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途中斗法
第一章 古墓穴僵尸作恶
目录
第一卷 出师堪考
第一卷 出师堪考
第二卷 刑场封尸
第二卷 刑场封尸
第二卷 刑场封尸
第三卷 田小妹寻亲
第三卷 田小妹寻亲
第三卷 田小妹寻亲
第四卷 途中斗法
第一章 古墓穴僵尸作恶
第四卷 途中斗法
第五卷 太监命根子
第五卷 太监命根子
第五卷 太监命根子
第六卷 赶尸大会
第六卷 赶尸大会
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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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接触活人时,常用手摸顶,凡是被其摸过的,就会成为新的僵尸。
田古道连连叹息道:“难怪,难怪!羊癫疯发作时,千万不要塞住嘴巴。压根儿就不要惊慌,由他自己好了,少顷即可恢复直觉醒过来。得这种病的人不应做危险的事情,按说你们贩卖玉器、古玩没有什么危险啊!”
我呵斥他们不义之财不可乱取,日后不可再干盗墓这种伤天害理的勾当,他们三人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同时说了些感激的话,然后匆匆挥手而去。大约是生怕我责令他们将宝物放回原处。
没多久,墓穴内再次发出争吵的声音。
“大师的想法我可以理解,不过既然来了,不如帮个忙,免得白跑一趟。这棺椁里的宝物分作两份,你们各拿一半,这些东西足够我们享用几辈子啦!”那男子见我态度坚决,便以重礼相诱。
男子说自己是生意人,农闲时节就在各地贩卖些玉器古玩。昨日和两个伙伴在郭公坪往西不远处的一个村子进货时,遭遇不测,其中一个伙伴突然暴病不治,魂归西天。
连忙解释说,他那暴病的同伴不是什么传染病,以前就患有羊癫疯。昨天在一起前去乡间进货时,突然羊癫疯发作,顿时口吐白沫,四肢抽搐,不省人事,且喉间有声,似羊咩叫。另一个同伴为保护他不咬伤舌头,便随手在路边抓扯了一把草,塞入口中。这种方法以前也用过多次,且很有效果,谁知这次再也没有醒过来。
突然,我发现洞角居然静坐着一个壮汉和一个干瘦老头,面无表情。
我不由一惊。
那男子连忙说:“不用担心,这是我的师兄和师叔。”
年轻男子如此描述一番。
三人见了我们,就像见到了救星,本已疲惫的脸上放出希望的光芒:“大师,我们知道你是好人,绝不会见死不救……”
那男子说:“也许吧。此次我们贩卖玉器古玩,赚了不少钱,那位死去的同伴应该分得一份。唉,那料想没有福分享用。我们想将他应该得的那份银子给你们,请你们尽快将他赶回故里,入土为安……”
大约是年岁已久,那僵尸已经变成了木乃伊的模样,脸庞与四肢皱皱巴巴,手上长满了长长的绒毛,既恶心又狰狞。僵尸头戴四方平定巾,身着一件绸缎袍衫,大襟宽袖,下长过膝,上绘有纹样,在团云和蝙蝠中间,嵌一团型“寿”字,意为“五蝠捧寿”。一看这身打扮,就知道是个官宦或者富贵人家。
待他们叫得有些累了的时候,我并不答话,却故意咳嗽一声,表示我并未离开,让他们还存点希望。
我断定这僵尸一定是骨变,可是墓穴太小,要想击伤其骨头,有些施展不开来。
那男子与干瘦老头噌的一下,跑到棺材旁,帮忙使劲压住盖子,生怕僵尸出来。
正在纳闷之际,已随那男子弯腰进入洞穴。
来到墓穴口,发觉洞口有新土痕迹,却不见土壤。
我心下一紧,两具死尸还在那里,万一被僵尸接触,则牛贩子吴六从与杀手却无名的尸体也会发生尸变,那就会惹出大麻烦。
于是,我与鬼九九藏书崽妖重新钻了进去,点燃从坟地捡来的一个废弃的松油火把。
在赶尸人眼里,死人包括僵尸其实并不可怕,最可怕莫过于活人。因为尸体是可以通过方术控制的,而活人则不能。
漆黑的墓穴里传出三人歇斯底里的叫骂声。
田古道听说是暴病,连忙推说赶尸人不接暴病死尸。
我一头雾水。不是说两个做生意的伙伴吗!
