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奸绝淫杀(莫愁湖的哀号)
目录
第一章 杀戮前的大决战
第二章 红了长江水(大屠杀第一天)
第二章 红了长江水(大屠杀第一天)
第三章 窒息的金陵城(大屠杀第一周)
第三章 窒息的金陵城(大屠杀第一周)
第四章 奸绝淫杀(莫愁湖的哀号)
14.不堪入目的现场
第五章 拉贝和他的“南京安全区”
第六章 坚守“生命孤岛”的洋小姐
第七章 审判与证词
第七章 审判与证词
第八章 人鬼之间——日本兵的忏悔独白
第八章 人鬼之间——日本兵的忏悔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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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似乎都离不开对妇女的残害,强奸与污辱她们成为一种惯例。这也是人们为什么厌恶战争的原因之一。毫无疑问,日军在占领南京城后的强奸与淫杀中国妇女的行径,是人类史上极其罕见的,其奸淫之广、淫杀之残暴,骇人听闻!
由于太令人恶心和太野蛮的缘故,笔者原本一直想放弃这一章的内容,可又实在无法回避日军在这方面的罪行。
日军的罪恶让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从占领的第三天开始,强奸事件以每天1000起的频率发生。有许多妇女被强奸多次后又被杀掉。被害者的年龄小到10岁,大到70岁不等……”这是《南华早报》1938年3月16日报道中的关于日军在南京城强奸妇女的一段话。
其实,日军从进入中国战场开始的第一天起就有了强奸中国妇女的罪行,只是在淞沪战役结束后向南京进攻的路上,这种罪行更加频繁,尤其是进了南京城后,他们以占领者自居,强奸便成了“像吃饭和收获战利品一样的随便与必需了”(日军老兵语)。
检阅当年中国审判日军战犯军事法庭(1947年)“审字第一号”判决书中有一段话这样写道:
日军陷城后,更四出强奸,一逞淫欲。据外侨所组国际委员会统计:在民国二十六年(1937年)十二月十六、十七两日,我妇女遭日军蹂躏者,已越千人。且方式之离奇惨虐,实史乘所未前闻。如十二月十三日,民妇陶汤氏,在中华门东仁厚里五号,被日军轮奸后,剖腹焚尸。怀胎九月之孕妇萧佘氏、十六岁少女黄柱英、陈二姑娘及六十三岁之乡妇,亦同在中华门地区,惨遭奸污。乡女丁小姑娘,在中华门堆草巷,经日军十三人轮奸后,因不胜狂虐,厉声呼救,当场被刀刺小腹致死。同月十三日至十七日间,日军在中华门外,于强奸少女后,复迫令过路僧侣续与行奸,僧拒不从,竟被处宫刑致死。又在中华门外土城头,有少女三人,因遭日军强奸,羞愤投江自尽。凡我留京妇女,莫不岌岌自危,乃相率奔避于国际委员会所划定之安全区。讵日军罔顾国际正义,竟亦逞其兽欲。每乘黑夜,越垣入内,不择老幼,摸索强奸。虽经外侨以国际团体名义,迭向日军当局抗议,而日将谷寿夫等均置若罔闻,任使部属肆虐如故……
如此罪恶,充分说明日军对中国妇女的残害之空前。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研究员、著名南京大屠杀研究专家马振犊先生在《日本军队对被害国妇女实施性暴行及原因探析》一文中,这样指出:“日本军队在被害国对民众的性暴行在人类历史上是罕见的与空前残酷的,其普遍性、暴虐性及危害性甚至超过了德国法西斯军队的性暴行……我们可以说,凡日军所到之处,就有各类性暴行。最典型的事例如1937年底至1938年初,在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中,日军不仅屠杀了30万以上的南京居民,其性暴行与性犯罪也达到了顶峰状态,总计有数万名南京妇女被日军强奸、虐杀。经1948年11月4日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判决书的认定,‘在占领后的一个月中,在南京市内发生了2万起左右的强奸事件’,实际上这一统计数字是远远不足的。同时有资料说南京‘全城中无论幼年的少女,或者老年的妇女,多数都被奸污了’。到1938年‘5月初,在南京有三分之二的妇女被奸污’。这样看来南京的妇女‘被奸污者达8万人,可谓保守的估计’,且据日军士兵田所耕造自己的记载,‘没有不强奸的兵,而且大都是强奸以后再杀死’,先奸后杀竟然仅仅为的是‘免得麻烦’。在一次战役之后发生如此大规模的集体屠杀与不分地点、场合、时间,不问对象的集团式强奸虐杀,这在全人类的历史上是罕见的。”
