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幕 审判亚当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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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幕 审判亚当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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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李:华盛顿总知道他任命的26岁大使是谁的儿子吧?何况,1797年你当上总统后,你任命的驻普鲁士大使又是谁啊,不是你30岁的儿子吗?
亚当斯:理论上,《移民法与暴乱法》只有恶意中伤或蓄谋背叛的行为,才能起诉。
上帝李:你说过你的体质像个“玻璃气泡”(a glass bubble),健康不佳。但你却是长寿的总统,你活了90岁零247天,你现身说法了健康不佳照样长寿。
上帝李:好个老派!自签署了《移民法与暴乱法》(The Alien and Sedition Acts),你为成为外来移民设立了新的路障,也为箝制言论等自由设下新的枷锁。你真是罪人。
亚当斯:我再说一遍,虽然我和我儿子都做过美国总统,但不是世袭。
上帝李:你讲200年前还是200年后?
亚当斯:我们不是世袭,中间隔了别人。
上帝李:你承认你们美国别的开国元勋是忘恩负义之辈?
上帝李:但杰斐逊下场好啊,并且跟你死在1826年7月4日同一天,同死在美国开国50年那一天。
亚当斯:(一本正经)美国的“平均公民”是很无知的。
上帝李:(起立,槌一敲)现在宣布“最后审判”第2庭开庭(坐下)。传被告美国第2任总统约翰亚当斯(John Adams)
上帝李:当时还发行一本《亚历山大汉密尔顿评约翰亚当斯的领导与个性》(Letter fr九-九-藏-书-网om Alexander Hamilton Concerning the Public Conduct and Character of John Adams)的小册子,说你“太过理想化和偏离正轨”的幻想、无止境的虚荣心和嫉妒、“令人作呕的自我主义”和“无法控制的坏脾气”,根本不够资格当美国总统。
亚当斯:(窘)哦。
亚当斯:他们有什么好下场?汉密尔顿决斗时,被布尔(Aaron Burr)干掉了,只活了49岁,而布尔因叛国罪被杰斐逊整掉了,他们有什么好下场。
亚当斯:谁是蒋介石?
亚当斯:法律上,不争执了;道德上,“猫也可以一视国王”(A cat may look at a king.),就算我是猫吧。
上帝李:我们中国人高兴你根本没听说过这个混蛋。
上帝李:你可以这么说,但你也要面对杰斐逊他们对你的批评。他们说(拿出一张纸):亚当斯是一个企图建立军队、推翻民主制度的君主主义者(许多人视正规军为未来暴政下的工具),他是“一个令人厌恶的空谈家、粗野的伪君子,以及一个没有原则的暴君……他是这块大陆上最骇人的笨蛋……他不但没有担任行政官的理念,也没身为国家大臣应有的礼教……是一个没有男人气概的卑鄙小人”。
上帝李:50年在人生中,多么具有珍贵而完整的意义。你九九藏书亲眼看到自己建立的国家生根发叶开花结果,结了50年的果,这种感觉,人生罕见。对你和杰斐逊而言,却双双共见,真是难得。你和杰斐逊同一天死,几乎没有什么时差。不过,你们美国用《独立宣言》把自由说得天花乱坠,但是《独立宣言》100年以后,黑人才有法律上的自由;200年以后,黑人才有在巴士上坐在前面的自由。你们的《独立宣言》,从签名到兑现,时差是200年吗?
亚当斯:我奇怪上帝李这么想。这问题还是问杰斐逊吧。
亚当斯:看来这真是美国的不幸。美国在我们那时候,比较上,还相当规矩。我的任期做到1801年3月4日,我正好是18世纪最后的、19世纪前2个月零4天的,我比较老派,美国但求自保。
亚当斯:(痛苦的点点头。)
亚当斯:上帝李说的全对。
亚当斯:我是美国开国的元勋,这些美国人对我忘恩负义。
上帝李:中国的蒋介石和他儿子中间,也隔了傀儡某某某。
亚当斯:是富兰克林(Benjamin Franklin)、利文斯顿(Robert Livingston)、谢尔曼(Roger Sherman)、杰斐逊,和我。
亚当斯:说得全对。
上帝李:小学生表示不知道后,他的老师连续教了他一星期,他还是不知道。于是,他的老师告诉了小学生的爸爸。老师说:I don’t know if your son c99lib•netan’t or won’t tell me who signed the Declaration of Independence.(我不太清楚你的儿子是不能呢,还是不愿告诉我谁在《独立宣言》上签了名。)爸爸听了,十分开心,他对小学生说:Come over here and sit down, son ,Now, I don’t want you to lie to me. If you signed the crazy thing, admit it an let’s get out of here.(儿子你过来坐下,不要说谎。如果你真在那鬼东西上签了名,就快点承认吧,我们才好离开这里。)
上帝李:你是“最后审判”法庭传来的第2位被告,第1位是华盛顿。你是他的副总统,后来做了美国第2任总统,你的总统任期是1797到1801,正好跨到了19世纪第1年,你带领美国转入19世纪,对不对?
