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出殡即将在夜晚进行
第一节
目录
第一章 不可思议的巧合?!
第二章 失踪的男人
第二章 失踪的男人
第三章 出殡即将在夜晚进行
第一节
第三章 出殡即将在夜晚进行
第四章 他会因此而死吗?
第五章 骨架变成人
第五章 骨架变成人
第六章 被剥去脸皮的女人
第六章 被剥去脸皮的女人
第七章 究竟这是谁的骨架?
第七章 究竟这是谁的骨架?
第八章 隐藏在青铜面具下的某张脸
第九章 “夜葬”如约准时进行
第十章 墓地惊魂
第十章 墓地惊魂
第十一章 令人窒息的婚姻
第十一章 令人窒息的婚姻
第十二章 互动式凶杀
第十二章 互动式凶杀
第十三章 奇异的动机
第十三章 奇异的动机
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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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渊易不禁暗自发出一声唏嘘。这样的老婆真是可怕,监视得如此严密,王盛洋又岂敢在外偷吃?
没人知道冯舒的亲生父母是谁,DNA对比检测根本没有任何意义,结论铁定是不匹配的。这对确认骨架的主人起不到任何作用。
而小雯身为一个自由撰稿人,昨天一下午都在家里写稿。她与陈子言不同,她没有一边上网一边写作的习惯,所以也没在网上留下当时不在场的证明。尽管她拿出了一堆昨天下午写的稿子,可谁又能证明这些稿子都是昨天下午写的?
在他出门的一刹那,却看到了两个人正慢悠悠地走进了咖啡馆——是小雯与一个白白净净的年轻男人。.那个男人他也见过,就在昨天晚上去球迷茶楼寻找陈子言时,曾经在包房里看到的这个男人,好像是叫莫风。
就在他最郁闷的时候,周渊易接到了陈子言打来的电话。当他听到某个建材公司的老总失踪时,并没有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因为他认为这样的案子只要报告给附近派出所就行了,没必要麻烦刑警队。但是当他听陈子言说,戴着青铜面具的神秘人的嘴里迸出了“最后审判”的字眼,又与陈子言的惊悚小说有着惊人相似的时候,周渊易不由得深呼了一口气——也许案子有突破了。
的确如此,三皮的话没有一点错误。所以释放三皮后,周渊易显得格外郁闷。
面具人说出“最后审判”与陈子言的新小说究竟有没有关联?如果有关联,那绝对不是什么好现象。上一起有关联的案件,是冯舒遭遇“梳洗”之刑,这一次,又会有什么样的恐怖事件发生呢?王盛洋会不会成为恐怖事件的下一个受害人呢?
冯舒的父母从远方一处乡村赶到了城中,技
九*九*藏*书*网
术科的小高立刻就赶了过去,在他们的体内提取了血液样本后,送到医学检验中心进行DNA对比。
“会不会是手机没电了?周渊易试探地问。”
而随后,关于三皮与小雯的调查结果也送到了他的案头上。
周渊易赶紧劝说:你别太担心了,如果你丈夫真是被人绑架了,起码生命是可以得到保障的。在得到赎金之前,绑匪绝对不敢撕票的。不过,要是真发生了这种情形,你就应该马上回家!如果错过了绑匪打来的勒索电话,那就糟糕了!
但不管怎么说,赵雅雪还是离开了咖啡店。而直到这个时候,周渊易也万万想不到,这是他最后一次见到活着的赵雅雪。
昨天下午,三皮给报社领导说他出去跑采访,采访的目标是一个民营摩托车制造公司的老总,不过摩托车厂的老总却说昨天下午根本没有人来采访他。三皮在撒谎!他为什么要撒谎?他的这个破绽,不禁让办案人员隐约看到了破案的曙光。
这个案子好像快要进入死胡同,因此周渊易就更郁闷了。
也许那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人,并不是什么变态色狼,他还有着更多更加危险的动机。
即使是警局内部因为案情需要而申请做DNA对比检验,同样也是要给医学检验中心交上一笔费用的。周渊易好不容易从领导那里申请到经费,划到了医学中心账面上之后,就看到小高急冲冲地跑到他的办公室来,说了一件让他无比郁闷的事。
联想到面具人企图嫁祸的举动,王盛洋会不会是被面具人掳走了?