马振犊先生等研究专家认为,在性暴行的方式上,日军的残暴行为可以说是总括古今犯罪之大成,其通常的方式是轮奸,“我们自从登陆以来,还没有碰过女人的身体,所以大肆轮奸。当时‘奸虐致死’成了我们很喜欢说的话”。
中国妇女被日军掠去,绝大部分人都遭到数人以上的日本兵轮奸,许多人遭到数十人次以上的轮奸,甚至有一夜之间被轮奸了40次以上的例子,日本兵的惨无人道由此可见。除了强奸外,更下流的是各种各样的变态虐杀,包括用各种随手可得的东西——酒瓶、木棒、砖块甚至燃着的蜡烛塞入女子阴部;拍摄各种女子裸照及变态奸虐照片;强奸孕妇、幼女、老妇、尼姑、修女;强掠“慰安妇”设立“慰安所”;强迫母子、父女、翁媳乱伦,僧尼性交;威迫口交直至割乳破腹……凡一切能够想到的兽行无所不为,无所不有。
马振犊进而指出:日本军队在各地的性暴行绝不是个别的或偶然的、地方性的暴行,而是整个日本军队进行的有组织的集体犯罪。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凡有日本军队之处,便有性暴行。从派遣军司令到小队长,各级日军军官都公然放纵甚至“身体力行”,使日军性暴行成为极其普遍的事。“在一线部队……干坏事的,不仅仅是士兵,有时军官干在前头。厉害的中队长、大队长什么的,他们在去南京之前,即使是战斗中,有的也带着女人。这些女人反正都是随便抓来的……据说他们天天晚上同女人睡觉。”日军第16师团第30旅团旅团长、南京西部警备司令官佐佐木“更无人性地每日奸污中国少女”。据在南京的金陵女子大学美籍教授贝德士证实说:“日军入城后曾连日在市内各街巷及安全地带(指南京安全区)巡行搜索妇女,其中且有将校参加。”难怪就连作为日本盟国的纳粹德国驻南京外交秘书罗森,在目睹了日军官兵集体的兽行之后,也指责日本军队为“兽类集团”,他在给德国外交部的报告中写道:“日本军队放的大火在日军占领一个多月之后至今还在燃烧,凌辱和强奸妇女和幼女的行为仍在继续,日军在南京的所作所为为自己树立了耻辱的纪念碑。……这不是个人的而是整个陆军,即日军本身的残暴和犯罪行为。”
这就是为什么日本侵华军队如此让中国人民仇恨的重要原因之一:抢占别国的领土、杀害无辜百姓,抢夺别人的财产,无节制地强奸和轮奸后继续残害妇女的生命,蹂躏她们的肉体……法西斯和魔鬼就是这样被定名的。

14.不堪入目的现场

有一名叫郭岐的国民党老兵,是当年南京守城军的辎重营营长。首都陷落后,郭岐与部队失散,匿躲在城内3个月,目睹了日军惊世骇俗的暴行。脱险后的他,写成了一篇名为《陷都血泪录》的几万字亲历记。后在军事法庭审判日本战犯时,郭岐作为控诉日军罪行的证人出席。有关日军强暴中国妇女的情形,郭岐先生有过这样几段内容:
连他做父亲的都这样洒脱地说了,我当然不便再置一喙,否则的话,岂不是我杞人忧天、多管闲事了吗?当天早上八九点钟,我们这一群难友便帮着他们化装易服,掩饰行藏。周先生、董先生和同屋而住的5位难友,7个人全都穿上了破旧褴褛的衣衫,装扮成为苦力模样。12岁的周小妹妹,照周先生的意思,干脆女扮男装,装束得如同男孩子一样。
两姊妹受辱之后又遭残杀,3名日军仓皇地穿好军衣,呼啸而去。那时候,挨了一枪又一刺刀的老者,其实还没有死,他血流遍体,又挣扎着爬向楼梯口,想要探看一下那已经惨死刀下的两姐妹,究竟“怎么样了”。然而,他奄奄一息,体力不支,爬行到了一半,仍旧猝然倒地。直到他的左右邻居,看清楚了行凶逞暴的日军确已离去,鼓起勇气过来探视,听老者断断续续地说了惨案发生经过,再到楼上,替那一对遍体鳞伤、气绝身亡的烈女穿好衣裳,回到楼下悲泣着告诉老者两姊妹已双双罹难,老者方才悲呼一声:
“你的脱!”日本兵命令她。
一日,日军见紧闭的大门内有炊烟,于是铁蹄入侵,鸡犬不宁。
马芳父亲哪见过这阵势,早已吓得面容失色:“没,没有啊!”
一由城内逃至此地的商人全家,躲在小舢上用芦草掩着,被日兵发现后迅速划向江中想逃跑。他们哪是汽艇上日军的对手!小舢被拖到汽艇旁,男人和2个孩子被一阵扫射,命毙于江中。女人被日军拉到汽艇的甲板上10余次强奸,最后扔到江里,一枪击毙。这商人一家5口人的血,凝住了小舢四周……
小媳妇死了,已经成形的婴儿也很快断了气。
董先生眼睛望着周太太,又涌出了两股泪水。抽噎片刻,方始满脸苦笑地答道:
“花姑娘的有!”日本兵“呼”的一下将小强一家围住。
“找妈妈——”姐姐歪着头,有气无力地对小强说。
浑身瑟瑟发抖的姑娘还不知是咋回事时,第二个家伙又上来了……如此5个家伙前后一起折腾了半个来小时,处女的马芳身上血迹斑斑,雪白的上身一块青一块紫的。
不日,“胖妈妈”听说金陵大学那边有难民营可以保护她们女人,小强便与“胖妈妈”一起扶着他姐姐到了难民营。
“我男人是唱戏的,鬼子把他杀了。你们一家也怪可怜的,要不到我家去吧。”此女长得俊,又胖乎乎的,于是小强和姐姐称她为“胖妈妈”。
可日本兵更来劲了。“哈哈哈,花姑娘的可以干活了!”
