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连环奸杀案
第二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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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连环奸杀案
第二节
第二章 设下诡局
第二章 设下诡局
第三章 诱饵
第三章 诱饵
第四章 三个嫌疑人
第四章 三个嫌疑人
第五章 独闯民宅
第五章 独闯民宅
第六章 一号嫌疑人
第六章 一号嫌疑人
第七章 解密诡局
第七章 解密诡局
第八章 局中有局
第八章 局中有局
第九章 完美作案
第九章 完美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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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可曼忽然想起了什么,求证似地问:“警方也和我的想法一样吧?”
陆浩心里着急,恨不得立刻见到被害人,但女医生的话不无道理。与其现在进去刺激到被害人,还不如等情绪稳定下来再说。于是他退到一边,让被害人的亲友进入病房。
陆浩又安慰了几句,劝导说:“我理解你现在的感受,但伤害你的凶手正逍遥法外,只有你和我们警方合作,才能尽快把凶手缉拿归案。”
“不,没什么。我就是感到挺惊讶,她那么年轻就当了教务主任,真了不起呀!”
“原来是她。”陆浩一下就想起了那个容貌颇美的女同事。
折腾了大半晚,等的就是这一刻。他让医生们在门外等候,然后进入病房,关紧门,快步走到病床前。
陆浩对她印象很深。刚才向被害人的亲友了解情况时,这位容貌颇美的女同事情绪严重失控,甚至比被害人的丈夫还要难过,想必她和被害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显然,身后那人正快速向我逼近。
沙哑的吼声在病房里回荡,仿佛宣泄着对凶手的恨意。
时间紧迫,我径直走了进去。
“果真和我的预感一样。”她看着小臂上的伤痕,眼睛里闪过难以捉摸的神情。
但我只跑出两步,左脚就扭了一下,与此同时脚腕传来一阵剧痛,再想加速跑,左脚根本不听使唤了。
“力气好像不算特别大……”
“那好,就从你进入公园前说起。”陆浩又补充了一句,“对了,要说得详细一些,千万别落下任何细节,哪怕是你觉得无关紧要的小事。”
苏可曼的家人和同事站在等候区焦急地等待着,病房的门旁守着一个穿便装的青年刑警,他叫陆浩,是京海市刑警三支队队长。
当走到公园中央的凉亭时,忽听身后传来了微弱的声响,可以肯定,这绝不是昆虫的鸣叫。我的心一下就悬了起来,赶紧屏息凝听。
陆浩回过神,使劲攥了攥拳头,却听等候区的方向又传来了抽泣声。他扭头去看,原来是被害人的女同事趴在椅子上哭。
这确实是不能外泄的秘密。但如果不坦诚相告,可能会对接下来的询问产生障碍,至少她会对我失去信任。想到这点,陆浩说:“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但根据现场的物证和凶手作案时使用的毒药,我们警方初步推断是同一人作案。”
“啊,也许这是查案时要严守的秘密。”她看着陆浩说,“我的意思是,警方也认为袭击我的人和连环奸杀案的凶手是同一人吧?”
苏可曼脸上又浮现出恐惧的神情。她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讲述数小时前发生的可怕事件。
突然,有什么东西扑打在脸上。
凶手吸烟!这还真算不上什么线索,因为现在男人吸烟很普遍,要想从数量庞大的“烟鬼”里找出凶手,是绝不可能的。但陆浩却隐隐觉得这是一个有用线索,至于原因,他也说不清楚。
陆浩失望极了,但还是颇具耐心地问:“你再仔细想一想,从地铁站去公园的路上,是否发现身边有什么可疑的人?”
“嗯?”陆浩瞥向被她拢到枕头里侧九九藏书网的长发。
公园里没安装路灯,但并非伸手不见五指,所以来医院之前,陆浩认为被害人至少能看到凶手的大致模样。此刻听到她给出的答案,不由得心凉了半截。他不甘心,又追问了一句:“你确定连凶手的大致轮廓都没看到?”
是脚步声!节奏不紧不慢,始终保持一定距离。
她拭去眼角的泪珠儿,沉默了片刻,点点头。
她转过头,突兀地问:“你吸烟,对吧?”
苏可曼讲完已是满脸的冷汗,胸口也剧烈起伏着,仿佛又亲身经历了一次数小时前发生的可怕事件。
苏可曼打了个哈欠,有些疲惫地说:“如果没什么问题要问,我就休息了。”
接下来的询问,苏可曼没能再提供任何线索。陆浩认为,她刚从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打击中恢复,可能有些记忆在短时间内不会苏醒,或者说保存在潜意识里,只有遇到外界刺激时,才能唤醒这部分记忆。不妨过段时间再来,或许她还能想起什么,不过,有一点有必要问清楚。
“呃……我记不太清了。不过从条件反射的角度去想,我应该会抬手去抓捂在嘴上的异物吧。”她失望地叹了口气,露出歉意的表情,“我以为是一个重要线索,没想到竟是在抓的过程中,碰到了自己的头发。”
这句话仿佛刺痛了身体里最敏感的神经,刚刚稳定下来的情绪如洪水决堤般不可遏制。她的脸倏然绷紧,双眼恐惧地瞪大:“不!不……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杀人凶手?”
