灯光之中。这是一位年轻女性的身影,她穿着一身蓬松的睡衣,站在阳台上伸着懒腰。由于背对着灯光,侯卫东也没有看清楚她的相貌,也就没有理她,自顾自地看着湖面星星点点的灯火。
下午,侯卫东稍稍睡了一会儿,就坐了一辆货车,到益杨县医院去看望曾宪刚。
“疯子,我屋里还有十万块钱,放在墙壁里面,你帮我取过来,存在银行里。”他说了许久,才将具体位置给侯卫东说清楚,等到其哥哥曾宪力回来,他就转换了话题。
办完了所有手续,侯卫东就拿到了房产证、国土证和钥匙。楼房打扫得很干净,设施也齐全,侯卫东一不做二不休,就在城里买了全套家具和电视、VCD、空调、冰箱等电器。半天时间,屋内又重新布置起来。
忽然间,他想起一件事情,组织部郭兰曾经说过,她的父母是沙州学院的,而隔壁就是郭教授。难道,刚才尖叫的人是郭兰?
他强调道:“我觉得这房子值十万,卖便宜了,对不起老伙计。”
“侯卫东,吓了我一跳。”郭兰已经换下了睡衣,穿了一身运动服,出现在侯卫东眼前。
侯卫东心里着实喜欢这个房子,他四处看了看,痛快地道:“好,明天我取钱过来,把手续办了。”
在侍弄新家的同时,侯卫东也天天朝医院跑。曾宪刚伤得极重,全靠他身体强壮,才熬了过来。在第三天的时候,曾宪刚终于睁开了他的独眼,得知妻子已死,得知眼睛废了一只,他咬着床单痛哭一场,然后一整天未说话。出事那天,曾宪刚儿子正好到外婆家去了,这才逃过一难。但他被家中的惨祸吓倒,成天坐在医院角落,一声不响。
段英道:“现在才4点过,吃饭还早。我知道一个茶室,最安静,我请你喝茶。”
房款加上家具,花了十三万,益杨的这一个新家也就有模有样了。重新办理了水、电、气、闭路等手续以后,也就是功能齐全的小家。
郭兰站在门口,嗔怪道:“怎么不开灯,站在阳台上玩深沉,真是吓了我一跳。”进了屋,郭兰好奇地四处打量了一番,道:“刚才听爸爸讲,隔壁搬来了一个年轻人,是沙州学院法政系毕业的,在青林镇工作,我猜就是你。”
就在侯卫东要出门之际,刘教授奇怪地问道:“看你年龄,毕业也没有几年,怎么有这么多钱?”
刘教授挥了挥手,道:“进屋再说。”
两人就站在一起说些分手的话,侯卫东安静地站在一旁等着。从楼梯又下来一人,很有些气派,他老远就伸出手,然后紧紧地握着刘教授的手不放,有节奏地上下摆动了一会儿,道:“刘教授,段院长昨天回来了,今天中午学院班子集体给您饯行,就在汇碧楼。”
两人聊了几句,郭兰告辞的时候,侯卫东从茶柜里取过一个茶盒,道:“这是青林的明前茶,一点农药也没有,送给郭教授。”
在新家里,侯卫东亲自动手,在墙壁上取了两块砖头,做了一个暗格,专门存放存折九*九*藏*书*网、合同等贵重物品。暗格做好,恢复如初,居然看不出一点破绽,侯卫东为此得意了许久。
刘教授这才露出了笑容,道:“这可是好房子,我要给她找个好人家,所以问得详细些。”
段英关心地问道:“出什么事了,这么憔悴。”
“老郭,我这房子卖出去了,小侯是沙州学院法政系毕业的学生,他以后就住在你的隔壁了。”
交代完细务,两人就准备去办理过户手续。出门之时,刘教授敲开了邻居的门。
“还有,我儿子一天都没有说话,你带着他散散心,我总觉得他神情不对头。”
两人正说着话,赵永胜和刘坤、蒋有财等人走进了病房,办公室唐树刚提着一些水果跟在后面。
这是一个幽雅的茶楼,进了茶室,一个穿唐装的女孩子就泡了一壶铁观音,就退了出去。背景音乐是隐约的古筝,古筝如风,慢慢地吹动着竹林。
此时,益吴路已建设完成,上青林石场由于这两条路的建设而声名大振。益杨县重要工程都指定要上青林石头,因此石场生意并没有随着公路建设结束而萧条,仍然保持着良好的态势。曾宪刚流干了眼泪,为了儿子和父母,心中经过反复挣扎,仍然打定主意继续干石场。
经过汽车站时,侯卫东突然想到了段英。在益杨城,真正能谈些知心话的,似乎就只有刘坤的女朋友段英。可是她现在是刘坤的女朋友,以前的暧昧都成了过去。
看到买房人这么年轻,刘教授道:“买房子吗,我这房子价钱可不低。”他又问道:“你认识我?”
