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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海沟にっぽんかいこう
日本海沟にっぽんかいこ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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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せい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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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列岛にっぽんれっとう
日本列岛にっぽんれっとう
即将沉没的国度しずみ ゆく くに
即将沉没的国度しずみ ゆく くに
即将沉没的国度しずみ ゆく くに
日本沉没にっぽん ちんぼ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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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需要一个人,一个必须拉进来搅浑水的人。”中田抱着一只胳臂,嘴里咬着手指说道。
蜂鸣器响了。安川去接电话,接着有些吃惊地说:“‘克里斯蒂娜号’来电话了……”
“穗积?这个人我也认识。”中田打了个响指,“他是个合适人选,是个特立独行、嘴很严的人。曾经只身独闯蛮夷之地……精明能干,是个国际级记者。去说服他!”
“是荷兰船。没有日本船那么打眼。”中田举起了电话对大家说,“是小野寺打来的。”
邦枝嘲讽地说:“你好像根本就不相信DX 等于零的可能性哩。”
“不大清楚,好像是关西那边的年轻学者,估计是社会学家之类……听说干得挺不错,评价相当高……”
“我倒是知道N报有一个合适人选,叫穗积。”幸长怯生生地说。那种良心的不安再一次刺痛了他。“前不久才总算干上了自由记者,不到四十岁,但也算是个风云人物……”
“这样的部署应该万无一失了,手腕高明啊。”中田一边用嘴咬着指甲一边说,“但是,如果操之过急,恐怕会引起内外冲突,反而适得其反。弄得不好,还会暴露我们的动机。要想做到两全其美,真是太难喽。”
“今天,首相召集经济方面的阁僚们开会。”邦枝一边翻笔记本一边说,“后天要临时召开经济审议会。首相今晚在赤坂饭店同经济计划厅长官和通产大臣碰头。接下来该是讨论海外开发共同投资N年计划吧?”
“阿山君,把片冈君叫来。他现在在横须贺的工厂里。” 中田一边写着一边吩咐道,“让他飞长崎,不,还是直接飞门司吧。途中不许换航班,以免张扬出去。让他在前来接应的自卫队军舰‘高月号’上待命,‘克里斯蒂娜号’明天上午十点到港。”
“学术联席会议主席已经知道这个动向了。”邦枝在一旁补充道,“不过,学术联席会议那边的意思是,如果问题进一步扩大,从他们的立场出发,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幸长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对那个言语不多、高个子、有着大海般胸怀的年轻人,他已不知不觉生出一种钦佩之情。尽管这个年轻人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最让幸长感到内疚的还是把他也拉进来蹚这浑水了。
“不管怎么说,要马上跟首相谈。”邦枝坚定地说,“到时就拜托大家啰。”
邦枝问道:“防卫厅的态度如何?”
“会做得天衣无缝的,不过,先得了解一下情况再……”山崎说。
年轻的安川问:“这也是中田的方案吧?”
