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不死囚徒
11、那是做棺材用的
目录
第一章 不死囚徒
第一章 不死囚徒
11、那是做棺材用的
第二章 守尸惊魂
第二章 守尸惊魂
第二章 守尸惊魂
第三章 越狱生死劫
第三章 越狱生死劫
第三章 越狱生死劫
第四章 惊魂的眼
第四章 惊魂的眼
第四章 惊魂的眼
第四章 惊魂的眼
第五章 卧底监狱
第五章 卧底监狱
第五章 卧底监狱
第六章 亡命天涯
第六章 亡命天涯
第六章 亡命天涯
第六章 亡命天涯
第七章 谁是花豹
第七章 谁是花豹
第八章 永生不死
第八章 永生不死
第八章 永生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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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许多天,那家伙都无影无踪。
这时,电话就响了,是监区长。
我打开,里面,竟然也有QQ,而且是马师的,也就是说,她以前用这个手机和我聊的QQ。我翻出聊天记录,还有她的好友。
我干到晚上班12点,才整理出十几个罪犯的档案,我累得头昏眼花,几乎崩溃。
顾美周六才会休息,我直接回了家。
男的还很客气,“哥们,借个方便,我老婆怀孕了。”
这时,一个高个子,长相魁悟的男犯,满脸堆笑地跑了过来,递给了小李一盒软包中华。
那是所谓马干的。
下班后,我们一起坐车去了饭店。
“怎么会?”
我开始和那个列车乘务员顾美约会,一周见一次,平平淡淡。
“别他妈的骗人了。”我有点歇斯底里。
奇怪的是,他却从此消失了。
“当然是因为马干同性恋!马干的胳膊就是被佘涛打断的!”
我和小赵都做了自我介绍。
一个熟悉的号码被针一样,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自己站在路边打车,等了十分钟,却没见到一个空车。
“当然,一个远房亲戚,就在你们监区。”
我才不信他会写符呢,写符有个屁用。
透过会见室的玻璃,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顾美。
我原本以为可以在马师的日记本里找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读来读去,发现那里面竟然全是亲手抄的《聊斋》,我对马师的思念与日俱增,那些回忆令我浮想联翩,甚至有点走火入魔,既使在与顾美通电话或者见面时,也经常心不在焉,我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
他说:“我也正有此意,只是你别后悔。”
有一辆空出租车驶了过来,我刚要上前。那对男女却抢在我前面打开了车门。
我能感觉得到,他看到了非常恐怖的东西。
顾明达还没有睡,他靠在监门口,对我说:“队长,我劝你晚上还是别在这个值班室睡了,太邪性。”
“以前的他,和现在的他,有很大区别?”
我走在最后,看着这参差不齐的一行人,顿感人生苦短,监狱工作漫长。正如老民警所说,犯人有期,狱警无期。
“你家亲戚也在这里服刑。”
“他以前干过毒品买卖,我知道他知道,但是,他自己却不承认。”顾毒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佘涛很怪,他本是一匹凶残的狼,现在却成了绵羊,这不符合他的性格。”
会见的犯人是一个杀人犯,二十多岁,他和他妈妈,隔着玻璃和铁栏杆,拿着电话,都在哭。
九_九_藏_书_网巴前面有个瘸子,他来到我的身边,说:“哑巴说你身后有鬼。”
他当时正蜷缩在角落里,目光惊恐,“我躲在这里,他们就找不到我了。有人要害我。”
“五监区的佘涛?”
我心不在焉。
我每天早六点起来,六点半,我带他们从监区出发,这八个人,不是聋子,就是哑巴,反正都是老弱病残,无脱逃危险的罪犯。
冰柜里那个老兄还在,他的家属还在上访告状,以致于他不能入火为安。
这时,从监区厕所里走出一个人,是那个姓顾的毒贩,他看到我后,笑嘻嘻地凑了过来,双手扶在铁门的栏杆上,像只大猩猩。
等我再次回头时,还是什么都没看到。
“这是高级棺材用的木材。”
我摸黑走出了村子,回到了花前旅店,一夜未眠。
“棺材?”