由于江心洲四面皆是江,河塘纵横,芦草丛生,加之不少农家有小船小舢,似乎是藏身良地。哪知这也是日军犯忌的地方,故而成了他们疯狂袭击与扫荡之地。期间奸杀中国妇女数不胜数。
“妈!妈——”不知什么时候,小强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死里逃生的他像触电后惊醒并四周寻找他最想保护的人。他看见了,首先看见的是躺在一边的还有气的身上挨了5刀的姐姐。
类似这样一个个惨不忍睹的场面和情形实在太多,以至于笔者不想再往下叙述。还有许多更为恶心和无法形容的强暴行为,是极不宜见诸文字的。而所有这些,令我数日难从这样的“现场情景”中自拔,每每半夜常被噩梦所惊醒。
“弟弟——”10岁的小强见状,扒开日本兵的枪刺,冲过去想抱摔烂的小弟,却被一个日本兵一脚踢倒在地。
8个人全都面面相觑地站停了脚步,不知道这一名追赶上来的日本兵,又有什么花样。他们万万料想不到,鬼子兵一见他们站住了,便大步向前,一语不发,单单把周家小姑娘往一间空屋里一拉。
事后回想,董先生方才憬悟,他们在城门口被搜身检查的时候,那一名无恶不作的鬼子兵,早就发现了周小姑娘是个女孩子。因为,日军明知在他们的淫威之下,全南京的少妇长女,逃的逃,躲的躲,易服的易服,连五六十岁的老婆婆,也没有一个胆敢在日军跟前抛头露面。他们为了防止女孩子女扮男装,居然施出最卑鄙、最下流的伎俩:每当检查行人,搜劫一空以后,还要在被检查者的裤裆里面捞一把。就这一捞一摸之间,少女长女就再也无法遁其形了。
“你们这些畜生!”马芳的父亲闻讯赶来,双手抡起木棍子就要往骑在妻子身上的那个鬼子打去,被一旁的另一个鬼子猛地踢了一脚,卧倒在地。他刚想起来,“砰”的一颗子弹击中他的肩膀……
这个大院住着好几户人家,家境稍好一些的人家逃到了外地或远方的亲戚家,那些无处可避的穷人藏书网则留在院内,听天由命。
“花姑娘的多多!”一群日军堵住一个巷口,“砰砰”两枪打死3个男人,同行的两个衣着破碎的“黑脸女”(脸上抹着锅灰),边叫边逃;但没出十几步,便被日军拦住。
日寇陷我南京,奸淫烧杀,无所不用其极,使南京城成为鬼蜮境域,恐怖地带,没有一个男人,敢说自己能活得到明天,没有一个女性,敢说自己能保得住贞节。固然,也曾有人说,鬼子兵是相沿军阀时代攻城略地的恶例:纵掠三日,封刀安民,过三天就不会有事了。然而,三天,一个礼拜,一个月……犹仍不见停止。甚至于三个月后,都还在四处搜劫,遍地淫掠如故。在南京城里苟延残喘、忍辱偷生的同胞们,只有无语问苍天:何时能够重见天日啊?
“走吧,听说日本人已经进城了,我们想法找个防空洞躲起来!”13日早上,小强的父亲对妻子和孩子们说。
“你们想干啥?我是来找女儿的,你们……”马芳的母亲还没有说完,就被两个日军按在地上,一人捂住她头,一人扒掉她衣服,便在地上干了起来。紧接着第二、第三个鬼子扑了上去……
我唯恐周先生身畔所携的路费,会被日军搜查出来没收,还别出心裁地替他想了个主意,把钞票卷在一张油饼里,让他手拿油饼,边走边吃,不能吃到钞票,尽量避免引起日军的注意。
有村民王学江女儿不从,日军举起枪刺欲加害于她。该女聪明,连忙摆手说:“要干,我们到林中的小塘里,那边没人。”
“小芳!小芳——”门外突然传来马芳母亲急切的叫喊声。
“爸!”小强见状,以为父亲还活着,便上前推了一下父亲,结果父亲彻底倒下了。小强将其身子翻过来,见父亲前后都是刺刀留下的仍在流血的窟窿……
无奈,马芳的父亲只好把门打开。
然而,不到两个小时,我们便看见董先生神色惨沮,气色败坏地跑回来。我一见他,不由心中一紧,忙不迭地向他问道:
“你们不要脸!不要脸啊!”老妇人的双手拍着地,一边哭喊着,“你们打死了我的孙儿,还有我的儿媳……畜生啊!”