“真拿你没办法……”中田吧嗒着嘴说道,“安川君,给横须贺那边挂个电话,跟片冈说田所先生要一起过去。”
说罢,田所博士突然抬腕看了看手表。
“防卫厅长官好容易才把自卫队总部参谋长给说服了。”山崎一边解开衣领一边回答。他是个爱出汗的人。“会谈好像很特别。自卫队总部参谋长说,研究那种作战方案毫无意义。从军人的角度来看嘛,就算防卫厅长官发出命令要求日本国民全体疏散,在战略上也是做不到的;而且,事态也不可能发展到这一步。因此,一切都是徒劳的。因为在制订第五次防卫力整备计划时,防卫厅长官曾受到种种刁难,煞是紧张了一番。正当长官据理力争——最后还是一筹莫展的时候,参谋长突然有所醒悟地说:‘明白了,就这么干吧。’长官心里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他问道:‘您愿意为我们干啦?’接下来,就心照不宣九九藏书了……所谓心领神会嘛。”
这篇论文摘要如下:
“可是……”中田摇摇头,“假如国土的百分之八十……”
“不仅是中部的日本阿尔卑斯山,整个日本的旅游景点都在叫苦连天啊。”山崎边说边用手绢擦着脸,“今年好歹能挺得住,但这种状况持续到明年的话,那可就闹翻天了。中小企业会纷纷倒闭的。”
“对我们唯一有利的就是这种关注的滞后性。”中田说,“关键看我们能抢先对手多少,能否甩掉对手率先到达终点了。”
“只能赌一把了,我和幸长一起力邀他进来!此外,如果哪个学者自己发现了这件事,也只好强拉进来。”
“没事儿!已经过了冲绳,明天就到门司了。”中田手里晃动着小野寺发来的电报。
动荡扶桑岛,
然而,超越其界限值的这种能量的存在正在朦朦胧胧地显现出来。
“小诸地区看来没遭受太大的损失。”邦枝一边用手拉着传真机送出来的长长的纸条,一边自言自语道,“佐久地区出现了山体滑坡,但愿可以平安一段时间,希望大家一定要沉住气,千万不要乱了阵脚。”
“先生……”幸长拿起刚刚完成计算的数据纸,从桌前站了起来,“情况果然如此,今年一年发生在日本列岛的地震及地壳运动所形成的总能量和我们所用的理论推测出的上限相比,只超过了一点点。”
“不仅如此,地球化学、地球物理以及地质学、地震学的专家们恐怕也会从各自的角度关注这件事的。”幸长接着说。
“真是服了!”幸长翻开这篇文章,感叹道,“政治家就是政治家,脑筋不是一般的好使……想推出一件事之前,总是先把理由想得充分得不能再充分了。噢,这文章该不是你张罗着让人写的吧?”
“那,接下来只好飞向宇宙了。”长官这句话,引得记者们哄堂大笑。
“万一失败了,撤回来就是了。以此为契机,日本民族也许真的能大规模走上国际舞台,或许还会因祸得福哩。”
“门司?”博士涨红着脸望过来说,“你说什么?怎么绕到那儿去啦?我们调查的不是日本海沟吗?赶到西边那么大老远的地方,返航还不得耽误整整两天的时间呀?”
“哪里哪里,这是了解内情的政治家和官僚们绞尽脑汁独自想出来的高招……也可能参考了我的建议……”
“那是为了避人耳目嘛,我的博士……”中田耐心解释道,“神户和横滨有新闻记者的耳目,很讨厌的。至于门司,即使让当地记者看到了,也只不过是作为地方新闻来发发罢了。海关检查后,当场就可以转运到自卫队的军舰‘高月号’上,直接开往伊势方面去,然后在鸟羽湾和熊野滩进行潜水试验。”
“嘿,真行啊……”中田一边读官房长官在记者招待会上答记者问的传真简报,一边若有所思地笑着说,“看样子要开展一场‘飞向海外’的轰轰烈烈的运动了。”
“那不行!”山崎几乎喊了起来,“找这么个傀儡掺和进来,也太冒险了吧?你不知道,记者那帮人,无论你怎么交待也不会守口如瓶的……”
“我们也担心这个呢……”邦枝嘟囔着说,“但是,光抓紧时间也无济于事啊。”
“说实在的,我实在不信这是真的。”安川转动着眼珠说,“再说了,日本毕竟是个庞大的岛屿啊。还有日本阿尔卑斯山……南北长达两千公里……”九九藏书
“但是,‘经济动物’飞向世界,可就树大招风了,不会被当作是新的‘侵略’吗?”有个记者问,“而且,国外也已经没有多少发展空间了。”
时间已是9月下旬,也不知从哪儿突然蹦出一个稀奇古怪的词儿——“飞向世界”。这个词儿,首先从国会的休息厅里传出来,不久,便进入一些财界人士和新闻记者的谈话当中。
由于各种原因,诸如地层涌出的热量、板块重量的变化、地表的风化侵蚀以及板块运动和地幔极缓慢的对流等等,使得日本列岛内蓄积了巨大的能量,一旦这种能量在一定的地壳体积内超过其弹性界限,就会对该体积的地壳载体形成巨大的破坏,或改变其结构,从而使其能量得以释放——这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构造性地震的原因。
究竟是谁最先讲出这句话的呢?喜欢刨根问底的记者们做了个调查,好像是首相在一次执政党干部和财界人士的座谈会上讲出来的。很快,这句话被人们半认真地接受了,同时,它的语气中所带有的时代感和使命感,又被人们不无揶揄地挂在嘴边。
“怎么样,诸位!”田所博士用手背“啪”地拍了一下手中的文件,“总而言之,我们的任务是要同时间竞赛……”
“‘克尔马狄号’怎么搞的,还没到吗?”这句话博士已重复好几遍了,“干吗这么磨磨蹭蹭的,是船出事啦?”
