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终极羌塘
第十六章 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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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天山神殿
第一卷 天山神殿
第一卷 天山神殿
第一卷 天山神殿
第二卷 五彩谜石
第二卷 五彩谜石
第二卷 五彩谜石
第二卷 五彩谜石
第二卷 五彩谜石
第三卷 南海奇岛
第三卷 南海奇岛
第三卷 南海奇岛
第三卷 南海奇岛
第三卷 南海奇岛
第三卷 南海奇岛
第四卷 八桂灵域
第四卷 八桂灵域
第四卷 八桂灵域
第四卷 八桂灵域
第四卷 八桂灵域
第五卷 天珠悬踪
第五卷 天珠悬踪
第五卷 天珠悬踪
第五卷 天珠悬踪
第五卷 天珠悬踪
第六卷 终极羌塘
第六卷 终极羌塘
第六卷 终极羌塘
第六卷 终极羌塘
第十六章 夏雪
第六卷 终极羌塘
第六卷 终极羌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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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林月毕竟算是救了我一命,所以就只好依了她。我们没有照明物,所以一直摸黑前行,不过我却觉得非常舒适,好像早已习惯了这种环境。隧道又再次让我想起了那个墓穴和梦境,这两者应该没有联系,或许是我太在意那次经历了。隧道不是笔直的,更不是平坦的,有些地方忽上忽下,东岔西拐,但是只有一条,并不是迷宫类型的隧道。忽然,我听到地上有声音,而且是马蹄声,这应该是何凯教授他们!林月急忙敲打隧道的顶端,我也赶紧帮忙,最后隧道居然真的又破了一个洞。我们狼狈地爬出来,他们已经走出一段距离,林月顾不了矜持,只好大喊。队伍听到喊声,这才回头接应我们。
“不是,不是,我粗人一个,怎么可能是文化人。”老三尴尬道。
原来,那条神秘的隧道一直通到这个地方,而我们又刚好处于隧道的上方,也许是震动的原因,或者别的原因,两人就掉进了隧道里。林月没有说话,她马上往隧道气息飘动的方向走,我也急忙跟上。走了好一会儿,林月才停下来,我跟在后面,看她不前进后也停了下来。我气喘吁吁地往身后望去,那里的光线已经只有一个拳头大小。在隧道里听着外面的声音异常清晰,我听到贼人在四处寻找我们,所以又把呼吸屏住。贼人说的是外文,不过不是英语,但听不出是哪国语言。现在只希望何凯教授他们平安无事,如果出了事情,那就不好办了。
过了很久,那群盗猎者总算离开了。我不明白那群盗猎者是何目的,这么多藏羚羊尸体横摆羌塘,他们到底是为什么而来。我想从缺口出去,可是林月不依,说要继续往隧道前行,看能不能从隧道的出口出去。我更不依,因为这条隧道藏书网一直从班戈,不对,肯定是更远的地方一直通到了这里,谁知道隧道的尽头是哪里,万一走上一年也没到尽头,我们岂不是冤死。林月笑道,这隧道有些年头了,而且很多地方都塌陷了,如果找不到尽头,那就破土而出。她估计这条隧道出口不止一个,有些类似地道战而设的地下隧道,但她也不知道隧道的用途何在,又是何人所造。
“这好办,看我的。”老三倒很轻松,似乎我被子弹打中是小事情。