马芳突然大叫起来:“妈——快来救我!”
“天啊,这是什么世界?”
他见到了一边双手拱着跪在地上的父亲。
周先生一脸苦笑地回答我说:
“你的中国军人的?”前面的两个日本兵首先拦住小强的父亲,并且一脚将其踢倒跪在地。
父亲见状,一边招呼家人赶紧躲起来,一边把门掩紧。就在这时,外面的日军已经敲门而来:“咚!咚咚!”
“谁呀?”小强进去一看,有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坐在地上哭泣。一看便知又是被日本兵糟蹋过的。
突然一把刺刀朝老妇人的阴部捅去……老妇人痛不欲生。接着又有另几把刺刀戳向她身子。
“我唯恐她此去路上或有危险,所以不叫她去,我只带我的女儿同行。”
半老徐娘大遭其殃
“嗳、嗳嗳。”小强隐约听到好像是小弟弟在哭,转头一看,果真是那个被鬼子用刺刀挑得远远的小弟弟还没有死,于是小强过去抱起小弟弟,随后又回到血泊中的母亲面前。
小强的姐姐被弄得下身数日不能动弹。“胖妈妈”的胸部则被咬啃得一片红肿青紫。
董先生眼中噙着泪水,他坐定下来,便愤愤不平地叫骂道:
“快快地开门!”鬼子在外面嚎叫。
一户民房内,住着临时在此躲难的小强一家人。
“花姑娘的,出来!”日军朝洞内瞅瞅,捡起旁边的砖块,朝洞内扔去。“不出来的,死啦死啦的!”
“周……周太太,请你放心,他们很好,而……而且都出城去了。”
“脱!你的脱!”进屋后,几把亮铮铮的刺刀顶着马芳微微隆起的胸部,逼着她脱衣。
小强真名叫常志强,原住燕子矶化工新村。
客厅外,庭院里,那些女人的丈夫们,一个个失魂落魄,面红耳赤。有人伏在墙上,哀哀地哭;有人双手抱头,木立不动;老年人直在摇头拨脑,唉声叹气;也有几个人背负双手,在院子里踱来踱去,他们一脸的焦躁羞愤,抓耳挠腮,跌足叹息。从客厅看到庭院,我但觉得胸口一阵阵地抽痛,怒发上指,握爪透拳,我只有紧紧地闭上眼睛。
赵氏婆媳怎能抵得住日军兽行?新娘和婆婆一并被5个鬼子轮奸。
苦苦等待的那几分钟,竟像几天几夜一样漫长。董先生想起那个小女孩的遭遇,以及自己的坐视悲剧酿成,无能为力,他憎恨自己。噙着满眶的热泪,他再也不忍看那惨绝人寰的父女相会一幕了,他愤愤然地转身回城,放弃了这一趟可能逃出虎口的行程。
末后,3个日本兵骑马来到孟塘,几把火将村子烧了个精光。他们站在后巷的山头上,见行人就开枪。毛氏一家躲在地洞里,小孩子不懂事,从洞里探出头,被日本兵发现,几个点射,将7个人打死在里面。其中毛家新媳妇怀孕已有七八个月,被鬼子从洞里拖出。
他们一藏书网行8人,一路顺利无阻地走到中华门。方到中华门的时候,日军便喝令所有出城的人都得排起队来,接受他们的检查。董先生他们明知道这一道关口非过不可,只好硬着头皮,挨在人群里排起了队。日军的检查非常严密,每一个人都要搜身——其实呢,这便是日本兵的惯伎,所到之处,拦路打劫。董先生他们8个人先拿出了难民证,日军不过略看一眼,马上叫他们收回,然后便命他们自己打开衣服,一个口袋一个口袋地搜。幸好他们事先早有准备,人人衣袋里都有少数的钱,日本兵见钱眼开,花花绿绿的钞票一到手,立刻就挥手放行。他们当然无从料想得到,这8人绝大部分的钱都卷在油饼里面。
“花姑娘的有!”突然,他们看到前面有一高一矮的母女俩走在路上。天下着小雪,母女俩手中撑着雨伞。
“花姑娘的那边——”不料被一个日军看到,于是他们狂笑着朝马芳躲进的洞口方向围袭过去。
这一幕被街边一间房子内的一个5岁小男孩看到了。“老太太死得好惨啊!”2002年夏,许发广对一群在暑假搞“南京大屠杀调查”的大学生说。
“董先生,我先生呢,我女儿咧,他们怎样了,是不是也回来了呀?”