“你说,监狱里还有一个知道那批失踪毒品的人,是谁?”
我们走出酒店时,那个女警送小赵回家。
顾美来看我,我把钱还给了她。
“失踪毒品的事,很多人都知道,其中就有佘涛!”
“你帮我看看这个。”我把马师的那个木头手机拿了出来。
他仔细端详了一番,说:“这是一块檀香木啊!质地真不错。”
在犯人食堂打犯时,我会遇到五监区的民警,他们与我们监区打饭时间相同,其中有一个比我小两岁的民警,姓李,十分健谈,他会和我讲监狱里很多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和奇闻轶事。
小刘的案件依然毫无进展,司机逍遥法外,几乎要成为悬案……至于马师最开始和我说的那些话,我也无从查证,一个疑似精神病人的臆语,有多少可以作为事实去思考呢?
“我和您无怨无仇,不要这样啊!”顾明达语气软了下来,转身想要离开。
我把犯人送回车间后,就出了监门,她见到我很高兴。
妈妈说给儿子赚钱,希望他早点减刑;儿子说如何如何后悔,尽说些没用的话。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后悔就不当警察了。”
那个哑巴似乎还有点预见性。
找了半个小时,才在车间的仓库里找到那个强奸犯。
我满身是汗。
我点了点头,心想,军警类罪犯是一直被监狱列为重点犯,严加防范,他怎么可以这么随便呢?
值班时,每天早晨,我都会亲自带8名犯人去监狱后勤监区(犯人食堂)打饭。
零辰二点的时候,有个病犯发疯地冲向监门,大喊大叫,“马干,我看见马干了,他浑身是血,他浑身是血,他九九藏书网说还要和我玩。”
线索又断了。
“他怎么会知道?”
“马干”消失不见了。
当天晚上,我就听说四号监舍楼出事了,有个犯人在床上上吊,结果没死成,把脖子勒出一道血痕。
“不要整天神神叨叨的,这里是监狱,是刑罚执行机关,不允许存在任何装神弄鬼的事情,还有,如果你再妖言惑众。我就申请监区,扣你这个月的有效奖分。”
他想独占马家的耕地,还有一件事,就是林风贩毒,至于规模和范围,尚未可知。
这个问题困扰着我,既使第二天,带犯人去会见室接见,我也是无精打采。
我拿着木头手机,百思不得其解。
“可是,我喜欢。我想带着。”
我从梦中惊醒!
那就是马干妈和马干妹的车祸是一场阴谋。
“这个东西最好别带在身上,多邪性啊!”顾犯脸扭曲着,张大嘴巴,他的话给我一种耸人听闻的感觉。
“他贩毒。”顾美丝毫没有感觉她的话有什么不妥。
“管你屁事!”
那天,我和他正站在食堂一楼聊天,我的烟抽光了,他的烟也抽光了。
“谢谢,没事的。”我想骂他,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说:“我要见你。”
特别是那个哑巴。四十多岁,盗窃罪,每次出去,他都走在前面。
第二天,早晨吃了点东西,全吐了出来。
我先打开那个手机,也就是遗像下的手机。
“你还僵尸附身呢?抬你的饭桶去吧,不抬饭桶就背监规,要不这样,你回去后,把文化课学习笔记拿给我看。”我知道瘸子在学习上不上心,他听后闭上了嘴巴。
被强奸的女中学生,虽然写的是化名,却是一个“马”字。
“当然,他刚入狱时,性格很暴烈,他还与马干打过架。”
我转过身,什么也没有。
“站住!给我!!”我大喝他一声,他又小跑回来了。
随后,我拿出随身携带的亚麻线把他的手绑了起来。
但是,离奇的事情仍然在不断发生……
四周一片漆黑,刚才我坐在衣柜中睡着了。
她接近我想干什么?
他却不以为然,“一包烟,算不了什么。”
他伸出手,直直地指着我,然后张开双臂,我晕了。他说什么?
