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伐商篇
第十九节
目录
第一章 西起篇
第二章 商落篇
第三章 被囚篇
第四章 归岐篇
第四章 归岐篇
第五章 三分篇
第五章 三分篇
第六章 伐商篇
第十九节
第七章 辅君篇
第七章 辅君篇
第八章 东征篇
第八章 东征篇
第九章 问鼎篇
第十章 日新篇
第九章 问鼎篇
第十章 日新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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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说:“下面是宴舞曲,是为宫廷舞队跳敬酒舞伴奏的,请周公审视。”
“周公。”众人向周公施礼。太师、姬玉和姬忠都向周公行了礼。
啊,扮成将帅领舞的他是多么威武无畏,父亲曾叮嘱,这次是向商人展示周人礼乐的一次重要仪式,这么多天他领着舞队汗流浃背地操练,果然没有辜负老师的期待,姬玉脸上泛出了幸福的光芒……
“演奏得太好了,这才是我们炎黄的礼乐。”
“武王伯伯不知道有多伤心啊!”
姬忠卸装后来到了姬玉身旁,姬玉微笑着向他祝贺演出成功,姬忠兴奋地拿起了罄锤开始了“颂歌”的演奏,姬玉拨瑟协奏《武王颂》……
“是啊!姜娘娘死得英勇悲壮,我们要永远记住她。”
周公又读道:
这时,一阵婉转悠扬的乐声响起,是姬玉领责的敬酒舞开始表演了。宴场静了下来。只见七位年轻姑娘身着红色衣裙,高举酒樽,神态妩媚,舞姿婀娜,她们且歌且舞步入场中,歌道:
商代的国鼎终于移到了周的朝廷,象征着从此六百年商代结束了,九鼎的易朝,标志着中国从此进入了新的朝代,并宣告从此周天子将一统天下。
“姜妃娘娘……”姬玉眼里闪动着泪花,她仿佛看到了姜妃娘娘中箭倒下的情景。
旭日东升,金光万道,彩云绚丽,朝歌城里一片吉祥景象。
乘马前往皇宫的周公注意到,街上的老百姓听到这一礼乐后笑颜逐开。
“伯父,快到朝歌了吗?”
武王令同公宣旨。
众臣山呼:“武王万岁!”
武王又下令:
臣民欢笑,喜气洋洋。
朝歌城里天气晴朗,阳光灿烂,人们喜气洋洋。因为今天是周武王登天子位大典的日子。
“大周永昌!”
“那我们进城吧!”
姬忠是文王庶子管叔的儿子,年十七岁,长得眉清目秀,从小与姬玉一道从学于周公,拜周公为砂币父。周公随武王出征后,他和姬玉便暂跟随散宜生大夫学习从政及礼乐。
皇以间之。
玉儿是他的命根子,他多么想她啊!这次讨伐商纣的战争,姬玉吵着要跟父亲一起来,被周公坚决拒绝了。为此,小姬玉还赌了好几天气呢。周公知道战争太残酷,他虽然舍不得离开女儿,怎奈女儿才十三岁,这么小就带她来打仗,未免太狠心了。
——《诗经·周颂·桓》
周公侧头看了看好学的女儿,慈祥地说:“礼者,尊也,异也,仪也。尊,即人与人的交往必须要互相敬重。异,即交往要有贵贱、尊卑、长幼、亲疏之异,贵有贵的礼,贱有贱的礼,上有上的礼,下有下的礼,不可逾越。仪,即要有一定的式,即仪式。总而言之,礼是治国的大法,是不可乱的。”
南征取得了胜利,舞队方阵变换为并列,然后排为八字形的两列,由两位诸侯率领,向立于中央装扮成武王的姬忠靠拢致敬。并用坐姿象征周、召公辅佐武王稳定了局势。
接着又分封了诸侯将领。分封毕,武王宣布赐宴三日,并大赦天下。
姜太公听了,用手指掸了掸帽冠、衣袍,然后上前向武王伏地叩头:
姬忠痴情地看着姬玉……
武王看着姬玉说:“一年不见,玉儿又长高了。”
姬玉也目不转睛地听着。
周公高兴地叫道,父女俩亲切地相依在一起。
“惟壬辰,越甲子昧爽三日,我周于即日正立,是谓大周元年。
周公又拆开第三道金册,宣道:
接着舞蹈又进入第三场:南征。
雄雄西周,开国辉煌。九_九_藏_书_网
散宜生也沉重地说:
武王又夸她说:“玉儿从小知书达理、好学好问,将来定能成大器。”
“好的。”姬玉又颇有感触地回顾了一下牧野,才上车辇去了。
“首封师尚父于营丘日齐(今山东临淄)。”
两只宝瓶,鲜花内插,显得十分庄严凝重。
末了是庄严的鼓乐声,就像在迎接武王一步步登上天子王位一样,俨然是在宣布一个新朝代的开始,奏出了一个新历史的新乐章……曲终,周公方回过神来赞叹道:
姬王亲切地叫道,终于来到了昼夜思念的父亲身旁。
“封弟叔鲜于管,弟叔度于蔡……封西方国……”
这优美而热烈的歌舞,令臣民们赏心悦目。尤其是久已厌恶商纣靡靡淫乐的朝歌百姓看了,更觉耳目一新。
乐队奏起了庄严的乐曲。
视其前,虑其后
众文武百官又山呼:“万岁!”