那一天,周先生把7人“下乡团”组织好了,方始到我这里来备一备案,当时南京城里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我当然无法阻止周先生他们冒死逃亡,自寻生路,所以我只问周先生道:
“砰砰!”“砰砰!”日军朝河中开枪扫射,母女俩中弹而亡。
顿时,孩子们全都倒在血泊之中。
日军占领下的中国妇女,怎能有天日可见?郭岐先生的感叹只能让苍天一起跟着滴血……
“我不是。你们看看我这一大家……”小强的父亲极力争辩,哪知前后两把刺刀已经插进他的胸膛。
现在,全家这么多口人,只剩下小强和姐姐及小弟。
马芳边哭边从洞内爬出来。
老者摔在地上,放声大哭。他大女儿舍身救妹,在楼梯口出现的那一幕,是他亲眼瞧见的。紧接着大女儿大放悲声,二女儿又在极喊求救,楼上5人,乱成一团。“谁无父母,谁无儿女”,此情此景,叫那位老者耳闻目睹,怎生受得了?可是他已年老体衰,又被横暴的日军推了一跤,即使能够挣扎上楼,赤手空拳,怎斗得过三名凶神恶煞般的日本兵呢?因此,老者在2个女儿哭喊哀号声中,心如刀割,伤惨万分,他只好勉力地爬出门去。多一半,他是想图个眼不见为净。
“作孽作孽啊!”是另一个沙哑的女人声音。
“反了!反了!”几个日本兵相互愣了一下后,立即用力从孩子手中拔出枪刺,“霍!霍!”一把把尖锐的刺刀像切西瓜似的向5个娃儿脑袋、胸口刺去……
“死啦死啦的!”被拖得血肉模糊的日本兵气坏了,扬着军刀,冲着这对被奸的母女跃马而去。
小鬼子淫心不灭,欲火越烧越旺。
“妈!爸——”见鬼子扬长而去,马芳拎着裤子从里面走出,见光着身子的母亲和血流一地的父亲,一下晕倒在地。
日本兵似乎恼了,一枪托砸在老妇人的嘴巴上。而其中一鬼子拿来一根绳子,绑住她的两只乳房,又在绳子两端拴上两块石头,然后令老妇人在地上爬行:“你的前进!”
日军不傻,上山搜索,带着狼狗,许多妇女纷纷逃走。有个老太太上山困难,被日军发现。小鬼子变贼了,用刚刚学会的中国话对老太太说:“我们是中国军人,你让他们不要害怕,下山吧!”
“我女儿不过是个黄毛丫头,不要紧的。充其量,把她打扮成个男孩子好了。”
隔壁的张玉龙妻子躲藏在床底下,日军一刺刀便将其逼出。随后三番五次奸了近一小时。末后张妻欲寻短见,被家人硬劝方止。
“你的花姑娘的有?”日军一边用刺刀顶着马芳的父亲嚷着,一边朝里屋走。
此地紧抱长江,是日军屠杀中国战俘的主要现场之一,同时这里也是日军强暴妇女的重要犯罪地。
其中一小鬼子大乐:“哟西!”便跟着王女到了塘边。该女指指岸边的莲盆,说:“我们到水上好做事。”
地址:淳化镇
这里是丘陵地带,日军来后,百姓或上山躲避,或在屋前宅后掘个洞藏起来。
楼上的两姊妹,正被2名日军捺在地上,纠缠不清,突然听见楼下枪响,接着又是她们父亲发出的一声惨呼。身既被辱,父又见杀,刺骨椎心的深仇大恨,任谁也不能忍受。于是两姊妹不约而同地奋身而起,拳打脚踢,张口便咬,抱定了决心跟鬼子兵性命相拼。2名日军正在恃强逞欲,吃那两姊妹一阵穷追猛打,于是恼羞成怒,取过枪来,挺起刺刀,向那赤身露体的少女一阵乱戮,2位烈女终告双双殒命。
先是积余村王华明、王月德等百余村民和逃至此地的难民被杀,尸体扔在大茅坑内。
“快活的有!”日军七手八脚地像扒鸡毛似的三下两下就把那两个“黑脸女”的衣服扒个精99lib•net光,露出洁白玉体。
一日,一排日军开着汽艇来到此地,见李永年家的锅窑里躲藏着4个从城里逃来的女人,便一一拖出来奸污。
几天时间,小强一家人,只剩下了他和姐姐。不多久,姐姐得传染病而死。小强成了孤儿。
老太太不懂,以为说中国话的都是好人,便向藏在山里的人喊话,结果下来五六个妇女。
这时,小强的另外4个小弟也跟着哇哇哭叫起来。母亲怕孩子吃亏,赶忙上前护卫。鬼子恼了,几把刺刀一齐对准母亲。小强和弟弟们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突然一起扑向日本兵,连咬带叫,握着刺刀想保护他们的妈妈。
终于血流殆尽,一命归阴。
被奸的母亲光着身子,见不远处有行人,便羞愧难当,下意识打开手中的伞。不想,黑布伞突然打开,惊吓了军马。只见那马一声鸣叫,扬腿而奔。这下把它的主人——两小鬼子拖在地上狂奔了100多米。
8个人全都毫无留难地过了关,仅只蚀了一笔小财,方自人人庆幸,心情轻松地走到中华门外金陵仓库,忽然听见后面有一名日本兵追上来,身上背着一支枪,他正用不纯熟的华语在吼叫:“站住,站住!”
