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幕 折纸游戏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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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 暗色天幕
第一幕 暗色天幕
第二幕 暴风雪山庄
第二幕 暴风雪山庄
第二幕 暴风雪山庄
第三幕 雨的模仿
第三幕 雨的模仿
第三幕 雨的模仿
第三幕 雨的模仿
第四幕 折纸游戏
第四幕 折纸游戏
第六章
第五幕 寂寞的雏鸡
第五幕 寂寞的雏鸡
第五幕 寂寞的雏鸡
第六幕 人形躺下了
第七幕 从网中逃逸
第七幕 从网中逃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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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其中一本书——从被抽掉的白秋那本书数起的右边第四本。
结果,大家几乎是什么也没有吃。
“对不起,的场小姐,”我唯唯诺诺地叫住她,这还是我第一次主动找她说话。
“嗯,说得没错。”
站在她旁边的枪中,把手从裤袋中伸出,双手抱胸,嘀咕了一声“嗯……”
把信封放回抽屉后,我双手抵在桌上,叹了长长的一口气。
“跟平常一样,6点半左右。”
信纸是B5大小,大约30张装订成本。
凶手会不会是想到这些作品,才选择以翻译“Mother Goods”闻名的北原白秋的诗,作为自己犯罪演出的小道具呢?
“没错,不过并不如你所想的那么辛苦,因为有很好的方法。”
“啊,原来如此。”
我对着她说:
“大概是找不到适合拿来当凶器的书吧,要殴打对方头部让对方昏过去,一定要装在硬纸盒里的厚厚一本书。凶手大概是找不到这种条件的白秋作品,才不得已使用了那本书吧。对了,的场,”枪中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回过头去看着的场,“外面的平台,平常都除雪吗?最后一次除雪是在什么时候?”
把视线转到我身上。
“所以,如果可以知道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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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的雪是什么时候停止的,就可以大约推测出犯案时间。你今天早上醒来时,雪已经停了吗?”
“嗯,还有点湿有点脏。”
凶手事先就拿走了这本书,我们每一个人都有这种机会。
还是有更深的意义呢——我的心中一隅,又产生了突兀的刺痛感。
我缓缓摇着沉重的头,不由自主地回过头去看背后——走廊那边——墙壁上并排的书橱。
现在随便想都可以想起几个很有名的作品,例如韦恩·戴因的《僧正杀人事件》、阿嘉莎·克莉丝蒂的《所有人都不见了》、艾勒里·昆恩的《生者与死者》。
“什么方法?”
其实,白秋的那本书那时候就已经不在这个位置上了,而我们当然不可能察觉到。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枪中,枪中并不当一回事地耸耸肩说:
推测前天晚上的案发时间,正好是我跟枪中、甲斐一起待在图书室里的时候。
这么一想,我才突然想到,如果不能确定各个房间信纸本来的张数,即使调查现在剩下的张数也没有用。
“我也会问一下这个房子的其他人,不过,我想应该没有人会知道得那么清楚吧。”的场说。
在整齐排列的全集本中,这本书看起来非常不自然,特别引人注九*九*藏*书*网目。
既然知道不适合模仿杀人,所以把书送回图书室,那么,为什么不一开始就用白秋的书呢?
不管那个管家有多认真,也不可能经常检查客房还剩下几张信纸。
“图书室里好像有一本书破损得很严重,那到底是……”
“应该已经停了。”
“拜托你了。”枪中苦笑着,拢拢散乱的鬓角,“当然啦,最好是可以向气象台查询。对了,这个家这么大,除雪一定很辛苦吧?这是末永的工作吗?”
间,我觉得好像了解了,可是,马上又产生了新的疑问。
一副听不懂我在说什么的样子。
我狐疑地抽出那本书,拿在手里一看,更觉得奇怪了。
我边东想西想,边继续看着书名。
“嗯,要是能知道雪到底是在这之前的什么时候停的就好了——有人知道吗?”枪中环视所有人的脸,可是,没有人回答这个问题。
在这个屋子徘徊的不明人物(到底是谁呢)所带来的猜疑和恐惧,已经在我的心中扩大到不容忽视的程度。
“没什么,只是想确定一下,藏书网因为关系着脚印的问题。”枪中边说边抚摸着下巴,“我们去查看兰的尸体时,中庭与走道那边的平台,都没有半个脚印。刚才雪停了一阵子,今天早上又没有除过平台上的雪,可见凶手一定是在昨天晚上下着雪时,把尸体搬到那座小岛上的。”
“昨天傍晚。”的场立刻回答他,“怎么了吗?”