周公来到了乐队排练的礼乐殿堂,太师起立迎接,姬玉也停下弹筝,起身迎接父亲。
宫外众民山呼:
“伯父,我们的乐队经过紧张的排练,相信此行必能不辱使命。”
……正想着,远处传来了熟悉的乐声,周公的眼睛立即亮了起来,面颊上也泛出了少有的红光。
“不,您和武王辛苦了,除掉了暴君,苦难的朝歌老百姓终于重见光明了。”散大夫忙说。
熟此二种,可以无凶。
岐、山嗟叹,渭水咏赞。
皇宫大殿,张灯结彩,龙旌悬挂,象征国家权力的九鼎列置正殿两旁。姜太公、周公、召公,各方诸侯、文武百官齐立于殿下两旁。鼓乐高奏,身着黄包龙袍,头戴皇冠的武王缓缓步上台阶……坐上天子御位。
舞毕,周公十分满意地说:“这才是大周应有的乐舞,也只有这样的舞才配登大雅之堂。”
周公宣布:“大周册封诸侯大典开始,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是用大介。
周公又手捧金册宣读封旨:
呼完,君臣将酒一饮而尽。
“玉儿。”
召公退回后,周公又念道:
后面几辆车载着国家礼乐队,他们是从镐京赶来朝歌参加西周成立大典的。已投奔周朝的太师也来了,并且是宫廷乐队的总指挥。
周公又关切地问武王的腰伤,武王用手捂着说:“很疼,不过,不要紧,旦弟勿虑,会好的。”
周公兴奋地看了看众乐士和乐器后,高兴地说:“以前朝歌被靡靡之淫乐充斥着,现在换了典雅、激昂的礼乐后,一扫萎靡之音。老百姓听了心里痛快,所以,希望你们不辱使命,一定要演奏好给庆典增辉。”
克定厥家。
钟鼓皇皇,磬管锵锵。
周公说:“太师,看你的啦!”
“爱卿平身。”武王又说。
“武王万岁!”
——《诗经·周颂·酌》
“惟大周元年壬辰,越甲子昧爽三日。武王姬发降旨,大封天下。今周室开基,皆诸侯之力,众将之劳,百官之功。今皇令大宴百官,明日将大封天下,并首封姜太公于齐,封周公旦于鲁,封召公于燕,封康叔于卫、唐叔于唐……”
安而不忘危,存而不忘亡;
太师点头道:“周公所言甚是,我就是因为抗议纣王要我演奏淫乐才投奔周国的,少师就是因为拒绝奏淫乐而被杀。所以对靡靡淫乐我们深恶痛绝,决不会演奏的。”
又一阵鼓声响起,表演已进入第二场:灭商。
“散大夫、太师,你们辛苦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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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你们一路上对玉儿的照应。”
武王升殿高坐于天子位。文武百官侍立两侧,诸侯分封大典即将开始,殿前旌旗飘扬浩荡,殿中九鼎威震四方。
“大周昌盛!”
“是的,武王已经开仓济贫,下令废除苛税征敛、,张榜公布新朝纲纪政令。现残余匪徒大多已被歼灭,周围小诸侯们也大多臣服了,现人心安稳,大局已定。”
“臣姜太公谢天子武王,愿吾皇万岁,万万岁。”
山风拂过,松涛阵阵。
寒暄后,众人便上辇进城去了。
于是,叔鲜、叔度和其余被封的大臣、诸侯都一上前拜谢天子,领金册退下。
八百诸侯分立两旁,文武百官各列一侧。低沉悲壮的哀乐奏了起来。将即天子位的武王,忍着腰痛登上台后,低头躬腰,八拜了先祖和天地后,双手高捧祝文,开读道:
于以四方,
姬玉忙说:“谢伯父教诲。可惜姜妃娘娘去了,要不我还要学好骑马呢!”
于是周公坐下倾听他们的演习。
“愿先王先祖在天之灵,佑我大周,永保昌安!”