她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动了动下巴。稍许,她轻叹了口气,从被子里伸出手,把散乱在枕边的长发拢到一侧。似乎这样做是出于对陆浩的尊重,同时也表明情绪稍稍稳定了。
公园里的树木挺茂密,沿着小径走了一阵,光线越来越暗了。我每天上班都从这里穿过,对地形很熟,可还是第一次在深夜进来,心里难免有些紧张。特别是树丛里响起的昆虫的鸣叫声,在如此幽暗的环境里,显得十分刺耳。
“我的孩子……”被害人的丈夫半蹲在地上,双手痛苦地搓着脸,“孩子还没降生,就被该死的凶手夺去了生命。”
她迟疑了一下,说:“被凶手捂住嘴的一刹那,我有一种奇怪的触感。”
陆浩能理解一个将要成为母亲的女人,在痛失孩子后所承受的巨大打击,恐怕这比她本身遭受的痛苦要沉重许多倍。
“嗯?什么想法?”
一路走来,除了刚进公园看到的那对情侣外,再没遇到任何人,我不由得更紧张了。
我的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后背也沁出了一层冷汗。我不敢回头去看,也顾不得身后的人究竟是不是变态色魔了,拼命地向公园外跑。
“不,现在还不能完全断定是这样的。”
新起点高中有300多名教师,她和堂弟不熟也很正常。陆浩这样想着,盯着录音笔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问:“你刚才说,是在走到公园中央时,才发现被人跟踪的?”
等她情绪稍稍稳定后,陆浩从包里取出录音笔,问:“现在,可以说说案发时藏书网的情况了吧?”
“她醒了?”陆浩赶紧凑过去问。
他觉得很奇怪,因为警方之前的推测结果是:连环案的凶手采取跟踪被害人的方式作案。可为什么偏偏昨晚的案子,凶手要蹲守在公园里作案呢?难道凶手早就盯上了苏可曼,对她了如指掌?
“对。我穿的是短袖的制服,被捂住嘴的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小臂上滑过。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一种痒痒的触感,就像头发滑过的感觉一样。”
她皱紧两道细眉想了想,用力摇着头说:“不!应该说这一点我很难确定。因为凶手并不是先从后面抱住我,再去捂我的嘴,而是直接捂住了我的嘴。那东西刚捂到嘴上,我就昏倒了,可以说我没做任何反抗和挣扎,所以很难判断力气大小。至于身高,我就更无从判断了。”
说完,那双大大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身体也开始剧烈颤抖。她干脆把头缩进被子里,哽咽着哭了。哭了好一阵,她才探出头,眼眶红肿得更厉害了,还有泪水在往下流。这悲伤的样子让人同情,陆浩掏出面巾纸递给她。
陆浩双臂在胸前交抱,宽阔的背脊倚靠着墙。他一夜没睡,轮廓鲜明的脸庞写满疲惫,但那双冷峻的眼睛却格外专注,正一眨不眨地盯着紧闭的房门。
“哦,我突然想起一点,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
“患者的身体很虚弱,情绪更是不稳定,你现在进去,肯定会刺激到她。”女医生直言不讳地说。
“凶手捂住嘴时,你是否抬起过手臂?”陆浩追问。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让陆浩无法释然。许蕾在等候区哭了好多次,就算她们是特别好的朋友,也不至于比苏可曼的丈夫还伤心吧?除非她们之间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并远远超越了友情的范围!究竟会是什么关系呢?但这属于个人隐私,并且与本案毫无关联,所以也不好询问。
她见陆浩走到床前,先是一愣,随即睁大眼睛:“你是……警察?”她声音沙哑无力,想必是哭得太久了。
“哦,真是挺巧的。”陆浩站得腿有点酸,就拉了把椅子坐下,“我堂弟也在新起点工作,他教物理。”
我反复揣摩着这件事,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松江公园的大门前。这是个新建的公园,大门两侧立着几尊石雕,在路灯下反射着灰暗的光泽。但里面的照明设施还没安装,光线异常昏暗。学校就在公园的另一端,直穿过去是最近的路,否则要兜很大一个圈子。
就在我后悔不该穿高跟凉鞋出来时,忽然感到有人从身后冲上来。我吓得拼命地大叫,可刚喊了两声,就有个异物捂在了嘴上,接着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最近半年,京海市发生一起连环奸杀案,凶手作案时就是用氯仿迷昏被害人,然后实施犯罪。但所有案发现场都被凶手破坏,被害人又全部死亡,所以警方至今没找到破案的突破口。不过,警方曾在其中两个现场找到沾有氯仿的黑色手帕,和本案的物证几乎一模一样。综上几点,警方初步推断:本案极有可能与连环奸杀案九-九-藏-书-网同系一人所为。
夜里10点15分,我随着人流走出地铁站。虽是9月的深夜,空气仍闷热得厉害,我撩开黏在脸颊上的几缕长发,加快了脚步。有些偏瘦的制服和高跟凉鞋限制了走路的速度,其实最主要的还是不想走得太快,因为我怀有6个月身孕。
刑警们仿佛看到了破案的曙光。医院方面也传来消息,被害人已脱离危险期。那么,只要她能提供有用的线索,破获连环奸杀案就指日可待。陆浩比任何一名刑警都激动,这不仅仅因为他是连环案的主要负责人,更重要的是终于有机会揪出凶手,为惨死的未婚妻报仇了。
大概等了半个钟头,被害人的丈夫第一个推门而出。他中等身材,戴着一副金属框的眼镜,头发长而浓密,看样子是个知识分子。他径直走到陆浩身前,用悲愤的语调哀求道:“求你们警方,一定要抓到那个该死的杀人凶手!”
