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天珠悬踪
第十章 林中古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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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天山神殿
第一卷 天山神殿
第一卷 天山神殿
第一卷 天山神殿
第二卷 五彩谜石
第二卷 五彩谜石
第二卷 五彩谜石
第二卷 五彩谜石
第二卷 五彩谜石
第三卷 南海奇岛
第三卷 南海奇岛
第三卷 南海奇岛
第三卷 南海奇岛
第三卷 南海奇岛
第三卷 南海奇岛
第四卷 八桂灵域
第四卷 八桂灵域
第四卷 八桂灵域
第四卷 八桂灵域
第四卷 八桂灵域
第五卷 天珠悬踪
第五卷 天珠悬踪
第十章 林中古堡
第五卷 天珠悬踪
第五卷 天珠悬踪
第五卷 天珠悬踪
第六卷 终极羌塘
第六卷 终极羌塘
第六卷 终极羌塘
第六卷 终极羌塘
第六卷 终极羌塘
第六卷 终极羌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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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老,”驼背老人说道,“待会带你们到房间里,不过很久没人住了,可能很脏。”
第7个垭口离我们比较近,第2个垭口比较远,所以大家最后决定先到第7个垭口看看,如果情况不对马上走回头。这样的决定我觉得还可以,所以便双手赞成,大家也都没有反对。我们刚要走上山,山上就扬起了一团团白色雾气,犹如身在梦境里一样。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在原始森林里,所以看到的黑点也不怎么清楚,搞不好还是错觉,也许就是黑松而已。我们要爬上山,眼前的就是一个60度以上的雪坡,爬上去都快喘不过气了,要爬到这么高的地方可能都要窒息。
“怎么还能回去,你以为24公里这么好走吗,这里可不是平原,这里的24公里搞不好就是黄泉路了。”蓝眼争辩道。
“怎么办,到底走哪条路,要不先回去吧?”老疤犹豫道。
过了几分钟,身子终于暖和起来,我想在古堡里转转,看看这里的构造如何,说不定又是一处古迹,报道出去可要大火几阵子。可是,驼背老头嘱咐我们不要在第一层乱走,而且刚刚进来,也不好马上撒野,所以只好作罢。古堡的大厅极其简单,什么摆设都没有,惟独大厅的一角有个石案台,上面的东西布满了灰尘,我看着眼熟,觉得在哪里见过。我无聊地望着炉子里的火苗,忽然想了起来,在小林家里也有一个案台,上面也有一样的东西:一只盛着清水的银碗,碗底有枚硬币,左右两边是两盏正燃着的酥油灯。
“现在回去也不可能了,车都被石头堵住了,现在又被雪埋了起来,难道要我们走回去?”徐峰这样说,我觉得是想让女友不那么失望,看得出来杨思怡真的很想去墨脱。其实我也不愿意回去,虽然回去的路只有20多公里,走还是藏书网能走回去,但是好不容易都来了,怎么也得进到墨脱里看看,不能便宜了林月。现在听说有捷径,谁都眼前一亮,能省省力气、节约时间,现在可是一件很有诱惑力的事情。
我们一路上都没有见到过路的车子,更别提人了。大家听到杨思怡一说,全都马上转头望上去,我们隐约看到有一个黑点在那里,好像动了,又好像没有动。总之距离实在太远,想看清楚根本不可能,何况我们现在还戴着个墨镜。我们正拼命眺望的时候,太阳又被厚重的白云遮盖,看来大雪并没有结束,说不定还有一场雪暴。
“这些我做惯了,以前在医院也是我做的。”杨思怡笑道,这样的女人肯定是未来的贤妻良母,徐峰真是积了几辈子的阴德。
原始森林已经被白雪渲染成银色,倒有点类似大兴安岭的模样。森林里积满了雪,偶尔我还踩到水里,要不是一直走路,早就被冻成冰川木乃伊了。我觉得身上被什么东西挠着,痒痒的又有点刺痛,大概是冻得受不了才有的感觉。几个人中就只有我没戴上帽子,雪落到头发上就立刻滑到颈脖,接着就成了冰水。我擦拭了很多次,最后白色的手套都湿透了,可是当我低头一看,手套居然成了红色的。白色世界十分单调,视线里忽然跑出红色来,感觉十分刺眼,可是为什么手套会是红色的?
