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谁是花豹
7、温红解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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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不死囚徒
第一章 不死囚徒
第二章 守尸惊魂
第二章 守尸惊魂
第二章 守尸惊魂
第三章 越狱生死劫
第三章 越狱生死劫
第三章 越狱生死劫
第四章 惊魂的眼
第四章 惊魂的眼
第四章 惊魂的眼
第四章 惊魂的眼
第五章 卧底监狱
第五章 卧底监狱
第五章 卧底监狱
第六章 亡命天涯
第六章 亡命天涯
第六章 亡命天涯
第六章 亡命天涯
第七章 谁是花豹
第七章 谁是花豹
7、温红解密
第八章 永生不死
第八章 永生不死
第八章 永生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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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木头手机是林风安排的?”我说,“还有,我记得,马干死的那天晚上,我们没有联系上家属,你们怎么会有准备呢?”
“我想最好还是去一趟,我依然坚信黑雾村还有我们未知的秘密。”我感觉自己有点固执,我希望这次会有新的发现。
“那当然,我们监狱可是部级现代化文明监狱,已经实现20年无罪犯脱逃,18年四无了。”副监狱长带我们见了女监狱侦科长、狱政科长,并安排了谈话室。
她接着说,“晚上,我就和那女孩就住在马干家,女孩很怪,她就睡在我隔壁,她睡觉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她停住了,看着身边的林蓝说:“能给我一杯水吗?”
这时,民警的对讲机响了,监区民警正在带犯人出来!
“我们这里有服装加工厂,生产出来的警服在全国也是一流的,而且,我们实行精细化管理,用真情感化女犯,教育改造成果十分显著。我们还是全省警示教育基地,每年来接受警示教育的人员就达上万人,我们还有省最著名的女子演艺团,女犯现身说法,表现才艺,在全省堪称一流。”我发现副监狱长完全适合做形象代言人,宣传到位啊。
“那怎么可能呢?”
我回到了阔别近一年的家,我躺在床上便睡,第二天早晨醒后,我吃过早饭,拿出在守尸期间购买的那些户外装备带上了,顾美已经到了楼下,上车后,顾美说“又有了新情况!”
“那天夜上,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
女人依然摇了摇头,“我没见过你,我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过了五分钟,两个女民警把戴着手铐的温红带了出来,当她走进谈话室时,我第一眼就认出她来了,她就是假扮马干妈的那个女人。
“啊?怎么可能?”我说,“我明明记得她进入了我的房间。”
林蓝在饮水机上接了一杯水给她,她一饮而尽——“那里夜里,我睡不着,不知道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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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骗婚时,睡在陌生男人的身边都没有这种恐惧感。我闭上眼睛,等待进入梦乡,半夜的时候,却被一个声音吵醒了,很沉闷,很压仰,就在厨房里!我从床上起来,战战兢兢,推开卧室的门,向左拐,进入走廓,这时,我突然发现,那声音又停了,我想,也许是我听错了,我准备返回,这时,那声音又响了起来,而且很急促,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感觉冷汗都出来,那声音好像是从地下发出来的,我慢慢地走到厨房,把耳朵贴到了地上,那声音更大了,地面很平整,我不知道那声音是怎么出来的,我很害怕,我退了回去,我退了两步,正好撞到了墙上,这时,令我意想不到的出现了,厨房的地面裂开了,下面,是一个黑洞洞的地道,那东东的响声更强烈了,我拿出手电筒,准备下去看看……这时,我听到背后有声音,一个人飞快地窜了上来,按住了墙上的机关,厨房的地面又合上了。我回头一看,是假马师,她穿着睡衣,站在走廓中,双眼死死地盯着我,她说,谁让你乱跑的?我说,我听到有声音就过来的。她说,如果你想活着离开这里,就要老实听话;我说,凭什么听你的?她冷笑了一声,没有吱声,转身走了,她走路的声音很轻,轻得令人毛骨悚然。