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古道热肠天天见 书城缉凶差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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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童心无忌善与恶 故伎重演露马脚
第一章 童心无忌善与恶 故伎重演露马脚
第二章 古道热肠天天见 书城缉凶差一线
第二章 古道热肠天天见 书城缉凶差一线
第二章 古道热肠天天见 书城缉凶差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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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初赛黑拳为筹钱 再添新魂非一般
第三章 初赛黑拳为筹钱 再添新魂非一般
第三章 初赛黑拳为筹钱 再添新魂非一般
第四章 追根溯源查隐情 赛场无意惹风云
第四章 追根溯源查隐情 赛场无意惹风云
第四章 追根溯源查隐情 赛场无意惹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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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真的不能乱。”麦德龙第二次提到,“洪爷一倒下,亚联就面临着内忧外患,如果各个堂主都为了争龙头老大而大打出手,像四十年前那样,那山口组就能趁机而入,甚至将我们赶出亚洲。如今亚联最具实力的四个堂,金鹰、龙象、鬣蜥、因哈;印度的因哈堂虽然人数最多,但成分驳杂,经济实力和底蕴都不够雄厚,较其余三堂逊色一筹;鬣蜥堂的雷辉雷扬父子同为三大元老之后,比起徐振业父子更为强势,但他们远在澳大利亚,估计舍不得拿命拼下来的三分自留地,就算想和你们打擂台也只能隔空交战,不会伤筋动骨。现在唯一剩下的两个堂口……”
“那洪泽屾呢?”徐元朗从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所以亚联不能乱。”麦德龙又习惯性地扶了扶眼镜,语气诚恳,“尤其在洪爷安危未卜的情况下。如今我们亚联全球二十七个堂口的堂主,多少都已经得到了一些不准确的消息,你等着看吧,这次堂会别有用心的真的只有龙象堂的徐振业吗?千岛太郎明着是说巨鹿堂在日本被山口组打压得太厉害,暗地里未尝不是抱着求证实情的态度,其余堂主之所以没动,不过是洪爷余威犹在,不想当出头鸟罢了,但是他们的试探一定会升级,华叔的死不过是一个引子……”
眼镜道:“司徒笑已经咬饵了,他们准备调查恒绿,一旦展开调查,柏铺村就是他们绕不过去的一个坎儿,我们的蠕虫计划就可以打包送出。”
眼镜道:“目前他们怀疑伍家人雇凶杀人,基本是跟着我们的思路在走,对我们的计划一无所知,不过如果小梦再出手的话,我不确定会不会引起他们的警觉。”
“那不行。”别墅阴影淡淡道,“他给出的名字远远不够,我要的是全部,吊住他的命,要让他知道,落在我们手里,想死,那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徐元朗不说话,麦德龙看得很透彻,他旗下的六位道头,就有三名是洪爷亲自提拔,跟他徐元朗没啥关系,这次堂会都有两人没来,这可是金鹰堂的堂会,那两名道头显然没把他这个堂主放在眼里。
“我前面说了,这场争斗中,最有可能胜出的,就是你们金鹰龙象两个堂口,龙象和你金鹰不太一样,徐振业徐威父子野心不小,你看徐振业将徐威从小送到少年泰拳营,长大后又送到特战部队中去,一退伍就提拔为龙象坐馆,这分明是想复制洪爷和陈孝康的关系,而且他们有血缘相连,关系应该更为亲密信赖。我可以投诚过去,但他们自有一套内部的班底,我的谋略对他们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但你不同,你虽然是名义上的金鹰堂堂主,但这些年洪爷一直安居大陆,坐镇海角市,所以你这个金鹰堂堂主,只是执行洪爷的命令而已,而那些方针策略,都是出自我手,我选择帮你,也不过是希望我的那些针能得到彻底贯彻执行。”www.99lib.net
洪泽屾微笑,点头。
“你想想,华叔死了对亚联到底有什么好处?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更乱,我怀疑是有别的势力勾结我们帮派里的人共同演了这出好戏,调查马小波可能不会有什么结果,他要么是真的失踪了,要么就是死了,而这个势力,可能与在公海抢我们那批货的人有关,货被劫,毒皇派人来杀,在亚联颇有威望而且早就不过问江湖事的华叔被杀,这一切都像早计划好了似的,就是想让我们亚联乱起来。”
有人向别墅阴影汇报:“龙建挨不住了。”
“我们不是和朴和关系不错吗?如果他上位的话,我们是不是……”
“你太狂妄了!”徐振业倒吸一口冷气,“趁早收起你的想法,别以为大档头是谁都能当的,你以为世界各国的特战部队实力都差不多?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整天和猴子那群人混,天天听他们吹捧,你真以为你天下无敌了!”