当下,我便脱口而出地说:
周家的惨剧发生以后,不上几天,居然就在我所住的意国总领事馆楼上,我亲眼目击了一幕人间地狱的惨剧。在意国总领事馆的隔壁,有一幢很完美的洋楼,门墙高大而坚固,在我所住的房间,凭窗眺望,可以把那边的情景一览无余。那幢楼房的主人也是走得不知去向,南京城陷,便有四五十位难民,搬了进去居住。其中有十几位女子,都是儿女成群,徐娘半老,总以为鬼子兵不会看上她们的。因此,当鬼子兵第一次前去搜劫时,她们和孩子都未曾躲避。
母亲下身一片血,躺在那里不能动弹。小强将不停哭泣的小弟弟抱到母亲的面前让她看。只见母亲轻轻地解开胸口,将奶头塞进小儿子的嘴巴,就在这时,小强见母亲的头突然一斜,再也没有动弹一下。
“花姑娘的干活!”一把刺刀顶在了小强母亲的胸前。另一个日本兵则用刺刀挑起摔在地上的小强的小弟弟的屁股,一下将可怜的小家伙扔得远远的,连一丝声响都没有。
平时靠捡垃圾为生的李氏也没有逃脱魔鬼之掌,不仅被奸,且被拖至街上,逼其光着身子来回跑跳,然后日本鬼子打断其双腿,使她毙命于露天。日魔仍不罢休,将李氏平时捡得的啤酒瓶子插在其阴道之内,任其仰躺在大街上……
西下村不少妇女藏在草垛里,日军用刺刀捅,用火烧,逼着藏身的妇女出来,然后拖到一边轮奸。奸完后又逼着她们用嘴巴舔干其生殖器,不从者砍头。
“他爹——!”小强的母亲见状,一声大叫,随手将小儿子掉在地上。
后是南上村的男人们被强拉到田埂上,与扒光了衣服的本村女人性交。谁不从,就砍谁的脑袋。
水西门的悲惨故事,在南京大屠杀以后,永远都说不完。有一位读过点书,平时颇受人尊重的老者,膝下只有2个女儿,一个已嫁,一个未婚。南京陷落后先是女婿一时走避不及,被日军拉了去充夫子,自此不知下落:父女三人正在栖栖惶惶,不知如何是好。有一天,忽然有3名日军闯进门来,当时老者的二小姐正走过客厅,被首先进门的日军瞧见,顿时两眼发直,唇角流涎,连忙回头告诉他的同伙,他找到“花姑娘”了。
“弟弟——”小强的姐姐疯了。
10岁的小强先把小弟抱进附近的一间屋内,又将受伤的姐姐拖了进去。
8个家伙,先后轮奸了这两个“黑脸女”,然后分别对准其胸口和脑壳,“砰砰”就是两枪。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呜呜……”刚进去,小强便听到旁边的屋子里有女人在哭。
好心的“胖妈妈”帮小强将其姐姐和小弟一起拉扯到她自己家,给小强他们吃饭和养伤。第三天,3个日本兵闯了进来,不由分说,将小强的姐姐和“胖妈妈”又给轮奸了。
“哈哈哈……白,白白的!”日军兴奋异常,将枪一扔,解开自己的裤子,挟起女子就往街边的一间房檐下干了起来。另两个日军则在一旁持枪放哨。
这时,另一个房子里传出一声婴儿啼哭。几个日本兵的脸上立即堆笑起来,前面靠近房子的两个鬼子抬起双腿,猛踢紧闭着的房门,后破门而入。
12岁小姑娘的父亲,姓周,姑隐其名,他和他的太太,还有这个掌上明珠小女儿,一家三口,全都和我们一起,住在意大利总领事馆里,成为共生死、同患难的伙伴。可是,周先生的母亲,却住在中华门外乡下。周先生孝思不匮,时刻以他独居乡间的老母为念。因此,有那么一天,他便邀集了6位难友,组成一个“下乡团”,打算渡过中华门的日军封锁线。周先生要下乡探母,其余6位也想乘此机会,逃出终日杀人如麻的南京城。
“依我看来,令爱也是不去的好。”
日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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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南京城后,强奸和轮奸中国妇女并随意将其杀害的极恶兽行,可谓是“遍地皆是”,而诸多场面惨不忍睹、不堪入目——
日本兵见了女人就像饿狼见了肉食,不管三七二十一,扒光对方的衣服就奸。虽然猖狂,但鬼子也有害怕之心,同时又怕军马跑了,于是在强奸之时,用绳子一头系在马腿上,一头绕在自己的脚腕上。
“爹,鬼子杀人啦!”马芳进屋后跟父亲说了一声后,直往后屋躲藏。
地址:王府园
他们来到黄梅桥村西头的池塘边,从庞家的房子里拖出一个男人,让他找“花姑娘”。这男人平时在上海做皮箱生意,妻子躲在旁边的地洞内没有被日本兵发现。
男人似懂非懂地朝日本兵摇头。“咔嚓!”军刀向他脖子上横向挥去……
“花姑娘的有?”赵家独子赵廷栋因为新婚,故而小夫妻俩与母亲都留在院内没走。这回小鬼子进院一见十八九岁、年轻力壮的赵廷栋,便把他当作“中国军”押走,在大街上砍了。
鬼子从里面走出,带着几分淫欲之快。
周太太吓坏了,一迭声地追问:
第二天,日本兵水陆齐进,一场报复便在江心洲开始——
老妇人怎能爬动?日本兵则在一旁哈哈取乐。
“啊呀——”姑娘吓得一声大叫,抱头便往家跑。
地址:汤山镇