估计是僵尸全身开始激活。我觉得把戏玩到这里也差不多了,再玩下去,可能真会出人命了。
“大师,我家里还有三个老婆,五个孩子需要供养,他们不能没有我……”
担心僵尸出来惹事,本来想马上将僵尸镇住。但一想到刚才受到胁迫,心里很不舒服,我决定先戏弄一下这三个鼠辈。
那男子见状,接着说:“大师,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们根本不是什么收售玉器古董的生意人,而是专干摸尸这个行当的。”
这时,棺材内发出异响,发出一声类似于叹息的怪声。
那男子敲打火镰,点燃了一只蜡烛。
僵尸继续朝我们进攻,那男人与壮汉吓得喊娘叫爹,左蹿右跳。
这样的骂声持续了一小会,大约是过于用力,他们喉咙嘶哑了。
“赶尸匠,你会得报应的……”
田古道停住脚,似乎有些疑惑,问那人:“你们做生意怎么做到这等地方来了?”
我问那男子死尸在哪里。
不一会儿,洞门挖好了,我操起法器,念起咒语,将其引出洞穴。
“奶奶的,我出来时占了一卦,说这些日子不能出来进货的,你们偏不信……”
这墓穴入道很长,进入之后,有两间墓室。
“要死也要死在一起,我们绝不能一个人逃跑,丢下其他两人当替死鬼。”
因为猫头鹰很喜欢闻病危尤其是临死的病人身上发出的特殊气味,这种气味人的鼻子是闻不出来的。这种气味只有快要死的病人才会发出,时间很短,之后病人就会死了,所以也叫“死亡气味”,猫头鹰闻到这种气味之后就会兴奋得大叫,而病人就在猫头鹰的大叫声中死去。在乡间,老百姓都普遍认为猫头鹰是死神的使者,觉得猫头鹰是不详之物,就是这个道理。
男子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坟包,说在一座老坟墓里面。
田古道告诉他原由。赶尸人不接暴病死尸是师训,是赶尸行当的铁规。因为,大凡暴病而亡的死者,大多是传染性很强的病所致,比如瘟疫、天花、鼠疫及其他不明疾病。这些病菌具有很强的传染性,扩散起来也很快,有时一个村寨数天之内莫名其妙就集体暴毙了。这样的尸体,就是给再多的银子也无人愿意去赶,弄不好会祸害乡人,是要遭报应的,这也是赶尸人的基本操守。
于是,我让鬼崽妖脱下裤子,围着那僵尸拉尿,划了个圈。
这家伙居然如此歹毒,实在难以令人置信。
“盗墓之事,为人不齿,乃龌龊之举,轻则断子绝孙,重则报应立现。实在抱歉,我不能帮你们。我也规劝你们就此罢手,赶紧离去,免得丢了性命。”我对那男人说。
于是,我们放快手脚99lib.net,赶着两具死尸,在那男子的向导下,往事发地赶去。
于是,我让鬼崽妖先出去,然后对压在棺材盖上的三个人说:“现在僵尸的魔性已经开始发作,你们一定使劲压住盖子,我们就先走一步恕不奉陪。记住,僵尸的力量会越来越大,两人是绝对压不住盖子的。我再提醒一句,这墓道的洞口只有一个人大小,就算你们想弃盖逃跑,也只能逃脱一个,其他两个是跑不掉的……”
我不做声。那壮汉见我沉默,双手捧住棺材盖,装作要掀开棺材盖的样子。
“我先逃吧,我们三人中,我家境最为殷实,出去后还可以照顾你们的家眷。”
那僵尸顿时不能前进,只能在圈里打转。
那个壮汉突然站了起来,窜到棺跟前,作势要掀开棺材盖:“师傅,我们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如果你不愿将僵尸赶走,我就掀开盖子,让僵尸自己跳出来,这样的后果你应该十分清楚。僵尸可能潜入村庄,到处咬人,要不了多久,周围就会变成僵尸村,我们再放风说是你们赶尸匠搞的鬼……”
僵尸都是由死尸发生尸变而来。只要搞清楚了其发生尸变的类型,就可以操控。
“那谁先逃呢?”