“体量比我们亚联小的不敢这么猖狂,而排在我们前头,又有这种实力的,不是日本山口组,就是俄罗斯战斧,这些年亚联的高速扩张已经侵犯到他们的利益,尤其在毒品这一块。最可疑的当数山口组,毕竟我们在亚洲开拓的市场有许多原本都属于他们,更别说我们在日本建了四个分堂,山口组能忍到今天才翻脸,已经很给亚联面子了。”
“当然不能够停止用刑,肢端神经的刺激已经无法对他造成痛苦的话,就直接破坏中枢神经吧,但是要保证他的意识清醒。”
“算了算了。”徐元朗不耐烦道,“我听不懂你这些分析,你就说你找我到底想做什么吧。”
说起来最倒霉地就数这麦德龙了,洪爷出事前,还能对他欣赏重用,这洪爷一出事,麦德龙就像个回不了娘家的受气小媳妇,在亚联里没有自己的根基和嫡系人马,到处都得看人脸色。古代帝王身边有所谓的不党孤臣,因其不党而受帝王们重用,不过一旦失势,下场往往无比凄惨。
哄鬼吧你?徐元朗对此只想竖起中指,你不想发财,不想有权势,混什么黑帮,但却不能否认,这麦德龙在亚联这些年确实做了很多事,的确没有哪一件是让他自己得到多少好处的。
“你说。”
徐威眼中泛起精光:“这可不好说,我还没试过海豹突击队的成色呢。”
“指教谈不上,”麦德龙低声道,“我们都知道洪爷到http://www•99lib.net底是什么情况,现在可以确定的是洪爷没死,孝康这么说无外乎两种情况,一是洪爷恢复得不错,打算在幕后看戏,清洗一批人;二就是洪爷身体格外糟糕,随时可能改选龙头,陈孝康打算提前引爆矛盾,等改选时好收拾烂摊子。而且,从孝康的反应看,我更倾向于后者,他越是镇静,就说明洪爷的情况越糟糕,相反,若他表现得有些焦虑,与平常一贯的稳健不符,反倒是有可能洪爷的情况比预想中好。”
“我说过了,他跟在洪爷身边有着历史原因,现在洪爷的情况不明,洪泽屾最好是返回赤蛇堂,先整合权力,统一内部声音,等他做完这些,下任龙头早就选出来了。我不是不想帮他,实在有心无力,他还没有资格参与这场角逐。你也不需要摆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姑且就当多了一个消息渠道来源,先听听我的建议,再做决定。”
“洪泽屾不足为虑,别看他这些年跟在洪爷身边,顶多是个质子的身份,不然他台湾的赤蛇堂根本保不住,倒是徐元朗这个本家侄儿,你别看他整天笑呵呵的,阴毒得很,不过以我们龙象堂的底蕴,倒也不用觑他。现在我怀疑洪爷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在做某些布置,像这次冰毒的事……”
徐元朗嘿嘿笑道:“你把我捧得那么高,却把洪泽屾藏起来不说?他的赤蛇堂没有那么弱吧?而且他那个地方,要是和日本四堂联合起来,说不定我和徐振业一不留神,还要吃个暗亏不是吗?而且本土三国为什么只说狼牙、拉杜、蒙脱三个堂口?泰和、满和、大屋、围坑、大港这些堂口怎么不说?他们全部联合在一起的话,一样不比我们金鹰龙象弱。”
大楼的另一端,陈孝康独自一人,确认身边没有闲杂人等后,他拨通了电话:“我是陈孝康,斯威特教授在吗?教授你好,我是安迪陈,对,今天温斯莱洪的身体状况怎样?嗯,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吗?那么,他现在的身体条件,可以接受第二次手术了吗?嗯,嗯嗯,这个不用担心,我会做好准备的,嗯,好的。”
“你觉得他们可能联合在一起吗?各自为战这么多年了,抢地盘,抢干部,抢市场,若不是帮规和洪爷双重震慑,他们只怕早就成死仇了。至于洪泽屾,没错,我承认,赤蛇堂得到洪爷支持之后,这些年发展得不错,而且确实和日本四堂走得很近,但你也知道,当年洪勇康作为战败方,他留给赤蛇堂的就是个烂摊子,无论洪泉怎么励精图治,没有总部支持,赤蛇堂这些年在台湾举步维艰。现在虽然洪泽屾做了堂主,一来他威望不足,他待在台湾的时间还没有留在洪爷身边的时间多,二来唯一的大元老陈胜海还在台湾坐镇,所以九-九-藏-书-网说,赤蛇堂不可能加入这场龙头之争。”
另一边,徐元朗和麦德龙在暗处碰头了。
麦德龙的食指顶在眼镜鼻梁上,一抹精光闪过:“我想和你合作,助你上位!”