千古兴亡,今又是,多少英雄难忘。从来壮士几多曲,黄河也有千弯。江水汪汪,年末也霜,悲六百殷商。美人江山,痛牝鸡司晨妄。
“众诸侯、众爱卿:今日我等能大宴于此,乃大周之幸也。昨观天象,见祥云缭绕天际,预兆我大周将有瑞福临降,让我们庆贺这一吉祥吧!”群臣听了举起酒樽起立高呼。
《酹江月·赞武王》
姬玉笑着说:“多谢伯父夸奖,玉几还须再努力。”
周公说:“非但不能杀,今后凡拥护周朝者,还要与周人一样看待。”
姜太公含泪起立归位。
“好,就看你的了,你父亲见了你该不知有多高兴啊!”
於照于天,
“大周吉祥!”
次日,举行分封仪式。
“是啊,我多想父亲呀!”
“周公。”太师也前来参拜。
……
遵养时晦。
“卑臣拜谢天子,祈吾皇万岁,万万岁。”
在威武雄壮的乐曲中,披挂铠甲的战士们手举刀矛舞着,唱着:
正是:
于是鼓乐高奏,宫门大开。由十八人抬着九鼎缓缓移上台阶,分放于正殿两旁。
有女敬酒,高举琼浆。
“大周昌新!”
“伯父,我再也见不到姜妃娘娘了……”
皇宫大殿,张灯结彩,龙旌悬挂,象征国家权力的九鼐列于殿外,准备进行移鼎仪式。姜太公、周公、召公、八百诸侯、文武百齐立殿下二侧。闳夭、太颠、辛甲等仗剑立于两旁。
提到姜妃,武王的脸色马上黯淡下来,呈现了不可遏止的悲哀……姬玉自知失言也急忙低下了头,周公见状忙岔开说:
拜毕,武王降旨:“移九鼎!”
时纯熙矣,
“快了。姬玉,这次就看你演奏的礼乐了。”
继之,舞蹈进入了第四场:凯旋。
我龙受之,
太师道:“是。”
周公出列,揭开第一道金册宵道:
武王伐商,万民敬仰。
“爱卿平身。”武王抚道。
周公迎了上去,散宜生和姬玉都下了车,姬忠也下了马。http://www.99lib.net
“呜呼!先祖先帝,列祖列宗:
武王听了从悲痛中回过神来,点了点头说:“旦弟所言极是,现我朝面临人少域阔难题,是得尽快分封……哦,旦弟,还有对殷顽民的处理,姜太师的意见是都杀了免留后患,召公的意见是有罪者杀,无罪者留,旦弟,以你之见……”
武王高坐在殿堂上微笑地看着……八方诸侯、文武百官坐满了殿堂上下。堂下站满了观看的百姓。太师在庄严地指挥着,姬玉聚精会神地弹着古瑟……周公兴奋地看着,眼睛闪着亮光……
“武王万岁!”
“唉……是啊!全周国人民都为之垂泪啊。”
酒过三巡,大型舞蹈表演开始。
武王微笑着举樽说道:
“吾皇万岁!”
“请王兄多加保重。”周公和姬玉给武王施礼后别去。
“啊!姜妃娘娘……伯父停车,我要下去看看。”
第五场:班师。
乐队中的姬玉熟练地拨着瑟弦,目光却追逐着场上领舞的姬忠……
“你们进城后,先休息几日,待疲劳消除了再排练不迟,离武王登皇位大典还有几天呢。”
武王微笑着向众人招手示意。
“爱卿平身。”
龙旌举,皇宫大典周朝起,鼓乐激,铠甲闪闪,战士戈戟。
散宜生扶姬玉下了车,姬忠也下了马,站在姬玉身旁。“啊,牧野……”姬玉环顾着这一大片空旷的开阔地,仿佛听到了战马嘶鸣、兵刃相格的声音。她紧闭着嘴唇,眼睛疑视着前方,额前的头发被山风吹拂着……
“好,遵周公安排。”
“周公。”散宜生向前参拜。
日落鹿台黑暗,盼东方将亮,红日灿烂。受天之命,孟津誓,八百诸侯大往。牧野洋洋,战车煌煌,浴血殷商亡。一代君主,终改了雄鸡唱。