上帝李:你们的大家族,一世又一世,袭取了大势力,这是美式民主吧?也不算什么公平竞争。何况你做副总统,你26岁的儿子做驻荷兰大使,怪怪的吧?
(幕落。)
上帝李:你还要争执程序问题吗?
上帝李:你们的父子总统档,给老布什小布什开了先河,说明了美国民主国家,可是父死子继。
上帝李:对《独立宣言》的精神,你一99lib•net直维护?
上帝李:(笑)A cat may look at a Chinese God.我们中国的“白色大宝座”上的,是可以看的,你们基督教的上帝,太苛刻了。今天的“最后审判”,立场是公正、却不苛刻。中国的上帝观念宽大而模糊,与中国以外的上帝大异其趣。中国的上帝对你有利,至少你可以违背《启示录》的规定,你可以抬头看我,如果你是猫的话。
上帝李:你的长寿,使你活到美国建国50周年那天,并且就在那天,1826年7月4日,你寿终正寝。你临终前还关心到杰斐逊,但你不知道他早你几个小时先走了。
亚当斯:(窘)宣言只是“先说在前面”的意思,没说什么时候兑现。《独立宣言》令我们关切的是:我和杰斐逊是起草《独立宣言》5人小组中的两位。有在《独立宣言》上签字资历的美国总统,只有他和我。
亚当斯:后来我们和好了。但他的福分不如我,我活了91岁,并且亲眼看到我儿子做了美国第6任总统。
亚当斯:他也是活到建国50周年当天的人,他活了83岁。
亚当斯:我不能预见200年后,但我不敢乐观。
(亚当斯起立)
亚当斯:那是华盛顿总统任命的。
亚当斯:是。
上帝李:我知道是你们5位,但是那小学生不知道。
上帝李:但是,你看看你们美国人所为,比起《独立宣言》,不是说一套干一套吗?你们口口声声人类生而平等,其实连你太太都不服气,不九九藏书网是吗?奇怪的是,你们的《独立宣言》,比起早你们200年的荷兰人脱离西班牙宣言,好像你们是抄荷兰人的,你是文抄公吗?
(满堂笑声。)
上帝李:你是亚当斯,上一庭已经领教过你。你生在1735年,你小华盛顿3岁,是美国第2任总统。
上帝李:事实上,法律自己不会说话。很多人当不成美国人、很多人被抓起来了。这也好,美国开国后,第2任总统就做给我们看,《独立宣言》是假的。好了,退庭(槌一敲,起立)。
亚当斯:(挺胸抬头)我想我可以看你,哦,不,看上帝李,因为我活了91岁,我一生光明磊落。
亚当斯:当然。
场景和第1幕一样。
上帝李:让我告诉你一点200年后吧。根据你们美国“国家地理学会”(NATIONAL GEOGRAPHIC SOCIETY)在2002年发表的研究报告,指出有85%的美国年轻人无法在地图上指出伊拉克或阿富汗的位置、有60%的年轻人找不到英国在哪里、有29%的年轻人甚至不知道太平洋的位置。这就是你们美国人对世界的无知,奇怪的是,你们却要不断的伸出手来、伸过手来,自以为无所不知的干涉这个世界。
亚当斯:哦,不知道我们5个人,的确发生学习困难。
上帝李:你既然闪躲,我就不再追问你。只是告诉你,有个笑话挖苦你们这个《独立宣言》。笑话说:一个小学生似乎发生学习困难,他老是记不住签名起草《独立宣言》那5个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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