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岩说：“你的意思是我们什么也不用干了？”

王岩发火道：“追什么追，每一次快要抓住时他都能逃脱，你们说为什么？因为有人一直在帮他。”

王岩说：“我记得你左脚崴了，怎么又变成右脚了？”

他们走出医院，一路打听，走向了真正的派出所，远远就见路虎警车停在派出所门口。

这时阿若喇嘛从树林里钻出来，审视着卓玛说：“是没抓着，还是不想抓？”

卓玛说：“听明白了，大空是佛，小空是经，不空是僧，原路返回，去藏经楼。”

王岩说：“还是玄的，卓玛，听明白了吗？”

把车交给王岩时，派出所的警察说：“怎么样，我们的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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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你们的车丢失不到三个小时，我们就帮你们找回来了。”

卓玛说：“其实两只脚都崴了。”

王岩说：“比起我们办案，你们效率高多了。”

王岩问：“你也在这里？怎么样，你的脚？”

阿若喇嘛突然说：“重新开始，必须依靠佛法。”

阿若喇嘛说：“往空处走，大空在上，小空在前。”

碧秀问：“你是什么意思啊？”

卓玛说：“我是说，也许乌金喇嘛就在‘七度母之门’里头，也许发掘‘最后的伏藏’就是发掘乌金喇嘛，也许最终抓住乌金喇嘛的不是警察，而是香波王子。”

王岩更火了：“我再次提99lib•net醒你，要活的不要死的，让香波王子交代，比要他的命重要一万倍。”说着，瞥了一眼卓玛。

王岩不屑地说：“你的佛法在哪里，拿出来看看。”

碧秀问：“告诉我是谁，我把他和香波王子一起崩了。”

抓捕香波王子未果的王岩和碧秀在医院大楼后面碰见了卓玛。

王岩没好气地说：“这是你的目的。我的目的，不仅要惩罚香波王子，还要抓到乌金喇嘛，摧毁新信仰联盟对佛教的进攻。”

卓玛说：“正好碰上，可惜没抓着。”

卓玛固执地说：“别忘了，正是乌金喇嘛首先对我们说：‘快打开《地下预言》，快开启‘七度母之门’，正是９９ｌiｂ.ｎｅｔ他引出了香波王子和一连串的事件。”

卓玛说：“喇嘛的意思是，我们跟香波王子是金刚之战，香波王子既不光明，也不锋利和坚固，甚至都看不出他发掘‘七度母之门’的动机，所以他是不在的。不在就能不坏。你也是金刚，你面对的是‘四色皆空’，但你却处处存在。你有警察的身份，你存在过于明确的目的——抓住香波王子，惩戒乌金喇嘛，摧毁新信仰联盟，保卫佛教等等，所以你的结果只能是‘坏’。中国人不是常说‘无为而无不为’吗？意思是当你不为什么的时候，你就无所不能了。”

卓玛活动着右脚说：“没事儿，好了。”

“一切都是法，山川地９９lｉb.ｎet貌，人来人往，物高物低，每时每刻，都是佛法的表达、禅机的显露，就看你有没有证悟了。”阿若喇嘛仰头望着上面，好像不是说给人而是说给天的，“塔尔寺让你们丢失了路虎警车，这是物空；没抓到你们要抓的人，这是人空；乌金喇嘛寂然无声，这是声空；‘七度母之门’似有似无，如同幻象出现，这是幻空。物空、人空，声空，幻空，四色皆空，这就是‘金刚不坏’。所谓‘金刚不坏’讲的就是一个空。金刚是光明、锋利、坚固的象征，损害它的办法就是抹去光明，钝去锋利，毁去坚固。但如果连光明、锋利、坚固都没有，损害又从何谈起？金刚已经无存，它的‘坏九*九*藏*书*网’又在哪里？金刚不坏，就是金刚不在。佛法出现了，只可惜你还不是一只悟眼，穿不透表层，不知道塔尔寺已经启示了你们的追捕和未来。”

王岩面向阿若喇嘛：“太玄了，来不及学习，你就说下一步怎么走。”

卓玛回避着阿若喇嘛说：“王头，我们追吧？”

卓玛说：“也许我们的目的应该改变了，不是抓捕香波王子，而是利用他打开‘七度母之门’，找到‘最后的伏藏’。”

卓玛说：“恰恰相反，我们应该调整思路，重新开始。”

王岩一脸茫然地望望碧秀和卓玛。

王岩说：“先要把路虎警车找回来。”

王岩说：“你说我们不应该追踪，应该拦截，医院就是你拦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