正说着,大地又微微振动起来。最近以来,人们对这种程度的振动已经见惯不惊了……这时,山崎像是踩着地震的点儿跑了进来,把巴拿马草帽往桌上一扔。
“是搭空客吗?”田所博士问。
“怎么啦?”田所博士略感不安。
幸长盯着桌子上摆放的日本列岛模型。这个模型是用透明塑料制成的,各地质结构层由颜色区分,甚至连地幔也标出来了。
房门“咣当”一声打开了,田所博士气势汹汹地像一辆坦克似的闯了进来。
“室长已在叫唤啦。”山崎说,“毕竟是调查室内部的绝密工作。如果在预算方面再增加压力的话……”
“那是当然……”田所使劲握了握拳头,“科学这东西也不过如此了。再机密的事情也瞒不了谁。就算日本的学者没在意,外国学者中也会有人注意到的。如今,科学这玩意儿已无秘密可言了。”
大家的目光投向挂在墙上的进展情况表上。他们把装有电子发光装置的发光板当作显示屏,这样,进入大型集成电路计算机的各种作业进度情况会通过发光的曲线显示出来。显示屏上还有很多空白的项目,日期这一项有一根纵向的红线,几根线条眼看着就要触到计划测试的预定日期了。
“绝不会的。只不过有那么点感觉而已。……最后决定拉一些参谋部和技术研究所的精英来制定‘ D—2 作战计划’。机密程度是特 A 级……”
“放心好了。设想为一场氢弹战。”山崎答道,“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有些脱离现实……不过,大家即使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也不能透出半个字哦。”
根据地壳的平均弹性界限可以计算出蕴藏其中的能量的界限,同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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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推导出一次地震所释放的能量的理论界限值。就地壳的某一部分而言,蕴藏其中的理论能量,无论是靠缓慢的地壳运动或若干次小地震一点点释放,还是通过几次大地震一举释放,其能量的总和应该不会超过根据已知数据、性质、理论等推算出来的地壳的一个弹性单位所能蓄积的能量的理论界限,即5×1024尔格,相当于震级八点六级。
说罢,中田挂断电话,然后在电脑示波器的显像管上用电子笔发了个信号。
“用的是外国船?”田所博士显然有些不满。
成群往外跑。
“先生……有件事我也有点担心……”幸长说,“有消息说,文部省的地震预报学会合搞地球物理的那帮人以及气象厅的有关人员,有可能与国会议员小组联手对日本列岛地壳变动情况开展综合调查。”
“听说‘克尔马狄克号’的部分机械装置出了点问题,小野寺正抓瞎呢!”中田说得若无其事,“不过,片冈可是个天才,在他手上还没遇到过修不好的东西。”
片冈正在横须贺忙着电子监测船“吉野号”的改装工作,这条船是两年前海上自卫队从美国海军手里买下的。这条船在美国本来是作为海上工作船的,后来被改变用途,在上面安装了军用通信卫星导航系统以及舰队、编队、空军和核动力潜艇的通信中枢系统,还有补给作战用的计算机类装置,最终改造成了活动的海上补给指挥船。但是,由于美国海军改变了对外战略和补给方式,只得让其退役,作为特殊船只转售给日本。而日本海上自卫队从来就没有进行大型海上作战和登陆作战的计划,因此,这条船除了用于研究、训练,便无用武之地了。把这条船改装用作D—1计划的指挥船就是片冈的主意,所以,他正在赶着完成“克尔马狄克号”的装载、发射用的特殊装置及部分电子设备组装的工作,但彻底完成改装,至少还需要半个月的时间。
幸长一边浏览着杂志上的文字,一边思忖着:看来早晚得需要社会学家了……什么时候物色才合适呢?