我指了指4号楼,哑巴点了点头,我摇了摇头。
“外号叫佘涛,很凶猛的一个人,没有人敢惹他。据说,以前曾经当过兵。”
十年前,他强奸了一个女中学生,其实应该说是未遂。
晚上,我整夜睡不着,值星员有时会偷懒,经常九九藏书会在走廓里睡着,我时不时地从值班室出来,查看坐班犯人是否到岗。他们坐班,就是在走廊里值班,防止犯人自杀一类的事情。
阴谋的主使者就是村主任林风。
这一切,我只用了几分钟。
于是,我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打开了那个日记本,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
到了监狱值班,我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那个冰柜。
我伸手一摸,衣柜里竟然有一件毛皮大衣。
她的远房亲戚就是我们监区的顾明达,她的表叔。
我谢谢他,却没拿他那支烟。
几个正在等车的女警见此情景,一拥而上,女警们不费吹尘之力就制服了那个女的,她像小鸡一样束手就擒,随后,我立即拨打了报警电话。
“你印堂发黑,估计是撞鬼了。”
第二天,我关掉了手机,再也没有接听她的电话,也没有和她见面。
这时,我看到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也在等车。他们是一男一女,窃窃私语,时而拥抱,时而拉拉扯扯。他们的怪异举动引起了我的注意。
“檀香木?什么意思?”我问他。
“我想你了,我来看看你。当然,也是看一个亲戚。”
这天晚上,我在监狱值班,分监区长给我安排了一些业务工作,主要为下半年罪犯减刑做准备,我的工作就是整理罪犯档案,将每名罪犯卡片上的有效奖分录入到了电脑里面,每个犯人每月最高6分,主要根据据罪犯学习、改造、劳动等方面评分,其中劳动和改造表现在分数中占有主要地位;罪犯每月有效奖分达到3分以上,全年累计在50分以上,就有希望在监区全体罪犯累计有效奖分中名列前茅,就有希望减刑。这是一件十分悲催的工作,每犯人都要几十张卡片需要录入,不仅如此,还要逐项核对,漏掉一分对犯人来说,就是意识着要少减几个月甚至一年的刑期。
我呵呵一笑。
这个挨千刀的臭裱子,害得我魂牵梦绕。
“时间地点我定,等我消息。”
那个女的想逃,没跑出几步,鞋跟却掉了。
女人听后哈哈大笑。
“联谊会,介绍对象,参加的都是警花。”小赵色咪咪地说。
女警们开始露出喝酒本色,举白就喝,举啤就干,面带桃花,觥筹交错。
我们两个感觉很尴尬。
眼前的衣柜门是关着的。
我上线,他也在。
“你怎么来了?”我说。
“他叫什么?”
我带犯人抬着饭桶离开时,我看到他仍然在爱抚着那盒红色的“中华”。
我回去后,翻了那家伙的档案。
我从www.99lib.net柜子里出来,感觉头晕恶心。
我突然想起手机上那个叫“马干”的家伙。
他们手里分别拿着个铁制大饭桶、抬饭桶的木棒、不锈钢饭盆等。
我现在有点神经质,看到“马”字,就想起马师。
一名普通狱警的生活仍然周而复始,感情生活舒心惬意。
“这样不好吧?”我感觉拿犯人的东西是不对的。
我只好把日记放进包里,马上打车上单位,几十公里,打车费就近百元。
“因为什么?”
“我这儿有你不知道的真相。”
由于各种原因,我们分监区的人手又不足了,只剩五名民警,每人每周最多能休息一次,而且是单班与双班相结合,我是新民警,只值双班,不值单位。
还有电。
几个犯人把他架了回去。
散场时已是夜里十点,小赵喝多了,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女警扶他出来,他还没走到卫生间就吐了。
这个周末,我回到家,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顾美坐在我家楼梯上,哭得像泪人一样。
更准确的说,那是从事汽车亚麻座垫加工时剩下的亚麻线,也就是个边角废料。
他问我:“你在哪儿呢?”“我在家”我说。“赶快来监狱值班。”“可是……”“可是什么,有几个警衔培训的,还有病假、婚假,政治处还搞学习,还要外出给犯人看病、看冰柜,单位人手不够,赶快回来了吧!”