我睡着以后,就感觉胸口很闷,压得我喘不气来,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上压了一床被子,一个黑影坐在我的床前,我吓是叫出来声来,谁?她说,是我,你怕什么?我拭图把被子推开,可是,我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床上,我动不了。屋子依然昏暗,假马师弯下腰,端起了一盆水。直直在放在了我的枕边,脸盆是铁的,脸盆的边缘冰凉。我挣扎着,我说,你要干什么?她说,我不干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想活就要老实。说完,我不知道她从哪拿出一个方方的东西九九藏书网。”
“我不知道,她从来没有说起过。我们从监狱领完赔偿款后,林风说好要再给我一万的,钱在假马师那里,她一直无动于衷,于是,在火车上,我就满脸堆笑地求她,可是,她却死攥着钱不放。火车到土阴县的时候,我本以为会下车,可是,她却没有下车,这期间,她接了几个电话!她只是嗯嗯了答了几声,随后就挂掉了电话。她看我和她很亲近,答应到阳市就把钱付给我。傍晚时,我们吃晚饭,我们吃的是那种火车上卖的饭菜,买完盒饭后,我先去卫生间洗手,回来的时候,看到她在玩手机。我吃饭,她不理我,我吃完饭,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电话确实是从监狱里打出来的,具体是谁打的我就不清楚了……”
“我不知道,我想,她大概是爱上你了!”温红说完这话笑了笑,“多么诡异、狠毒的女人都是需要爱情的,包括我在内。”
“哪个夜晚?”
“你猜她是因为什么事而哭呢?”
“没什么,有个秘密,我要告诉你!”
我的脸红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是,顾美和林蓝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林蓝说,“快点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楼时,透过窗子,我看到女监院内干净整洁,鸟语花香,梳着齐耳短发、穿着斑马衫的女犯正在跑步,领导看到我好奇的目光,说:“第一次来女监吧?这里可同男监大不一样啊!”
“我想知道马师在哪里!”我站了起来。
“马家到处都是摄像头!”
“别装糊涂了,就是你们去马干家的那个夜晚!”
之后,她情绪激动,开始大喊大叫。
女人听到“马师”这两个字,又静了下来。
她面容憔悴,比我第一次见她时更加苍老。
我们离开时,林蓝把我送到楼下,她今晚还有个夜班,否则,她就会送我回住所。
“因为他和假马师住在一起。”温红笑了笑,专注地望着我,“你是不是对那个夜晚一直念念不九*九*藏*书*网忘?”
“灾难,恶魔,我被骗了,我以前都是骗别人,这是第一次被人骗!!!!”女人哭了。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家旅店里,他只给我一万元,剩下的一万却没有给我。”
“我们也只能从抓获的贩毒人员口中得知的,如果花豹已逃走,那我们还要去黑雾村吗?”
“什么?”
“你说什么?”
“当然,那天夜里都是林风安排的。而且,我知道林风当天就接到了马干死亡的消息,据说那电话是从监狱里打出来的。”
“温红,女,现年53岁,因诈骗罪,被判有期徒刑10年,并处罚金两万元,该犯于2009年5月12日入监,该犯服从监管,但形为异常,情绪不稳定,已划为重点犯,已落实罪犯‘五连保’及民警‘四包’责任制,负责民警林蓝。”
“好的,你说吧!”顾美拿出笔记本,开始记录。
“言归正传,正面让狱政科的同志来介绍一下,该女犯情况。”
女人坐好,双手捧着脸,双眼盯着我,“事情还要从十年前说起,那年,我染上了毒瘾,我丈夫和一个女人私奔了,更可恨的是,他还带走了我的女儿。从此,我孤身一人,混迹社会,我做过计时工,我试图当月嫂,由于我健康有问题,没有领到健康证。后来,一位农村姐妹说他村里人要找对象,还有丰厚的彩礼。她介绍我去相亲,那男的五十多岁,是个瘸子,我拿了彩礼,结婚第三天我就跑了;我拿到第一桶金后,尝到甜头,从此我就爱上了这个行当;每次都是满载而归,溜之大吉。我用赚来的钱,去买毒品。我认识了黑雾村的村主任林风,他是个流氓,他卖给我毒品,总是高价。一天晚上,他突然打电话给我,让我干一件大事,会付给我两万元。于是,我连夜赶到了黑雾村,找到林风,他把我带到了马干家的房子,当时,林风正在布置,放马干爸的遗像,并向我介绍了马干事件的大体情况,
九九藏书网
他正在介绍的时候,我看门开了,一个女孩走了进来,林风说,她就是所谓的马师,我见到女孩的第一眼,我就讨厌她,因为她的眼睛很媚,像狐狸。看着她的眼睛,就好像要被夺去魂魄一样。我不知道她从哪里来,她来历不明。当时,她正玩着手机,林风扔给她一个木头壳,让她把手机放到壳里。林风说,马师是个精神病,精神病怎么能用正常人的手机呢?”