还以为这一次集体轮奸,很快地就会成为过去的呢?殊不知,一个兽欲已达,裤带犹未系好的鬼子兵快步走出门来,上了大街,又遇见了一队鬼子兵,又是好几十名。于是,鬼子兵呼朋牵侣,轻佻诡谲,那一批还在辣手摧花,这一批紧跟着又一哄而来。一批又一批,川流不息,大客厅里备受荼毒的女人,已经有气无力,连呼救声都发不出来了。
水西门烈女受辱记
“哒!哒哒哒!”天色蒙蒙亮,城内的大街上,既有持枪的日本兵在追赶落魂而逃的人群,更有那些胆小的市民在自己的屋子和院子内坚壁锁门。但这没有用,铁蹄和枪弹势如破竹,想进哪就进哪……
“哈哈哈……大大的花姑娘!”日军转身见马芳的母亲出现在他们面前,一阵狂喜。
剩下来的7个人,惊得魂飞天外,尤其是小姑娘的父亲周先生,更是又气又急,脸上都变了颜色。他正要急起直追,鬼子兵已经将大哭不止的小姑娘拉了进去,砰的一声,将空屋的门关上。当时,大家还以为日军纵使遍地淫掠,对于一个12岁尚未发育的女孩子,多半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的。然而,当他们七手八脚,把悲愤交集的周先生拉住,免使他遭了就在附近虎视眈眈的日军毒手时,蓦地,空屋里连续地响起了两次枪声,小姑娘顿时就停止啼哭,不再出声了,须臾,又有一声凄厉的惨呼,从空屋里传出,连小姑娘的父亲在内,人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一个方只12岁的小女孩,竟会惨遭鬼子兵的蹂躏!那时候,每个人的胸腔,都有熊熊的烈火在燃烧,周先生愤激得泪流满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在鬼子兵的枪尖之下,没有一个人敢于冒着生命的危险,把那个正受无情摧残的女孩子搭救出来。
这位二小姐一看大事不好,吓得花容失色,忙不迭便向楼上逃。与此同时,老者跪下来,哭着求免,但是三名来势汹汹的日军,哪里来得及听。猛地一把,将老者推倒在地,然后,便嘻嘻哈哈、叽里呱啦说着日本话,相率直奔上楼。
……
地址:小礼拜寺
“下面!脱!”日军令她连裤子一起脱掉。
地址:东阳街
“我的儿啊!”母亲疯了。
然而,周先生却丝毫不以为意地答道:
地址:申家巷17号大院
母女俩自知没有活路,跳进旁边的河里。
“尊夫人呢,她去不去?”
婴儿的哭声戛然而止,却传来另一个女人的一声大叫:“啊——!”随后听得屋内传来“砰砰咚咚”的响声。
“哟西!”还不等马芳的裤子落下,一个日本兵早已按捺不住兽欲,一下上去扑在姑娘身上,连啃带抱将姑娘奸了。
但是周太太觑破董先生的神情,她仍旧惊疑不定,再三地追问详情。董先生却又碍在当着她的面,有口难言。一个盘诘不休,一个吞吞吐吐,局面越来越尴尬了。后来,董先生无可奈何,便只好一口咬定,他是挨了日军的耳掴,方始折回城来,憋了一肚子气,所以才说了那几句愤懑的话。加上我一个劲儿地敲着边鼓,才把周太太的满腹疑惑,给打消掉。不久,董先生眼见周太太回到她房间去,悄声地把真情实况一说,我们这才晓得,一出令人难以置信的惨剧竟然发生了。
这事可惹怒了这群日本鬼子,后来他们又增兵数人,对附近的两个村子进行报复。鬼子们将30多个男人抓到淳化小学后面,又将抓来的几名妇女当众奸污,其中多数是男人的妻子和他们的女儿。这还不够,最后将这些男人统统砍死,而被奸的女人也没有几个能逃出性命。
“我有身孕了。不能……”小媳妇哭着乞求。
这话提醒了后屋的马芳,只http://www.99lib•net见小姑娘拔腿就往后屋的河边奔跑,说时迟那时快,身子一跃,跳进了一个防空洞内。
小鬼子心头痒痒,再次上当,跟着上了莲盆。王女熟练地划着那小小莲盆,离岸几十米后突然将莲盆弄翻,然后在水中扣住日魔,直至他一命呜呼。
十二岁女孩遭毒手
马芳一边哭一边脱……
然而,当他刚刚爬到大门口,听到楼梯上咯噔咯噔的脚步声,头一个逞了兽欲的日本兵,将老者的大小姐,让给他的同伙,手里拎着裤头,匆匆忙忙跑下楼来。因为,南京大屠杀后,日军固然四处淫掠,一见到中国女子,从10来岁的小姑娘到80多岁的老太太,一律难逃魔掌。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当街强暴,连禽兽不如的日军,也难免神明内疚,做贼心虚,兼以害怕中国男子拼命报复,所以他们总是三五成群地四下搜索,一旦找到了中国妇女,也必定是恬不知耻地轮流逞强,逞强时,还得派一个人在外头把风,就怕有什么风吹草动。
于是,我们和心忧如焚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周太太一起,直把这一队闯关下乡的8人,齐齐目送到街口,转一个身,倏而不见。自此以后,一心默祷但愿他们没有消息,便是顶好顶好的消息了。
地址:江心洲
“他妈的,日本人简直是禽兽!啊不!不!他们连禽兽都不如啊!”