我上前一把就抓住了那个男的,一个标准的擒拿动作,把他摁倒在地。
我捡了起来,放进了便装里。
他说:“队长,你最近怎么总是闷闷不乐?”
第二天晚上四点,快下班时,小赵来找我,神秘兮兮地,说:“晚上有个活动,参加不?”
不过,令人奇怪的是,竟然没有聊天记录。
我找到了在市公安局工作的同学,请他帮助定位一下“马干”的位置。
我坐那里,没人理我;我要了一碗面条;吃完后就到走廓里抽烟了。
回监舍的路上,瘸子对我说:“队长,你知道那个抽中华的男犯叫什么吗?”
“正是他。”
第二天上班,我在车间带工,回监舍的时候点名,发现少了一个犯人。
我抬起头,看到4号监舍楼。
“如果有什么问题,我可以帮你。”
之后,他又强奸了一个中年妇女,就在农村的户外厕所里。
我心里不舒服,一杯白的举杯就喝了,然后傻呆呆地坐在那儿。
之后,我们一起上了火车。
这对狗男女就是在火车上偷我钱的家伙。
佘涛?马干?我想了一夜这两个人,没有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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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他上次与我的谈话,又把他叫了回来。
我这才看清这个撒谎的男人和那个令我恨之入骨的女人。
我们去晚了,三十多人,坐了三桌,那些人已经喝了起来,三十人中有二十个是女的。
案卷写得十分详细,包括内裤、精液、证人等,写得五花八门,事无具细,我对法院法官撰写判决书的能力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行,你可能误解我了。”
“这样吧,我给你写道符,贴上。怎么样,保你平安。”说着,毒贩伸手把东西拿走了。
她给我发了很多短信,我都没有回。
我感觉自己的感情被人欺骗了,无论顾美出于何意与我接触,我实在无法接受她是犯人家属这个事实。
我想,他还年轻,不能这样贪图小便宜,那样,早晚会出事。
有一天傍晚,我带他们去打饭,回来时,他走在最后面,我走在他后面。他突然停下来,向我乌拉乌拉张着嘴,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很着急,神情非常惊恐,他直直在指着我的身后。
“好吧。”我答应了,然后换上便装。
“你要是躲在这里不出来,你就把我们害了。”小赵伸出手想打他,但手伸出去又缩了回来。小赵后来和说,我们实行的是人性化管理,不允许打骂犯人。现在犯人的人权意识普遍增强,你打他,他就去检察院告你,你不打他,他也告你,他可以讹你。这样,犯人告你,你要花钱摆平犯人,检察院的人来查你,你还要摆平检察院的人,这就说明一个道理,狱警等于弱势群体。
“谁?”
我一只手拿着电话,监听他们的讲话,另一只手拿着笔,写他们的谈话内容。
之后,我又开始回值班室洗自己的警服,两个半袖夏执勤服、一个警服内长衬,三件警服都是天蓝色的,这是我最喜欢的颜色。以前的警察内长衬都是灰色的。由于灰色与犯人斑马衫的颜色相近,为了区分开,才把内长衬的颜色换成了天蓝色。
“谢了,不用。”我说。
我装作听不懂,既使我身后站个青面獠牙的女鬼。
她坐在角落里,对我摆摆手。
在脱警服的时候,我发现换衣箱下面有一小圈绳子。
小李笑纳了,他拆开包装,给了我一支。
在公安局,他们两个如实供述偷窃、敲诈等罪行,同时还包括一个石破天惊的秘密。
忙完这些后,我站在监门口查看里面的动向,值星员坚守岗位,各寝室门紧闭。
这个民警和他走得这么近,不是什么好事。
“我们不要再联系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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