“啊呀!赵雅雪发出一声惊呼,像触电一般跳了起来,收拾好东西就朝咖啡店外跑去。她要赶紧回家去等电话。”
99lib•net“法师?法事?有没有搞错?真是乱弹琴!周渊易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怎么这么点事都处理不好?做法事?到警察局的殓房来做什么法事?真是莫名其妙!”
在赵雅雪离开咖啡店之前,她没有忘记找周渊易要电话号码。要号码的时候,她眨着眼睛对周渊易说:我还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帅的警察,有空我们多联络。
这并不违背新闻道德准则,只是业界的潜规则罢了。
可惜地下停车场的监控摄像头没有记录下当时发生的情形,这实在是一个遗憾。
在一间冷气十足、种满绿色景观植物的咖啡馆里,周渊易见到了陈子言与哭哭啼啼的赵雅雪。
此时,周渊易的心情比一大早时更糟糕了。
王盛洋选择这个时候突然消失了,是想离开肥婆妻子另觅人生道路,还是真被人绑架了?
这真让周渊易很生气。
当然,如果王盛洋失踪了,那么绝对不能排除他遇害的可能性,所以周渊易准备给检验科的法医小高打个电话,让他去王盛洋的家中卧室,提取王盛洋的头发样本,获得DNA样本——这在以后确认尸体的时候,会起到很关键的作用。
不过,当警察找到三皮核实情况时,他却理直气壮地说,为了观看昨天深夜的欧洲冠军杯决赛,他一下午都在家里睡觉养精蓄锐。至于那篇采访嘛,只要打个电话找厂家传真一份新闻通稿,再在QQ上问老总秘书几个问题,凭借自己的文笔就可以鼓捣出一篇内容翔实的人物专访出来。
而昨天下午,他一直都在家里睡觉。他是单身,也就是说,没有人能够为他作出不在场证明。
接到陈子言的电话时,周渊易的心情很不好。
小高却加重了语气,说:“周队,你九九藏书不知道,这冯舒是边远地区的少数民族,族里有传统宗教信仰与习俗。他们把死于非命的人被称为‘凶死者’一定要在找到尸骨后在夜晚安葬,叫啥‘夜葬’据说只有这样,才能让死者的灵魂得到安息,并能荫庇后人。他们现在就想把冯舒的尸骨带回老家去‘夜葬’可是现在还没结案,所以我们不同意让冯舒的家属带走尸骨,他们就在殓房外的院子里大吵大闹,还把市里民族局宗教局的官员也请来了,局里领导压力很大……”
真是个麻烦事,周渊易猜想得到警局里现在乱成了什么样。他最烦别人没事找事,这下看来他必须得回局里去一趟。至于调查王盛洋失踪的事,看来也只好再等上一会儿了。他跟陈子言说了声抱歉,就抓起公文包,快步离开了咖啡馆。
当然,如果是她买凶杀人,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冯舒的父母也真是的,怎么不早一个小时告诉小高这些话呢?不过他转念一想,作为死者的双亲,他们已经够难受了,出点这样的差错也在所难免。没办法,他只好硬着头皮给领导打了电话,希望可以找医学检验中心把检验费追回来。但估计有难度,吞进嘴里的肉,谁还愿意吐出来?回过头来,领导要以此为理由扣自己的奖金,也是没办法的事。
看着这肥婆满脸抖动的肥肉,周渊易不禁浑身哆嗦了一下,胃里直冒酸水。
“盛洋一定是出事了!他是不是被人绑架了?他是不是遇害了?如果他死了,我可怎么办呀?赵雅雪不顾形象地在咖啡馆里嚎啕大哭。”
送走了这个瘟神后,周渊易重新坐下,向陈子言了解唐忆菲在大楼负二楼停车场遭遇面具人的情况。