手下领命而去,阴影点开屏幕:“蟋蟀失手了,还差点被司徒笑捉住,警方显然想利用卓思琪来抓住我们,所以换人,小梦去。眼镜那边有什么新的消息?”
麦德龙继续道:“这就是所谓的内忧外患,在这个当口,谁出头谁倒霉,所以我的建议,不妨暂时隐忍,徐振业想做大就让他做,他做得越大,被抓的可能性就越高,而且不管洪爷的情况是好转还是危重,在没有确切消息之前,做得多就错得多,不做,就不错。当然,一些隐蔽性较强的新型谋利模式还是可以继续的,比如我们在本岛开设的电信咨询服务和产品直销模式,一来在中国境外进行,二来参与人数众多,不好定罪,不知你最近有没有关注过一种新型电子货币,叫比特币,它会成为一个暴利行业,我们可以以此为原型,开发一种新型直销产品,比如叫太极币,我们可以生产一些实物,然后按拉人头收费的方式,进行直销返利,这其中有大利润可图,具体是这样的……”
“你是说……”
“很好,计划的每一步都很关键,不容有失,我们必须掌握重案二组乃至整个警方对这个案子的每一步反应,及时做好应对,这方面你和小刀要加大侦察力度,像蟋蟀这样的事情,不能再发生了。另外,警方对我们介入案件的反应是怎样的?”
“这是其二,其三,我们要看环境大势,你们金鹰和龙象两堂为什么能够做大?因为你们背靠中国,大陆的改革开放让你们抓住了这个机遇,有钱,有人,有商机,有市场,可以说这些年在天涯、海角两市,你们做什么都是暴利,做什么都赚,你们是搭上了中国经济发展的快车,所以中国这个国家的国策,对你们的发展至关重要。今年要召开人代会,新一届政府,新的政策,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惩处贪污腐败将是下一阶段的工作重心,除此之外,打黑除恶,扫黄清赌,禁毒查私,会迎来一个小高潮。别说你金鹰堂,我们亚联在中国的所有势力这个时候都应该龟缩起来,那些非法利益链条尽量割裂,一些利润不高的走私渠道该舍弃就要舍弃,断尾求生,至于你们在政府机关中认识的什么肖局郝局、邢队张队,要渐渐减少过于密切的往来,能不见面就不见面,别看他们现在威风八面,说不定哪天就被纪检委请进去喝茶了,如果被他们牵扯出来,那个时候原本该保护你的人都进去了,谁来保你?”
别墅二楼,黑暗中。
“回去要彻查,我们至少要保证天涯市的毒品市场仍在我们的掌控之中,陈藏书网孝康这家伙油盐不进,不然倒是可以考虑走他的路子。”
“山口组?”徐元朗眼皮跳了一下,这确实是一个连亚联也不愿与之正面交锋的强劲对手。
“蠢货!”不等徐威说完,徐振业喝止道,“我们不说朴和那个贪得无厌的家伙能不能扶上位,陈孝康的位置谁能扳得动?”
“我给你的建议是,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徐元朗沉默不语,麦德龙的头脑他是佩服的,像什么国家大势,他就从没考虑过,现在经麦德龙这么一提醒,倒觉得很有几分道理,后天还约了邢队去会所,是不是找个借口推掉?
“那你觉得,什么人有胆量做这种事?”
“先别急着下结论啊,听完我的分析再说,首先,你的金鹰有着和赤蛇相同的问题,你需要将金鹰内部整合为一个声音,否则的话,今天堂会上发生的事情就还会发生,你根本别想和徐振业父子斗,但你的情况又和赤蛇略有不同,起码你自己的人你还是能控制的,不像洪泽屾,他根底太薄,手下有许多在他父亲手上干事的叔叔辈,他想要整合困难很大。其次,在洪爷身体状况并不确定的情况下,你敢放开手脚,和徐振业搞内斗吗?斗不斗得赢先两说,这样一来,你们金鹰龙象两堂,就是这次亚联内斗的挑起者,相信其余堂主都很高兴可以坐山观虎斗,而且,万一洪爷身体好转,你们俩到底斗个什么劲儿呢?到头来只是两败俱伤,说不定两个堂主都要换人。
徐元朗斜睨麦德龙:“那陈孝康呢?你怎么漏算了他?”
