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五彩谜石
第一章 西汉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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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天山神殿
第一卷 天山神殿
第一卷 天山神殿
第一卷 天山神殿
第二卷 五彩谜石
第一章 西汉奇书
第二卷 五彩谜石
第二卷 五彩谜石
第二卷 五彩谜石
第二卷 五彩谜石
第三卷 南海奇岛
第三卷 南海奇岛
第三卷 南海奇岛
第三卷 南海奇岛
第三卷 南海奇岛
第三卷 南海奇岛
第四卷 八桂灵域
第四卷 八桂灵域
第四卷 八桂灵域
第四卷 八桂灵域
第四卷 八桂灵域
第五卷 天珠悬踪
第五卷 天珠悬踪
第五卷 天珠悬踪
第五卷 天珠悬踪
第五卷 天珠悬踪
第六卷 终极羌塘
第六卷 终极羌塘
第六卷 终极羌塘
第六卷 终极羌塘
第六卷 终极羌塘
第六卷 终极羌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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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理解我的意思了吧,我对这个地方有印象,是因为历史对它一点印象也没有!”查老馆长笑着说,活像一个老顽童。
我对历代文字也有一些研究,虽然一直对西汉有没有隶书在争论,但是自从1973年在湖南长沙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土一个叫辛追的完好的女尸和一些帛书就使得所谓西汉无隶书的说法不攻自破。
在那里出土的帛书产自秦代末期以及西汉初期,内容包括秦代末期和西汉初期的墨书手迹,包括《战国策纵横家书》、《老子》甲本和乙本等,它是研究西汉书法的第一手资料。在中国文字演变史上,前人曾经争论的一个话题为:西汉时期到底有没有隶书?长沙马王堆帛书上面的字体独具特色,既不同于小篆,也非成熟的隶书,反映了由篆至隶的隶变阶段的文字特征,使得所谓西汉无隶书的说法不攻自破。
我叫陈今蔚,自幼父母失踪,被邹宇收养。三年前,邹宇失踪,没想到他竟死在了天山的一座树林里。为了追寻邹宇死因,我和邹宇之子邹信宏来到天山,但却在天山上发现了一座上古神殿。其间,艰险不断,但总算平安逃出,可是邹宇的死因却一直扑朔迷离。
“还是去问一下查老馆长吧。他们派人去作研究,馆里肯定会有相关的记录的,我们去一趟伯父的馆里,问一下就清楚了。”
“没错,我把这几句话看了很多遍,就是看不明白。”信宏看起来比我还沮丧。
“怎么会这样?”我十分疑惑地看着这些县志。
或许哪一天,我也应该像信宏一样,尽力去找寻父母失踪的原因。只是,现在我还没有那样的勇气,倒不是因为懦弱,是因为我害怕最后的结果是我无法接受的。如果不去寻找,至少他们还在我的记忆里,仍然还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生活着。总有一天我会去寻找,但绝对不是现在。
我忐忑不安地接过笔记本,先九-九-藏-书-网前直接去了新疆,并没有回老家看个究竟,现在才想到,家里应该有很多线索。我把笔记本翻了翻,上面的记录非常的奇怪,除了第一页,后面写的全是天山的历史资料。天山我们已经去过了,上面写的我们多半都亲眼见过了,只有第一页有些奇怪,他是这样写着的:“2003年,山西晋城市西水村附近,秋季。现在我来到了这个地方,终于找到了这个地方。今天晚上我要去那个地方看一看,如果运气好的话,也许我能在山上找到那个东西,不知道我手上的消息是否准确?”
“有什么印象你就快告诉我们吧。”我一想到可以查到一点有有用的信息,马上就兴奋了起来。
正在思索的时候,我翻到了书上的一页,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字:西水村!
“你说的也对,可是爸去山西找什么东西,这让我想起天山神殿里的事情,总觉得心安静不下来。”信宏似笑非笑地说道。
第二天早上,阳光明媚,信宏早早地就起了床,我走出房间的时候,信宏正坐在沙发看着一本笔记本。我走过去,问:“你在看什么?”