这山包居然很长,沿着山脊前行数里地,来到一片墓地,那男子说到了。
“死赶尸的,你不得好死……”
此时,我听得田小妹与王二丫在远处发出尖叫的声音。
正在这时,一名三十多岁的年轻男子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说是要请我们去赶尸。这男子头戴一顶褐色毡帽,那帽子的形状与颜色与牛屎无异,人们称其为“牛屎帽”。
一阵沉默,双方僵持着。
制伏了僵尸,我们准备重新上路,正要迈步,三个盗墓贼从后面跟了上来,往田古道怀了塞了一把东西。原来是一把金银珠宝,定是趁着我在赶尸到河边的时候,溜进墓道从棺材里捞出来的东西。
原来是盗墓贼!我们居然被这个家伙骗了!
于是,我让鬼崽妖跑到辅墓室,操起一杆长矛,朝僵尸身上扎去,那僵尸居然毫无反应。
洞外吹进一阵微风,蜡烛火苗摇曳。我借着蜡烛光,环视了一下洞穴。
于是,我招呼盗墓的三人将洞口挖开挖高,三人战战兢兢挥铲挖洞。那僵尸在里面发出怪异的叫声。
原来,壮汉移动棺材盖,使先前的墨斗弹好的封线移了位,加上两人终止了念诵《金刚经》,那僵尸见了烛光,灵气律动,在里面动了起来,并使劲拍打着棺材。
第五种是痣变,发生尸变的原因在于他身上的某个痣。这是最难对付的一种起尸,尚未击中其痣之前四处乱闯害人,只能诱歼而无法捉拿。
就在那僵尸朝我们扑来的时候,我迅速观察了一下,并未看到有痣变的迹象。
原本是想胁迫我就范,谁料假戏真做,使僵尸真的复活了。
谁知用力过猛,居然将棺材99lib•net盖真的掀了起来,露出了一条缝隙。
男子回答说,也许是抢救操作不当所致。
“这个时候,师叔有个鸟用,师爷也白搭。”
正在寻思之际,我看到坟地的西边坡下,有一河流,于是决定将僵尸引到河边,施“化水咒”将其制伏。
见田古道这么一说,年轻男子有些急了。
墓穴内,三人争吵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主题当然是为围绕谁先逃跑展开的。
听得三人的对话、争论、辱骂,我心里暗暗发笑,人性的弱点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那老头感激地望了我一眼。然后飞快地从洞口钻了出去。
离了郭公坪,估摸走了一个时辰,即来到一个山包处。
这个山包不算很高,但树木葱郁,周边却无人迹,也无民房,一条小径直通山间深处……
那男子大概知道我的想法,急忙解释道:“我那伙伴在附近不远的地方发的病。死后我们怕放在路上吓着过往的乡人,加上我们身上还有很多宝贝和银子,怕被人惦记,所以就将尸体移到了一个空空的陈旧墓穴里。”
待僵尸出得洞来,我操起朱砂笔,点了辰砂,在其眉心点了魂穴。鬼崽妖趁机用手中的长矛朝僵尸横扫过去,或许是鬼崽妖力气太小,伤不到它的骨头,那僵尸依然没有倒下。
“本秀才从不肯受人威胁,今天这尸我还就是不赶啦!哈哈……”听了老头的胁迫,我陡然来了脾气。
我的笑声在洞内回荡着,由于洞穴很小,那声音听起来甚是悚然,那三人也不敢吱声。
第四种为骨变,即导致这种尸变的主要因素在其骨中,只有击伤其骨才能对付。
赶尸的人都知道,大凡猫头鹰出没的地方,一般有死人。
那男子的声音里夹杂着哀求,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沉着。
尽管如此,我还是有些芥蒂。为防不测,我让田古道留在外面,看守死尸,保护两个女子。
那男子望着那棺椁的眼神,透着贪婪:“大师息怒,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这是我们挖墓第一次遇到僵尸复活,眼看到手的宝贝没戏了,心存不甘。于是决定由两人留守念《金刚经》镇鬼守墓,由我出去找高人收鬼。走到郭公坪的时候,刚好遇到你给古董店指点迷津,我认定你是不一般的高人,又会赶尸,刚好可以帮我们将僵尸赶走。”
在性攸关的当口,他们居然还惦记着这点财物,真是不服不行!