陆浩递过去一张面巾纸,等她情绪稍稍稳定后,问:“你也在新起点私立高中工作啊?”
重症监护病房外。
“教务主任是许蕾。哦,就是刚才来病房看我的那个年轻女人。”她微微蹙眉,似乎在猜测他找许蕾要确认什么事情。
当听到“氯仿”这个关键词,刑警们的神经一下就绷紧了。
跟踪我的该不会是那个变态色魔吧?不!不可能,我怎会那么倒霉呢?虽然不愿相信厄运会降临在自己身上,但身后的脚步声却越发清晰了。
其实,在来医院之前,他就调查清楚苏可曼的基本信息了。陆浩认为,向她提起在一个单位工作的堂弟,既可以快速消除彼此间的陌生感,还能使她充分信任自己,便于之后的沟通。不过,他说出堂弟的名字后,苏可曼只是说了声“哦,是他”,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似乎他们并不怎么熟悉。
她睁大眼睛,迷惑地看着陆浩:“嗯?为什么问这个?”
她咬着下唇,略加回想后答道:“我当时很着急,就想赶紧赶到学校,根本没注意身边的人。不过进入公园之前,我向四周扫了一圈,别说可疑的人,周围几十米内连个人影都没有。”
“嗒嗒……”
“奇怪的触感?”
试卷存在严重错误?
对一个孕妇来说,本不应该深夜出行,可我有紧急的事情要办。我是一名数学老师,就职于新起点私立高中。半小时前,教务主任打来电话,称明天上午用来测试新生的试卷存在严重错误,而我是出题人,就让我火速赶到学校。
我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抓。这一下没抓到,但能判断出应该是蝴蝶之类的昆虫。我如释重负般吁出一口气,却忽然感到有点不对劲。
苏可曼猜到了他的想法,伸手把头发撩起来:“你看,我头发还不到肘弯,不可能触到小臂呀。”
陆浩终于明白了“杀人凶手”的含义,心想,这起案子还真不能简单地定性为强奸未遂。这时,另外几个亲友走出病房,女医生也紧跟出来。她冲陆浩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可以进去了。
“什么?”陆浩眼前一亮。
“约你去学校的教务主任,叫99lib•net什么名字?”
“哦,打扰了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也非常感谢你提供的线索,要是再想起什么疑点和线索,请务必要第一时间联系我。”陆浩递给她一张名片,又叮嘱她多保重身体,然后收起录音笔,转身离开病房。
“确实还有一点,但我不知道那算不算线索。”她仍看着天花板。
“哦,是吗?”她的语气漫不经心,目光也转向了天花板,似乎已经认定是碰到了自己的头发。
她擦了擦汗,疑惑道:“对啊,怎么了?”
被害人平躺在床上,头部歪向外侧,蓬乱的长发散在枕边。在明亮灯光的照射下,她憔悴的脸显得异常苍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而眼眶却红肿得厉害,布满血丝的大眼睛空洞无神。
陆浩微笑地看着她,继续问:“你再仔细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的疑点和线索?”
她一言不发,含泪望着天花板。
陆浩在脑海里模拟她说的动作,心想这个动作真奇怪!如果第一下没捂住口鼻,或者偏差一点,很可能让她跑掉,那凶手为什么不先抱住她再捂嘴?难道是她发出了尖叫,凶手情急之下就先去捂嘴?还是另有原因呢?