我们好不容易停了下来,发现自己压着林月,然后就赶紧起身。林月看到我想起身站起来,于是就一把拉住我,不让我起来。我想,这个妮子怎么回事,大难临头不各自飞就罢了,现在大难临头还想占人便宜,真是不可救药。林月看我一脸不解,就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叫我不要出声。这个时候,我也听到有车子开过来的声音,马上就要过来了,现在我们要跑就等于暴露在敌人面前。真是没想到,和平年代也有这样的兵荒马乱。车子的噪音越来越近,我和林月身子贴着身子,要不是时间和地点都不对,我一定觉得很是浪漫。车子刚在附近停下来,我们就忽然被土地吞没,两个人一齐掉进了泥土里。
“小伙子养伤,别问东问西的,我去四周看看,免得又出事情。”老三话还没说完就逃开了。
我觉得林月说得在理,连国家一级保护动物都如此浪费地杀完就扔,他们的目的一定是更加珍贵的动物,莫非这群外国人也想要凤凰?我心里这么想,嘴上还是说:“那关我什么事情,你和我说这些干嘛,别拉我进你们的帮派,我是无党人士。”
徐峰看着半信半疑,不过现在也只好让老三试一试,信宏和陈静没在旁边观看,而是在周围走来走去,生怕盗猎者会再来袭击。我心里很纳闷,盗猎者不是只猎杀动物吗,怎么对人也攻击,这算哪门子的盗猎者?徐峰后来才解释,可能是因为我们离近警车,他们以为警察返回追捕他们,结果逼急了才开火,谁都不想牢嘛。我一想,觉得也有这可能,看来那几辆破警车差点害死我们。http://www.99lib.net
“三向导,你说真的?”林月有些担心,看着她的样子,还有刚才她回来救我的举动,我觉得心里很是复杂。
“糟糕了,子弹这么深,怎么办,得快点把子弹弄出来。”徐峰发现后很是焦急。
我的伤口还在发痛,所以不便用力,于是就只能让老三走开。反正一路上时间长着呢,我总会有办法让他承认的。天色迅速转暗,无线电台还没修好,因为缺少工具。我们帐篷刚搭好,哪知道忽然风起云涌,天上下起冰雹来。一顿疲惫的晚餐后,大家都嚷着要休息,而今天晚上的值班就落在了徐峰,信宏,和陈静的身上。我本来也想守夜,可是他们说我伤口没愈合,要休息,所以只能作罢。深夜,我睡得正酣,猛然被一声惊雷般的声音吵醒,可是大家却睡得安稳,我看到守夜人也没有响应,就觉得是自己是错觉,于是继续睡觉。到了早上我才发现,原来帐篷的撑杆断了,难怪昨天晚上会有如此大的声音,可是又是怎么断的,总不可能会是自己断的吧?
奇怪的是,我居然想起了邹伯父死前写过的那张字条,上面写“今蔚,如果老天开眼,你看到这几行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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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养育你十几年的份上,希望你不要……”这句话我一直无法理解,本以为是邹伯父死前精神错乱,现在一想,却觉得他的话和林月现在说的有些一样。
何凯教授意识到安全问题不只是来自大自然,所以就安排了人来回值班,拿着枪守卫着营地。老三把刀子烧热后,又涂了消毒水,等刀子热气渐散,他就叫我忍一忍,过会儿就好了。我拿着毛巾塞住嘴巴,怕待会儿要大喊就丢人了。我塞住嘴巴的时候,问了老三为什么会这手艺,老三却告诉我,以前经常有盗猎者射杀藏羚羊,所以他经常给藏羚羊治伤,经常挖子弹,然后又叫我放心。我听后吓了一跳,敢情老三把我当畜生医治。林月看我又想拒绝医治,于是就一把压住我,不让我翻身。老三撕开我的衣服,一刀下来,又狠又准,把我痛得想把毛巾都吞到肚子里。
好不容易子弹取了出来,老三正帮我涂药时,却看到我脊背上的伤痕,他皱着眉头问:“你的背……是不是以前有一个胎记?”
