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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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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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木场一点都不像的妹婿——保田作治,一听到益田是木场的朋友,立刻热络的笑了起来,非常亲切地告诉他风水塾的资讯。他说风水塾除了大塚总部外,还有名古屋分部和静冈分部。保田说他曾经打过电话问遍每个地点,打到静冈分部时,是南云本人接的电话,说:“我是南云。”或许那里就是他的住家。
现场的确挂着招牌,但风水塾并没有营业。
青木和河源崎这个不良刑警,就是在那里遭到韩流气道会袭击的。不知一起遇袭的女店主后来怎么了?她的记忆一样也被消除了吗?
“可是有人死了。”
“请你更珍惜自己一些。如果你有了什么万一……会有人伤心的。”
“我说过,不要混为一谈。”
“你是……自称东野铁男的人对吧。”
女子站了起来,似乎移动了,。是在拿酒壶吗?
“什么叫怎么样……?”鸟口争辩不休,青木再次陷入无法判断的状态。
——中禅寺先生。
然后偷看。接着他怀疑自己眼花了。
“敌人……是成仙道吗?”
只是……挥舞柴刀的人,从少女变成了病弱的笃学中年男子。
“……你……怎么想?”
东野铁男的本名叫做佐伯乙松,是布由的叔叔。
“那么……你回老家去了?”
中禅寺说道。灵地从怀里掏出香烟叼住。接着又说了一次:“他就是马啊。”
羽田似乎是在四月中旬开始怀疑起南云。南云伪造经历的时很快就曝光了。一个月后,继续调查发现南云诈领公款,因此南云虽然没有被提告,但是正被追究责任,当然也处于受到监查的状态,所以应该不是趁夜潜逃吧。或许是无法从羽田制铁诈取钱财,使得事业触礁了。如果他所做的事业并不正派,当然也会躲起来吧。
“被你一说,一点都不像玩笑了。可是,唔,是啦。真是的,什么‘好可怕’?哎,我可以喝酒吗?”
“你觉得他或许会过来这里,是吧?”
“没有。”
益田穷于回答,这个问题太直接了。
中禅寺说“就这么办吧”,笑了。

益田屈着身。
“可是师傅,事实上光是逮到东野铁男,状况就大逆转了。那个人……说他就是户人村大屠杀事件的犯人啊。”
猫目洞……
“混账……。那你是去了大塚吗?”
益田吓得心脏几乎要从嘴巴里蹦出来了。
“托……托您的福。哇!”
随着一道轰然巨响,堆积如山的书本崩塌下来。一个打扮如同照片中的老人跳也似的闪到房间角落去。打通两户人家而形成的房间几乎完全被书本和纸张埋没。书本哗啦啦地崩倒。
“他……死了吗?”
“然后你就这么一直待在这里?”
中禅寺说道。表情仍然有些悲怆。
“另一个火爆浪子呢?”
“你说的没错。我不是想问那种事。木场刑警……对,他有没有提到女人?”
中禅寺走出大楼,仰望天空。
“……中禅寺是吗?”
在青木听来,那是一场逼真的告白,完全不像伪证。然而……内容却与布由对益田说的分毫不差。
然后他走入死胡同了。
静冈分部位在清水。不管如何,都只能改天再去了。要是随便打电话,可能会引起对方警戒。
“我记性太好……总是招人嫌。”
“那又怎么样?”
他明明那样嘱咐众人不要轻举藏书网妄动……为什么?
“是啊,我这个女人不值得救啊。但是啊,底下有个老爷爷在打架,所以我又跑了上去。结果恰好被我看到了……”
“不危险。”
中禅寺静静地说道。
“咦?嗯。那个小朋友……怎么了?”
“女人?那个丑八怪谈女人?怎么可能?”
益田辞去之际,保田缠人地追问木场的事。保田和大舅子之间似乎缺少交流往来,益田也不好说出木场失踪,所以回答说他们一阵子没见面了。保田说妻子明天就回来,希望在那之前联络到木场。
坏掉的门扉里头出现一名长相华美的女子。真的就像猫一样。
“迟钝、单纯又胆小。”
“等一下……”
益田感到心跳加速。
“你知道是什么宗教吗?”