他这辈子都无法忘记,在那个大雨滂沱的黄昏,未婚妻赤裸的尸体被吊挂在废弃工厂里的一幕。那一刻,他含着泪跪在尸体前,发誓一定要将凶手缉拿归案。
陆浩叹了口气,心想只能从侧面去了解凶手的信息了,于是问道:“凶手冲到你身后时,你应该能感觉到什么吧?比如凶手的身高,力气的大小。”
她盯着手里的面巾纸,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对。”她这句回答得很干脆。
现在,他终于有机会兑现誓言。
有人跟踪我!
“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当时联想到那个变态色魔,心里害怕得要命,只想着赶紧逃出公园,哪还敢回头去看啊!”
是的,陆浩的未婚妻也是连环案的被害人之一。
陆浩彻底失望了,但至少有一点确凿无疑:凶手是在公园里埋伏,等待“猎物”出现后作案的。
“对。很抱歉,这个时候还来打扰你。”陆浩尽量让表情和语气柔和一些。拿出警官证给她看过之后,他没有直奔主题,而是用关心的口吻问道:“感觉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吧?”
正想着,病房的门拉开了,走出一位中年女医生。
由于现场遭到急救人员的无意识破坏,警方只找到两个物证——黑色手帕和空矿泉水瓶。技术人员在矿泉水瓶上提取到两枚清晰的指纹,之后又鉴定出两个物证都沾有氯仿。氯仿是一种剧毒化学药品,少量吸入就可致人昏迷,医生在被害人的血液里也检到了氯仿。
我简直不敢相信!那份试卷至少核对过五遍,同组的数学老师也帮着检查过,不可能存在严重错误啊。但是,教务主任和我的私人关系很不一般,她不可能骗我。难道这中间出了什么差错?
女医生冲他点点头,随手关上房门,然后侧头看向等候区。被害人的亲友正疾步走来。
拉开房门的一瞬间,他的脑子里闪过一个疑问——苏可曼和许蕾的特殊关系,真的与本案九九藏书网毫无关联吗?
该死的高跟凉鞋!
即便如此,陆浩还是能想象到,只要她稍加装饰,就会变身为标准的东方美女。特别是那双有着长长睫毛的大眼睛,像极了某位偶像女明星,难怪她会被凶手盯上!
陆浩看到她纤细的小臂上有几道伤痕,还没结痂,应该是案发时被什么东西刮伤的。他把目光移向她的脸,小心试探着问:“能和我说说案发时的情况吗?”
我突然联想到在报纸上看到的一件极度恐怖的事情——最近半年,本市发生一起连环奸杀案,被害人都是年轻的女人,并且多半是在深夜的小公园或小巷里遇害,警方至今还没抓到凶手。
“从发现被跟踪到遭遇袭击晕倒的整个过程,你始终没看到凶手的样子?”
陆浩先是一怔,随即猜到了答案:“你是说,凶手身上有烟草味?”
听到“凶手”二字,她脸色一变,颤抖着双手按在腹部。她突然缩回手,嘶哑着声音大吼道:“只要能抓到凶手,就算让我去死都行!”
苏可曼盯着他的眼睛:“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有些事情要找教务主任确认。”他严肃地说。
我不敢逗留,快步向前走去。
“对。你应该知道,孕妇对烟草味很敏感的,所以我印象很深刻。”
其实陆浩在说谎。他记得向被害人亲友了解情况时,许蕾并没提及试卷出错,让苏可曼立刻去学校这件事。那么,是她忘了说,还是在刻意隐瞒呢?
闷热的空气里似乎混杂着异样的气息,正一点点向我逼近,现在想来,那也许是女人特有的直觉在预警吧。我向四周扫了一眼,只能看清几米内的事物,鬼才知道茂密的树丛里会不会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房门关上的刹那,陆浩听到了被害人的哭声。他皱了皱眉头,问:“我可以进去了吧?”
刚一进入公园,我就发现小径旁的石椅上坐着一对情侣,正相拥在一起。看我走近,似乎吓了一跳,想必他们也没料到这么晚会有人进来。我装作没看见,快速从他们身边走过。
昨天深夜,松江公园发生一起强奸未遂案。陆浩和同事赶到案发现场时,被害人已被120急救车送往医院。据报群众称,深夜10点40分左右,公园里传出两声呼救,他们立刻冲了进去。找寻了几分钟后,在公园中央的小凉亭附近发现被害人,但作案人早已不见踪影。被害人一动不动地躺在草坪上,上衣被扯开,内衣和短裙完好地穿着。他们大声呼叫,可被害人毫无反应,就凑近几步仔细一看,这才发现短裙沾满了血迹,于是立即拨打120,并报了警。
“我知道,发生这样不幸的事,对你很不公平。”陆浩劝慰道。
“没关系,说吧。”
陆浩一惊,以为被害人突然死亡,急忙向病房看去。有几台医疗仪器遮住了床头,从他的角度看不到被害人,不过,病房里的气氛不像突发意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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