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幕 暴风雪山庄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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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 暗色天幕
第一幕 暗色天幕
第二幕 暴风雪山庄
第二幕 暴风雪山庄
第五章
第二幕 暴风雪山庄
第三幕 雨的模仿
第三幕 雨的模仿
第三幕 雨的模仿
第三幕 雨的模仿
第四幕 折纸游戏
第四幕 折纸游戏
第五幕 寂寞的雏鸡
第五幕 寂寞的雏鸡
第五幕 寂寞的雏鸡
第六幕 人形躺下了
第七幕 从网中逃逸
第七幕 从网中逃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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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在那边的大厅堂看到一幅女人的肖像画,那究竟是谁的画呢?”女人没有回答,深月又强调说:“跟我长得很像,真的很像,简直就像是我本人,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这时候,突然响起异样的声音。好像是什么坚硬的东西“劈啪”折断的尖锐刺耳声。
“请告诉我,只要名字就行了。”
“过世了。”女人回答的声音,已经没有先前的冷淡了。
“火灾?”
“没有这个必要……”
人已经——”
“我……”深月还想说什么,枪中举起手来,阻止了她,自己问道:“对不起,可以再请教一个问题吗?”
“你们看那块玻璃。”
“怎么会那么像我呢?”
“是夫人。”
“我们都很不安,”枪中说,“说得夸张一点,昨天我们几九*九*藏*书*网乎是在生死边缘挣扎,幸亏有你们救了我们,可是……”
“什么问题?”
铺在天花板上的一块玻璃,出现了十字龟裂。一条裂痕长约30厘米,另一条垂直交叉的裂痕,也差不多长度。
“请不用想太多,”女人对百思不解地看着玻璃龟裂的我们说,“这个家常常发生这种事。”
我对这句话充满了疑问,却没有人询问这句话的意思。不过,即使问了,一定也无法从她那里得到任何答案的。
“你不必知道。”
“是的,那是夫人年轻时的画。”
原来是因为这样,他们昨天才一直盯着深月看。
女人沉默了几秒钟,毫不客气地盯着深月的脸,说:
“在这个家去世的吗?”深月再问。
“这位过世的夫人,怎么称呼?”
她说“生前”,深月好像也察觉到了,皱起细细的眉梢,问:
“先生不会见你们的,”女人斩钉截铁地说,“而且,你们也不必知道这个家是怎么样的藏书网一个家。”
“这都该怪那家电视厂商,电视显像管突然在半夜起火……”
“请等一下。”
“是现在裂开的吗?”深月讶异地问。
枪中轻轻颔首说:“应该是吧——的场小姐,以前就有那个龟裂痕迹吗?”
女人轻咬下唇,抬起了眼睑;脸上又挂上了冷漠的面具。
“我们随意走动,真的很对不起,也没有理由可以辩解,不过,”枪中坦然面对女人的视线,“可不可请你们也体谅一下我们的心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枪中提议离去时,加上甲斐在内的我们5人“探险队”,突然遇到了我们一点都不想遇到的人。
“可是……”
是昨晚那个戴着眼镜的女人,深月说她的名字是“的场”。
“你们——”从走道进来的人,对我们发出了尖锐的叫声,“你们在干什么?”
说得我们无言以对,默默垂下了头。当我跟甲斐正准备离去时,枪中又开口了。
深月本身好像也觉得很意外,她不解地看藏书网着对方淡妆的脸,说:“我想请教一个问题。”
“那是我的名字,”深月说,“难道这也是一种巧合吗?”
“的场小姐,”深月插嘴说,“我知道我们的要求很无理,可是,我们真的很不安。大家都想早点回东京去,却被困在这样大雪中,甚至连电话都不通了。”
双方的惊讶都不在话下。
“不是的,这个房子本来就有点怪异,尤其是有客人来访时,这个家就会自己动起来。”
女人没有回答他,只是左右甩了甩头。
“呃,是。”这个叫的场的女人,显然有了不同的反应。
“怎么了?”女人微微皱起眉头。
女人悲伤地摇摇头,说:“四年前,横滨的房子发生火灾时……”
“只能这么想了,因为夫人生前既没有兄弟也没有表兄弟,连个亲人都没有。”
“你怎么知道?”
“你们有什么不满吗?”
“是不是叫深月?”枪中提高声调说出来的名字,让女人瞪大了眼睛。“是叫深月吧——深沉的月,或是
九九藏书网
读音一样,汉字不一样?”
枪中指的地方,就在我们头上——圆桌放置处的正上方,挑高天花板的一部分。
说到这里,的场突然打住了,露出慌乱的神色,好像很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把这种事都说出来了。“我说得太多了,”她自责似的微微摆动头部,垂下眼睑,避开了深月的眼神,“请回二楼去。”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重复着这句话的她,手上端着银色托盘,上面摆着白瓷茶壶和杯子。深度眼镜的后面,有一双看起来颇有智慧的眼睛,却只闪着冷冷的光芒,直瞪着我们。
“什么意思?”女人说着,径直走到圆桌旁,把托盘放在桌子上。
“啊,没干什么啊,”连枪中都显得狼狈不堪,“这里的兰花真的很漂亮呢。”
“在那里。”
“我应该跟你们说过,不可以在这个屋子里随便走动吧。”她的声音比一般女性低,而且沙哑。接着,她用沉着的、丝毫不激动的语气说:“这里不是旅馆,”她所说的台词和九九藏书昨晚的鸣濑一样,“请马上回到二楼。”
当我们被赶出温室时,枪中又回过头,问那个女人,可不可以把收音机借给我们。她听我们说明理由后,只冷冷地回了一句“我会请示主人”。
“也不是啦,只是想知道,自己借住的地方,是怎么样的地方?住了哪些人?我想这也是人之常情吧。而且,也想见你们主人一面,跟他说声谢谢。”
看到枪中不太敢说的样子,女人眯起了严谨,说:“你是认为,我们不该限制你们在屋内任意走动吗?”
“不知道,昨天,我跟鸣濑看到你,也都吓了一大跳,因为实在太像了。”
“夫人?这个房子主人的夫人吗?”
“当然不是不满,萍水相逢的人,让我们住这么好、吃这么好,我们真的非常感激,可是……”
“难道是因为雪的重量,自然裂开的吗?可是,那也未免……”
女人冷漠僵硬的表情,骤然抖动了一下。
“完全只是偶然?”
“常常发生?”枪中不解地问,“因为房子太旧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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