与小林家不同的是,这里的碗已经破裂不堪,硬币不知道还有没有,酥油灯也灭了,似乎很久没人打理那个案台了。
他的脸全是皱纹与疤痕,我看不出他的表情,只是从他的眼神看出他很惊讶和惶恐。僵持了好一会儿,徐峰首先打破了沉闷:“我们的车被堵在路上了,所以……可以在你这里避一下吗?”
徐峰走过来一看,就告诉我这是山蚂蝗,被它们吸点九*九*藏*书*网血没什么大碍,叫我别慌张。山蚂蝗比平常见的要大很多,可能是它们已经吸了很多血的缘故。我刚开始见到有些害怕,现在已经平复了心情,只是担心还有别的蚂蝗在身上,这么一想我全身都发痒,似乎全身都有蚂蝗在爬来爬去的。那个人还在前面走着,我怕因为自己耽误了大家,所以叫他们继续跟着那个人。听人说,喜玛拉雅山上有雪人,是那种毛茸茸的雪人,不知道我们跟着的会不会也是一个雪人。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荒芜人烟的地方忽然冒出一个人来,这个人很可能熟悉此地,说不定他知道哪里可以暂时能避难。可是,他是一个没有头的人,世界上可没听说有无头雪人。
“可以,随便。”这个人愣了半天才说了一句话。
“快做决定吧,你们没看到又开始下雪了,再拖下去我们就哪也去不了,就被堵死在这条路上了。”我焦急地看着天空说道。
驼背老人说自己没有名字,但他的口音却很似北方人,不知道为什么他会一个人住在大山森林里,一个人难道就不孤独吗。徐峰暗示我不要多问,我刚想向杨思怡抱怨她的男友管的事情太多了,却发现她的眼角有一道很长的冰。她发现以后马上很不好意思地擦掉,然后围着炉子烤起火来。我的身体被大火一烤,马上恢复了知觉,但同时也觉得浑身疼痛。急忙脱掉衣服以后,这才发现我身上有很多地方趴满了蚂蝗,身子就跟一个血人似的,没有一处不是红色的。脱掉鞋子以后更加恐怖,脚指头上的指甲都掉光了,脚也磨出许多水泡,而且都是很大一个。
“没错,你跑什么跑!”蓝眼附和道。
“是的,我们不急,我们不进墨脱了,就在这里住着。”蓝眼很尖酸地说道,他的目光一直跟着驼背老头,明显起了歹意,www.99lib.net看来蓝眼真不是个好东西。
“这样不太好吧……”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道,这才是女人应该做的。
我们没有继续往上爬,因为那个人隐约就在眼前,他已经从山上下来,钻进了原始森林里。不过奇怪的是,那个人好像没有头颅,莫非是一个无头僵尸?我急着找个可以休息的地方取暖吃饭,但是他们的目的是想进墨脱,可现在却全都跟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难道他们不想去墨脱了?我们好不容易爬上山坡,可是这个人却又走下了山,无奈之下只好跟着下来。大家像是被催眠一般,老老实实地跟着他,我们跟中邪没什么两样。林芝地区,特别是墨脱这片区域有很大片的原始森林,现在我们就在其中,而大雾也让我们不清楚到底是走到了哪里。
“你怎么穿刚好合适的鞋子,要穿大一号的鞋子走路才不会被磨成这样,真是的,你什么都不懂。”杨思怡教训我道,那样子却温柔得像水。
介绍了对方以后,这个人引领我们走进了古堡里。这个古堡只能说是一个小古堡,因为他只有一座两层小洋楼的大小,只不过外形和城堡一样,所以我认为可以叫作古堡。古堡非常破旧,依我的经验看,可能有几个世纪以上的历史了,但大雪覆盖了很多的地方,我没能看得很仔细。在进门的时候,我看到古堡大门后有一个自制的木门栓,它的历史怕是只有十年而已。古堡里有一个大炉子,里面燃着大火,这让我们感到温暖极了,恨不得冲进火里,让自己也燃烧起来。