那男子回道:“我们收售玉器古玩,本就是走家串户,入寨进宅的,否则难以收到值钱的东西。”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来人,见他衣裤、鞋子上还粘有黄土与泥巴。
那男子放肆大喊:“大师,你来帮个忙吧,否则这僵尸真要出来了,到时不好收场……”
“事已至此,你不赶也得赶,赶也得赶,没得选择了。”那个一直静坐在洞角的干瘦老头发话了。
我要田古道将珠宝丢了,田古道不肯。说这九九藏书珠宝不是我们从墓道里拿的,是别人给的,不算是盗贼,没有大碍。
墓地里的僵尸是不能见烛光的,不能闻冥币燃烧的气味,否则就会魔性大发,难以制伏。很多懂方术的盗墓贼,在墓地里照明时,一般使用松油火把,这样可以辟邪。
……
“还是我先跑,我那孩子还在嗷嗷待哺。”
果然,闻到我的咳嗽声,里面又传出了乞求的声音:“大师,你帮帮我们吧,这财物你拿多头,我们拿小头好不好?”
尸变一般具有五种类型:
我一下乱了方寸,弄不懂引发它发生尸变的原因是什么。
原来那年轻男子先前所说的进货就是盗墓偷陪葬物!
来人问为什么。
待人群慢慢散去,我与田古道将两具死尸换上行符,准备赶尸开路。
“嗷……嗷……”突然,墓道内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叫声。
田古道说:“师兄,用火将它烧了!”
看到我愤怒的样子,那男子倒很平静:“这里是一个元朝贵族的墓葬,我们打听了很久才觅得此处。前些日子一直在此掘土,谁料打开棺椁一看,那死者居然没有腐烂,棺椁里全部是金银珠宝,还有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这是我们摸尸以来,遇到的最大的一宗买卖!我们正准备将宝物拿出来,却不知道咋的,那死尸居然变成僵尸活了过来,我们只好迅速将棺材盖上,并用墨斗封了起来,才没有酿成祸害,但却不知道如何将僵尸弄走。”
此时,林子里传来一声猫头鹰的叫声。
“师傅,我家里还有一个九旬老母亲,如果我遭受不测,怕是不能替老人家送终了。你就发发慈悲,救我们一把啊……”好像是那老头的声音。
田小妹与王二丫见状,发出惊叫的声音,那怪物听到声音,朝她们寻声而去。
这老头不说话,我还以为是死人。
三人脸露惊恐之色。
我让两人松开盖子。
由于洞穴内外光线反差很大,进去后眼睛一黑,过了一会才适应过来。睁开眼睛借着外面余光一看,洞内一片黝黑,潮湿得很。
“吵有个屁用,还是得想个办法逃出去再说,万一僵尸魔力增加了,我们三人怕也压不住。”
田古道与我合计了一番,认为既然不是传染病,就不会违反师训。再说来人说得有情有义,且与我们顺路,又有巨额酬劳,这笔生意还是划算,便决定接下这趟活。
“大师啊,我们听从你的劝告,从今往后再也不干这种坏事了……”
“放你娘的狗屁,我就没孩子啦!”