徐元朗眉毛一挑,露出轻蔑的表情:“嗯?就是叫我别动喽?”
“你是说华叔的死?”徐元朗听出些味道来。
别墅阴影单手扶额,似乎陷入了沉思,片刻后道:“嗯,司徒笑肯定有所警觉,但是伍家这件案子牵涉很大,我们可以用移花接木的办法将伍家凶杀和柏铺村招投标案捆紧密一点,连替罪羊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一旦和柏铺村案搅在一起,后面的事情司徒笑也没办法插手。虽然这次蟋蟀失手了,但他首尾还是做得很干净,警方如果想追查蟋蟀这条线,只能是断头路。嗯,让他们定义为雇凶杀人很合适,到时候小枪记得帮忙煽风点火,把事情炒大,一旦引起上层关注,这个案子就不是哪个警察或哪个部门可以左右的了,这就叫作政治。我们唯一的优势就是海角市警方并不知道,他们的对手,究竟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徐元朗哼了一声,不置可否,麦德龙继续分析道:“龙象与金鹰,都依托于中国大陆市场足够大足够繁荣,你们才能做大,就连正当生意,只怕也比其余小堂口的全部收益更高吧?其余堂口想要来争这个位置,除非他们联合,日本四堂合一,才有你金鹰或龙象一半的体量,本土的九-九-藏-书-网狼牙、拉杜、蒙脱三堂合一,也是一样,至于越老柬缅泰等国堂口,加在一起也没什么话语权,在龙头大战中他们唯一能提供的就是票数,所以,归根结底,只要你的金鹰和徐振业的龙象不乱,我们亚联就不会乱。”
“我说过,我对你们任何人都不构成威胁,用你们中国古代的话来说,我只是个谋士,我只希望亚联能安稳地度过这一劫,不会因为洪爷的变故而分崩离析。”
麦德龙轻笑道:“孝康和我一样志不在此,如果他真的要争,你们四个堂加在一起也不够看啊,只有他退出,你们才有机会,他本人应该很清楚,他的性格,守成有余,进取不足,所以他愿意为亚联守门户,而没有野心去争取那个所谓的至尊之位。洪爷也正是看中孝康这一点,对孝康的信任才远超我等。”
“麦大军师,有何指教?”徐元朗满脸堆笑。
“洪泽屾呢?”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徐元朗警惕道。
“哈?”徐元朗像听到一个笑话,乐道,“哈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放着洪泽屾不帮,你想帮我?你觉得我会信?”
另一边,徐振业和徐威父子步出会议厅,徐振业低声提点自己的儿子:“陈孝康在撒谎,洪爷的身体状况十分糟糕,只是糟糕到什么程度不得而知,我们要早做准备。在大陆就只有我们天涯市的龙象和海角市的金鹰两个堂,洪爷又是在这里出的事,他徐元朗怎么也脱不了干系,我们得争取机会,如果龙象和金鹰两个堂并为一个,我们就是亚联里最大的一个堂口,我们就有筹码去争取爷叔的支持,要有足够的话语权,才能更进一。”
“可是……他身上已经没有完好的地方了,如果仅是保命的话……”
“那你为什么不选徐振业那个老狐狸?如果照你说的,跟谁出主意都是出的话。”
“同样的话我也告诉了洪泽屾。”麦德龙倒是并不避讳,直言道,“你也知道我只负责谋划,在亚联并没有自己的势力,正因为如此,洪爷才放心让我往高处走,如果我一开始就表现得热衷于权势,想扶持自己的势力,根本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我和洪泽屾只是师生关系,他不会对我言听计从,我也从没处处为他谋利,洪爷正是看清了这一点,才敢放心大胆地用我。所以,我不会对你们任何人构成威胁,我的兴趣只是想将亚联做强做大,成为一个可以施展我才华和抱负的平台,洪爷对我有知遇之恩,我自问对亚联可以做到问心无愧。”
徐威还打算反驳,却瞥见一人朝他们走来,徐振业一愣,有些不解地问道:“泽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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