“你……想救敦子吗?”
“是啊。因为,喏,里面没事嘛。只是乱成一团,没客人来罢了。连灯都点不着了,暗是暗,倒是挺让人安心的。要喝点什么……啊啊,你不喝酒呢。”
他想去猫目洞看看。
幽明,黑暗中浮现人影。
益田一大清早就前往大塚。
横祸?
“你……在等他吧。”
“嗯。”
“为什么你连我忘得一干二净的事情都记得啊?大概……是那天吧。总觉得……他笨的比平常更厉害,说着什么怕死不怕死的,喝个不停。那家伙是那样的人吗?”
青木打开警察证,出示警徽。
“哦哦。”女人的声音变大了。“那是宗教、宗教啦。”
“……天性如此。”
打火机的声音。
在迟钝的笨刑警回来之前,至少打扫一下吧——中禅寺说。女人又哼着鼻子笑了。
即羽田的备忘录所记载的太斗风水塾的本部,地址不在京都也不在滋贺,而是在丰岛区大塚。很近。可是该处似乎是事务所,而不是南云生活起居的地方,所以难说本人在不在。
“人还活着。”
于是益田决定拜访木场的妹婿。
“所以说,木场是为了诱出三木春子小姐才被传教的。被成仙道。”
“你……”
“木场修太郎。”
益田站在入口边,等了十分钟以后,才战战兢兢地往里望。大楼里面一片昏暗,墙上遍布烧焦的痕迹,还有污垢及乱七八糟的涂鸦,犹如魔窟一般。益田踏进一步,里面是幽暗的上升阶梯——以及通往地狱深渊般的下降阶梯。
“你真是热心助人呢。”
“看就知道了吧。”
“一样的!不可能没关系!”
“您真是明察秋毫。”
“了不起,想学也学不来呢。不过我也不想学就是了。我啊,被青木——是叫这个名字吗?被那孩子拉着手……那孩子拼命地想要保护我呢。挺帅气的,让我觉得偶尔被保护一下也不错呢,……你笑什么呢?”
益田凝目细看。
“嘴巴真甜。你怎么不去追女人呢?”
“咦?你是……”接着有女子说话。
“这里没茶,要喝水吗?”
昨天中禅寺交代益田还要青木及鸟口,要他们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他说如果想救敦子,就不要乱来。但是益田无法信服。
门坏了。门板靠在墙上,开出一道人可以出入的空隙。益田把身子缩的更小,脚边掉着一块生锈的金属板。
“可是师傅……”
益田在池袋情色充斥的人潮中,发现了熟悉的和服男子。
“你……会我伤心吗?”
“那个他……又怎么想呢?九_九_藏_书_网说来这个敦子虽然那副德性,也还算是有点魅力吗……?”
“啊,呃、我、中、中、中……”
这个老人现在正在京极堂客厅旁的小房间睡觉。
喀喳。
中禅寺先生怎么会在这里?
“润子小姐……”
“会下雨吗……?”
中禅寺的声音十分清晰。女子似乎倒抽了一口气。
“捉弄?”
益田还是觉得相信他比较好,因为再怎么说,这都是中禅寺亲口交代的话。
天空看似快要下雨了。
“我并没有笑啊。”
里面传来中禅寺的声音。
但是……就在法律追溯实效即将到期前,土地的查封解除了。不仅如此,好死不死,羽田制铁竟然提出要购买那块土地。那里应该有着堆积如山的尸骨。东野慌了,然后……他骗了隆三。
“中、中、中禅寺先生!”
“或许下一个就是敦子小姐啊。”
女人背后浮现一张凶恶的脸。
“鸟口你也是,究竟存着什么心态?你在箱根受了伤,却连一点教训都没学到吗?”
“逃跑了?亏你逃的掉呢。”
“干嘛?”
青木文藏缩起了脖子。
益田低下头来。
“其他还能去什么地方?我刚才就说了吧?”
