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人在一家超市工作。快跟上。”瑞德转向麦肯锡。“吉姆，这些化学品常见吗？一般用在什么地方？”

泰丽·米勒用手肘戳了戳泰勒。“他的意思是除了你，巴兹。”

大家集体耸耸肩，表示没有。

“这就是九九藏书导致被害人死亡的原因吗？”泰勒问。

麦肯锡站在房间前面向瑞德报告起来。“新鲜出炉的报告，墨迹都还没干透呢。”他翻了一页。“不知道这些有没有帮助，不过在最新一名被害人的伤口附近藏书网也发现了硝酸钠和氯化铵的痕迹，跟第一名被害人一样。这不可能是巧合。”

“法医们在吧，吉姆？”瑞德问。

“和平时一样。皮肤、毛发、被害人尸体还有其他种种。其中一个样本和他女朋友匹配。尸九九藏书网体上的纤维来自现场发现的寝具，指甲里的微量物质已确定为植物。准确来说就是瑞典甘蓝。”

“瑞典甘蓝？”泰勒环顾四周。“我听漏了什么吗？”

听到这个问题，麦肯锡笑了笑。“我认为套在头上的塑料袋与九*九*藏*书*网此有点关系。根据休里斯的说法，这些化学物质并不会特别致命。你不会希望在茶里喝到它们，但就算喝到了也不会有任何伤害。毒性检验显示无毒。只有皮肤上有这些痕迹。”

麦肯锡扫了眼众人。“有谁上学时的专业是化学九-九-藏-书-网吗？”

瑞德双臂交叉，盯着地面。“没有别的值得注意的了？”

“我会调查这个问题的，头儿。”麦肯锡说。“我儿子在大学里学习化学。我给他发封邮件。不过他是个典型的大学生。常常在床上宿醉到中午。所以你们不需要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