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拉我，”她说，“我好像哪里摔断了。”

“真不错。”

“天哪，艾迪。我接受不了这样。这不像你。”

一个晴朗的午后，艾迪独自走在市区时，在主街的路边滑了一跤。她伸出手想抓住些什么，可都是徒劳。她躺在地上起不了身，直到有人经过。

“我说的是艾迪·摩尔。”

“我已经开始理疗了。”

他和杰米离开了房间。

路易走进病房，在床角停下，杰米过来拥抱他，路易紧紧地抱住他。

“面包房里的那个人。你能想象他反过来帮了我个忙吗？你怎么样了？”

三天后，http://www.99lib.net路易正在面包房和朋友们例行见面。多兰·贝克说：“你应该知道她的事吧？”

“你愿意让我帮你吗？”

“艾迪·摩尔怎么了？”

“她现在能接球了，能跳起来空中接球。”

“是的。”

“不用，真的。你必须走了。你不能待太久。情况没有任何改变。”

“但你需要人照顾。”

“让我成为你的家人。”

“我不知道，某家医院吧。”

“就在现在，就这么一会儿。这就是我们全部的时间了。”

“我没有办法。我必须维持自己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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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好的。”

路易把椅子拖近了一些，坐在她床边，然后握起她的手亲了一下。

“在丹佛哪里？”

“邦妮怎么样？”

“拜托了，吉恩，只是问个好。”

路易回到家，给丹佛所有的医院挨个儿打电话，直到找到她住的那所医院。第二天他开车去往丹佛，在傍晚到达。在问询处，九九藏书工作人员告诉他艾迪的病房号。他坐电梯到四楼，沿着走廊找到她的房间，然后停在门口。吉恩和杰米正坐在屋里和她说话。

“给你五分钟，”他说，“不能更长了。”

“不行，别想进来。”吉恩说，“这里不欢迎你。”

“你可以接着跟吉恩和杰米一起住。”

“你指的什么事？”

“我不会回家了。”

他靠过去亲吻她的嘴唇，又亲了亲她的眼睛，离开了病房，经过走廊走进电梯。电梯里有个女人看了一眼他的脸，把头转开了。

“我们走吧。”吉恩说，“妈，我们出去了。就五分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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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髋骨骨折了。他们把她送去丹佛了。”

她看着他的脸：“谁告诉你我在这儿的？”

“别这样。”她说，然后抽回了自己的手。

“你要不要坐下来？”艾迪问。

“所以你根本就不会再回去了。”

“我能进来吗？”路易问。

有个女人一直跪在她身边陪着，一个男人叠起自己的外套垫在了她头下。他们等她被抬走才离开。到了医院，医生说她摔断了一根髋骨，艾迪让他们给吉恩打电话。吉恩当天来到医院，决定她最好住到丹佛的一家医院。于是她在救护车上离开了霍尔特，吉恩驱车跟在后面。

“不。我只能趁着还能适应改变时做这些。我不能等到自己更老的时候，没有办法再改变，或者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你现在得走了，别再来了，这太难受了。”

当艾迪看到路易的时候，她的眼里泛起了泪水。

“吉恩都安排好了。我会去大章克申市住辅助生活房。”

“但你死后怎么办呢？”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可你在家还是要人帮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