但是,东野的故事里没有尾国的戏份。东野说他挥舞着柴刀和锄头,杀害了全部的村民侯就遁逃了。一个体弱多病的中年男子真的能杀害50名以上的村人吗?虽然还有疑点,但较之行商的卖药郎豁出性命加入杀戮更有整合性。
“哼。”女子哼了一声,像猫一样。“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谁会等那种……”
中禅寺就那样穿过女人身边走出来。接着他回头望向女子。
“走了。”中禅寺说。然后赶过益田,匆匆地走上地狱的隧道。
“当然不是没关系。但就算解开15年前的事件之谜,对织作茜命案也没有任何助益。这根本无法雪清关口的冤情反而只会带来更大的混乱。”
“木场先生看起来不像马啊,这又是什么意思?”
“怎么?”
关于户人村的村人屠杀事件,华仙姑处女——佐伯布由已经告白她就是凶手了。然而东野铁男却也对青木及鸟口作出相同的告白。
条纹隐约晃过地狱深渊。
“你这么觉得?那就帮我修修吧,我连打扫的力气都没了。啊,小心踏到玻璃。”
“看到青木被下药……?”
“我不叫什么中中中。用那种姿势站着,会闪到腰的。润子小姐,那是榎木津的助手,名叫益田……是个干练的年轻人。”
“哎,罢了。益田,如果你想救敦子,就不要再轻率行动了。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有人这样转告我。”
“明白了。木场刑警没有死。”
外头有些暗下来了。
“四月底那个笨蛋来过一回,不过一下子就回去了。那个时候他说有个女人一直来传教,纠缠不休的烦死人了。我还捉弄了他一下呢。”
“我很清楚。”
“哎呀,这样啊。我还以为是食蚁兽在睡午觉呢……”
益田竖起耳朵。
“什么托您的福。你这样也算是侦探吗?那么润子小姐,恕我就此告辞。”
“你在乱晃些什么?不是叫你们不要轻举妄动吗?鸟口和青木怎么了?”
“你这个人……真可怕。”
“人是、人是我杀的……”
可是,益田不可能看错。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中禅寺说。
http://www.99lib.net千万别来追我呀。”
“你一直在这里……?就这样……?”
“他……还没有找到吗?”
昭和13年6月20日,与布由的证词相同,乙松的叔叔——也就是布由的叔公壬兵卫闯进家里,引发冲突。侄子亥之介与佣人甚八扭打在一起,乙松挺身制止。但是甚八惨遭杀害,以此为导火线,乙松长年以来的抑郁爆发开来,陷入意识不清的状态,将家人一个个砍杀——东野如是说。
“哇!”
“啊啊……等、等、等一下!”
“讨厌啦,你真的会被嫌唷。话说,那些人是在找春子吧?春子又不在这里,我觉得那些人不会再来了,所以……”
中禅寺好像真的动怒了。
乙松改名东野,提心吊胆地过着日子。但是不知为何,没有人追上来,他的土地也被军方和GHQ给查封了。后来东野透过原本就很感兴趣的徐福传说,受到羽田隆三赏识和礼遇,生活为之一变。
“叫什么去了呢?是个蛮奇怪的宗教。”
“难得青木把你救了出去……?”
“你怎么知道?”
因为青木说,木场的妹婿以前曾经找过太斗风水塾。为了慎重起见,益田事先问出了木场的妹婿的工作地点。
——下边吗?
“呃,这要是鸟口,一定会‘唔嘿’一声,不过……真的很抱歉。”
“这……是啊。”
“哎呀,想要追到润子小姐,得费上一番功夫呢。这先暂且不提……喂,益田。”
“所以说,你在说谁呀?”
“这……真惨呢。”
可是事情进行的并不顺利。东野无计可施,只能郁闷地关在房间里。
“我才不会回去那种鬼地方呢。你这人记性也太好了吧?中禅寺,你一定很惹人嫌吧。我去了里美那里,降旗的女朋友家。结果早上回来一看,半个人影都没了。”
——是哪边?
“你知道嘛。那个宫田朝着青木的脸上喷药粉呢。所以我……逃跑了。”
然后……
“那么,从音羽的某人家中带走春子小姐的,也是木场吗?”