子弹进入身体后,只觉得脊背又痒又痛,没消一秒钟,疼痛就开始泛滥。我也不清楚子弹打到哪个部位,只知道不是要害部位,否则早上西天了。这个时候有个人跑了回来,沙尘满天飞,我看不清楚那个人的模样,等近了才知道是林月。她骑着马奔了过来,伸出手要把我拉上马,可是子弹似乎打到我的右肩,所以怎么都无法把手伸给林月。林月心急,又把手伸出一段距离,可是枪声四起,马儿不愿意牺牲,于是就把林月抖了下来。林月掉下来后,就朝我扑来,两个人就一齐滚到了坡下。这一滚疼得我眼泪都出来了,地上却是碎石,伤口被压到别提多痛苦了。
“我觉得他们可能不是单纯的99lib.net盗猎者,”林月走到我的身后,把我拉到一旁,“他们可能是想扑杀那只东西,看来他们还没找到,要是找到了命都没有了。”
“那他们怎么知道有这么一只鸟在这里的?”我问道。
“你怎么知道陈林是一个文化人?”我不解地问道。
“谁?”我很不明白。
“陈今蔚啊,最坏的人就是他。”林月说话时很是严肃。
“你这人没毛病吧,你才笨,拉我到这里就和我说这些?”我气得转身离开。
“那群人不是我们的人,他们早回美国了,要真的是,怎么会连我也攻击。”林月看到我不理不睬,就急着解释。
我出了帐篷,想看个究竟,哪知道一出来就傻了眼。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揉了揉眼睛,发现大家都在嬉戏,而外面已经是银妆满地,一片雪原。大雪把帐篷压得老低,最后把我的帐篷都压断了。
我一听立刻傻了眼,敢情我们现在是孤军做战,完全没支援。老三说,我们可以再往前走几步,那里就是泉眼所在,可以先在那里宿营。我想,都什么时候了,还宿营,先逃命吧。何凯教授和林月却坚决不同意,她们说想走的可以送我们离开,愿意的可以留下,这个时候全队人员表现了无畏的精神,我看到大家如此英勇,心想那刚才怎么一个跑得比一个快,惟独林月来救我。既然大家没有要回去的想法,我就只好跟着大家走,直到到了营地我才想起自己受了伤。
林月没有再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我离开,她说的话真奇怪,我可没空跟人开玩笑。我才从帐篷后面走出来,徐峰却急冲冲地找到我,说有话要告诉我。我就更奇怪了,怎么今天这么多人有话要告诉我。正纳闷的时候,徐峰就小声说道:“我终于记起来了,那个老三向导,我见过,他是九*九*藏*书*网带着杨思怡从西藏来的那个人!”
“没事,没伤到筋骨,你们帮我把刀子烧热,我先给他涂点消毒水。”老三动作熟练,不像是吹牛。
现在正是六月,羌塘居然六月飞雪,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回帐篷把冬天的衣服穿上,我就跑了出来,看着这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美丽,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口。也许是因为大雪忽降的关系,茫茫羌塘暂时没了盗猎者的踪迹,他们可能正发抖,谁能想到六月的羌塘会有这么一场夏雪出现。
大家很是惊奇,他们都不明白我们为什么会从隧道里钻出来,也都很不解隧道为何如此长远,何凯教授也因此才开始注意这条隧道。大家看到我们安好无事,这才安心,还解释刚才大家都没注意,所以才会丢下我一个人,何况后来林月去救我,所以大家就都没回去。紧急时刻人都会只想到自己,我当然不会和他们计较,他们和我非亲非故,哪有资格去责怪别人。现在已经算得上危急生命的时刻了,我记得何凯教授说在这时候可以联系中央军委,把待命在兰州机场的那两架飞机召来。可是,何凯教授却犯难地告诉我们,无线电台在逃命的时候已经被看管的人弄坏,而且手机又没有信号,惟有修理好了无线电台我们才能请外援。
林月微微一笑:“你真的很笨。”
“也许是他做的好事。”林月冷冷一笑道。
我赶紧把吞到一半的毛巾取了出来,然后回答:“你怎么知道那里有胎记,你是不是……陈林?”
我听着觉得好笑,陈今蔚不就是我,我不就站在她面前吗?这个女人不会是从马上摔下来,把脑子都摔出毛病了吧?我想笑,可是又故作姿态教训道:“你正经一点好不好,平日看也蛮严肃的,怎么开这种玩笑,可别想诋毁我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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