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记忆理想。
太阳烙着脊背
都告诉我：
河
抖动着琴弦。
我合着眼
看那营火点亮了希望。
一丝风也会吹起它满心的哀伤。
风翅仍在旋转，
在荒砾巨大的石块上，
满天星斗，
柳枝编成的船篷，
长满绿苔的石子，
只剩下茫然的露滴。
百里香和野菊的草间。
在倾听蚊虫吮血的歌唱。
向东向西，
像烤一块面包。
顽强地展开了小小的叶瓣。
它是什么？
没有可厌的鸡啼，
用金黄的麦秸，
太阳是我的纤夫。
月落，
撒在路边。
在昌北狭小的茅屋里，
划出细纹。
那是什么，远远的……
放在狭长的贝壳里。
千百年后
最初的哭喊，
希望像淡薄的云影
拾起一块黄锈的铁片，
水波样透明的希望；
我驶进银河的港湾。
在红海平坦的滩岸旁，
在童年的落叶里，
我被风推着
给干黄的枝条，
黑夜来了，
（二）
太阳还没有归隐，
来淘洗吧！
便是夜，永无天明，
呵！草原上
乞者
月亮，
是春雨淋洗绿枝
像晨光样渗出，
擦得露珠亮晶晶。
卷曲的金发，
缠绕起我的心。
生命幻想曲
飘满花缨。
打开大自然的幻声。
凝成我黎明一样灿烂的
祖国的富饶，
和二十年前的学友重逢；
是锌和铜在相熔？
青岛的滩岸，
用驼鸟毛写下寄给远方的书信；
寒风推动清亮的波澜，
水泡像廉贱的分币，
麦穗样金黄的欢乐；
我飘过荒路走向你，
寂寞的人
http://www.99lib.net间……
那是什么，远远的……
是虎豹裂肝碎胆的吼叫
时间的马，
把将来与过去溶合，
是白杨穿过秋夜微微的叹息？
浮在河中，
把我的灵感和心
淹没迷醉的心灵。
把全天下的：海洋、高山
秋虫在低低地唱。
那是什么，远远的……
一步步，
1971年夏
在大地的调色盘上，
这时虔诚的风车，
像疲乏的烛光。
放在里边。
细砂却还带着余温在发烫。
是煤在火中的欢笑
它像春流般
重新谱写生命的乐曲。
新月——黄金的锚。
是生命一下下机械地跳动
满月
是晨雾的纱，
是雷电捶天击地的闪鸣？
悄悄地开放在
被礁岩随意抛掉。
是秋风追赶落叶
和花朵的诗。
一个蜘蛛爬近月亮，
积雪融化了，
却无止息地在传播……
在我的车中做窝。
遗失在夜空中，
野花，
我把我的足迹
一
丢在发白的草上。
1971年夏
早晨、傍晚、日出
在水池边，我找到你，
野蜂嗡嗡。
随着季节的风雨，
让时间拖着
它在云雾的帐幕中玩耍，
“轰隆隆”——雷鸣电闪！
光环张开又收紧
车轮滚过
用无形的钥匙，
海洋挤满阴云的冰山，
沙漠、森林的偏僻的角落。
飞溅的瀑布连接着天际的彩虹。
寻找金色的蝉蜕。
化成一缕轻烟、飘向银河。
洗黑我的皮肤。
是青蛙整齐的合奏
投入思想的熔岩，
把阳光和月色，http://www.99lib.net
风景
度过空白的严冬，
变幻着彩色的希望。
在文学的大海边畅饮。
风车
太阳烤热了血，
剥开湖南蜜橘。
我把希望溶进花香。
是海潮的汹涌
没关系，
秋风熄灭了幻想的烛火，
把农民
走完十二小时的路途。
岁月的早晨
难道它还不如冷冷的星月，
赤着双脚。
黑夜像山谷，
1971年盛夏自潍河归来
无名的小花
我抛下了
多少欢笑在水中荡漾。
闪着蓝光，
天微明，
早晨来了
轻轻地浮在它的身旁。
在长沙湘江岸边，
你会得到宇宙的光华。
太阳消失在暮色里。
月色朦胧，
有一小湖，
在迟缓麻木的记忆上，
平原、江河，
一样，没有回音。
用强光的绳索
火山爆发了，
你给我同情，我赞美你，用我的心灵。
自然的美，
我行走着，
蒸煮着粗粟黄米；
是鼓膜的抖动
世界也就溶进了
是……
雨网把世界打捞。
还有那样长——
是雪水流过窗前低低的足音
谁也不对它张望。
漫游（二）
飞入梦境。
又投下一丝假笑……
郊野凄凄凉凉。
不要浮起，
一支人类的歌曲，
把七大州：
是我生命的江河。
二
中秋漫笔
在拥挤喧哗的街道上，
挖一个池沼，
包围了光滑的眼泪
在夜、在梦、在地层中潜流。
是城市振翅的喧响
1971年夏
吸饱光华的心脏。
候鸟疾速飞过，
在小树林中摇响；
燃起炉火将它锤锻九九藏书，
星群，
我的生命，
我愿像大地样，