条纹消失在深处的门扉。
“三木小姐有一条山房一事,对木场信赖有加。三月以后,他们至少见了七次以上。敌人就是看准了这一点。”
“算了,我随口说说罢了。然后,上面有个圆脸的男子,叫什么……·条山房的宫田,一副就是‘我来救你们吧’的嘴脸。我担心我的店,所以甩开他……跑了回来。”
“我大吼大叫着:不许瞧不起我!”东野哭着说。
“是……成仙道吗?”
“……哎呀,你好年轻。侦探小少爷好吗?”
中禅寺呼叫益田。
人手不足。对手实在太多了。地点也相隔遥远。羽田说会派秘书帮忙他,但是益田到现在都还没联络到那名秘书——津村信吾。增冈说尽管凶手已经落网,搜查却不知为何陷入瓶颈。秘书是被困在那里吗?协议之后,益田决定让鸟口和青木去甲府,住处可确定的只有东野一人。所以派两个人处理确实的一边,益田自己则去调查太斗风水塾。
“宗教……?”
“这个世上没有人会因为杀了木场而得利的。连一文钱的利益都拿不到。但是让他活着,就派的上用场。象是叫他搬运重物,或叫他去打架……”
“你们没必要懂。”中禅寺说。益田很安分地呆在一旁。
这也算是有理。
“有个女子从四
九九藏书
月除以来一直定期拜访木场刑警的住处甚至为他摆花装饰。”
“去……去了甲府。”
中禅寺责问。
“哎哟,你这种木头人不要说什么情啊爱啊的好不好?我不想听。要讲那种事,先追到女人再来。”
“是啊。不过,既然已经知道有关系,木场也平安无事吧。”
“没错。”中禅寺说道。擦亮火柴,点燃香烟。他在店里是出于客气才没有抽烟吧。
“近来……有些忙乱。”
——这里就是……那么中禅寺……
“对,就是那个。”
“怎么,要回去啰?”
“可是中禅寺先生……”
鸟口握紧拳头说了:“可是……织作茜被杀了。”
因为他不明白为什么要袖手旁观。
益田想了一下,遂前往池袋。
益田双手贴壁,墙壁湿湿的,他沿着墙壁踏进四方形的洞窟。
他靠在混合大楼肮脏的墙壁上。
一想到木场也有家人,不知为何,益田感到一种仿若悲哀的不可思议心情。
“这……当然啦。您问这算是什么问题呢?”
“你明白了?”
“没那回事。”
在路上看到中禅寺,是件极为难得的事,更不必说是闹区了。何况是这种大白天就充满酒味的落魄郊区,看到中禅寺的概率就更是低到天文数字吧。
中禅寺骂人的景象已经司空见惯了,但这还是青木第一次挨他的骂。
“不必麻烦了……话说回来,润子小姐,你没受伤吧?”
乙松立志向学,大正5年18岁的时候,他意气风发地前往东京,然而由于体质虚弱,无有大成,大正12年25岁的时候,带着遗憾回到了乡里。之后直到昭和13年餐具爆发,他一直被人嘲笑是个吃闲饭的,过着屈辱的生活。
只能去找南云的自宅了。
“似乎。”
益田离开以后,才想到保田说的妻子就是木场的妹妹。
“这我就不清楚了。重要的是……可以请你告诉我,他们两个是在什么样的状态下离开的?”
“明明有你跟着……这究竟是什么样子?你不是警官吗?竟然做出这种非法行为,这样你身为公仆的面子就保住了吗?还是怎么样?你也打算辞去警察不做,去当榎木津的弟子吗?”
益田从玻璃门窥望里面,仿佛连夜搬迁了似地,房间一片空荡,别说是桌子了,连个垃圾都没有。不是歇业,也不是闭店,而是关门大吉了。益田在附近打听了一下,说是上个月底左右搬走了。
“爱唱反调、粗线条又神经质……是吗?”
“原、原谅我!我、你、你们是羽、羽田的人吗?还是啊、啊啊……”
“这……呃……”
“等谁?”