封面上并排的黑色粗体字写着“日本诗歌选集西条八十”,我百思不解地伫立在书橱前。
图书室里一个人都没有,但我还是竖起耳朵,小心翼翼地巡视在这一瞬间,也可能有某人正躲在某处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那就没错了。”
上下倒放在书架上。
“啊?”的场用手扶扶黑色眼镜镜框。
女医应声后。
难道只是为了制造混乱和恐惧吗?
在欧美的侦探小说中, “Mother Goods”经常被用来当做模仿杀人的童谣歌曲。
从第一本按着顺序一直看下去,其中少了一本“北原白秋”的诗集。
从挑高的大厅走上二楼后,我直接走去图书室,因为我想确认的场所说的信纸的位置。
虽然是装在纸盒里的厚厚一册,但毕竟只是一本书,任何人都可以轻易进入这间图书室,把书藏在上衣里偷偷带回房间。
“你也这么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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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个嘛,”枪中的右手伸向戽斗似的下巴,抚摸着稀疏的胡楂,“大概是因为西条八十的书不适合‘雨的模仿杀人’吧。”
“那时候是几点?”
“我们来折色纸,玩折纸游戏吧”——模仿北原白秋的《雨》的杀人事件,再度发生了,可是,还是不明白凶手这么做的真正用意。
凶手很可能不是使用这间图书室的信纸,而是使用其他房间里的相同信纸;可能是已经被杀的榊或兰房间里的;也可能是凶手自己房间里的,虽然枪中一口就否决了这样的想法,认为凶手不会这么笨,不过,推理起来的确是这么回事。
摆在图书馆中央的黑色大理石桌子的桌面下,有一个很浅的抽屉,我之前一直没注意到。
“藤铃,那本书八成是凶手拿来当凶器了。兰的后脑部不是有跟榊一样的撞击痕迹吗?那是同一种犯案手法。”
我拿出有竖直线条的紫色信纸,掀起封面来看,第一张有被撕掉的痕迹,但是当然不能因此断定,那一张就是凶手用来折纸鹤的纸。
这时候,枪中跟的场正好从走廊那边的门进来。
当我握住走廊上通往图书室那扇门的门把时,有一种很强烈的踌躇感。九*九*藏*书*网
“可是,榊被杀的时候,书是被丢弃在现场,这次凶手为什么特意把书放回图书室呢?”
“原来如此。”枪中用大拇指推推眼镜,脸颊绽开微笑说,“也因为这样,我们才可以欣赏到美丽的女神们。”
书收藏在白色的厚纸盒里,可是,纸盒好像有点湿又有点脏,书脊上方的角落处,形状丑陋地凹陷下去,纸的表面伤痕累累,摸起来非常粗糙。
我只喝了一点汤,就先离开了正餐室。
仔细找的话,应该还可以找到那本全集之外的白秋作品啊。
书密密麻麻地一直排到天花板,我循着书脊看过去,看到书橱中间上面一点那一排,有“日本诗歌选集”这几个字,我立刻走上前去。
打开抽屉,里面正是的场所说的成套信封、信纸,紫色跟黄色各一套。
我不禁对自己迟钝的思考能力感到厌恶。
那本书就是昨天被用来杀死榊的凶器之一。
不久后,听到脚步声跟说话声,我赶紧把书放回原来的地方,打开通往隔壁沙龙的门,走进沙龙。
“就是洒水,昨天我也说过,这里的湖水有热度,所以可以轻易让雪溶化。走道那边的平台有点向湖面倾斜,所以溶化的雪就会自动滑进湖里。”
说不定不是昨晚,而是以前的客人撕下来用的。
“角落处是不是凹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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