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幕 折纸游戏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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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 暗色天幕
第一幕 暗色天幕
第二幕 暴风雪山庄
第二幕 暴风雪山庄
第二幕 暴风雪山庄
第三幕 雨的模仿
第三幕 雨的模仿
第三幕 雨的模仿
第三幕 雨的模仿
第四幕 折纸游戏
第四幕 折纸游戏
第八章
第五幕 寂寞的雏鸡
第五幕 寂寞的雏鸡
第五幕 寂寞的雏鸡
第六幕 人形躺下了
第七幕 从网中逃逸
第七幕 从网中逃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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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枪中又提出为什么凶手这么执著于“雨的模仿杀人”这个问题,但是,还是跟昨天一样,得不到任何有用的解答。
下雨了,下雨了。
我知道一个人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可能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可是,我一定要去那个地方,才能整理我充满疑惑而混乱的思绪。
可是,越这么想,达不到目的的焦躁感就越膨胀得厉害。
“映出未来的镜子”——对的场小姐而言,这是真实的;对不认同非科学事物的人而言,只要把一切视为“单纯的偶然”,那么这也是真实的。
她相信这个房子具有“能力”,当有外来访者进入时,这个房子就会动起来,映出这个来访者的未来。
枪中说要一个人好好思考,回自己房间了:
为了让这房子的“动作”成为“预言”,她不得不杀了这两个人。
如果凶案现场真的是那个走道,那么,如名望所说,连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性都可能把尸体搬到小岛上。
而且,据我所知,这个房子里的人至少有一个“相信”上述的假设。
后来越来越受不了屋内沉重的气氛,在枪中走后没多久,我也跟着离开了。
于是,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假设。
想到这里我九_九_藏_书_网越来越激动,可是,马上又对自己思考的欠缺周详感到可耻。
关连的含意,或更进一步认同某种“神秘力量”的存在。
那就是的场小姐。
枪中同意了,于是大家决定在下午2点半到餐厅集合。
那么,对现在的我而言,“真实”究竟在哪里呢?
我并不是想在这个神圣的场所抽烟,只是想确认最后一包尼古丁供给来源还剩下几根。
可是——(没错,就是这个可是)。
我那不负责任的直觉告诉我,这个答案其实很简单,就在伸手可及的地方。
昨天发生的案件,所有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明,也就是说任何人都可能是凶手。
仔细想想,前天晚上在沙龙发生的事,的场小姐怎么会知道呢?
这是《雨》的第二段歌词。
所以,只要算好烘干衣服、鞋子的时间,任何人都可以轻易做到这件事。
尤其要注意的是,那个意义不明的龟裂——温室天花板上那个十字型裂痕。
把尸体搬到湖上广场,不但跟“雨的模仿杀人”毫无关联,甚至跟《雨》中的歌词相互矛盾。九*九*藏*书*网
甲斐也一脸憔悴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连昨天还食欲旺盛的忍冬医生,都很没胃口似的摇着头说“谢谢你的好意”。
的场小姐为了让自己相信的“事实”成为“事实”,遵循这个本末倒置的理论杀死了两个人。
被压扁的香烟盒中,只剩下四五根香烟,大概今天就会抽完了。
前者是忍冬医生跟名望奈志、深月、彩夏四个人,他们并没有事先商量过,只是不约而同地留在沙龙里。
归根结底,应该可以说是类似宗教的问题吧。
开始思考这样的问题,就会觉得“真实”这东西,其实是很模糊不清的。
回房途中,我突然改变主意转往楼下的礼拜堂。
以我的头脑来说,这样假设是非常难得,可是,跟现实情形一对照,就可以发现这个假设根本不能成立。
那就会变成这种状态——当有来访者时,这个房子就要动起来,而且“必须是映出来访者未来的动作”。
“‘下雨了,下雨了。’”
可是,既然这样,凶手为什么必须把尸体搬到海龙背上呢?
那真的是这个家显现出的“预言”吗?
