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企业自觉接受监督、制约，是自己成熟的标志。真正的、安全的自由，是使自由在一个轨道里头行走，这是对自由最大的尊重和负责。

从冯仑来说九*九*藏*书*网，他希望一定要有人管他。以前的董事会里，冯仑是一个创业者，创业者有长期经历，有天然的魅力，新来的员工比他差一二十岁，抬头看他，员工觉得老板很伟大。这样，就会增长老板的自信心，放大老板的能力，老板就会自己认为很了不起，甚至会影响董事会。万通找了一个更大的九九藏书网股东以后，当然就是规规矩矩的，每年该投资就投资。这样的好处就是投资者能够安心。

作为民营企业，万通在2004年发生了一个非常大的转变。这一年，万通引进了战略投资人天津泰达集团，让一家国有企业当了万通地产的第一大股东。原来万通集团是万通地产的第一大股东，一股独大，转变之后九*九*藏*书*网成为第二大股东。

你的生活作风之所以正派，要不是老婆监督，你能作风正派吗？

不要认为折腾能赚到钱，大部分情况是少折腾才赚到钱的。怎样才能少折腾？要自觉自律，要置于一个很好的监督体系当中。这就是我们的考虑。民营企业一定要接受监督。没有监督，你要找一个人来监督。

万通自觉接受战略投99lib•net资者的监督，当然也带来了体制的改变。当时万通还计划和国外公司合作，包括与国际上基金的合作，都是在接受监督。冯仑觉得这样非常好，有了监督他就不累了。

在这次转变之前，有很多人不同意，大家认为不自由了。冯仑的想法是应该不自由，这世界哪能都自由呢？自由就是祸，选择就是放弃，自由就是枷锁。为什么？自由就是要对所有决策的后果负责，你应该恐惧自由。在西方哲学中，自由就是恐惧。如果不恐惧自由，你就会滥用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