不过,我又想起了这个年头骗子横行,什么样的骗术没有,他这招恐怕都快过时了。于是,我看也不看就嘲讽地对他说:“你就别讹我了,要真是古董,还能上这里来叫卖!西汉的书?我还有外星人的书呢!”
因为北京那边还在放假,我们可以过几天再回去,现在先来处理一些事情,顺便问一下老家这边的博物馆,看看馆长有什么线索,毕竟邹伯父和我父母都属于这个老旧的博物馆。这个博物馆已经有了几十年的历史,在建国以前就已经存在,馆长是一位年迈的老人,他叫查东林。
“但我们至少知道了伯父曾经去过山西的某地,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要强吧?”我看到信宏沮丧的样子,于是就尽量拣好的方http://www.99lib.net面来说。
“老板,我知道你们喝过墨水,所以才卖给你们,”这个贼眉鼠眼的人靠近我,低声地说,“这可不是一般的书。你看看,这是西汉时候的书,是古董!”
我拿起了一本《泽州府志》,随意地翻了一下,猜测道:“为什么会这样呢?是不是西水村以前的名字不叫西水村?”
我们赶到博物馆的时候,查老馆长还在馆里,总算没白来一趟。要不就要等到我们有假期才能来了,博物馆的工作量是大得吓人的。我们向查老馆长说明了来意,当然也隐藏了一些事的,只是和他说我们想知道邹伯父是否曾经去过山西,又是去做什么研究,那里是不是出土了什么文物。
这时,信宏推了我一下,意思是让我快点去找查老馆长,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要不博物馆就要下班了。我看了一下手表,时间过得还真快,再过一会儿查老馆长就真的要下班了。于是,我就不耐烦地对那个还在纠缠的小贩说:“行了,行了!我们不识货,你另找人吧。我们也没那个闲钱去买什么西汉的书,你留着自个儿用!”
之后中国各地也陆续发现了一些西汉的古纸,但是历史上关于汉代的造纸技术的文献资料很少,因此难以了解其完整、详细的工艺流程。后人虽有推测,但也只能作为参考之用。我学历史这么久了,还没见过西汉就有用纸做成的书了。
“我也不知道。现在下班了,我要先回去了,你们也回到你们的单位工作去吧。”查老馆长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走开了。
我和信宏好不容易终于摆脱了那个小贩,他却在我们背后用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方言说了一大堆的话,十有八九是在骂我们。这年头,怪事天天有,避都避不开。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激动了一下。要知道,从迄今为止的考古发现来看,造纸术的发明不晚于西汉初年。最早出九九藏书土的西汉古纸是1933年在新疆罗布淖尔古烽燧亭中发现的,年代不晚于公元前49年;1958年5月在陕西省西安市灞桥出土的古纸经过科学分析鉴定,为西汉麻纸,年代不晚于公元前118年;973年在甘肃居延肩水金关发现了不晚于公元前52年的两块麻纸。
“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们说,你们跟我来。我给你们看看山西晋城市的县志。这几本还是你爸以前带回来的!”查老馆长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那我们得快点去,后天就要离开这里,回到我们的单位报道了,半个月的假期也快到期了。”信宏起身说道。
“我刚从爸的柜子里翻出来的,你看看上面写的内容。”信宏说完就把笔记本递给了我。
“老板,你们买本书吧,是上等货!”这个人小声地说,生怕被人听到一样。
他带着我们来到了一间专门存放古代书籍的房间,然后从一个书架上抽出了几本发黄的书籍。我看了一下封面,无非都是历代的山西晋城市一些地方的县志。信宏激动地翻开来看,不过他激动得有道理,县志一般都会记载了历代那个地方所有的事情,有了它们以后要弄清楚事情就方便得多了。
我听到他叫我们老板,心里的那份虚荣马上就复活了,于是装着趾高气扬的样子,回答道:“买什么,几本破书就不要在我们面前晃悠了,我们可是喝过墨水的!”