年轻男人与壮汉见状,手忙脚乱地钻了出去。
壮汉与其他两人见状,有些惊慌。
我当下只想快点离了这是非之地,见田古道如此执拗,也只好由了他,于是作法赶尸启程,田小妹与王二丫战战兢兢跟在后面……
我看到三人的表现,联想到他们刚才牛气的模样,不免想笑。
本来,墓穴的洞口很低,活人也要弯腰才能钻出去,这样的洞口,僵尸是出不去的。因为僵尸只能直立行走。
第一种为肤变;第二种为肉变。这两种类型的尸变,是由其皮或肉起的作用。
但是,僵尸还有一个特征,他是不九九藏书需要吃食物的,只要有空气即可生存下来。如果让僵尸呆在墓穴内,万一有人不小心进入,则会引发事端。因此,得想办法将僵尸弄出去处理了才让人放心。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况且我们赶尸人只赶刚死之尸,不赶僵尸。我看你们还是罢了。”我不为所动。
里面的僵尸立马掀开棺材,往外跳将出来,朝我们直扑过来……
每个人都有软肋,看来这帮家伙是吃定我了。
“我说怎么这几天我们的眼皮老是不停地跳呢,没想到真是倒霉了。”
第三种为血变,此类尸变由其血所为,较易对付。只要用刀、枪、箭等器具戳伤其皮肉,让血液外出就能使起尸即刻倒地而不再危害人了。
三人好话说尽,我就是不搭腔。于是,里面又恢复了沉寂。
我和鬼崽妖随那男子向前方的空墓穴走去。
我很是恼火:“你们盗墓,我们赶尸,道不同路各边,何故拉我们来这里!”
那男子领着我们往山谷处走。
那僵尸受了活人灵气的侵扰,也使劲往外用力掀盖,那棺材盖时上时下,时开时合。
辅墓室摆放着一个石桌,石桌旁是一些陪葬品,有弓、箭、枪、刀等兵器,也有丝织品、漆器等器物。
那僵尸闻得到了不远处田小妹、王二丫的活人气味,于是朝她们跳了过去。
几个盗墓贼逃窜而去。
“三人一起死?我觉得不如逃出一个算一个。逃出去的人负责照顾其他两人的家眷。”
我心下很是郁闷,怎么是这等地方!
我插嘴问:“是不是你们进货的环境不好,从而引发了羊癫疯?”
田小妹与王二丫相互依偎着,脸露怯意,眼睛不时警惕地张望四周。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听我的,你们不要怕,两个年轻人先按住盖子,让老者先撤。”我开始指挥三人。
“哪有什么办法啊,这洞口每次只能逃一个人。”
我说完,将烛光也灭了,然后转身出洞。
田古道也跑过来帮忙。他从鬼崽妖手里接过长矛,用力朝僵尸身上一顿横扫,那僵尸居然还是安然无恙!
本来用火将僵尸烧化是最好的选择,但是刚才的火把已经在墓穴内燃烧完了,一下找不到干柴做火把,当下情形紧急,时间来不及。
我见他说得很是诚恳,刚才又听见猫头鹰的叫声,心里也就相信了。
“我是你们的师叔,你们应该尊重一下前辈,让我先走。”
墓穴内顿时陷入一片漆黑。
田古道看出了我的意图,操起引魂幡旗抛给我,我一把接住,披上法袍,一边念起咒语,一边跳起神舞,边舞边朝前而行。那僵尸在后面也边舞边紧紧跟上,渐渐来到一条河边,我将僵尸领上木桥,然后脱下法袍抛到河里,于是,那僵尸也跟着袈裟跳入河心,旋即化成了水,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田小妹与王二丫听他这么一说,抱得更紧了。我觉得这个家伙甚是可疑,朝他白了一眼。
主墓室摆放着一具棺椁。在墓道的中央,那棺椁虽然颜色很旧,但却完好无损,并未腐烂,且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应是名贵的楠木所造。
见他说得有理,我们接着往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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