日军进城的第一天,南京城内一片混乱,住在草桥清真寺内的15岁回族姑娘马芳(化名)像以往一样,清早起来,正准备出去帮父母到街上买些菜,哪知刚出门,就见街头一群日军围住一个中国男人,几把刺刀从五个方向他戳去,顿时那男人的头、前后背喷出血柱来。
“哈哈……花姑娘的大大的好!”两个满脸胡子的日本兵左右夹起马芳就往附近房屋里走。
这一名抢先上楼而头一个下楼的日军,原是为同伙把风而急急出外的。他一眼瞥见那位老者正在挣扎着往外爬,误以为他是乘施暴者无备,赶赴门外去求救的。当下不由分说,抢上前去,照定老者的脑心,砰的便是一枪,接着,又是猛一刺刀,刺进了老者的胸膛。
“哈哈哈……花姑娘的好!”日本兵露出兽相,在草丛里就将这些女人一个个强奸了,最后连那个70来岁的老太太也没放过。
从难民营回来,小强不见了小弟,问邻居。人家告诉他:你小弟是冻死的,尸体被人拉走了。
后面的几个日军迅速替换而入。不一会儿,他们一人拖一条腿,将一个一丝不挂的老妇人从屋子里拖出。
“妈——妈妈!”小强,哭个不停。可哭有什么用,他要看看倒在地上的亲人还有没有活着的。
在血地上、在血地旁边的石板上,母亲和姐姐被这群日本兵轮奸了。
日本兵根本不听她的,扒掉其衣裤,就在洞门口将她强奸了。第二个日本兵还想奸她时,这小媳妇突然疯咬日本兵,结果惹怒对方,一刺刀便向她的肚子戳去,连腹中的婴儿也被挑了出来。
临行之际,再给他们一行8人,详详细细地检点一番。同屋而住的难友们,人人都觉得满意,似乎他们一行,全无破绽可寻。出城下乡的7位的装束,很像苦力。周家小姑娘,更像是个半大不小的男孩子。
躲在洞内的女人不知外面的情况,探出头来往外看。日本兵见状,立即将其拖出,当着她还有一口气的男人的面轮奸了她,然后将夫妻两人一起扔到塘里,又补上两枪。
那一天,隔壁洋楼门外来了几十名鬼子兵,领章有黑有黄,却既无部队番号,又无官长。他们猛力敲门,一个难民开门略迟了些,便被他们一把揪住,拳脚交加,打了个半死。直到他们瞥见大客厅里还有女人,马上就放了那个奄奄一息的开门者。鬼子兵有的厉声叱喝,有的浪声大笑,先把大客厅里的男人统统撵走,再将半老徐娘们拉了过来,当着小孩子的面,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就在大客厅里,把半老徐娘们的衣裳剥得精光,然后集体演出丑剧,三对一,五对一,去而复来,周而复始。被凌辱的女人起先高声哭叫,往后便只有声声求饶。孩子们怎会见过这种骇人的景象,一个个的全都吓哭了。这时候,正淫其母,灭绝人性的鬼子兵,居然会腾出一只手来,拍拍孩子的头,肆无忌惮地说:“不怕,不怕!不要哭啊!你妈就来了噢!”
可是难民营并不安全,日本兵又多次进去将小强姐姐和“胖妈妈”奸污……
老者的大小姐,当时也在楼上,一见3名日本兵,色迷迷地抢上楼来,心知这一回万难逃得掉,她救妹心切,便泪眼涟涟,挺身而出。她原想拼死受辱,救下她尚未出阁的妹妹,然而,日军人多,一个捺倒了她,另两个便去满楼追逐那位二小姐,终以楼小人多,二小姐也落入了日军的魔掌。
“快跟上!”小强的妈一边抱着小儿子,一手拉着大女儿,一边催促着另外几个儿子。全家人刚走一段路,就遇上了一群日本兵。
这一天,小鬼子照例出来寻找“花姑娘”,而且是骑着大洋马,神气活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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