武王点了点头说道:“旦弟所言极是。啊,天快黑了,你佃回去休息吧。”
姬玉眨着美丽的眼睛点着头,她要把父亲的教导铭记在心。
乐声愈来愈近,伴着马蹄声,散宜生一行终于来到了。
“好哇。”武王赞道,“玉儿的琴瑟想必又有长进了吧。”
黄昏,西天映出了美丽的晚霞,周公和姬玉在宫里排练礼乐后,走了出来。在宫门外,遇见了武王刚刚下辇,周公、姬玉都忙给武王施礼。
威威武王登大殿,文武百官顶礼拜,九鼎纪,朝纲齐,天下宗周继。
“王兄,如今商已归周,普天之下,莫非周土。然中原地阔,殷人又不服,所以,须尽快分封才能以藩屏周,免生事端。”
《忆秦娥·天下宗周》
周公在城门外翘首相望,等着女儿和乐队的到来,他在想,离开女儿一年多了,该又长高了吧。
实维尔公允师。
“姬发不辱祖命,奉天承命,大克于商,拯商民于水火之际。儿臣发告慰列祖先王、天地、宗庙社稷,发将于是日受册、宝嗣,即大周天子大位。仰望我祖天神佑我维新,垂祥于我大周,愿世代相接,永昌不断。儿臣姬发再拜。”
周公听了,一脸严肃地说:“王兄,周灭商是因商王残暴、百姓受苦,是为了替天行道,以救庶民。既是如此,那么纵然是顽民也不能随便涂炭,何况大批商民。以旦之见,可把他们集中起来,分给他们土地和房屋,给他们出路,然后慢慢感召他们,只用武力征服是不够的,感召才是第一要义。”
太师说:“放心吧,周公。自到周国后,再也听不99lib•net到靡靡之乐了,心里真痛快!”
八百诸侯、文武百官也都跪于地叩头三拜。拜毕,众臣山呼:
保有厥士,
众大臣又山呼:“吾皇万岁,万万岁!”
武士们头戴金光闪闪的冠冕,手持朱盾玉斧从北面出场,然后以战阵的变化进行表演。
第一场:出征。
乐队开始了演奏,乐声由低到高,由缓而急,时而激昂高亢,如万马奔腾,时而缓慢低沉,如高山沆水。周公侧耳倾听,仿佛又置身于牧野战场的厮杀,仿佛又置身在祭坛,祭奠死亡的将士亡灵……
臣民起立兴奋地欢呼:“武王万岁!”武王也向大家招手致谢,向武士们致谢。
右壁上悬挂有一大铜鉴,上刻有六字:
就要见到父亲了,十三岁的姬玉眼里闪出兴奋的光芒。
太师、众乐士听了高兴地笑了。
姬玉起身三击掌后,宫女们便进来了,她们共七人,在乐队伴奏下跳起了欢快典雅的敬酒舞。她们之中六女着装粉红色,中间领舞的为玫瑰红色,她们的舞服薄厚得当、露藏得体,一改商宫里裸露薄透的淫态。其舞姿婆娑优美,其体态端庄美丽,毫无淫艳轻浮之感,她们手举铜樽酒觞轻盈地旋转着,目光热忱,笑容可掬,与纣王欣赏的裸体舞大相径庭。
群臣、百姓山呼:“万岁!”
“封召公爽于燕(即今之北京地区)。”
武王宣读完祝文后,将祝文放于中央炉鼎焚了,又跪地伏拜:
车辆经过牧野时,散宜生说:“姬玉,你看,这就是与商纣决战的牧野战场,敌我双方曾在这里展开了激烈的血战,姜妃娘娘就是在此牺牲的。”
召公忙向前伏地叩头,高呼:
正是:
周公起身退回原位,又打开金册念道:
舞者退场后,武王起立鼓掌。
周公说:“我今天去看他们排练礼乐,准备庆典时好好热闹一番。”
太师向周公行礼后开始指挥。
周公对女儿演奏的礼乐十分满意。
移鼎仪式毕,武王在各路诸侯君主和周朝文武百官的拥立下,双手接过册宝,方登上了皇位,当他面南背北端坐于天子位后,乐队奏起了天子礼乐。
“大周昌盛,武王万岁!”
