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我真的很好。”刘易斯说，“也谢谢你为我做的每一件事。”

“那么喝杯牛奶吧，医生，然后我们就上楼睡觉啰。”

“我的天！”刘易斯终于颤声说，“你从哪儿学来的？”

“嘘……”

雷切尔开门迎接刘易斯，一看见她，刘易斯下巴差点掉了下来。她穿着刘易斯喜欢的网状胸罩及一条半透明内裤，此外别无他物。

做爱之后，雷切尔穿上她的蓝色旧睡衣。刘易斯套上一件法兰绒衬衫和一条不成形的灯芯绒裤——雷切尔说这是他的工人装——开车去接孩子。

“嗯？”

“米西·丹德里奇把他们接走了，八点半以前是我们的世界……也就是说我们只有两个半钟头，别浪费宝贵时光。”

“你的确是。”

海绵手套此刻轻轻握住他，缓缓上下移动——http://www.99lib.net轻柔的摩擦使他几乎按捺不住。

“是你的饭后甜点。”雷切尔边说边慢慢扭动下半身，性感地摩擦他的小腹和腹股沟。“不过我答应你，不喜欢的你都可以不吃。”

刘易斯想爬出浴缸，但被雷切尔轻轻推回水里。

等到他们终于吻够了，刘易斯以略带嘶哑的声音问道：“你就是我的晚餐吗？”

“怎……”

“女童军团。”雷切尔一本正经地说。

刘易斯认为，在经过这样的一天后，自己的表现完全没让雷切尔失望。

雷切尔替刘易斯放了一缸热水，慢慢为他宽衣解带，然后把他赶进浴缸。她戴上那只挂在莲蓬头上、很少用的粗质海绵手套，先温柔地在刘易斯身上抹肥皂，再用水清洗。刘易斯感觉这可怕的第一天渐渐99lib.net离他而去。雷切尔全身都湿了，内裤就像第二层皮肤般紧贴着她的身体。

“令您满意是我们的目标。”雷切尔说着嫣然一笑，“你要去贾德森那里喝啤酒吗？”

“佐兰德兽医生，他答应后天帮啾吉动手术。”

米西想知道车祸详情，刘易斯把事件经过大略告诉了她，但她明天在《班格尔日报》上读到的可能会比他讲的更详细些。刘易斯原本不愿谈这件事——他会觉得自己在谈论最恶心的八卦——可是米西不肯收担任临时保姆的酬金，再说，刘易斯也不得不感激米西让他和雷切尔今晚得以享受这段闺房之乐。

刘易斯正想更贴近她，但她滑出他的双臂，牵着他的手说：“先上楼。”

“希望我是让你筋疲力尽的原因之一。”

饭后雷切尔再次带他上楼。99lib.net

在刘易斯还没开完米西住处到他们家之间的一英里路前，凯奇就已经睡着了；埃莉也眼神呆滞、呵欠连连。回家后，刘易斯替凯奇换了尿布，穿上连裤睡衣，然后放上婴儿床。接着，刘易斯为埃莉读故事书，她像往常一样吵着要听《野兽国》，埃莉小时候就像只野兽。后来，刘易斯说服她听《魔法灵猫》。他把埃莉抱上楼后，不到五分钟她便睡着了，雷切尔来为她盖好被子。

刘易斯以为自己也许会睁眼躺在床上睡不着，他当年还是实习医生时，碰到的可怕情况会一再浮现脑海。谁知，今晚他竟像顺着一块没有摩擦力的倾斜木板，顺利地滑入梦乡。他记得曾在什么书上读到：普通人只需要七分钟，意识就能与当天发生的一切脱离。比如游乐场鬼屋里的活动墙壁，只需七九-九-藏-书-网分钟，就在意识和潜意识之间消失了。这不免有些怪异。

“现在。”她说，“看你能为我做什么？”

刘易斯几乎要睡着了，忽然又听到雷切尔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后天。”

“喔。”啾吉。趁你那东西还在，好好用用吧，啾吉，老小子。接着，一切便远离刘易斯而去，他沉入一个深深的洞穴，他睡得很熟，没有做梦。

摩擦好像永无止境——刘易斯几乎达到高潮，但那戴着海绵手套的手慢了下来，似停未停地挤压着，握紧、放松、又握紧，弄得他欲火高涨，耳中鼓膜几乎就要胀破。

雷切尔贴紧刘易斯的身体，他闻到一股淡淡的、撩人的香气——是玫瑰精油？他的双臂环抱着她，刚开始围在她的腰际，接着下滑到臀部，这时她用舌头轻舔他九九藏书网的嘴唇，随即钻进他口中，不停翻腾。

“雷切尔……”刘易斯全身冒汗，但不全是因为水太热的缘故。

刘易斯下楼来，看见雷切尔坐在客厅，面前一杯牛奶，一本多萝西·塞耶斯的推理小说摊在大腿上。

“你看起来真是秀色可餐！”刘易斯说，“孩子呢？”

雷切尔做了一锅炖牛肉，他们在浴缸里时正在炉子上炖着。下午四点钟时刘易斯认定，自己大概要等到万圣节才会有食欲，但现在却连吃两盘。

“刘易斯，你真的没事吗？”

刘易斯摇摇头。“今晚不去，我已经筋疲力尽了。”