分手以后,侯卫东按照老习惯,到沙州学院招待所住宿,办完手续,又没了睡意,便准备到学院去转一转。走了不远,就到了学院张贴栏。平时他不看这个张贴栏,今天却无意看了一眼,就见到了上面有一张“卖房启事”。
侯卫东摇头。
刘教授笑道:“这没有关系,我平时也经常出差,不在家的时候,就由郭教授帮着浇水。我们这两个阳台相距很近,他站在隔壁阳台,用长柄的水壶就能直接浇灌。”
侯卫东算了算,道:“房子只有八十个平方,每平方米就要超过一千块钱,这价钱放在沙州,也算是高价了。”
“你也要注意,别让人盯上了。”
启事的最后一句话很特别:“此房价钱超出市场价,无承受能力者请勿造访。”
刘教授进屋,拿出了房产证和土地证,道:“放心吧,这楼房是全产权房子。为什么是全产权房子,原因就有些复杂,我用不着多说了,一切以产权证为主,你先看一看。”
“不知道。”
刘教授就道:“侯卫东买了我的房子。”
段英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这事也不知道怎么说,我从绢纺厂调到报社,是刘叔叔帮的忙。我很感谢他,只是刘坤的妈妈整天把这事挂在嘴上,好像救世主一样,让人心烦。”更重要的一点,刘坤实在不是她心目中的理想爱人,这一点,她无法说出口。
“郭兰,刚才把你吓着了?”
“都说党校毕业要升官,我估计是被九九藏书网组织部遗忘了。两年时间,还和报到时一样,我还在上青林与天斗,其乐无穷。”侯卫东自我调侃了两句,顺手倒了一杯热茶,递给郭兰,道:“不说这些,这是益杨今年的明前茶。我这茶是顶级的,都是茶农送给我的,欢迎品尝。”
郭教授个子不高,头发梳得很整齐,穿了一件运动装,显得很精神。他很感慨地道:“老刘,在一起住了十年,真舍不得你,你什么时候走?”
侯卫东接过房产证和土地证,仔细看了一遍,还给刘教授以后,道:“这房子多少钱?”
侯卫东以前见过刘坤的父母,当时还给他们取了一个黑白双煞的绰号。如今段英到了刘家,想必与这白煞相处得不是很愉快。
正在想着这事,大门响起了敲门声。
他们几人谈了几句,侯卫东招呼道:“济院长,你好。”虽然毕业已经两年,济道林还是一口就叫出了侯卫东的名字,道:“侯卫东,你怎么在这?”
侯卫东知道钱对曾宪刚的重要性,也不多问。出了医院,便打了一个出租车,一路直奔上青林尖山村。到了曾宪刚住家,他让出租车在公路上等着,然后直奔其家,从墙壁上取出十万现金,然后返回出租车。
从启事来看,这是一套位于沙州学院西区的住房,西区风景很美很幽雅,很合侯卫东的胃口。特别是最后一句话,更增添了他的兴趣。记下门牌号,又在学院里转了一圈,这才回到了招待所。
看到了完好无损的三万钱,曾宪刚睁着的一只眼睛就闭紧了。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独眼,道:“疯子,你是好兄弟,我一定会找机会报答你。”一夜之灾,让身强力壮的汉子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病人。在危难之机,合作伙伴侯卫东成了最值得相信的人。
经过紧急抢救,曾宪刚从死亡线上被拉了回来。侯卫东去看他之时,他被包成了粽子,在床上昏睡。曾宪刚的哥哥曾宪力是转业军人,在益杨供销社工作,他在医院照顾曾宪刚。
到了益杨城,连忙用曾宪刚的身份证,办了一个存折,再回到了医院。
看到存折,曾宪刚明显松了一口气,道:“疯子,麻烦你将存折给我收好。出院的时候再拿给我,我又想起了一件事,在箱子里还有三万,你取出来,一是帮我付医院的药费。二是张兰的丧事是父母帮着操办的,花的钱,也用这钱来付。”
侯卫东道:“我在青林镇政府工作,平时不会经常回来。”
侯卫东这才注意到,这栋楼与普通房子不一样。两家阳台的距离不足一米,从对面完全可以帮着浇水。
侯卫东点点头,道:“行。”
“到底出了什么事?”
侯卫东一一记下,又道:“芬刚石场生产很正常,你的石场只有先停下来。”
侯卫东讲出了心里话,也就完全放松下来。他打量了一下段英,笑了笑。段英就摸了摸自己的脸,道:“我脸上脏吗,你笑什么笑?”
“他到底赚了多少钱?”
赵永胜走到曾宪刚身边,弯下腰,道:“曾主任,你安心养伤,要相信组织,相信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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