战争胜利了,西周建立了,舞队又合拢了。他们欢快地舞着、跳着,热烈庆祝武王登基大典,然后又排成一行,由象征武王的姬忠,率领着向西班师回朝。
武士们个个威武雄壮、昂首挺胸,表现了周克商的势不可挡。
只见太师把手一扬,鼓声便咚咚咚地响了起来,由姬忠率领的全副戎装的舞队和着音乐唱起了雄壮的《征歌》。
姜太公、周公分列左右,召公、毕公、散宜生、闳夭、太颠、辛甲等仗剑立于两旁,满朝文武依次向武王天子登基行跪拜大礼。
观看演出的殷、周人都被这热烈的场面感染了,一个个摩拳擦掌,和着音乐击着掌,场面掀起了又一个高潮。
“惟大周元年壬辰,越甲子昧爽三日。龙旌举,九鼎正,武王姬发受命嗣继天子位。维大周社稷从此昌运国正,仰苍天日月之永照。望先主永福我维新,愿群臣百姓之永助。蒙天福长恒、国运永昌,天下永康。”
姬玉听了非常高兴,受到父亲的赞扬,这几天的辛勤排练终于没有白苦。
周公又问候了逃离朝歌投奔了周朝的太师,他现在已是宫廷乐队队长了。
这场舞是表现周军灭商后向南挺迸的情形,舞队频频变换方阵,舞者们表演着各种冲杀动作,音乐则用“乱”点进行配合。舞场气氛热烈。
太师、姬忠满脸尊敬的神情倾听着。
“惟大周元年壬辰,越甲子昧爽三日。武王姬发降旨,封周公为相九_九_藏_书_网,封姜太公为太师,厥望同心协力,永保大周昌康,百姓安乐,以慰告先王之厚膺,垂百姓之寄托。”
“封弟周公旦于曲阜,日鲁(今山东曲阜一带)。”
周公临走时对太师说:“明天我来看你们排练《大武》,此舞在武王即位时演出,万万不可出错,这也是武王的旨令。”
桓桓武王,
武王听了频频点头,说:“此法甚好,甚好,我其实也不同意杀他们。”
一轮骄阳当空而照,洒下了金色的阳光,天气晴好。阵阵乐声从宫中传来,这是宫廷乐队在为武王登基演奏做准备。
周公又拆开第二道金册,宣道:
曲终,臣民起立鼓掌表示感谢,气氛十分热烈。
正中大鼎上刻有武王写的格言:
通往朝歌的古道上,几辆马车正在急驶着,前面辇内坐着散宜生大夫和姬玉,姬忠骑着马走在一旁。
“大赦天下,开仓放赈!”
“好。”
正是:
周公又说:“说得好,礼乐是朝代的喉舌,我们大周代表的是文王开创的仁德,所以,我们的礼乐也应该以德制礼,以德立乐,也就是应以敬德为主旋律。如此方不会失信于民。”
蹻蹻王之造。
一阵山风掠过,散宜生拉了拉衣领说:“姬玉、姬忠,咱们走吧,时候不早了。”
周公忙合起金册,快步走到中央,向武王伏地叩头道:
武王又举樽说:
於铄王师,
群臣也跪地伏拜!
“我大周能有今日之盛,乃众诸侯众爱卿之功劳。明日,众诸侯、众爱卿就要各回封地去了,今日设宴欢送,愿吉星高照,祝大家一路安康。”文武百官听罢又举樽高呼:
天命匪解。
“噢,太好了。”
“老师。”姬忠忙向周公参拜。
“父亲。”
“卑臣谢天子恩德,祈吾皇万岁,万万岁。”
登基大典将于午后举行,上午先祭祖宗。在朝歌城内于天坛前新造了一座祭坛。台中陈放着古公室父王、季历王、文王的灵牌,侧排为太妊及姜妃灵牌,四个大宝鼎香烟缭绕,两侧黄旌挂垂。
“停车。”
周公和群臣皆向武王叩头山呼:“万岁!”
吉辰到时,只见周公一举手,鼓乐即高奏,头戴嵌宝金冠,身着黄锦绣龙罗袍、玉带珠鞋的武王缓缓步上台阶,走到御座前转身面南,正立,然后拱手仰头朝苍天拜了拜。
舞者们在快乐的乐声中,通过方阵的迅速变化,表现牧野血战的激烈,他们高举战斧竭力拼杀,喊声震天。
武王看着周公渐渐远去的背影,面现钦佩之色,然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午时,日轮当顶,艳阳普照。
朝歌城外,丽日高照,明媚的阳光均匀地洒在城外的大道上,国道一直通向远方。
傍晚,皇宫内外灯火辉煌,笙歌嘹亮,武王正在大宴百官,大赦天下……武王高坐在上,周公、姜太公坐于左右,召公、毕公、管叔、蔡叔、霍叔依次分坐两旁,文武百官皆依次就坐于殿堂上下。
周公和姬玉、姬忠一齐乘车辇回府,路上姬王问:“父亲,为什么要强调礼乐?”
分封诸侯,武王登皇。
“众爱卿平身。”武王微笑着向众臣挥手,说道,“如今天下归周,万民一心,大业已成,先王欣慰。我将代表大周授民授疆予我佃的功臣、我们的宗族及我们的诸侯。从此,你们要同心同德,共卫王室。我大周将永保百姓拥戴,国泰民安。”
载用有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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