“找个科技记者!”
“可不能掉以轻心哦。”邦枝用手指着传真简报的一角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说不定群众中已经有人觉察到了。”
“会派海军联络飞机的,D—2计划好像已经OK了,这样一来,用海上自卫队的直升机和联络机做该计划的专用飞机就名正言顺了。你不正想在阿苏山上空转一转吗?”
“十天?……”博士野兽一般嚎叫起来,“畜生,得加紧工作才行啊,哪怕加班加点!日本列岛下面的某个地方,无时无刻不在发生着什么变化呀!虽然还不清楚会发展到什么地步,但我们必须争分夺秒,尽快弄个水落石出啊。如果,这个 D—l 计划来不及实施的话,那可怎么办?”
“管不了那么多了……”幸长说,“看来,只有做一个地球整体的和亚洲大陆极块东部的地幔以及日本列岛板块的地壳运动的模拟实验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哪怕只是粗略的实验也要把这东西弄出个究竟来。”
“日本板块的模拟实验已在这里面了。”田所博士手指敲着桌上的电脑说,“现在的问题是数据不足,就是启动这个实验,恐怕也不会有明确的答案……总之,关键是数据。”
“一部分仪器已经在门司和鸟羽装运完毕,但是,全部到齐、安装完毕,最快也得一周到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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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向世界’ ?……”中田吃吃地窃笑着,“还真有这种敏感的人呢,会把它同地震联系在一起。日本的老百姓真够聪明的了。”
邦枝指的是一篇打着花边的读者来稿。那是一首模仿昭和年代初期日本兴起“大陆热”时期的一首老歌写成的打油诗:
“真的明白了?”邦枝问道。
讲这句话到底是为什么呢?官房长官在回答政治记者的提问时解释说:最近,首相在一本过期的综合杂志上读到一篇论文,深有感触;于是,在那次座谈会的闲谈之中提起这篇文章,就冒出了这句话。
田所博士风风火火往横须贺赶去之后,幸长叹了口气,从桌上拿起一本综合杂志。杂志上正好登载了一篇题为《首相展望“飞向世界”》的文章。
“好,明白了,我马上通知防卫厅技术研究所的片冈,让他在门司待命。没问题的。你可能根本不认识他,他是这次计划的策划者之一,在机械方面绝对是个天才。”
“多少有些办法能扰乱对方的步伐……”山崎说,“这办法嘛,就是尽一切手段拖延对方采取行动的时间……”
实在住腻了。
“旅游资源怎么办?”安川冒出一句,“听说伊豆、箱根、轻井泽一带都在抛售土地。”
“谁合适呢?”邦枝问。
“有把握吗?”山崎迟疑地问。
田所博士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但看得出来,他心里颇为满意。
“就是想看一看西部日本的情况嘛。”博士一边穿着上衣,一边像个撒娇的孩子似的说,“万一西日本那边……尤其是阿苏山、雾岛火山带的情况,总让人放心不下啊。”
“看来是越来越要花钱啦!”安川有些担忧。
“写这篇文章的学者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那么,剩余的能量又来自何处呢?”田所博士抓过数据纸,两眼紧紧盯在上面,“来自何处呢?不对,是由什么提供的呢?”
“这也就是说,所谓‘飞向世界’是个新的青少年政策了?” 记者们问。
“没有的事儿!”中田窃窃地笑了,“我可没那时间。杀猪杀屁股,各有各的杀法。也许是秘书或官房长官偶然发现了这篇文章,让杂志登出来以便派上用场,这些人都是人精。”
“这个计划是根据什么设想制定的?”幸长问道,“难道是……”
你走我也走,
“身边有个这样的人,绝对有用!不,这种人是必不可少的。”中田继续说着,“也就是说,需要一个能自由进出协会、靠近学者以及与科技部门相关的议员,了解那帮人知道多少我们的秘密的人。这种人跟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万一翻了船,就会跟我们一起把下半辈子搭进去……”
——这究竟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呢?