“老馆长,你知道山西晋城市西水村这个地方吗?”信宏看来还不死心,他还想从查老馆长这里问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当我拿起书的时候,手里感觉让我心里不禁地惊讶了一下,西汉时期的纸大都以麻为原料,所以摸起来绝对是和所有的朝代的纸不一样,这感觉真的很像摸麻布的感觉。我翻开来看了看,这本书的纸质已经很破旧了,我很小心地拿着,好像一碰它就会碎了一样,这本书的纸很可能就是麻做的。99lib•net虽然西汉的确有纸张出现了,但是还没听过有书出来的,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这本书没有多少页,但因为纸张太厚太粗糙了,所以整本书也很厚。
天山之旅结束以后,我们回到了河北省,这是我们的老家,只是从大学毕业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回去。倒不是不想回去,只是邹伯父一直说忙,没空理人,所以一直拒绝我们回来。在回去的路上,我并没有把当时看见鲍尔的大狗和那个司机的事情告诉信宏,因为这一切都太过诡异,我不知道该如何提起。那个司机异常神秘,我在车窗看到他对我招手,并笑起来的那一幕,直到现在还清晰地映在脑海里。
“你说这话就对不住我了,我这不是找不到买家吗?我听说你们是在博物馆工作的,能识货,所以才找上门来的!”这个人一脸被冤枉的样子。
“这是什么意思,很难看出来嘛。”我丧气地说道。
“那个地方啊,我好像有些印象。”查老馆长像是在艰难地回忆着。
我们洗漱完毕,匆匆吃了一顿早餐,接着就出了门。我们刚刚走出街道,一个小贩样子的人就叫住了我们,这个人竟然在街道上乱摆地摊,这不是妨碍交通嘛!不过,我明白这些人生活很不容易,遇到这样的事我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毕竟自己不是城管。但是,这个人没事叫我们干嘛,该不会是想强买强卖吧,我可没这么好骗的,这个人也太小看我了,不过我还是决定先听听他能说出什么文章来。
“我对那个地方有印象是因为历史对那个地方没印象啊!”查老馆长慢吞吞地说着。
我们一路紧张地赶到馆里,却一路失望地回来。回家的时候,街道口的那个小贩竟然还在那里。他又缠着我们买他的那本什么古书,我心里正恼火着,就一把抢过他手中的书,想看看里面是不是藏着黄金。
在我手上的这本书,它的文字正和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土的帛九-九-藏-书-网书上的文字一模一样!这难道真的是西汉古书?不过,这本书里的内容似乎不什么价值,都是说一些没用的东西,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历史,说白了就是一本野史。
“您老说什么呢,什么有印象没印象的,那个地方到底是怎么样的?”我心急地问道。这个老头总是爱说我们听不懂的话,几乎所有稍有学问的人都喜欢说这样的话,莫非这样说话他们就显得更加有学问。
信宏说要和我去找查老馆长,他想知道邹伯父在死前都研究过什么,还有为什么要去天山。在回老家的那一晚,我又作了一个梦,一个作了十几年的梦。在梦里,爸爸妈妈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我怎么也追不上他们。最后,他们跑进了黑暗之中,黑暗尽头,有一只美丽的大鸟在飞舞。
可是,信宏翻了几本书,却失望地说:“怎么没有一本书上有说到西水村的?”
“不会的。信宏他爸以前研究过这个地方,我记得很清楚。那个村子一直都叫这个名字。信宏他爸还曾经打电话到了晋城市去询问过,那个村子的历史比周边几个村子的历史还长,而且据那里的人说,村子的名字一直也没改过。后来,小邹还问了那边的人,他们手中也是没有历代对西水村的记载。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所有的朝代的县志都遗漏了这个地方,但是周边前后出现的村落的记载倒是很详细。”查老馆长不紧不慢地说道。
查老馆长年纪大了,说了半天他才听明白我们的意思。查老馆长带着我们来到了档案室,翻阅了邹伯父2003年的工作、出差记录,可是却没有一项说是去了山西的,但在那一年的九月份和十月份之间,邹伯父请了一个月的病假。那段时间正好是秋季,不就是邹伯父去了山西晋城市水东村的那段时间吗?伯父原来是偷偷地去的山西,他是一个考古学工作者,如果要去研究什么文物或者历史遗迹,有必要这么偷偷摸摸地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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