可是,有些事以“偶然”来解释,还是偶然得太离谱了。
温室里枯萎的嘉九九藏书网德丽兰浮现在我脑海中。
首先,我站在这样的立场来想:“这个房子有某种预言能力”这样的假设绝对无法在这个现实世界成立。
我们来折色纸,来玩折纸游戏吧。
虽然还是搞不清楚凶手的目的,但是,凶手在第一次杀人——杀死榊之后,的确又在第二次杀人时进行了北原白秋的“雨的模仿杀人”。
前天晚上,代表榊由高的“贤木”图案烟具盒,因为某种“巧合”,从桌上掉下来摔坏了,所以,椭非死不可。
如果那是预言我们的将来的现象(如果她的主观是这么解释的),那么,她就会被迫去实现这个预言。
今天早上在海龙小岛上,就近看到兰的尸体时,有一种突兀感不断刺痛着我心中的一隅。
我的头脑中不断反刍这个问题,可是,不管想多少次,还是得不到答案。
尸体旁用“色纸”(信纸)折的纸鹤,就是进行模仿杀人的道具。
解散后,大家所采取的行动大约可分为两种形态。
结果,只能依据深月的证言来判断,犯案时间大约在凌晨2点钟左右,其他就没有任何收获了。
那么,等烟瘾发作后,现在这种焦躁感一定会持续扩大。
我边思考,边无意识地摇晃藏书网着头。
女医担心地说,晚餐之前不吃一点东西,对身体不好,建议我们在下午时吃点甜点。
一种是不想独处的人;一种是想独处的人。
从走道通往平台的门,只要从内侧按下门把上的钮,就可以轻易打开或锁上。
的场小姐问我们要不要吃午餐,没有人说要。
《雨》中的歌词是“再不愿意也在屋里玩吧”,既然是“在屋里……”,那么,第二具尸体不应该在屋外,而是应该在建筑物中啊。
没错,每个问题的解答都因人而异,要看个人怎么去诠释。
可是,凶手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做这种事呢?
昨天代表希美崎兰的温室黄色嘉德丽兰,因为“某种原因”枯萎了,所以,兰非死不可。
我并不是在影射昨天的枪中,只是认为事事以“科学”为依据的人,其实也不过是“科学教”这种新兴宗教的信徒而已。
再不愿意也在屋里玩吧,
礼拜堂里一个人也没有。
想得越深,摇晃得越厉害,这种感觉非常不舒服。
还不到下午1点,会议就结束了。
我在冰冷沉淀的空气中吐出白色的气息,伸手去摸索衬衫的胸前口袋。
藏书网具盒摔坏的事,的场小姐是隔天才知道的,而且,在前天晚上那个时点,她还不知道访客中有一个叫榊由高的男人。
半地下构造的圆顶礼拜堂外的狂野风声,越来越凶猛。
如果我这样的假设正确,那么,我们就得重视这个房子的“动作”。
我茫然望着祭坛上的耶稣,放弃找不到答案的问题,将思考的触角转到别的方向。
如果,她的神经某处出现了“异常”,对她而言代表“真实”的字眼产生了“本末倒置”的现象,会怎么样呢?
风像巨大的旋涡,包围着礼拜堂,越来越凄烈地呼啸着。
这样的动作明显象征着我现在的内心世界——剧烈地动摇着。
我应该也算是后者吧,只是有点担心深月,又在沙龙里待了一会儿。
如的场小姐昨天所说,被解释为这个家的“动作”的那几件事,本身绝非超自然现象,追根究底来看,还是可以赋予某种现实的说明,不论是我们到处看到的我们的名字、温室天花板上的龟裂、从桌上掉下来的烟具盒或是那些嘉德丽兰……
我跟昨天下午一样,坐在前排右边的椅子上,再度跟在微暗彩色光中凝视前方的祭坛耶和华对峙。
所以,我断断续续小声哼唱着那首歌,努力将那种突兀感拉到心的表面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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