自从7、8月份相模、京都地区发生两次大地震以来,引发大灾难的火山喷发及地震收敛了好一阵子。季节由夏入秋,在日本正是地震平均发生率最低的时候。虽然天城山的火山云烟仍在持续,但目前大的喷发已平息下来,浅间山整个山顶虽下降了数米,倒也算暂时处于稳定状态。这会儿,夏季以来笼罩在人们心头的不安也出现了些许的平静。
“阿苏山和雾岛喷火啦……”山崎叫了起来,“电视新闻正在播报,小诸地区有强震。”
安川说:“但是,作为实际问题,即使DX不是零,海外拓展也没什么损失。”藏书网
“可以这样理解,但事情并不这么简单。”官房长官装作糊涂的样子说,“不管怎么说,日本经济必须依靠与海外的联系才能维持。日本整个国家已经到了不飞向世界、不飞向海外、不到外面寻找为人类做些贡献的新的事业,就没有出路的时候了。如果一味地陷入国内事务之中盲目乱撞的话,那就只能是自毁家园。”
战前,或者至少在明治时代以前,“家庭”和“社会”构成日本的基本单位。男子长大成人后,不是代表“家庭”同“社会”接触,就是离开家庭走进“社会”。然而,这种状况在战后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如今,过去的“大家庭”已分裂为一个个“小家庭”。 另一方面,由于人口的膨胀、收入的增加、社会内部各种机构的高密集化、社会福利事业的改善、教育年限的延长等等原因,日本社会对其成员的“过度保护”和人口的“过密”已达到饱和状态,男子即使离开双亲的庇护走上社会,也谈不上是去“经风雨,见世面”。而且,随着社会对其成员的过度保护,大批妇女走向社会。如今,日本社会本身正在逐渐走向“家庭至上主义化”。男人们尽管在生理上已经成熟,但在温暖舒适的“家庭化社会”的环境中,是无法使自己成长为强壮的“成年人”的。这简直如同鲑鱼鳟鱼一样,从河里的鱼卵孵出后漂向海洋,遨游大海之后方能成长为健壮的“成鱼”。但由于地壳变动,河流被陆地截断了,这些鲑鱼鳟鱼就变得像琵琶湖的小香鱼,或者是东北的红鳟鱼一样,体形娇小,一辈子长不大。或者,就像经历“长途跋涉”才能茁壮成长的候鸟一样,人类社会中那些在肉体上和精神上都经过特殊培育的“雄性”人类,如果不经历“纷乱的外部世界”的凄风冷雨,就永远不会长大成人。如今,日本年轻男人正自然而然地逐步走向“女性化”。在这种逐渐“家庭中心化”的社会里,主动权已被妇女们剥夺,男人们在家庭里永远像一个备受溺爱的孩子一样,软弱、幼稚,或者像个娇滴滴的女人,这也不足为奇了。长此以往,男子就更加变得“小香鱼化”了。如果说,日本社会就这样在任何意义上都处于“饱和”以及“家庭化”,那么,新的“社会”也只能存在于日本“之外”了。也就是说,“国家”变成了从前的“家”, “世界”变成了从前的“社会”。为着日本民族的健全发展着想,今后,日本也应把国内事务交给妇女和老人,男人都飞向海外,把自己锻炼成为新时代的“世界水平的成年人”,云云。
“这一招要灵的话,当然是最好不过了。不过,要是处置不当,恐怕就会弄巧成拙。”邦技继续说道,“采取不择手段去阻止对方,反而会让对方越战越勇,最后落得个被人无端猜疑……”
“可是,先生……”中田瞪大了眼睛,“您即便去也……”
“我也到伊势去!”田所博士说,“总之,要抓紧时间。你们看,最近,陆中海岸的部分地带正以每天零点五厘米的速度继续下沉,三陆海面的海底,每天发生几次浅源的小型、中型地震。问题首先就出在这儿。日本海沟是离本土最近的地方,不抓紧时间怎么成?观测仪器什么时候到?”
“嘿,中田君,我要去趟门司。能安排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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