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宿佛
第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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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笑佛
第一章 笑佛
第二章 流血的佛
第三章 杀佛
第三章 杀佛
第四章 消失的佛
第四章 消失的佛
第五章 活佛
第五章 活佛
第六章 宿佛
第一节
第六章 宿佛
第七章 最后的佛
第七章 最后的佛
终章 佛会杀人吗?
终章 佛会杀人吗?
终章 佛会杀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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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那个鎌刀图案是什么意思。”
“没有,如果有,我就不会把车子停在那里了。因为那搞不好是什么重要的标记呢。”
“嗯……”
没错,慈庵住持离开瑞祥房的时间比我去工房早将近一个小时。
“昨天,那两位刑警在搜索后还说‘暂时不会来了’。”
果然没有错。
我问了他鎌刀图案的事。
昨天,两名刑警一直搜查到傍晚,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可以显示魏泽行踪的线索。
“不知道他今天有没有穿奇怪的运动服?”
“早安!”
“因为这次无法确认监视摄影机的影像。”
真备嘟着嘴哼了一声,叉起双手,仍然看着手机。
那天晚上,我独自住在这里的那天晚上,我为了寻找照相机而前往工房。我从后门的木门走进放置所,穿过放置所,走向工房——那时候——我在手电筒的灯光下看到了什么。
我说,年轻人慌忙阻止我:
“那两位刑警的心情一定很复杂。”
年轻人看到我们,满面笑容地打招呼。今天的运动衣上印刷的竟然是金色的“释迦如来”几个字。他长得那么帅气,竟然穿了那么不搭调的九-九-藏-书-网衣服。
如今,韮泽制作的佛像都发生了离奇的现象。千手观音会笑,乌枢沙摩明王的头上流出了血,我听到有人呼唤茉莉的名字。而韮泽留在房间内那些奇形怪状的佛像在深夜里出现动静。
“是啊——啊,对了,我有一件事想请教你。”
凛看着我的脸。我轻轻摇摇头,闭上眼睛,试着牢牢捕捉刚才在我脑海中闪现的模糊影像。
而且,冈嶋突然失踪,有人在停车场画了染血的鎌刀图案。千手观音的莲花座和天花板上出现了疑似冈嶋的B型血迹。昨天,魏泽也失踪了。没有人知道冈嶋和魏泽到底是因为自己的意志离开,还是被卷入什么意外。在冈嶋失踪的问题上,刑警曾经怀疑慈庵住持,并请他到警局接受约谈——然而,最后发现是刑警误会了。两名刑警看到慈庵住持扛着装了小佛牌的头陀袋,以为那是冈嶋的尸体……
“真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慈庵住持那天晚上扛的头陀袋里到底装了什么?他从瑞祥房带出去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有客人来了。”这时,衣婆婶在拉门叫道,“是99lib•net上次的刑警先生,说要找真备先生。”
回答他的问题前,我看了墙上的时钟一眼,迅速确认了指针显示的时间和自己手表的时间。两者都是七点三十二分,那个时钟完全正确。
二十年前,松月的妹妹茉莉不知道基于什么理由,向恋人韮泽隆三挥刀,鸟居、魏泽和冈嶋三个人亲眼目睹了这一幕。茉莉逃出瑞祥房,韮泽也留下怨恨的话消失无踪,谁都不知道是尸体莫名消失了,还是韮泽在活着的状态下离开了。韮泽离开的几天后,许多乌鸦聚集在山上的某一个地方,那是否真如松月和鸟居所说,是韮泽的尸体?还是说,他至今仍然活着?
“我记得是晚上点十一分。”
我至今仍然清楚地记得,翌日十二月四日的早晨,天空是一片凝重的灰色,简直就要淹没枯黄的群山。
“冈嶋先生失踪的时候,因为监视摄影机没有拍到他,所以大致可以判断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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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瑞祥房,但这次魏泽先生很有可能利用半夜时偷偷离开——”
对,那时候我亲眼看到了巨大的头陀袋,那个装了大量小佛牌的袋子就放在工房的墙边。那时候是十一点多,当我走出房间时,墙上的时钟指向十一点多。
“对,谷尾刑警和竹梨刑警也显得很自责,感觉真可怜。而且把慈庵住持带去警局这件事或许也让他们很懊恼。”
“啊?啊,对不起,我们不是这里的人,我们去帮你找人。”
其实,慈庵住持根本没有把小佛牌带回去。只要把袋口绑起,工房的人就以为已经完成开光,但其实只有慈庵住持自己知道到底有没有完成。即使什么都不做,只要把袋口绑起,就可以混水摸鱼。
“我也不知道……”
一走进房间,发现真备仍然看着自己的手机。
我直截了当地问道。
“我马上开始工作!”
那是——
我把自己的发现告诉真备。由于我太慌张,话说得语无伦次,所以,只能重新从头说起。
“那不是小佛牌!”
“真备在等谁的电话?”
“真备,有关我们昨天看到的监视摄影机的影像,慈庵http://www.99lib.net住持扛着头陀袋回寺院是几点的事?”
“——真备!”
“你们回来了,怎么这么快?”
凛踮起脚尖,看着小货车的驾驶座。那位业者刚好打开车门下车。
“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魏泽先生——真令人担心。”
我看到废弃业者的小货车停在停车场。由于车斗上装了车篷,所以无法分辨即将开始作业,还是已经结束准备离开。今天他把车子停在停车场的角落,难道是因为他平时停的位置有一个鎌刀图案的关系吗?
吃完早餐后,即使回房也坐立难安,我和凛两个人便走在瑞祥房的石子路上。我们也邀了真备,但他双手抱胸,一脸严肃地看着手机,所以我们就自己出来散步。
“——等一下。”
监视摄影机是确认人员进出这里的唯一方法,然而在魏泽消失的前一个晚上到昨天早晨之间,因为记录器在警方手上,所以无法发挥作用。
“不用,不用,我知道怎么做。我已经记住大家的长相了,希望大家也可以早点记住我。”
我努力整理自己的思绪。第二天早晨,我和唐间木老爹一起走进工房,当时工房放着袋口绑起的九-九-藏-书-网头陀袋,代表里面的小佛像已经完成开光。我一直以为是慈庵住持把小佛牌带回寺院入魂后,又再带了回来。但是——
“因为是他们要求要借记录器的。”
“怎么了?你的表情干嘛这么紧张?”
我们向年轻人道谢后,离开停车场,也不敢去工房,只好又转回宿房。
我在他身旁坐了下来,呆然地看着天花板,重新思考这次的事件。
“原来不是这么一回事……”
“你怎么还坐在这里?”
我忍不住叫了起来。对,慈庵住持扛的那个袋子里装的不可能是小佛牌。因为在他离开瑞祥房一个小时后,我进入了工房,亲眼看到了装着小佛牌的头陀袋。
我张开眼睛,叫着朋友的名字。
年轻人干劲十足地拍了拍手。
看到了什么?
我把遇见废弃业者的年轻人的事告诉真备。
“你上次把小货车停在那里时有没有看到?”
“‘如是我闻’吗?”
“喔,难怪我刚才打算停车时,发现有一个奇怪的图案,那个看起来很可怕耶。”
“怎么了?”
我突然叫了起来。
“是头陀袋……”
“真备,你听我说。”
“他们的工作也很辛苦——咦?上次的新人好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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