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了一条路：私下里做些生意，慢慢培养起经济条件后再一起出来。所以我们一边在门头沟（南德员工宿舍盖在门头沟）物色了个店面想开餐馆，一边又想办一个实体，取名万通代理事务所，没有启动资金就注册九-九-藏-书-网成事业法人了。

后来自己办公司时，一说用“万通”做商号，谁也没异议，仿佛早就有了这家公司似的。

给一家公司起名字，表达了创业者的一种期望甚至是价值取向。有了一个好名字之后，最关键的还是创业者要把公司做好。只有公司持续经营乃至基业长青了，公司的名字才能传之久远、波及后世。

有趣的是，当年公９９lib•nｅt司以“万通”为名出现在中国之时，除了四通，周围还有恒通、亿通、汇通、智通、银通等好多带“通”字的同行，大多是地产公司或投资公司（与后来的联通、网通、电通、铁通这类做通信业务的公司不同）。“万通”现在花开遍地，国内外都有了，看起来“万通”的确是一个经商办事、居家旅行、老少咸宜的好名字。

当时我和功权觉得南德不是我们的事业，和老藏书网牟也存在太大的年龄差异，所以我们几个经常到中央党校和青年公寓里商讨，思考未来的路怎么走。

“万通”的英译是“vantone”。万通的一份“红头文件”这样解释：把英语单词van（前卫，先锋）和tone（乐音，进行曲）组合为vantone，作为“万通”的英译标准词，中文含义为“先锋进行曲”。在近20年的公司发展过九九藏书程中，万通在国内的确发挥了行业先锋或企业先锋的作用。

我们（万通6名创业者中的4人）的关系更加密切，经常在一起讨论今后的人生，在思想上已经形成了很成熟的合作基础。在那个时候我们就讨论过自己创业，开始九_九_藏_书_网想办一个万通代理事务所。名字是我取的，“代理事务”有点像“三T”公司，“万通”就是路路通，能做的就是帮人办事，出书、写文章、开会，积累一点钱，然后再谋发展。虽然最终没做起来，但“万通”这个名字留在了大家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