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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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绝望、沮丧或愤怒是很正常的,但是你得给自己一些时间和空间来慢慢接受现实。如果你需要依靠或安慰,找身边的人倾诉会有很大的帮助。”
警察追赶着开枪射击。尼克松和杰克争辩着下一步该怎么做,还没有争出个结果,就看到那个警察跳上警车去追巴科了。
希冈忒斯看着手下。
“全力捉拿这个混蛋!”说完警察局长转身盯着尼克松和杰克,“看看你们给这座美丽的岛屿带来了什么,快告诉我其他关于这个哥伦比亚人的情报。”
医生们都非常和蔼,他们尽可能安慰她,但所有这一切都太迟了。
格林医院有警察重兵把守,戒备森严,尼克松一直等到他们都撤走了才进去。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只是潜意识觉得应该来。他没准儿能在这儿找到答案。
太他妈对了,那就赶紧去做那事吧。
她抓起手机拨了尼克松的号码,但是无人接听。
“这么说还为时尚早,我建议你和顾问医师聊一聊,再来做最后决定。当然,我们会尊重你的意愿。”
她曾这样责问上帝。她定期去医院做检查以确保坏疽没有扩散,那一次的诊断虽然显示没有扩散,但她却获悉了更恐怖的消息。
“他还在急救室,能请您在等候区先坐一下吗?”
表面上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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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自若,但她心里却翻涌着无数问题。
第二声枪响,子弹击碎了车子的挡风玻璃。杰克和尼克松迅速冲到车子旁边躲起来,随后两个警察赶到开始进行还击。一个警察被击中大腿受伤倒地,他的同伴正要上前帮忙,却发现巴科已经坐进越野车的驾驶席,沿着七岛街逃之夭夭了。
“我知道的已经都告诉你了,”尼克松瞥了一眼杰克,“也许我的弟弟能补充些什么。”
这个可怕的消息是——她得了子宫癌晚期,癌细胞扩散得太快,医生们已经无能为力。然而她听了只是淡淡一笑,告诉他们没关系。
为什么是我?这是我应得的吗?
“我是来见杰克·克罗瑟斯的,他还好吗?”尼克松边问边越过他的肩膀往里窥探,“我很快就走。”
从基尔伯恩的酒吧出来,她就发觉自己一直不停地往后看。那些人让她心里发毛,总感觉空气中弥漫着不祥的味道,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离得越远越好。
“找出‘黑色星期五’。”他低声说道。还没等林赛转身看清来九九藏书人,他就已经了无踪影。
警察看了同伴一眼,又看看尼克松,一脸怀疑。
医院大门正对着一个空中娱乐休闲区,通过一小段水泥楼梯就可到达。在楼梯尽头可俯瞰大门,巴科就躲在那里。看到尼克松一行三人从医院门口出来走向一辆车子,巴科把枪瞄准了杰克。此时尼克松和迈肯尼都发现了他。迈肯尼一把将杰克推倒地上,自己却被飞来的子弹掀翻了左脸,一声未哼就倒地身亡了。
“他的好友。”
“很抱歉先生,你不能进去。”一个警察伸手拦下尼克松。
她尽可能让自己不要去听医生的话,但做不到。
“我还能活多久?”
死了就是死了——死亡是生命和生存的对立面。她记得自己当时是这么想的。这个想法让她内心平静了一些。

就在此时,帘子大开,尼克松首先看到了迈肯尼,然后是克罗瑟斯。他的左肩缠着厚厚的绷带。尼克松一眼就认出了他,尽管胡子拉碴,但那双眼眸,那个鼻子,那张嘴巴,还有那个身形,除了他还能是谁?
“失散多年,现在终于找到了。”尼克松说。
她走到街道尽头正扬手想拦出租车,一个穿着连帽衫的男人撞了她一下。
即使99lib•net林赛感到力不从心,她也不会承认这一点,至少不会在这帮愚蠢的窝囊废面前表现出来!
她没有对象可以倾诉。这种事情她可没法随便找个人诉苦,尤其是她的父母。他们太脆弱了,经历了那么多,他们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的痛苦。
“最初你的情绪可能会非常激烈,而且起伏较大,你有时候会觉得麻木,或者觉得这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个体情况不同,处理的方法也不一样。”
尼克松环顾四周,瞥见住院部的标识,便冲女接待员笑笑,漫步走开。这时一对年轻夫妇抱着一个婴儿来到前台,这正好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她打开笔记本电脑上网搜索这句话,屏幕上弹出来满满一页链接。她随便点开了一个。
“你也许会发现很难再用正常的眼光来看待周围的人和事。看着人们像往常那样购物、开车或工作,你会觉得难以接受。这种情绪上的大波动会使人筋疲力尽,你会感到自己仿佛被困在一片漆黑之中,做任何事情都毫无意义。”
“这个消息意味着你不能照原来的计划去安排你的未来,但也许你会有其它的替代计划……”
当一个人得知自己体内的癌细胞扩散太快,无法治愈时,作出的何种反应都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她的反应却让所有医生都惊呆了。九九藏书
啊!我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这只会更加坚定我的决心而已。
“你有证件吗?”他问道。
“持枪歹徒转入了马德里圭拉斯大道,向东逃去。我们需要直升机在空中协助,阿韦拉多警员说他会尽量跟着歹徒。”
找出“黑色星期五”。
“血色星期五”,又名“黑色星期五”,指1972年7月21日在贝尔法斯特发生的事件。这一日,有20个炸弹爆炸,导致9人丧生,130人受伤。爱尔兰共和军声称他们对所有炸弹都发出过充分警告,并谴责安保部队为了煽动群众的不满情绪而故意忽略这些警报。
“很难说,要是接受治疗……”
如果真有上帝的话,他可真是待我不薄!
接待员从电脑前抬起头微笑着问:“请问您是……?”
随后一辆出租车停在跟前。她让司机载她回骑士桥的家庭旅馆。路上拥堵不堪,林赛花了很长时间才回到房间,一进门就筋疲力尽地瘫倒在床上。
“我找杰克·克罗瑟斯先生,他大概一小时前被送进来的。”
“你可能会觉得快要疯了,无法停止哭泣或忧虑。这一切都是正常的,也合乎情理。你也许会感到非常害怕或焦虑,大多数的人想到死亡或将要发生的事时都会感到害怕。”
尼克松穿过大门,径直走向前台。
尼克松推开侧门九_九_藏_书_网,里面全是医生、护士和顾问医师。大家穿梭在小隔间里各司其职地忙碌着:在病历夹板上做记录、分发药品或者包扎伤口。没有人留意到他,这真是太好了。他只需找到克罗瑟斯在哪个隔间。这很容易:他的隔间门口有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员站岗。
医院前的空地上又恢复平静,一群医生和护士迅速赶到迈肯尼身旁。一个人测脉搏,一个测呼吸,都没有反应,只得将他的尸体抬去太平间。
“我不想进行任何治疗。”她打断道。
“你的弟弟?”
“这他妈的简直是战场啊,”希冈忒斯咕哝着向尼克松他们走去。还没等他开口,一个警察跑了过来。

另一个医生在救治受伤的警官。这时增援部队赶到,大部分人都全副武装,警察局长紧随其后。
尼克松向他们走去。正好一个小护士拉开了隔间的帘子,尼克松瞅见克罗瑟斯趴在病床上,好像在跟床边的一个男人专注地讨论着什么。

那个人是什么意思?找出黑色星期五?林赛不知道,但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她必须和尼克松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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