跑过来的是一只猎犬,可是徐峰却迎上去,丝毫不担心被猎犬咬伤。猎犬一过来就被徐峰训得服服贴贴,没了刚才的凶狠。那个人蹒跚着走向我们,但是雾气太重,我们还是看不清楚他的面貌。尽管如此,大家还是看得到那个人没九-九-藏-书-网有头,难道我们真的见到鬼了?我想大叫,可是却怎么也喊不出来,觉得要窒息了似的。那个人一走近我们,大家才看清楚了他的样子,于是也松了一口气。这个人满脸伤痕,而且驼背程度很严重,所以远远看着好像是一个没有头的人。
“不打紧,我们自己会整理的,谢谢。”徐峰答道。
我在心里面大呼道,难怪小林会叫我买这些东西,她也不说清楚去墨脱的路上居然还有蚂蝗,而且数量这么多,好在被吸了这么多血也没有不舒服的感觉。驼背老头一直狐疑地盯着我们,我以为他想要钱,于是递过几张人民币,他却看都不看地推回来,敢情我们遇到雷锋了。不过他也觉得这样老盯着人会不礼貌,于是就说:“你们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反正大雪马上封山了,你们进不了墨脱的。”
“但是只有两间房子能住,其他房间都有问题,住不了了,房间都在楼上,楼下的房间你们不要乱走就是了。”驼背老头交代道,但他丝毫不理会蓝眼的眼神。
杨思怡和驼背老头上去以后,我们几个大男人就围着火炉子聊天,不过老疤很是奇怪,自从跟着这个驼背老头他就没有说过话,一直很沉闷,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愿不是我招惹了他,出门在外最怕的就是少个朋友多个冤家。我问徐峰为什么猎犬不咬他,他回答说因为在青海那边有训练警犬的经验,所以对猎犬还能应付两下子。
我听到杨思怡的惊呼,马上吓得脱下手套,赤手去摸脖子,只觉得一股又一股的热液在涌着。我刚想把手拿开,可是却摸到了几只软绵绵的东西,纳闷地把它们抓到手里一看,立刻把它们扔得老远。那是蚂蝗,是水蛭,它们怎么会跑到我的身上来了!那几只蚂蝗又肥又大,看来它们不客气地吸了我很多的血液,现在还弄得满脸都是99lib.net血液。
虽然下着雪,但是林中有很多流淌的小溪,时不时踩在里面,冻得我们牙齿打颤。这里的原始森林并不平坦,到处起伏凹凸,才转了一个弯道路又往高处延伸。我们气喘吁吁地跟着那个人,却不敢上前打个招呼。终于,在天空上的白云变成乌云的时候,那个人停在了一座古堡的前面。那个人一开门,里面就窜出一只狗,它直冲向不远处的我们。我心想,这下糟糕了,被那个人发现了!我刚想拔腿就跑,徐峰却拉住我,说:“跑什么,我们又没做亏心事。”
“我不想回去。”杨思怡很失望地回答道。
“随便吧,就先住在这里了,不过,不打扰老人家吧?”杨思怡说得轻声轻气。
“我们来的时候身子都擦了盐,而且鞋子也是大一号的,还绑了腿,这样才不会被蚂蝗盯上。”徐峰一边说一边给我看他身上包裹得多么严实。
“你带我去整理吧,你们在下面休息。”杨思怡主动请缨。
“那怎么办,我进去有急事,”说到这里我发现大家都看着我,于是又把话说到一边,“我想进去玩玩嘛。”
我们一个拉着一个,慢慢地往山上爬,脚踩到雪里只觉得一阵刺痛,特别是走了一小段路以后,我的脚指头疼痛难忍。我想脱下鞋子看看脚到底怎么回事,可是他们却一直行走,所以也不好意思开口要求停下来。我们还没走出几百米,大雾就笼罩了山林,能见度迅速降低。我们一直盯着晃动的黑点,那个黑点已经从垭口上下来,而且渐渐能看清楚了,他的确是一个人。我们谁也不做声,心照不宣地跟着那个人,说不定能有暂时的避难所。我记得小林曾经告诉我,在一个叫53K的地方有幢破房子,可以避雨生火,但是我们现在是去不到那里了。
正当我疑惑不解的时候,杨思怡朝我大喊道:“你的脖子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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