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可恶的贱人！对这个问题，以前他从来没有多想。他知道，从现在起，以后每一次，他都会有这样的怀疑了。
他耸耸肩。“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记得了。”
“我的意思是你和贝唐的。”
“格雷戈，不要尴尬。每个人都干那事儿，但是每个人的方式不同。我在尽可能地去了解你的具体情况。”
“你做的究竟是什么？”
“她多大了？”
“不是孩子，不。年龄小点的，比如十三岁的，我是肯定会的。当你自己十五岁的时候，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是吗？”
“当然喜欢，否则我也不会……”
“什么？”
“格雷戈，让我们回去更远一点的时间九九藏书，在卡罗琳之前。”
“有时候。看情况。”
“一到十分，会是多少分？”
他噗的一声打开啤酒罐，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说话得体不是她所擅长的。他决定假意顺从她。如果她打算再次让他难堪的话，她就得比上次费更多的劲儿。他已经用了一周时间来做好精神准备。
“我已经说过了，不是吗？”
“什么？”
“会有前戏吗？”
“格雷戈，你不会突然一下子就和人做爱的。肯定有个过程。也许是接吻，抚摸，这类的事情。你还记得你发育的情况吗？”
“我觉得很好。”他又点燃了一支香烟。
“你似乎不确定。大部分男人会记得很详细。第一次是他们一生中的一个重要时刻。是他们成年经验的一部分。”
“怎样？我的意思是，这不是你与生俱来的技能。手淫不是一种天生的能力。是一种需要学习或者别人教你的技巧。你是属于哪种情况，格雷戈？”
“你肯定？”
“十五岁？”
“你的第一次？”
“我的意思是和你的妻子。”
“估计有吧。”
“也许十四，是的，十四岁。我们还是孩子。”他突然意识到他说的话。“我是说她不是小女孩。我们差不多成年了。”
“你怎么知道？她这么告诉你的？”
“那当然了！”
短暂的停顿后，他回答道：“九分。我很享受，贝唐觉得是个享受。所以值九分。”
他不高兴了。“好吧，是的，我有手淫。其他人不是也一样吗？”
“我的性生活？九九藏书”
“会计。”
“不是。”
“之前？但她是我的第一个。”
“怎样手淫？”
他怒视着她。
他耸耸肩。“十六岁，也许是十五岁。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对的，是在十五岁。”
“估计有？难道你不记得了吗？”
他甚至都忘了她的名字。“和我同龄。”
“早泄？”
“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
“不，格雷戈，只有你自己清楚。所以我才问你。”她啜了一口自己那杯杜松子酒。
“格雷戈，我没有责任来告诉你什么是正常的。我只是尽力去理解。那次经历不愉快吗？”
“是的。而且无论怎样，我都能分辨出来。你知道那是怎么回事的。”
“我不记得了。”她的名字不知九九藏书网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卡罗琳。”
“你不觉得也许你妻子说她也在享受，只是为了让你高兴？”
他回想着多年前，学校操场上的那一幕，努力地回忆着这件在几分钟之内就结束了的事情。
兰得尔搜寻着记忆里的印象。“只是有点匆忙，笨手笨脚的。你知道那个年纪的人就是这样的。”
“我明白了。你们两个都同样地享受这个过程吗？”
“当时我十五岁。”
“你喜欢她吗？”
“在你遇到卡罗琳之前，你一定有手淫。”
“十四岁就差不多成年了？”
他冷漠地耸耸肩。“当然是做爱。你知道的，通常那种。”
“好吧。”他吸了一口香烟。“我们性交。你知道的，进去出来，进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