“什么?”
我和她告别后,与顾美和男民警约了第二天去黑雾村的时间,之后,我就回家了。
“她想干什么?”顾美很好奇。
“她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我问温红。
她微微一笑,“你不要和我提起她,她是个噩梦,谁遇上她,都是灾难,灾难,你懂吗?”
“纸,黄表纸!她用两只手把纸掐起来,立在我的面前。我紧张得不行,我知道她要干什么!”
之后,我们就坐在谈话室等那个女犯的到来。
“还记得土阴县黑雾村?还记得肖达克监狱吗?还记得马干、马师这些名字吗?还记得我曾经住过你家,陪你们母女去监狱领赔偿款吗?”
我们从他那里搜出的手机上,正好有林风的电话。
“那是什么?”顾美问。
女子监狱位于省城西郊。
“男犯暴力,容易发生事故隐患。女犯没有这些麻烦,但是,女人有时比男人还要难管,管理女人是世界上最头疼的事情。”
“啊?怎么会这样?”
“怎么不一样?”
第二天,我和顾美、男警达到女监时,林蓝和一位副监狱长在门口等着我们。
“我知道,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们已经将黑雾村的犯罪团伙一网打尽,他们交待了你的情况,否则,我不会找到你。”
我站了起来,沉思片刻,我想那个打电话的人了——江城。
多年前,省里没有女子监狱,女犯与男犯关在同一个监狱,只是分为男犯监区和女犯监区,后来,监狱体制改革后,司法部对监狱布局、设置进行了重要九九藏书调整,单独设立女子监狱,专门关押女犯,押犯规模在四千人左右。
“这我不知道,还有,我始终弄不明白,我去马干家第一天夜里,地道里究竟发生了什么?那里面有什么?”温红说完,站了起来,“我只知道这么多,事情也许并没有这么简单,还需要你们继续去查证。”
“还记得我吗?”我说。
“她要把纸糊在我的脸上!我说,你要干什么?她说,你听过贴加官吗?这也叫雨浇梅花,很好玩的游戏哦!说完,她就把纸盖到了我的脸上,那纸硬硬地压在我的脸上,蒙上了我的眼睛,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她应该是要找水,然后喝到嘴里,再喷到纸上,这样纸受糊后就会发软,贴到脸上,我就会呼吸困难,直到死亡……这时,我听到她拿起了瓶子,喝了一口水,扑地一声,水喷到了纸上,纸软了!!我呼吸越来越困难,我有点喘不过气来……”
“饭里被下了药?”我问她。
“据说花豹跑了,已经逃到境外。”
“你是谁?”女人眯着眼睛,深深地望着我,摇了摇头。
温红接着说,“对了,我还发现一件事,她很怪异,她经常独自流泪,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非常害怕。这时,灯亮了,我脸上的纸也被她扯走了,她自己也走了,走之前,她回过头说,要乖哦!!!直到第二天早晨,她才给我松绑,之后,一整天我都不敢说话,直到晚上你们找上门。”
这样想来,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他想杀你?”顾美说。
“你?”
“她进入了你的房间?未必吧!!”
“为什么?”
我把介绍信及相关程序材料给了监狱领导,领导是个很严谨的人,仔细看完,带我们进入监狱狱政综合楼。
“那存储装置在哪儿?”
“确保监管安全就行了!”
“是的,我最开始喜欢老王,后来,发现他不是个东西。”
“真是不同凡响,有机会,我们一定要进去学习一下。”顾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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