一组遥远的知觉，
1971年
月亮飘浮在深秋的池塘，
（一）
我的生命。
娇艳的容颜，
哇鸣，此起彼伏，
蟋蟀欢迎我
思想便渐渐地微弱，
和最后的讯问，
一个小纸风车，
用蜜蜂的歌，
我赞美世界
夜空撒下点点暗蓝的寒光。
东海的波涛，
醒
从生活中，睡梦中，
像是细小的金沙。
呵！苏醒的风，
小船伸直了桅臂，
星星，点点，
我有无数金色的梦想，
像无名的小花，
石缝中的一株淡绿的幼芽，
西斜的日光；
拉紧桅绳
只剩骨骸飘荡。
冲淡了夏天的威严，
知了又开始唱那
落满了梦中的星星，
雕塑着文字和语言。
装好纽扣的车轮，
化为奇采的光波。
拿着七色光焰的画笔，
温暖着我的心。
我背着自制的弓箭，
虽然遥远、却也久长。
无味的歌。
它只有微小的花，
云影后，露出你丰圆的脸庞。
——诗歌。
我在梦中听不清……
我要唱
在热带草原的蚁冢边，
蝴蝶的舞，
打开一听鲜美的沙丁鱼；
风暴升起了盗帆，
与刚熟识的族伴下棋；
烧开一壶浓厚的甜咖啡；
在沙漠绿洲的泉水旁，
买一杯椰子水；
宇宙是这样的无边。
它拉着我，
鸡啼时，你走了，
相怜的只有那焦枯的杨叶，
即使那月光色，
草原样浓绿的短曲；
那是什么，远远的……
从雨中，
拍摄耀眼的极光；
在蓝天中荡漾。
又从彩虹九-九-藏-书-网的脊背上滑过，
波澜拥向歪斜的石岸。
我的心收缩，
撕碎这一切，
它似乎是停止了，
它被微风欺骗，
去问候世界。
那是什么，远远的……
是蜜蜂单调的短歌
还旋绕着夏蝉的长鸣。
浸透了沙岩、石砾，
你却高浮在夜天上。
初春的芳香，
你给我金钱，我赞美你，用我的嘴唇。
蓄起幻想的流水。
是铁砧一阵阵飞溅的火星
默默地织它那生活的丝网。
在宇宙中共鸣。
我和月，
淡淡的，
我的心膨胀，
又是早春时光。
像遗失的纽扣，
波影消失在迷蒙的远方。
在杳无人烟的针叶林里，吹响悦耳的芦笛；
黑暗中、道路更加坎坷，
道路，
三
它们是多好的伴侣，
迎春花闪耀着，
突然银波凝成了浊水，
梦像雾一样散去，
透过倾斜的葫芦架，
你吹散我的梦？
把牧童
但时光和水花汇成的歌，
终于从高天泻下，
也没有牡丹
溶进美好的春天。
散落在黑夜里，
碰击着，
织成摇篮，
是什么，远远的
在两极滑行。
呵，就是我，
万物从冰雪中萌生，
在南极洲漂浮的冰山上，
淹没了人间的一切沙原、荒漠。
似露滴般闪烁……
阳光的绒
在那溶凝无隙的黑暗里，
它没有秋菊
赞美着春天——
睡吧！合上双眼，
做成一把灵巧的刻刀，
是麻雀惊喜地议论早晨
吹动半天锦霞、一匹清波……
我热爱我的梦，
浪花追逐，
森林样丰富的幻想；
都落在我的眼里，
就这样，
我的诗，
在这清淡的夜中闪光。
河
太阳烘着地球，
波浪开始奔逃。
像气球升向蓝空。
漂在银波上，
在暗影中也有光明，
像图章印遍大地，
热泪烫伤了我的目光。
用夏夜的风，
漫游（一）
雨梦
是水花的波澜
黄尾的太平鸟，
白昼像峰巅。
是寒鸦凄凉地送别黄昏？
我生命的源泉，
和瘦弱的叶片，
铭刻在我的心中。
浪花迭摇着，
在田野的五线谱上，
像闪电礼花惊碎夜空，
……村庄的影子，
穿着凉鞋，
既不能前进，也不想
永远睡去，
几千个星星对我看着，
累倒了。
是生活拥攘的潮波？
我到哪里去呵？
微波拍着、拍着……
没有目的，
世界就与我无关。
像石子沉入水底。
微微蜷曲的感觉里，
正午
调配着春天的晨曦；
岁月的早晨。
把渔人
石岸
把猎人
作着最后的祷告。
绿萍也开始枯萎
在艺术的椰树下酣睡。
让一切深沉在地心。
让阳光的瀑布，
太疲乏了
泉水在岩石的皱纹中喷涌，
遗失在生活的路上。
那是什么，远远的……
不愿再饮这暗淡的哀伤。
失望的云朦胧了希望的月色。
是瀑布的轰隆
我仍然要徒步走遍世界——
于是，大地便在荡漾中复活。
我开航了。
让夏夜的薰芳，
闪耀不定的光芒
涂上新生的翠绿；
苏州的田野，
只剩下一颗磨碎的心，
后退。
像是一枚卵石。
把淡淡的芬芳
追求会把它撕碎
……
蝉声
徒劳地追赶夕阳……
风吹起晨雾的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