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
安德鲁斯耸了耸肩。
红玫瑰的眼神从她的美式咖啡移开，眯着眼睛。
“他们会不会把同性恋这个词泄露出去？”
“之后。”
“迪亚曼蒂？”
“简直就是浪费时间。”在南岸区的科斯塔河畔咖啡馆，红玫瑰喝着她的美式咖啡并说道。
“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组里成员的感情生活感兴趣了？”
“我会假装我没听见这句话的，督察。”
红玫瑰脸上的笑容荡漾开来。
“咱们又这样了。”
“我知道事情应该怎么处理，头儿。”红玫瑰用食指和拇指在空中划了一个标题框。
“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还有头儿，我们已经不说谁追求谁了。老掉牙了。”
“所以呢？”
“从你要我改变话题的时候。不得不说，我并不是八卦安娜正被一个普通人追求。只是有潜在的利益冲突九*九*藏*书*网。”
“他这次做了什么？”
“塔斯克夫人在和特丽交谈的时候还用了强烈的镇静剂。皮帕会在法庭上把它驳得体无完肤的。”
“我就是这么想的。”
“安娜和杰森的事是真的吗？”
“正如我所想的。你需要在医生认定她完全清醒的时候和她再面谈一次。并且录下来。我有疑虑法官不会允许在法庭上展示，但是在与皇家检控署接触时，这一定会加强我们的有利地位。”安德鲁斯顿了顿。
“我知道。我看见了。”
安德鲁斯本能地把手伸到桌子边上并握住她的手。
“你就是不懂，是不是？”
“所以也许他觉得他在帮特丽，把她从泰勒和哈里斯的比死亡还恐怖的魔爪中给救出来。”
“这有什么好聊的？”
“我知道你只是想要帮我，头儿，但是真的九_九_藏_书_网，干这行我想自食其力。”
“还是说特丽·米勒。你是怎么看待的，我是说她的报告。足以把那些人给关起来了吗？”
安德鲁斯死死地盯着红玫瑰。
“没人敢说体制是完美的，卡斯。”总督察安德鲁斯心不在焉地搅拌着他的卡布奇诺，他心思不在这儿。
“当你当上了总督察，卡斯，那会是因为是你自己争取的，而且这个职位非你莫属。我为此花了十二年的时间，还几乎搭上了自己的婚姻，两次婚姻！到手的礼物就别挑三拣四了。谁管他们是不是为了美化自身形象才提拔你呢？神啊，我就甘愿当一个金字招牌。”
“她没事吧？”
“我只是觉得有点恼火，他理所当然地在我的简会时间把刚到我组里的成员借去讨论美国房地产市场。”
安德鲁斯困惑了。
总督察放下他九九藏书网的咖啡，疑惑地看着红玫瑰。
安德鲁斯吸吮了一口。
“她确实让我折服，头儿。不仅仅是在周末探望塔斯克夫人，自己自主，还搞到了她的笔录，并在第一时间把打印好的报告放在我桌上。”
“迪亚曼蒂迟到了，所以我迟到了。拖油瓶，那个小姑娘。”红玫瑰大声啜了一口她的美式咖啡。
“轮到我改变话题了。让我们谈谈警司在老家的假期吧。”
“我渴望见到她。我已经听说了一些好人好事，这还是她上班的第一天。”
“他今天早上吃了特丽的豆腐。”
“她让他老老实实的九*九*藏*书*网。画面太美。”
安德鲁斯最终把他的勺子放到了杯碟上。
“你看，又一个我需要早点退休的理由，而且你必须代替我的职位。”
红玫瑰笑了。
“什么意思？”
安德鲁斯长叹一声。
“在她打卡上班之后？”
“有可能。也有可能他在上班期间滥用职权以满足个人利益。”
“我今天早上突发奇想去见你。觉得自己应该密切关注你的办公室，以免更多的神秘礼物出现。你那时候去哪里了？堵车了？”
“你突然间对总警司私生活的兴趣简直跟我对安娜与杰森之间的兴趣一样令人难以置信。我应该知道些什么吗？”
安德鲁斯抬起头不再看他的咖啡。
红玫瑰点头表示同意。
“但是你迟到了，你自己也承认了。”
“我们能不能换个话题？”
红玫瑰举手示意停止。
“我们都知道他有一套或两套。九-九-藏-书-网”
“这是你的调查，卡斯。我只是说，面试的时候，把这样一件要案归功于你的名下没什么不好。警司一直要求我不断评估他。很显然媒体在这些混蛋被绳之以法的时候不会放过每一个细节。这是一个完美的过渡。”
“今天早上。”
“懂啥？”
“伦敦警察局提拔同性恋女警当总督察。”她摇摇头，双眼泪光闪闪。
“很显然你不这样认为，否则你就不会问了。”
安德鲁斯耸了耸肩。
“什么时候的事？”
“厚脸皮就是这么想的？”
“我急切地想讨好她，那是肯定的。”
红玫瑰点头。
“巴里·泰勒也是。我们都有自己的罪要受。”
“你看见了？”
安德鲁斯啜着他的咖啡，陷入了沉思。
安德鲁斯饶有兴致地笑着回应。
红玫瑰重重地往后坐在椅子里，眼神冷冷的。
“是的，嗯，这个体制糜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