“我说过我不叫什么中中中。”
所以东野看到青木拿出警察手册的瞬间,持续了15年之久的紧张一口气绷断,东野铁男——佐伯乙松束手就擒了。
“请告诉我有关木场刑警的事。”
“我、我、我不是……我是……”
只是……益田也接下了羽田兴司的委托,还收了订金,他不能就这么置之不理。鸟口和青木看来似乎也无法接受,于是三人决定背着中禅寺私下调查。
“因为那个笨蛋不敢跟一般女人讲话不是吗?声音我跟他说,管他是来传教的还是来推销的,女人来拜访的话,就要请人家进房间。那个笨蛋还逞强骂我啰嗦,结果其实还满有那个意思的,不是吗?真傻呢,好好笑……”
青木藏书网和那块带着垂头丧气的老人回到了东京。他们再三说明这不是逮捕,但老人已经崩溃,形同废人,几乎无法沟通。他同时也非常衰弱。
老人胡乱摇着头,一头白发变得散乱。鸟口愣住似地望向青木,青木也瞄了鸟口一眼,穿着鞋子就这样踏上纸张,来到害怕的老人身边。
“结果有关系吗?”
“我是东京警视厅刑事部搜查一课的青木巡查。有些事想要请教你……。可以请你和我们走一趟吗?”
“不会……再有人死了。”
“你们要把他送去警署,说他是在韮山杀了50人的凶嫌吗?”
“我不会喝酒,真抱歉。”
“你不觉得危险吗?”
“……我无法接受。因为我们根本不明白究竟发生什么事,就算师傅叫我们静静呆着不要动……”
距离日暮还有一段时间,然而街上已经有些喝的醉醺醺的猖狂之徒东倒西歪地四处徘徊。中禅寺宛如一阵风似地闪避醉汉前进。他穿着一身条纹简便和服,打扮可以说是时代错乱、格格不入,却不显得引人注目,也是因为他流畅的举止之故吧。
“你这个人真是……”
“你……好管闲事也该有个限度吧?何必连那个大块头的事都往身上搅?那家伙笨的就像脑袋里塞满了浮石一样,是个笨到无可救药的大傻瓜啊。”
“因为青木瘫软了,宫田抱着他,就没功夫抓我啦。竟然下药,真是下三滥。恶心死了。”
“我是来确认是不是先不要行动比较好。因为关于木场失踪的事,几乎毫无线索,但也有可能和这件事没有关系。”
“他不会死,他没有死。只是……掌握不到动向。我直到昨天都不知道他失踪的消息。所以……”
“你们打算把他怎么办?”
女子——润子微微眯起睫毛修长、有些湿润的眼睛,露出半哭半笑般的表情。或许她是感到刺眼。
老人张开牙齿脱落的嘴巴,接着他放弃挣扎似地垂下头,说道:
“你们要怎么向警方说明?另一个凶手布由小姐会怎么样?你们知道哪边才是真凶吗?无论那一边是真凶,其他的事件会因此而解决吗?关口会被释放、敦子和木场会回来、皆大欢喜吗?”
鸟口往这里看。青木咬住嘴唇。
“请便。木场刑警……5月27日来过这里,对吗?”
即使如此……
火灾遗迹中有一栋格外肮脏的商住混合大楼,和服男子仿佛被吸入似地消失了。益田隔着相当远的距离尾随在后。中禅寺的直觉灵敏,要是被他跟踪,肯定不会发现,但随便跟踪他,两三下就会曝光了。
“所以说,这就叫做轻举妄动,不对吗?我应该吩咐过你们,不要胡乱行动。你们听不懂日语吗?那种屠杀事件根本就无所谓,你们不懂吗?根本就没有发生任何算得上事件的事件啊,不是吗?你们为什么就这么冲动?”
“什么怎么办……”
“这……一般不是相反吗?有关系比较危险吧?”
“这……绝对不可能。”
鸟口激昂不已。
“久疏问候。听说你这次遭逢横祸。”
唯独昨天,中禅寺没有多加说明。
“益田。”
“可是……中禅寺先生也……”
青木从隔壁入口进来说道。
“大有关系。射贼先射马,木场就是马,”
“昨天不是你拿资料给我看的吗?我应该忠告过你,先不要行动。”
“他回来的话,我就叫他帮忙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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