小雯有嫌疑,但同样也没证据表明她去藏书网过案发现场。再说,她这么一个文弱女子,似乎也没有这么大的力气可以杀死冯舒这样的健壮男人,更何况还是用这么残忍的手段杀死的。
赵雅雪说,平时一下班,王盛洋就会径直回家,绝不在外逗留片刻。但是昨天一直到晚饭时间,王盛洋都没回来。拨打他的电话,却关机了,这是以前从来没出现过的情况。
一连串的疑问,把周渊易的脑子搅得像浆糊一样。
直到抽完血,检验费也交了,冯舒的父母才面色落寞地告诉小高,冯舒并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二十八年前,他们在山里拣柴禾的时候,无意中拣到了一个包裹着棉布床单的婴儿——那个婴儿就是冯舒。
三皮却满不在乎地一边坏笑,一边回答:别吓我了。就算我找不到昨天下午一直在家睡觉的证据,你们同样也找不到我去过案发地点的证据!作为警方,你们应该做出无罪推断——在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我是罪犯以前,我就是无辜的!你们应该立刻释放我,然后去寻找指控我的证据。我是报社副刊部主任,法制稿件发得多了,相关的法律常识自然是懂得的。当然,我相信你们是找不到指控证据的,因为我确确实实一直在家里睡觉!
“不可能!赵雅雪斩钉截铁地说,每天晚上我都会给他的手机充电,还在他的包里准备了备用电池。”
也许莫风就是小雯的男朋友吧,周渊易猜想道。不过他也没留意太多,甚至连招呼都没打,就径直上了停靠在咖啡馆外的越野警车,拉着警报器飞驰而去。
在与冯舒的父母以及他的同事进行交谈之后,周渊易了解到冯舒似乎并没有什么仇人。尽管冯舒在经济上仿佛有些细小的问题,无非不过就是暗自吞了一点应该给作者的稿费。但作99lib•net为出版社的责任编辑,有时即使是少付稿费给作者,也是责任编辑与作者相互协商好了的——毕竟这年头,许多作者宁愿分一部分稿费给编辑,也想让自己的书出版。
但还没等周渊易拨出号码,他的手机却已经先响了起来。打来电话的,正是法医小高。
三皮被带到了警局,周渊易瞪着眼睛对三皮说:你知道吗?如果你找不到不在场的证明,那你就有大麻烦了。
周渊易记录好陈子言叙述的要点之后,立刻说,他一定会好好对待这一起可能中的案件,尽可能快地找到王盛洋与那个戴着面具的神秘男人。
反正从没有哪个作者主动站出来,向出版社领导举报冯舒私吞一部分稿费的事。看来,那也只是属于出版潜规则的范畴。
非常不好!
听完陈子言所有的叙述后,周渊易感觉事情并不像他想象中那么简单。
看赵雅雪眼中无意流露出来的色迷迷的神情,周渊易有些怀疑她是否真的那么在乎自己的老公。
面具人又与王盛洋有什么关联呢?为什么他会主动将手伸到唐忆菲的嘴边呢?
小高的语气里略带了一点惊慌,他高声叫道:周队,你快回来吧,冯舒的家人找了个法师来到殓房,一定要为死者做个法事,还要带着冯舒的骨架回乡下去安葬!
查过冯舒的手机,通讯录里囊括了三教九流的人物。而在其重点联络人的目录中,则全是所谓的文学女青年。更不巧的是,其中大部分文学女青年都不是本地人,也没有最近赴本市的行程记录。至于小部分本地文学女青年,经过调查后均有不在场证明。
可是为什么所发生的一切都与陈子言的小说有着惊人的巧合呢?难道两件事是相互有关联的?戴面具的神秘男人就是在出租屋杀死冯舒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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